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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第6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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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乱了队形动摇了军心,又被毒辣阳光暴晒许久突然下到冰凉河水之中,难免会出现体力不支和手脚抽筋等生理反应。最后再加上居前开路的又是曾经的窦军头号勇将王伏宝,知道王伏宝厉害的窦军将士未战先怯,心理上首先处于了下风,所以厮杀才十来分钟时间,窦军前军就已经被王伏宝赶上了东岸,隋军将士乘势杀上浅滩继续猛冲猛打,把窦军杀得难以招架。
这时候,战事发展也出现了一个陈丧良在事前预料之外的小偏差,用三角定位法仔细测算了距离后,钱向民跑到陈丧良的面前,向陈丧良说道:“殿下,贼军旗阵,恰好在我军火炮的最大射程之内,下官请问,是否开炮轰击贼军旗阵?”
“有这好事?王世充难道没把我们火炮的最大射程告诉给窦建德?”
陈丧良一听乐了,再仔细一想又发现可能连王世充都不明白自军火炮的最大射程是多少,陈丧良就不再觉得奇怪,也立即向钱向民吩咐道:“开炮!尽情开炮!直到我叫停为止!我军冲锋后,你也可以继续轰击敌人两翼!”
钱向民欢天喜地的答应,屁颠屁颠的跑回火炮队中传令,而隋军火炮队的射高是钱向民早就已经调整好的,所以命令传达后,隋军火炮也在计划外第四次开火齐射,炮弹呼啸,直奔窦军旗阵而来。
最大射程当然已经无法保证炮弹精准度,所以十枚炮弹全都砸到了窦军旗阵的周围远处,仅仅只是砸死砸伤了一些窦建德的中军士兵,没有一枚炮弹能够砸到窦建德身边。但是这也已经足够了,看到附近士兵被炮弹砸死砸伤的惨样,窦建德还是脸色苍白的大吼起来,“陈贼火炮竟然能打这么远?杨公卿,王行本,你们之前为什么不告诉给我?!”
“我们也……,我们也不知道啊。”杨公卿和王行本同样脸色苍白,颤抖着说道:“我们如果能知道贼军火炮能打这么远,肯定早就向陛下你禀奏了。该死的陈贼,这么厉害的武器,难怪他舍不得分给我们。”
“陛下,这里太危险,请你速速后退!”齐善行在旁边赶紧提醒道。
窦建德有些为难,因为这时候他的帅旗后退,肯定会马上影响到军心,继而还有可能导致正在汜水岸旁激战的前军直接崩溃,所以窦建德无论如何都要掂量一下这个后果。然而就在窦建德犹豫的时候,炮声再响,隋军火炮的第五轮齐射再次袭来。而这一次,终于有一枚炮弹砸到窦建德的身旁近处,砸死了一名窦建德的侍卫。
“中军后撤一里!”窦建德下意识的大吼,早就被火炮吓慌了神的窦军中军听到旨意如蒙大赦,赶紧簇拥着窦建德的御辇和帅旗向后方撤退,窦建德身边的仪仗队和鼓锣队也赶紧跟上。
陈丧良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一声令下后,一千多名报****将士整齐高喊‘窦建德已死’,听到这整齐呐喊声,又回头看到窦建德的帅旗确实在向后方撤退,正在与王伏宝激战的窦军前军顿时崩溃,从上到下都是争相回逃,王伏宝乘机全力追杀,成功完成陈丧良交代的开路任务。见此情景,陈丧良大喜过望,立即大吼道:“全军前进,淌过汜水!”
命令传达,两万多隋军将士一起小跑前进,在基本保证队形的情况下淌过汜水,而陈丧良也没等步兵全部过河,马上就拔刀,指住前方大吼道:“发旗号,擂战鼓!全军冲锋!目标,窦建德首级!”
旗号挥动,虎牢关东门上的战鼓全部疯狂擂响,隋军的总攻冲锋也就此展开,陈丧良率领报**冲在最前面,秦琼率领轻骑兵居后跟上,然后是四路并进的隋军步兵,人加步马加鞭,呐喊着如同一支巨大的箭头,飞速插向正在撤退中的窦建德中军。
两翼的窦军步兵左右杀来,试图攻击隋军两翼阻止隋军冲锋,居前开路的王伏宝军则一分为二,左右迎向敌人,以少击多为骑兵争取冲锋时间。一千多报****将士吼叫如雷,马不停蹄全速冲锋,迅速戳进败逃中的窦军前军溃军内部,砍杀着直冲而过,留下满地的尸体,然后又笔直砸进正在慌忙后撤中的窦军中军阵中,窦军中军慌忙密集队形拦截,却根本来不之不及,报**骑兵奔袭如风,再次直接扎进窦军中军内部。
仿佛八年前那场雨战的再现,昏天黑地中,陈丧良所能看到的,除了身边左右的白色披风外,就只有漫天的沙土烟尘,还有远处那面高耸的窦字大旗,被木兰和报**将士严密保护,陈丧良手里的马刀也根本没有沾血的机会,所以陈丧良唯一所能做的,也就是拍马去追窦建德的帅旗,还有不停的嚎叫吼叫,“杀!杀!杀了窦建德这个匹夫!结束这个该死的乱世!”
最为精良的防护给了报**重骑最为强大的防御力,又累又渴又饿体力下降的窦军将士根本砍不开报****骑兵的明光铠和马铠,在武装到了牙齿的报****将士面前纯粹就是一群待宰羔羊,无法列阵,没有长盾和刀枪的娴熟配合,窦军将士也根本挡不住报**骑兵的冲锋铁蹄,报**铁骑在敌阵之中不断前进,不断冲向窦建德的帅旗所在,一点一点的努力拉近与窦建德的距离。
与此同时,隋军火炮还在不断开炮,不断轰击尚未参战的窦军两翼队列,秦琼率领的隋军骑兵也一直紧追在报****队伍的背后,不断打开空间,掩护报****的两翼,再然后是四路并进的隋军步兵主力,冲锋的脚步震得地面都在微微颤抖,一往无前的可怕气势也让窦军士卒暗暗心颤。
窦建德也在努力稳定中军,妄图稳住阵脚再发起反击,然而后面的报**骑兵却象一群白色的饿狼一样,始终盯住他的帅旗不放,一直在厮杀着他的中军前进,根本就不给他喘息和调整的机会。别无选择之下,窦建德只能是放声大吼,“擂鼓!全军反冲锋!先缠住贼军再说!”
已经所剩不多的窦军战鼓在后撤中敲响,听到这鼓声,两翼和后方的窦军队伍也发起了冲锋,从前方和两翼一起冲向隋军诸路。窦建德这么做,固然会因为队形混乱的缘故而增加伤亡,也再没有彻底打败东征隋军的机会,但是至少可以缠住东征隋军,为窦建德自己赢得脱身机会。然而……
然而很可惜,窦建德严重高估了他的军心士气和士卒战斗力,也严重低估了隋军将士把他干掉的决心,受命反冲锋的窦军将士体力下降,军心不振,冲锋前进间速度远远不够,养足了体力的隋军各路将士却是士气如虹,红着眼睛只是拼命向前,那怕敌人已经冲到身旁也是一边交战一边前进,尉迟敬德和罗士信等隋军猛将更是在冲锋中身先士卒,挥舞马槊劈砸扫抡,凶猛得如同地狱恶鬼,杀得窦军将士是心惊胆战,纷纷左右躲闪,无人敢当其锋。
窦建德这么做还有一个危险后果,那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军队一旦崩溃,马上就会无法收拾,再也无法凝集成军和有效指挥,在集团冲锋的隋军将士再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而很不幸的是,窦军的局面正在向着这个危险方向飞速发展…………
新的爆炸声在窦军中军中响起,习惯在最后关头以火药瓶开路的报****将士大量投出火药瓶,爆炸间窦军中军将士东倒西歪,队形更加混乱,报****将士乘机发力加快冲锋,砍杀着敌人大步前进,居前开路的郭峰和陈祠二将如同两条下山猛虎,刀砍棍砸杀得窦军士卒鬼哭狼嚎,如同割麦子一样的在他们面前不断躺倒。而这时候,报****的精忠报国大旗和陈丧良那面张牙舞爪的唐王大旗,距离窦建德的帅旗已经不到五十步。
没办法了,明知道这时候带头逃命只会让自军大败,士卒伤亡惨重到无法再惨重,但是为了自己的宝贵天子龙命,窦建德还是咬牙跳下了御辇,骑上御马拍马而逃,中军将士赶紧跟上,并且在没有了御辇、仪仗和锣鼓号角等物的羁绊下,还逃得飞快。然而看到中军败退后,窦军也迅速的全军崩溃,将领士兵无一不是撒腿东逃,逃得一个比一个快,哭声喊声此起彼伏,惊天动地,“快跑啊!我们输了!我们输了!”
收获胜利果实的时刻终于到来,健步如飞的隋军将士只需要挥舞刀枪,就可以轻松砍杀已经自行放弃抵抗的窦军士兵,刀劈斧剁砍瓜切菜,想怎么杀敌就怎么杀敌,然而隋军将士这次最大的胜利果实却只有一个,那就是会导致这个残酷乱世长期持续下去的窦建德本人,所以不管是报****、骑兵还是步兵,全都只追击向一个方向,那就是窦建德的帅旗所在!
溃败逃亡间,窦建德军狼狈逃到了自军大营门前,但隋军随即跟进,疯狂砍杀着驱使窦军败兵前进,慌不择路的窦军败兵在大营门前自行践踏,推搡争夺入营道路,被踩成肉泥的尸体迅速铺满营门道路,尸体、活人和伤兵很快填平护营壕沟,窦军败卒踏着尸体前进,撞翻鹿角推翻拒马,把栅栏践踏成木屑状态,高耸的营门箭楼也在窦军士卒的推挤下轰然倒地,砸进密集人群中,溅起满天血花。
隋军实在追得太紧,根本就不给窦军败军半点喘气的机会,在逃生**的驱使下,窦军败逃士卒又扯倒了无数营帐,掀翻了无数的辎重粮车,更直接冲溃了留守营地的窦军后军,继而又扔下了庞大营地,踩着自家人的尸体亡命东逃,哭着喊着冲向牛渚口码头。
窦建德的帅旗早已被放弃,但是因为窦建德身上的金盔金甲和他的中军侍卫衣甲太过鲜明显眼的缘故,经验丰富的报****将士一直都在追着他不放,从营地一直把他追击到了牛渚口码头。码头上的窦军败兵早已是人山人海,士卒争抢上船,当场压沉了无数小型船只,掉进黄河的窦军士卒在水中挣扎呼救,凄惨的叫喊声让人不忍听闻。
窦军将士根本就没有过河机会,心狠手辣的陈丧良对此早有准备,当年通济渠上的小水贼何二已经带着隋军战船冲到了牛渚口码头附近,虽说隋军黄河战船全是由民船改造而成,战斗力远不及正规水师——可他娘的窦军渡船连武装都没有!多少会打一些水战的何二一边指挥隋军将士放出火箭,点燃窦军渡船船帆,一边指挥水性娴熟的隋军将士下水凿船,以撞角猛撞满载败兵而迟缓难行的窦军渡船,肆意屠杀窦军士卒,很快就彻底切断了窦军的北逃道路。河面上被火箭引燃的窦军渡船浓烟,水里窦军士卒和尸体随波逐流,飘满滔滔黄水。
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过河,窦建德只能是命令军队随自己继续向东逃命,然而混乱如麻中,失去了将领指挥的窦军士卒也根本没有几个人随他走,窦建德被迫无奈,只能是带着他的侍卫队伍向东逃命。结果这么一来,窦建德身边那些衣甲鲜明的侍卫,也就变成了一块块的吸铁石,引来了报**铁骑的全力追击。
冲锋中,郭峰和陈祠两名报**老将首先追上窦建德的侍卫队伍,本来郭峰和陈祠还以为马上又要有一场恶战,还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准备迎战,谁知窦建德的侍卫却远不及他的士兵那么忠诚——历史上也是这样,竟然惨叫着四处逃散,主动让出了郭峰和陈祠二将的冲锋道路。郭陈二将惊喜下直扑穿着显眼金甲的窦建德,窦建德回头看到大惊,赶紧吼叫他的侍卫保护他,然而他的侍卫却一个比一个贪生怕死,不但没有一个人愿意死战殿后,还纷纷从他身边逃散……
终于,陈祠第一个追上了窦建德,抡起沾满鲜血脑浆的熟铜棍就向窦建德横扫,知道大势已去的窦建德回头大吼,“别杀我,我可以让你富……!”
话还没有喊完,头也只回到了一半,陈祠手里的熟铁棍就已经砸在了窦建德的脸上,还不偏不倚正中窦建德的面门,砸得窦建德满脸开花五官变形,带着含糊不清的惨叫摔下战马,另一边的郭峰收马不及,战马的铁蹄又恰好踏中窦建德的面门,把窦建德本已经彻底变形的脸蛋踏成了稀烂…………
再然后,再当陈丧良拍马来到窦建德的尸体面前时,所能看到的,也就是一具根本无法辨别容貌的尸体了。亲自下马观察了许久,还检查了窦建德的衣甲上的汗水血迹,还有黄金甲的结扣情况,陈丧良还是无法辨别这究竟是不是窦建德的尸体,只能是疑惑的向郭峰和陈祠问道:“你们,确认他就是窦建德?会不会有人换了他的盔甲替他死?”
“这个……。”郭峰和陈祠擦着脸上汗水和血迹迟疑,全都摇头说道:“殿下恕罪,没办法确认。”
“贼杀的!”陈丧良重重一脚踢在窦建德尸体上,弯腰指着窦建德的尸体骂道:“匹夫!活着的时候没让我看到你的模样就算了,死了还偏偏死得满脸稀烂,让本王看不到你到底长什么丑样,还得让本王费力气分辨你到底是真是假!真该死!”
重新直起身来后,眺望着北面的滔滔黄河,陈丧良又在心里喃喃说道:“但愿是你,这该死的乱世,该结束了。”卒战斗力,也严重低估了隋军将士把他干掉的决心,受命反冲锋的窦军将士体力下降,军心不振,冲锋前进间速度远远不够,养足了体力的隋军各路将士却是士气如虹,红着眼睛只是拼命向前,那怕敌人已经冲到身旁也是一边交战一边前进,尉迟敬德和罗士信等隋军猛将更是在冲锋中身先士卒,挥舞马槊劈砸扫抡,凶猛得如同地狱恶鬼,杀得窦军将士是心惊胆战,纷纷左右躲闪,无人敢当其锋。
窦建德这么做还有一个危险后果,那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军队一旦崩溃,马上就会无法收拾,再也无法凝集成军和有效指挥,在集团冲锋的隋军将士再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而很不幸的是,窦军的局面正在向着这个危险方向飞速发展…………
新的爆炸声在窦军中军中响起,习惯在最后关头以火药瓶开路的报****将士大量投出火药瓶,爆炸间窦军中军将士东倒西歪,队形更加混乱,报****将士乘机发力加快冲锋,砍杀着敌人大步前进,居前开路的郭峰和陈祠二将如同两条下山猛虎,刀砍棍砸杀得窦军士卒鬼哭狼嚎,如同割麦子一样的在他们面前不断躺倒。而这时候,报****的精忠报国大旗和陈丧良那面张牙舞爪的唐王大旗,距离窦建德的帅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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