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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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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那枚自家祖上传下来的玉佩,柴慎彻底绝望了,原本柴慎听说隋炀帝亲自宽恕自家父子的消息后,是打算全力争取让自己女儿与陈应良延续婚约的,让大兴朝廷看到自己柴家的悔改之心,也为自己的儿子争取一线东山再起的希望。但是现在……
    双手颤抖着接回了玉佩时,柴慎直接流下了眼泪,老泪纵横的向陈应良拱手说道:“贤侄,是我们柴家对不起你,你不要怪我,事已至此,老朽也无颜再说什么。先告辞了,改日老朽再来向你赔罪。”
    说罢,柴慎起身抬步就走,柴绍咬着牙齿起身跟上,而当柴慎快要走出大厅时,陈应良又突然说道:“世叔,请稍等,世叔回去后,请务必看好柴倩贤妹,别让她做出什么傻事。也请带句话给她,在这件事上,是我对不起她,但造化弄人,我和她是上天注定的有缘无分,请她另择佳偶,我祝她幸福。”
    柴慎只是稍微顿一顿,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柴绍和李秀宁夫妻神情各异的跟上,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陈应良忍不住摇了摇头,还忍不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气未叹罢,柴绍突然又大步冲进了陈家大厅,还把自家那个五花大绑的家丁给提了进来,将那家丁往陈家大厅重重一扔,铁青着脸生硬说道:“这个狗奴才,就是把你三伯腿打断那个人,现在交给你,随你怎么处置!还有,先声明一句,烧你房子是我的主意,你要我怎么赔都行!打你三伯是他私自做主,背着我干的,与我无关!自己找他算帐!!”
    生硬说完,柴绍又凶狠一脚踢翻了自家那名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家丁,恶狠狠说道:“狗奴才!领了陈副率的罚,你就不是我柴家的人了!给我滚出柴家,自寻出路,生死自理!”吼完,柴绍转头飞快走了。
    柴绍气冲冲的走了,那打伤了陈老三的柴家家丁赶紧爬起来后,也拼命磕头了,连声哀求道:“副率饶命!副率饶命!小人当时是一时糊涂,对三伯下手重了些,一不小心就重伤了三伯,小人该死,小人罪该万死,求副率饶命!求副率饶命!”
    陈应良也没客气,上去就给了那家丁一脚,先把他踢翻,然后又把踢起来,毫不客气的重重拳打脚踢一番,直到把他打得鼻青脸肿,口鼻出血,这才又一脚把他踹翻,喝道:“这一顿打,是我替三伯出气的,去给我三伯磕三个头!然后滚!”
    那家丁连声答应,挣扎着爬起,膝行到了陈老三的面前,重重磕了远远不止三个头,哭丧着脸哀求道:“陈三伯,小的不是人,小的是畜生,小的向你赔罪,求你原谅,小的瞎了狗眼冒犯了你,小的罪该万死。”
    “过去的事,算了。”陈老三是真正的好心人,赶紧亲自搀起了那家丁,还反过来安慰道:“没事,我的腿都已经快好了,你的伤没事吧?要不要上药?”
    “陈三伯……。”那家丁很是会耍滑头,马上就象模象样的哭了出来,哭泣道:“三伯,我这个畜生把你打伤,你还反过来问我的伤,这世上怎么还有你这样的好人啊?小的以前是吃猪油蒙了心,对不起你,你亲自打我吧,你就算把我当场打死,我也绝无半句怨言!小的以前打断了你一条腿,今天你把我的两条腿都打断吧,只有这样,小的良心上才过意得去。”
    “都说算了,我们公子和你们柴家有那么大仇,都还原谅了你们柴家,你那点事算什么?”陈老三也是容易被哄和容易满足,不仅继续安慰那家丁,还亲手给他去解身上的绳索,温和说道:“没事没事,都过去了,天都这么晚了,你一定还没吃饭吧?我叫人给你准备伤药和晚饭,你吃完饭再回家。”
    “三伯,我已经没家了。”那家丁哭着说道:“公子刚才已经把我赶出了家门,我已经无家可归了。”
    得那家丁提醒,陈老三这才想起柴绍刚才是已经把他赶出了柴家,同情之下,好心肠的陈老三干脆还转向了陈应良,说道:“公子,这个人也可怜,天都已经这么冷了,还连个回去的地方都没有,要不让他留下吧,反正我们家里也缺下人。”
    “三伯,你真是好心啊。”早就看出那家丁是在打蛇随棍上的陈应良苦笑一声,但也不可能拒绝陈老三的请求,便一边捧起了茶杯,一边点头说道:“好吧,既然三伯你开了口,那就让他留下吧,三伯你安排一下,看看让他在家里干些什么。”
    陈老三点头答应,那家丁更是大喜过望,立即就是破涕为笑,马上就向陈应良跪下,磕头道谢道:“小人跪谢公子大恩,跪谢三伯大恩,请公子和三伯放心,从今往后,你们但有差遣,马三宝赴汤蹈火,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砰一声,陈应良手中茶杯落地,一下子摔得粉碎,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陈应良本人的表情却是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看着那家丁马三宝,心中喃喃,“我怎么忘了?《隋唐演义》里有出场,号称花刀将,将来大唐的左骁卫大将军马三宝,现在就在老柴家当家丁啊!”
    …………
    八百余里外,陈应良首次发迹的大隋东都洛阳城外,正南二十里处的一座叫做净土寺的小小寺庙中…………
    咚一声,橄榄形的木棰失手滑落,击在已经布满坑洼的木鱼上,发出了木鱼特有的低沉声响,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小和尚也摔倒在了佛前的地板上,疲惫不堪的默默念叨,“……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念完了经文的最后一个字,已然筋疲力尽的小和尚欣慰的笑了,躺在地板上,仰望着面前佛像的庄严面孔,轻声喃喃,“佛组,陈施主以德报怨,救仇家之命,行佛门之慈,小僧感他慈悲,为他诵经千次,祈福驱灾。请佛祖一定要保佑陈施主福寿绵长,逢凶化吉,善有善报,阿弥陀佛。”
    喃喃说完,体力与精力极度透支的小和尚直接就歪倒在了冰凉的地板上睡去,孤灯闪荡,佛殿中静籁无声,佛像一动不动,庄严面孔始终注视已经昏昏睡去的小和尚。许久之后,一个听不见却可以清晰感受得到的声音,突然在滴水可闻的佛殿中回荡起来……
    “就这次,没下次。”

第109章 表明心迹
    谋取谯郡赞治的职位,到谯郡去剿匪平叛,这样的事嘴上说倒是容易,但实际操作起来却那么轻松,别看陈应良也算门路颇多了,真想弄到这个官职也只有闻喜裴氏这唯一的路可走,因为走其他的门路不仅把握小,一个搞不好还有可能让裴矩和裴蕴怀疑陈应良与其他其他门阀勾结,分分钟教陈应良重新做人。
    所以没办法,陈应良也只能是在第二天老老实实的拿出宝贵黄金,到金号去打了一套黄金的文房四宝,然后带着这份礼物到务本坊去拜见远房伯父裴矩,按照正常的官场套路去活动职位。但很可惜的是,实际上的大隋国务院总理裴矩的忙碌程却远非陈应良所能想象,陈应良即便也算是裴矩的远房侄子,到了他的家里拜见时,按排号秩序也得等到两天后才有机会见到裴矩,知道自己与裴矩关系并不铁的陈应良也不敢强行插队,只能是老老实实的按号排队,先回家等两天后再来碰运气。
    心情遗憾的回了家,次日清晨,陈应良又一次闷闷不乐的来到皇城当差,继续干在皇城东宫站岗值勤的无聊差使,也因为差使实在太过无聊的缘故,陈应良在岗位始终都是无精打采,说什么都提不起精神,还几度脱岗去散心偷懒,把俸禄小偷的角色演绎得是淋漓尽致,也为后世的官场米虫做足了表率和榜样。
    陈应良这种散漫懒惰的态度,右内率队伍早已是见怪不怪,也因为正率裴信不吭声的缘故,右内率队伍的其他人最多只是肚子里发泄几句不满,没什么胆量在陈应良的面前表现出来。但夜路走多了总会遇鬼,这一天,报应终于来了——正当陈应良依在台阶栏杆在懒洋洋打呵欠的时候,一个刚从东宫出来的大隋官员就看到了陈应良的懒散行为,还十分生气的大步走到了陈应良面前,喝问道:“你刚才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倚在扶栏上,这是什么动作?”
    暗叫了一声倒霉后,陈应良先是仔细打量面前来人,发现他将近四十岁的年纪,穿着代表四品的深绯色官衣,容貌俊雅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然后赶紧拱手赔罪道:“上官见谅,卑职有些疲惫走神,故而举止失礼,请上官恕罪。”
    本是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是那四品官却不依不饶,继续发作道:“疲惫?你是干什么脏活累活了,站岗值勤能有多累?还有脸说走神,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不?大隋的国都皇城!如果皇城卫士都象你一样走神,突然来了刺客怎么办?”
    碰上这么鸡蛋里挑骨头的上级,陈应良除了暗叫太倒霉外别无他法,只能是继续低声下气的请求原谅,表示下次绝对不敢这样,说了一大堆赔礼道歉的话,那四品官这才气冲冲的扬长而去。陈应良则是冲着他的背影暗骂了几句脏话,然后继续该偷懒就偷懒——毕竟,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陈应良还用不着担心会影响到自己的仕途和前程。
    事情似乎没有陈应良想象那么简单,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顶头上司裴信突然急匆匆的来到了陈应良面前,尽量压低着声音,劈头盖脸就向陈应良问道:“你怎么得罪萧国舅了?”
    “萧国舅?”陈应良楞住了,答道:“我没得罪他啊?我连都没见过他,怎么可能会招惹到他?”
    “没得罪?那他为什么刚才会派人来检查你的值勤记录和考核情况?还直接点了你的名字?”裴信追问道。
    “什么?”陈应良的脸色变了,然后突然想到一个可能,脱口道:“糟了!难道刚才训我的人,就是萧国舅?”
    裴信忙问刚才发生的事,陈应良也如实交代了自己被一个四品官训斥的罪行,结果裴信一听就叫苦不迭了,“麻烦了,肯定是他,萧国舅目前的官职是内史侍郎,就是正四品。贤侄,你这次麻烦大了,我就算想帮你也帮了啦。”
    陈应良也知道自己麻烦大了,因为自己上任才半个来月的时间,前后告假就已经超过了四天,缺勤率之高,绝对可以在大兴皇城中排名第一!那个什么萧国舅如果把这事捅到了朝廷上,自己怎么都得背上一些干系。但做为一个穿越者,陈应良对此仍然抱有一丝侥幸心思,自我安慰道:“好在这只是小事,我和萧国舅又素无冤仇,事情应该不会闹得太大。”
    “贤侄,你先别高兴得太早了。”裴信毫不客气的教训道:“萧国舅如果存心整你,仅凭你这几天的值勤记录,就可以让你丢官罢职,吃不了兜着走!我也得受牵连!”
    “没这么严重吧?”陈应良有些傻眼。
    “有这么严重!”裴信的脸色很不好看,又压低了声音,低声说道:“就比如被你生擒活捉的李子雄,就倒过这样的大霉!他担任民部尚书的时候,就是因为在新罗使者面前说了一句中原无礼的冒失话,被御史言官揪着不放,一道弹劾奏章捅到了圣上面前,他贵为民部尚书就马上官帽落地,被直接削去官职,贬为平民!”
    正在活动新官职的陈应良脸色有些发白了,裴信则越说越气恼,也低声训斥道:“不是我这当叔父的说你,平时你经常告假就算了,我给你遮掩一下没人会留心,你当差时还懒懒散散的干什么?想自己找麻烦?这东宫虽然不比大宫严厉,可也时常有官员出入来往,随时都可能看到你举止懒散失礼,你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还会被人弹劾!这里是皇城,不是菜市场,你给我注意点!”
    被裴信象训儿子一样的训了一个狗血淋头,倒霉透顶的陈应良也只能是连连赔罪,好在裴信也知道后悔无用,训得差不多也就放过了同样算是远房侄子的陈应良,警告了一通陈应良小心当差走人——不过临走时,裴信又扔下了一句狠话,“求神佛保佑萧国舅别把这事捅到圣上面前吧,不然的话,圣上一旦怪罪,谁也不保不了你!”
    “但愿上天保佑吧,萧国舅,我可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你犯不着这么对我穷追猛打吧?”
    抱着这个侥幸心思,陈应良终于开始认真的站岗值勤了,同时陈应良也难免有些奇怪,萧国舅发现自己站岗偷懒后,为什么会想起调查自己的值勤记录?不过陈应良很快又想起,自己这个十七岁的右副率,下面管着一大帮三四十岁的千牛千牛备身,也很快就猜到了原因——毕竟,落井下石告密打小报告这样的事,陈应良自己也干过不少。
    现在才开始认真的值勤站岗已经晚了,申时正快到,眼看陈应良就可以下班回家的时候,一队来自大宫的禁军卫士突然来到了陈应良面前,口传圣命要求陈应良立即随队到大宫见驾,刚被人拿住把柄的陈应良大惊失色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是乖乖的跟着那队禁军到大宫见驾,还被那一队禁军卫士搜走了随身武器。裴信远远看到这一情景,当然也是大惊失色,可同样也是无可奈何,只得在下差后立即赶往皇城尚书省向裴矩报信不提。
    让陈应良颇为意外的时候,押解自己的禁军队伍竟然直接把自己押进了御花园中,最后把自己押到一座轩榭的台阶下,穿着明黄龙袍的隋炀帝正坐在轩中饮酒,旁边除了站着刚把陈应良训斥了一通的萧国舅外,还有一大群或站或坐的盛装美女——陈应良估计,应该是阴冷了好几天的天气突然又放晴,冬天的太阳是个宝,所以隋炀帝带着大小老婆来御花园饮酒狂欢了。
    很老实的向隋炀帝稽首问安,隋炀帝又很意外的颁旨道:“起来答话,站直,把脸抬起来。”
    稀里糊涂的站起,更加老实的依命抬起脑袋,露出自己勉强可以见人的小白脸,陈应良这才发现隋炀帝旁边还坐着一个头戴凤冠的美貌少妇,猜测她必然是隋炀帝的正妻萧皇后了。结果也不出预料,隋炀帝又转向了自己的大小老婆笑道:“皇后,诸位爱妃,你们不是吵嚷着要亲眼见见传说中的小陈庆之吗?他就是了,赶紧仔细看看。”
    被无数大小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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