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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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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青没再说话,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便与依偎着她的柳奴一同朝内室走去。
进了内室,她一眼便看见刘辩跪坐在唐姬的铺盖旁,正冲着铺盖上的一个小小襁褓做着各种怪相,逗弄他那刚出生的儿子。
小小的襁褓旁,唐姬头上覆盖着一圈厚厚的麻布,盖着被子,整个人被捂的严严实实,正扭头望着逗弄婴儿的刘辩甜甜笑着。
除了刘辩与唐姬,坐在屋内的还有自打唐姬临盆,就一直陪在身旁的蔡琰和淘浣娘,见管青进入屋内,蔡琰和淘浣娘虽是并未起身,却都朝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躺在铺盖上的唐姬,听到有人进屋的脚步声,抬起头朝门口看了一眼,见管青和柳奴进入房里,很是虚弱的招呼了一声:“管将军来了!”
“恭贺唐王妃喜得麟儿!”抱起双拳,朝唐姬躬身一礼,管青先是向唐姬道了声贺,随后又朝蔡琰和淘浣娘抱拳行了一礼说道:“见过蔡王妃、陶王妃。”
“管将军不必多礼!”此处乃是唐姬的寝宫,是以管青向众人行礼时,蔡琰和淘浣娘只是坐在远处,朝她欠了欠身子,算做回礼,唐姬则扭头望着她,对她说道:“将军一路劳顿,却还来看我们母子,有劳将军了。管将军请坐!”
又向唐姬谢了一声,管青在屋内的一张草席上坐了,美目却是眨也不眨的望着正逗弄婴儿的刘辩。
跪坐在铺盖旁,刘辩伸手轻轻将小小的婴儿抱起,搂在怀中,就好似抱着甚么稀世珍宝般,将小婴儿凑到管青面前,满脸笑容的对她说道:“青儿快看,从本王来到,这孩子一直在笑,多喜俏的孩子!”
向刘辩凑近了一些,管青看着被刘辩抱在怀中的婴儿,果然见那小婴儿正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咧着嘴冲她发乐。
自打得知做了父亲,刘辩欣喜的几乎忘记了一切,一直跟在他身后的管青,心内却始终都不是个滋味,总有一股酸酸的感觉向上翻涌。
见了被刘辩抱在怀中的小婴儿,看着小婴儿冲她憨笑的粉嫩小脸,不知为何,管青心内竟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母性,一双手臂下意识的朝前伸了伸,像是想要从刘辩怀中接过小婴儿。
可她的两只手臂才向前伸了一些,便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连忙收了回去。
“青儿,你抱抱!”不知是发现了管青的举动有些怪异,还是原本就想让管青抱抱孩子,刘辩将小婴儿朝她怀中一递,对她说道:“让我们的女将军抱抱,也好使这孩子长大后更有血性!”
刘辩将孩子递到她怀中,管青连忙接了,双臂轻柔的搂着那小小的襁褓,看着襁褓中正睁着眼睛冲她笑的小婴儿,脸上竟漾起了甜甜的笑意。
新出生的小婴儿,已是能睁开眼睛并无意识的做出一些表情,而且皮肤还是非常细嫩的粉红色,让人抱在怀中,不由的想去闻闻他身上那淡淡的奶味儿。
“好香!”将鼻子凑在小婴儿粉嫩的脸蛋上,管青深深的嗅了嗅,由衷的赞了一声,抬起头,看了一眼刘辩,随后又看着怀中抱着的婴儿,对刘辩说道:“小王子生的真像殿下!”
“殿下!”管青刚说了孩子与刘辩长的像,躺在铺盖上的唐姬就侧着身子,声音有些无力的对刘辩说道:“孩子尚且未有取名,请殿下赐名!”
伸出一只手指,用指肚轻轻的摩挲着小婴儿粉嫩的脸蛋,刘辩略一沉吟,便对唐姬说道:“盛世兴业,这孩子乃是本王第一个儿子,便取名刘盛,字景升,如何?”
“刘盛……”重复了一遍刘辩说出的孩子名姓,唐姬面带笑容,轻轻的嗯了一声,对刘辩说道:“殿下取的名字,连同日后再有的王儿,都是王者之气尽显,果真是好!”
“唐姬,你临盆之时,本王未在身旁陪伴!”管青抱着孩子,刘辩则转过身,拉起了唐姬的小手,将她那双冰冰凉的手握在手掌中,柔声对她说道:“真的是苦了你!”
“不苦!”小手被刘辩握着,唐姬面带甜蜜的笑容,躺在铺盖上缓缓的摇了摇头,对刘辩说道:“殿下领军征战,才是真的辛苦!”
“本王从未有过子嗣,也不晓得女人家坐月子要注意些甚么!”与唐姬牵着手,刘辩凝视着唐姬那双因临盆劳累而略显浑浊的眸子,有些心疼的对她说道:“不过本王却是晓得,这时候一定要多吃些补品滋补,可千万不可亏待了自家。甚么人参、眼窝、鹿茸、当归,只要你想吃,便吩咐下去让伙房去做。”
“殿下真是胡闹!”刘辩的话音才落,坐在一旁的淘浣娘就笑着翻了他个白眼,柔声说道:“纵然是月子间,唐王妃的身子骨弱些,此时也只是莫要受了风寒,对吃写肉食、鱼米,哪里要像殿下说的那般混补?如此补法,岂不是要把身子补的更亏!”
第537章 匈奴人不过是找个由头
如水的月色,轻柔的抚摸着洛阳城。
王府后园的花儿、草儿,以及那一棵棵高大的树木和一幢幢气势磅礴的宫室,在月光的映照下,都被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银光。
一条身影独自在后园的湖岸边徘徊。月光照射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影子拖拽的老长,那长长的倒影给人一种落寞且又孤寂的感觉。
就在那黑影沿着湖岸来回踱着步子的时候,另一条黑影穿过离岸边不远的柳墙,朝着岸边的黑影走了过去。
“浣娘!”刚穿过柳丛的黑影到了湖岸边,向那正沿着湖岸来回踱步的黑影轻唤了一声。
正沿着湖岸来回慢慢走着的黑影,不是别个,正是才离开唐姬寝宫不久的陶浣娘。
自从唐姬临盆,陶浣娘与蔡琰便陪在唐姬身旁,直到刘辩来到,她们坐了片刻,才各自找了个由头,与管青、柳奴一道离开了唐姬的住处,给刘辩和唐姬还有刚刚来到这世间的刘盛留了独处的空间。
从唐姬住处离开,陶浣娘在湖岸边上来回的踱着步子,想到唐姬为刘辩生了个儿子,而她自己的肚子,却是到如今都没见动静,心内就难免莫名的涌起一阵悲凉。
晚风贴着湖面掠过,擦过陶浣娘的发梢,使得她那茕茕孑立的背影在落寞又中平添了几分孤寂的飘逸。
听到身后传来呼唤,陶浣娘娇躯陡然一震,连忙扭过头,朝刚穿过柳墙向她走来的人望了过去。
出现在陶浣娘眼前的,正是刘辩那张她日思夜想,见面后却不敢当着其他人的面而太过亲昵的脸。
“殿下……”看见刘辩,陶浣娘小嘴张了张,轻轻的唤了刘辩一声。
朝陶浣娘微微一笑,刘辩跨步走到她身前,将她的双手拉起,放在眼前仔细的端详着,过了好一会,才向她问道:“本王不在的这些日子,浣娘还是自家做着那些粗活?”
握着陶浣娘略显粗糙的双手,刘辩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那已然泛起红晕的脸庞,轻声向她说道:“你如今已是王妃,那些缝缝补补、洗洗浆浆的事情,无须多做,闲暇的时候做上一两次便可……”
“浣娘整日无事可做……”刘辩的话才落音,陶浣娘就低下头,以细弱蚊蚋的声音对他说道:“若是不寻些事做,臣妾便会整日思念殿下,着实苦闷。收拾园圃,自家缝补些衣衫,倒是要好受许多。”
陶浣娘这句话虽然说的很轻,可听在刘辩的耳中,却是如同一根钢针般扎着他的心房。
“苦了你!”将陶浣娘搂进怀中,刘辩的嘴唇贴在她的耳垂上,很是温柔的对她说道:“本王这不是回来了吗?”
“唐王妃今日才分娩,殿下理应多陪他们娘俩才是!”被刘辩搂在怀中,陶浣娘嘴上虽是这么说,可双手却轻柔的环绕到刘辩身后,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腰。
“娘儿俩都睡了!”搂着陶浣娘,刘辩哝起嘴唇摩挲了两下她的耳垂,小声对她说道:“今晚本王便在你那里安寝。”
得知刘辩晚上会在她那里留宿,再加上耳垂被他的嘴唇摩挲,陶浣娘浑身一阵痒痒的酥麻,俏脸也顿时羞红成了一块大红布,双臂环抱着刘辩的腰,嘴唇儿动了动,却是连半个音符也没说出。
一股带着湿意的凉风从二人身旁掠过,搂着陶浣娘,刘辩扭过头望向夜色中的湖面。
月儿挂在半空,微波荡漾的湖面上,月亮的倒影正随着波浪的涌动而轻颤着,在倒影的边缘,还铺开着一片银色的月色光华。
“很久没有这样平静过了!”望着湖面,刘辩转过身,换成一只手臂搂着陶浣娘,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在对陶浣娘说道:“如果本王能好生在王府内过上几天逍遥日子,多陪陪你等,那该多好!”
“嗯!”依偎在刘辩怀中,与他一同望着夜色中的湖面,陶浣娘轻轻的嗯了一声,并没有说话,只是将脑袋又朝刘辩的手臂上靠了靠。
她没有说话,是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期盼刘辩不再领军出征的,不只是刘辩本人,还有着她和唐姬、蔡琰。
可乱世已起,身为汉室血脉,若不领军征战,刘辩又如何存活于世间?又如何保护她们不受豪强欺凌?
宁静的夜晚,在睡梦中总是会很快过去。
晨曦透过小窗,投射进陶浣娘寝宫的内室。阳光虽是没有直射到刘辩的眼睛,却还是让他感到仰面闭着眼有些不太舒服。
他翻了个身,伸手想要去搂夜间与他颠鸾倒凤,几乎耗尽了体力的陶浣娘,没想到却一把搂了个空。
没有搂到本应躺在身旁的陶浣娘,心知陶浣娘有早起习惯的刘辩,慢慢半睁开眼睛,向身旁看了看。
果然,在铺盖上,他并没有看到陶浣娘的身影。
“殿下可要洗漱?”就在刘辩没看到陶浣娘,正想闭起眼睛再睡一会的时候,内室门外传来了陶浣娘甜美的嗓音。
听到陶浣娘的声音,刘辩扭头朝门口望了过去。只见陶浣娘双手端着一只陶盆,正施施然的走进屋内。
走路时,陶浣娘的两条腿就好似有些并不拢一般,走路的姿势并不像以往那样自如,而是两条**不由自主的稍稍向外撇了一些,让人看了,会感到很是奇怪。
待到陶浣娘走到近前,刘辩仰脸望着她,带着些许疑惑的向她问道:“浣娘怎了?走路好似有些不太便利!”
刘辩不问还好,他这么一问,陶浣娘的脸顿时羞的一片通红,紧紧的抿着嘴唇,白了刘辩一眼,娇嗔着怨道:“殿下明知,因何又要故问?”
陶浣娘的俏脸一红,刘辩这才恍然明白过来,嘿嘿一笑,对她说道:“着实是本王疏忽了,今晚本王轻着些便是!”
“殿下今晚还要……”刘辩的话音才落,陶浣娘就睁圆了眼睛,满脸不敢相信的望着他,向他问道:“莫非殿下……”
“嗯!”躺在铺盖上,伸手搂住刚把水盆放下,虽是满面愕然,神色中却还带着难以掩饰欣喜的陶浣娘,轻声对她说道:“明晚本王再去昭姬那里。”
“启禀殿下!”正抱着陶浣娘与她说着话儿,门外传来了一个婢女的声音:“徐军师求见!”
听到婢女的声音,刘辩愣了一下,朝陶浣娘撇了撇嘴,小声对他说道:“这徐元直倒是把握的好时机,昨晚不来,偏偏待到本王好生睡了一夜,才来求见本王。”
“殿下不在洛阳的这些日子,许多事情都是仰仗军师操劳!”一边服侍着刘辩穿衣,陶浣娘一边轻声对刘辩说道:“洛阳城内近日也是出了许多事情,想来军师一大早便来求见殿下,正是要说这些事情。”
“哦?”完全没想到从陶浣娘口中会说出洛阳出了许多事情,刘辩愣了一下,扭头望着陶浣娘,虽是没有发问,眼神中却满满的都是疑惑。
也难怪刘辩会露出这样的神情,陶浣娘出身贫寒,自打入了王府,向来都是恪守女子本分,每日里除了缝缝补补、洗洗浆浆,花费她精力最多的,恐怕便是她寝宫后面那片种了一些蔬果的小园。
连她都晓得洛阳出了事情,看来事情果真是闹的不小。
发现刘辩满脸疑惑的望着她,陶浣娘俏脸一红,低下头抿了抿嘴唇,以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对刘辩说道:“臣妾只是晓得近日洛阳来了许多人,并不晓得太多,若是殿下欲知原委,见了军师便可明了分晓!”
“本王晓得你不知道!”刘辩张开双臂,保持着直立的“太”字形,扭头向正帮他穿衣的陶浣娘微微一笑说道:“浣娘向来不出府门,怎会晓得那许多事情。”
陶浣娘没再说话,只是抿着嘴唇,俏脸红扑扑的帮刘辩穿着衣衫。
约摸过了小半柱香的光景,刘辩穿戴已毕并且洗漱妥当,从陶浣娘的内室走出,刚来到寝宫正门前,他便一眼看见了正在寝宫前门等候的徐庶。
“军师大清早便来找寻本王,不知所为何事?”看到徐庶,刘辩双手背在身后,很是淡然的向正背朝着寝宫正门,仰脸望着天空,好像很淡定并没有等的太焦急的徐庶问了一句。
听到刘辩说话,徐庶赶忙转过身,抱拳躬身向刘辩行了一礼,对刘辩说道:“昨日晚间殿下返回,臣下本欲即刻求见,可念及殿下喜添麟儿,便暂且按捺下来,直到此刻方才来此。”
从徐庶说话时的神色,刘辩看出了些许凝重。他敛起了笑容,眉头微微蹙起,向徐庶说道:“军师有话,但说无妨!”
“早先匈奴右贤王去卑曾来到洛阳,意图接回居次!”放下抱拳的双手,徐庶压低了声音对刘辩说道:“居次无论如何也不愿随去卑返回匈奴,臣下好生招待了去卑,与他也是商议妥当,待到殿下返回,自会寻得适当时机,将居次送回河套!”
“如此处置并无不妥!”从徐庶的神色中,刘辩看出事情远远没有徐庶说的这样简单,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徐庶那张满是凝重的脸,向徐庶问道:“莫非匈奴人又有了甚么事头?”
“不晓得何人于暗中告知匈奴人,说是居次在洛阳城内遇害!”在刘辩的追问下,徐庶眉头拧的更紧,对刘辩说道:“方才臣下已然得到消息,匈奴右贤王自河套起兵,已是向河南尹挺进过来!”
“请居次前去与那去卑见上一次便是!”徐庶的话音才落,刘辩就嘴角撇了撇,很是不以为意的对徐庶说道:“见了居次,想来那去卑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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