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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3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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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高顺微微一笑,向他虚抬了一下手,刘辩再没多说什么,抬脚走出了监牢大门。
    一个多时辰之后,从洛阳军出征的震撼中缓过神来的当城百姓,纷纷走上街头,过起他们平日已然习惯的日子。
    虽说眼下幽州一带正在打仗,在战事稍止的间歇,城内城外的百姓还是有些营生上的往来,城外无有敌军的情况下,城门也是会打开,便于百姓进出。
    不过战乱之中,虽说有些人为了营生,需要来往于城内外,可更多的百姓却是能不出进城,便会尽量不在城门口徘徊,生怕一个不好,便会惹火上身。也正是因此,当城的城门处,并没有多少来往的人群。
    青石铺设的街道上,一辆纯黑箱体、由两匹健马拉着的马车,缓缓的朝城门驶来。
    马车的轱辘倾轧在青石路面上,发出“咯噔咯噔”的响声。轱辘每发出一声响,坐在车厢内的人便会将拳头攥的更紧一些。
    不知是否因太过紧张,此人的指甲已掐入了掌心,可他却浑然未觉,心内只期盼着马车早些行出当城城门。
    越是期盼的事,往往发生时便会多几分波折。马车才行到离城门尚有七八步的地方,一个守卫城门的投诚蓟州军从侧旁走到城门正中,抬起一只手臂,向那马车做了个止步的手势。
    驾车的御手见有兵士挡在前面,不敢硬闯,赶忙勒住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
    “何人出城?”待到马车停下,拦路的兵士先是狐疑的将御手打量了一遍,随后走到马车的车厢旁,一边向那御手发问,一边伸手想要拉开车门。
    “我家先生乃是外乡客商!”马车被兵士拦住,驾车的御手早是紧张的额头上冷汗直冒,见那兵士向车门伸出手,他赶忙歪起身子,朝后望着那兵士说道:“早先小人随先生入得当城办些营生,因大军围城耽搁了离去的时日,今日便是要返乡……”
    “客商?”一只手已经拉住车门的兵士听了御手的解释,先是冷笑了一下,随后对那御手说道:“既是客商,因何不见货品?纵无货品,总要见些财帛铜钱……”
    兵士正说着话,马车的车门突然动了。
    完全没想到车门会自行打开的兵士被吓了一跳,在车门打开的那一瞬,他赶忙朝后跳了一步,一手提着手中的短矛,另一只手持着盾牌,将盾牌挡在身前,警觉的望着打开的车门。
    那兵士刚刚退后,立刻便有数名守卫城门的兵士涌了上来,将马车团团围住。
    “黄福!”车门打了开来,从车厢里传出了个沉稳且冷静的声音:“给各位军爷拿些酒钱!”
    “诺!”车厢内的人话音刚落,驾车的御手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走到车门处,接过坐在车厢内那人递出的一把铜钱。
    握着一把铜钱,黄福将铜钱塞进最先挡住马车去路的兵士手中,脸上陪着笑,对那兵士说道:“我家先生乃是外乡之人,出门不易,离家已是有了许多时日,念家也是念的紧,只盼早些行路,还望几位军爷通融一二。”
    接过黄福呈上的铜钱,那兵士将铜钱放在手中,轻轻掂了掂,脸上漾起了一抹笑意,对那御手说道:“兵荒马乱的,商贾四处奔波营生,着实不易。你家先生想来也不是甚坏人,只是我等守着城门,眼下并非平日,敢请先生下车步行,待到出了这城门,先生只管自便,即便有些事头,也是不与我等相干!”
    兵士说了这番话,黄福满脸纠葛的愣了愣,下意识的回头朝马车车门看了一眼。
    坐在车厢内的人显然也是听到了兵士的这句话,他沉默了片刻,便以水波不惊的语气说道:“军爷已是通融,若不下车,也是说不过去……”
    这句话的话音尚未落下,从车厢里便钻出了一个人来。
    此人穿着绛红色华服,身形很是魁伟,尤其是他那紫膛色的面皮,与华服的颜色相配,色泽相近,竟是颇显有几分相得益彰。
    双手扒着车门探出半个身子,那人环顾了一圈马车外的几名兵士,见兵士们脸上的神色并无异状,这才抬脚下了马车。

第474章 为何将他留下
    “就是他!”紫膛色脸庞的汉子刚下马车,城门处,一个靠墙壁坐着、眼睛一直盯着马车的兵士突然抬起手,大喊了一声:“就是他领人意图闯入监牢!”
    靠墙壁坐着的兵士喊声刚落,从离城门不远的小巷,立刻便“呼呼啦啦”的涌出了数十名身穿大红衣甲、头盔上插着金色羽毛的龙骑卫。
    见小巷中冲出了一群龙骑卫,刚从马车上下来的紫膛脸色汉子吃了一惊,想也没想,便朝城门口蹿了过去。
    龙骑卫个个剑术高绝,已是天下人皆知,这汉子虽说算得是个在世间还颇有名望的剑客,却也不敢托大,以一人之力,同数十名龙骑卫厮杀,逃跑便是他唯一可做的选择。
    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在他逃窜时,拦在马车前的几个兵士,并没有上前阻拦他,反倒在他朝着城门冲出的那一瞬,撤步闪到了一旁,给他让出了通路。
    还没从这几个兵士的反应中回过神来,紫膛脸色的汉子耳边就传来了一阵弩箭上弦的声响。
    他下意识的循着声响抬起头来,只见城墙上,十数名龙骑卫,早已将弩箭上弦,瞄准了他。
    就在这汉子抬头的那一刹,城墙上的一名龙骑卫将弩箭稍稍上抬了一些,手指轻轻扣了下弩箭的机簧。
    伴随着“崩”的一声轻响,一支弩箭划破空气,带起一股劲风,朝着那驾车的御手飞了过去。
    御手显然没想到龙骑卫会最先选择射杀他,当弩箭“噗”的一下插入他脑门时,他瞪圆了眼珠子,满脸不敢相信的凝视着向他发射箭矢的龙骑卫。
    锋锐的箭簇刺穿了御手的额头,贯穿了他的颅脑,带出一蓬鲜血和脑浆,自御手的后脑透出尖端。
    额头上插着箭矢,御手圆睁着双眼,身体笔直的向后倒了下去。
    清楚的听得到身后有人倒下,紫膛面皮的汉子并没有止步,眼见就要冲到城门口。
    奇怪的事情再一次发生,城墙上早已端起弩箭瞄准了这汉子的龙骑卫,并没有抠下机簧,而是眼睁睁的看着他冲到了城门洞内。
    “擒住他!”就在那汉子即将冲到城门口时,随着一声大喝,一只巨大的网自城墙上落下,朝他兜头罩了下来。
    那汉子也非等闲人物,感觉到城头上落下了甚么物事,根本不仰脸往上看,身体一蜷,向前翻了个跟头,竟避开了那张大网。
    险险的避开大网,那汉子两腿一蹬蹿了起来,纵身向近在眼前的城门口冲了过去。
    眼见他就要冲出城门,城门外突然闪过了一道黑影,一柄锋锐的长剑笔直的指向了那汉子的咽喉。
    前方陡然出现了一柄长剑,紫膛脸色的汉子在奔跑中,一把抽出腰间长剑,朝着前方挥去。
    持剑挡在他前面的人,见长剑挥来,只是嘴角稍稍牵起了一抹淡然的笑意,随后将手腕一翻,原本指着那汉子的长剑变换了个角度,在身前划出了一道半圆,剑锋不偏不倚的削向那汉子的手腕。
    城头上,刘辩双手按着城垛,微微倾着身子观望着城下俩人的厮斗。由于俩人站位几乎就在城墙脚下,他看的并不是十分真切,不免要将身子朝前探上一些。
    “殿下,莫要摔了下去!”刘辩的身子才探出了一些,跟他一同来到城墙上的高顺就赶紧关切的对他说道:“邓将军定可将此人擒获,殿下只管放心。”
    双手按着城垛,刘辩将身子退回了一些,扭头朝身后的高顺和张辽微微一笑,对他们说道:“邓展来到当城,本王让他蛰伏一日,眼下看来,倒是真个有了用处!这天下剑客,恐怕除了帝师王越,再无人是邓展的对手!”
    “殿下英明!”高顺和张辽抱起拳,颇是有几分拍马屁的意思齐声赞了一句。接着张辽便向刘辩问道:“只是当城共有四处城门,殿下又如何晓得,此贼会从北门而出?”
    “擒住此人,顶多只是晓得是谁在本王背后下黑手!”嘴角带着一抹笑意,刘辩看着张辽,对他说道:“正主此时恐怕已然离开了当城。逃离区区当城,暗中操纵之人尚可想到欲盖弥彰、舍近求远,可是难对付的紧啊!”
    “既是晓得,殿下因何不多派人手,将正主擒住?”刘辩的话音才落,张辽就满脸不解的对他说道:“若是擒了正主,恐怕比擒得一个剑客,获取的讯息更多!”
    “嗯!”刘辩扭过头,面朝城外,听着城下传来的剑击声,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我等下手终究是慢了些,想来这个剑客,也是对方刻意留下,否则应是早已出城……”
    “啊?”听到刘辩说的这番话,张辽和高顺都是一脸愕然的望着他,不晓得对方为何要将这个至关重要的剑客留下,故意让刘辩擒住。
    微微蹙起眉头,望着城外,刘辩心内也是有些疑惑。自打收网展开,他便感觉到,连番刺杀他的幕后指使,恐怕已是早一步离开了当城,留下这个剑客,除了会让刘辩彻底的调转矛头,针对幕后意图对刘辩不利的一方豪雄,再无其他好处。
    那么这个人,又为何这么做?
    自打在城墙上看到那紫膛面皮的汉子下了马车,这个谜团就一直在刘辩的心头萦绕。他想了一千个理由,可一千个理由好像都不成立,真相,或许只有等到对方愿意揭开的时候,才会现出谜底。
    城下的金铁交鸣声还在持续,不过却要比先前凌乱了许多。站在城头上的刘辩,正聆听着铁剑交击的声音,突然听到城下传来了一群龙骑卫的叫好声。
    当龙骑卫的叫好声落下,下面的争斗声已然止住。
    刘辩回过头,朝身后站着的张辽和高顺摆了下手,对他们说道:“想来邓展已是将那剑客擒获,我等下去看看!”
    “诺!”二人应了一声,跟着刘辩,一溜小跑下了城墙。
    刚走到城门处,刘辩就看到在城门口围着一群龙骑卫。
    见刘辩下了城墙,围成一团的龙骑卫赶忙撤步让开,给他让出了通路。
    出现在刘辩眼前的,是一个两条大腿和右手手腕汩汩冒着鲜血、瘫坐在地上的紫膛脸色汉子,在那汉子身前,站着手持长剑,剑尖斜斜指向地面的邓展。
    “殿下!”看到刘辩,邓展双手抱剑,向刘辩见了个礼。
    朝邓展点了下头,刘辩走到那紫膛脸庞的汉子身前,双手背在身后,一边低头看着那汉子,一边绕着那汉子走了一圈。
    瘫坐在地上,那汉子兀自仰着脸,满脸怒容的瞪着刘辩,好似全然不顾被邓展刺伤的伤口。
    不过刘辩却晓得,邓展刺出的这几剑,剑剑都是直取那汉子的经脉,经脉被挑断,恐怕那汉子即使是痊愈,将来也是行不得路、拿不得剑了。
    “押到官府!”绕着那汉子走了一圈,刘辩止住脚步后,朝那汉子摆了下手,向一旁的龙骑卫吩咐了一句。
    待到一众龙骑卫应了一声,刘辩并未多说话,转身向城内走去。
    张辽和高顺自是紧跟着刘辩。站在紫膛面色汉子身前的邓展,待到几名龙骑卫将那汉子捆了,也小跑着向刘辩等人追了上去。
    “此人与邓将军怕不是斗了五六十招?”邓展刚追上来,走在前面的刘辩就对他说道:“能与将军如此缠斗,此人想来也是个人物。”
    “是!”跟在刘辩身后,邓展一边走一边应道:“末将倒是认得此人,他本是河套人氏,常年与匈奴人杂居,前两年来了中原,好似投在了袁术帐下!”
    “如此一说,无须再审了!”扭头朝邓展微微一笑,刘辩对邓展和一旁的高顺、张辽说道:“早先本王已是猜到连番遇刺,与那袁术相干……”
    “殿下!”刘辩话音才落,一旁的张辽就很是不解的向他问道:“袁术与袁绍乃是兄弟,因何袁绍一心追随殿下,而袁术却……?”
    “文远有所不知!”扭头看了张辽一眼,刘辩并未停下脚步,而是稍稍放缓了些步伐,一边向前走,一边对张辽说道:“袁绍乃是庶出,袁术则是嫡出。此二人虽是同父异母,自小却因庶嫡之分多有不和。再兼袁术日前从孙策处得了传国玉玺,恐怕是早有称帝之心……”
    “娘的!”说出袁术早有称帝之心,向来话不是很多的张辽顺口骂了一句:“区区袁术,竟敢如此托大。他若称帝,末将愿率军攻破淮南,将他从老巢中揪出,抽筋扒皮!”
    “文远无须焦躁!”停下脚步,朝张辽摆了摆手,刘辩的嘴角挂着一抹淡然的笑意,对张辽说道:“天要其亡,必使其狂。袁术称帝,无非跳梁小丑耳,我等何须介意?”
    “殿下!”安抚了张辽一句,刘辩正要转身继续向前走,跟在他身后的邓展快步上前,抱拳立于刘辩身侧对他说道:“末将前往当城的路上,于半道曾路过一个小村,无意间撞见了一拨人……”
    “哦?”从邓展的话中,刘辩听出了一些不太寻常的意味,眉头微微拧了起来,一边缓步向前走着,一边沉吟了片刻,才对邓展说道:“此事容回官府再说!”
    邓展头天来到当城,刘辩由于连续两日照料管青未有歇息,太过困乏,在得知他已经入城的消息时,只是向传讯的羽林卫吩咐了一句,让他且莫出外露面,并未来及与邓展相见。
    虽是没有让邓展在街道上将路上遇见的事说出,刘辩心内却隐隐的感觉到,这件事恐怕与当初他在邯郸遭受伏击,和邯郸城内发生的一些古怪现象有所关联。
    一路上,刘辩的眉头都紧紧的拧着,面色阴沉的可怕。
    街道上,本来还是有些百姓走动,商铺也多开门做起营生。可刘辩等人经过时,城内的百姓,却像是见了瘟神一般,赶忙躲了起来,只不过商铺却不敢因他经过而关上大门,生怕一个不好,反倒惹了祸事。
    刘辩倒也不在意当城百姓如何反应,反正在这座城内,他也不会耽搁太久,等到管青伤势大安,他便会领着三卫追赶主力大军。
    之所以在当城,除了下令要百姓各自经营营生,再没有采取任何安民措施,只因刘辩考虑到,若是将当城如洛阳一般治理,百姓适应了洛阳百姓的生活方式,恐怕日后袁绍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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