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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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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表明有人可以这样骂他,佛还有三分火,一听袁绍最后那句";男不男,女不女";气得刘纬台差点从马鞍上跳起来,刘纬台抡着羽扇就要上前与袁绍对骂。
但他忘了他身下是匹马,那是不通人性的畜生,你给它指令,它就会往前跑的畜生。
刘纬台的坐骑在刘纬台一阵跳动后,得了指令,以为背上主人要它前行。刘纬台的白马";得得得";的小跑出几步,来到了真正的河岸边,直到此时刘纬台还混然未觉自己已进入对岸袁军的射程之内,依然展示着骂阵才能:";你说谁不男不女,我看你最像,头巾就包的贼难看,你看看有人像你这么包的吗?咋咋我主是天命所归的真主,袁绍你个蠢才妄想逆天是不可能的";刘纬台越骂越起劲,却不知高览已尊从袁绍的将令,弯弓搭箭对准了越走越近的刘纬台。
高览本来在袁绍发令";谁与我拿下此个不男不女之人";时,作为前锋将也只能走过程似的拉弓射上敌阵一箭。
公孙瓒等人虽说是到了战阵最前沿叫骂,但都不傻,均把兵马停在一箭之地外。
此时刘纬台却因为骂的兴起,竟不知不觉中任坐下白马渡到了河边。鲍丘河不算宽,人和马一到河边,刘纬台绝对就进了高览的射程。
本来想胡乱射一箭的高览此时发现了口若悬河的刘纬台,这时他也不急着乱射箭了,瞄准了刘纬台,一等他前蹄踏进射程,";嗖";的一箭,直窜平静的河面。
";噗!";
";啊";
";小心!";
";高览你个卑鄙小人,来人给我放箭还击,射死这帮卑鄙小人!";
最后这句不是别人说的,正是被高览射伤的刘纬台。这小子不知是运气好,还是高览箭术不过关。高览射出那箭时,正巧赶上他挥舞着他那把精美绝伦的羽扇,骂道袁绍是小娘养的。由于这句是刘纬台最具杀伤力的骂词,所以骂的时候特别起劲,竟又在马鞍上踮起了**,正由于刘纬台这一抬身体,无意中救了他一命。
追求效果的高览箭矢对准的是刘纬台的咽喉,射出时,刘纬台一起身,就变成右侧靠近胸部的肩胛骨成了受箭目标。“噗嗤”高览一箭贯穿刘纬台肩胛骨的同时,刘纬台“啊”着一声,咕噜跌落马鞍。这家伙倒是有几分血性,挨了一箭,翻身马上爬起,招呼着本部弓箭手还击,他的话音刚落,公孙瓒阵中真冲出一批弓箭手";嗖,嗖";的向对岸高览等人放箭。
在高览一声令下,立即有一队持半人高的铁盾,护住袁绍、曹智等人跟前,以防为箭矢所伤。
但袁绍等人大部分在安全区,公孙瓒部下射过来的箭矢,只是在空中划过道道劲风,并没有真正射中什么。
袁军对敌军的进攻行为,也反应而出,准备反击。
正在这混乱的时刻,一声高喝响起:";住手,都给我住手!";
公孙瓒高举金刀,阻止手下混乱、冲动的行为。
“大哥,他们暗箭伤人!”刘纬台捂着流血的伤口跑到公孙瓒身侧,哀嚎道。
公孙瓒这次没有被刘纬台说动,唤过两名军卫,道:“快扶刘军师下去疗伤。”
说完看也不看刘纬台跃下马背,手持金刀,缓步来到河边,与曹智四目相交,一股霸气浑然天成的往哪一站。
刘纬台还想挣脱军卫的扶持,要求公孙瓒为他报仇。但没行出两步,就被公孙瓒高声叱喝道:“回去,疗伤”话语说的斩钉截铁,一丝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第五百二十八章 割袍断义
刘纬台只能却生生的回退而走,他这种人最能察言观色,看得出公孙瓒是动了真怒。但他还是未退到后阵,还是一边由属下包扎伤处,一边挺着根箭矢,站在白马义从中看着公孙瓒。做奸臣做到刘纬台这份上的着实已属尽了职责。
此时袁绍也已命人停止射箭,静静地看着公孙瓒和曹智的作为。
曹智在公孙瓒目光扫向他时,也从容下马,一身黑甲,手按秦皇剑柄,神情严肃的慢慢走到最近的河岸边。
两人就这么站了会儿,身后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注视到他们两人身上。忽然河对岸的公孙瓒一声长长的啸声传来,此啸声高昂凄厉之极,充满了一股浓浓的疯狂之意。他被曹智直截了当说出是来征讨与他后,他一直板着脸没说什么,此时自是一番宣泄、爆发。
“你是来讨伐我的?”公孙瓒反问曹智道。
“是!”曹智肯定道。
“曹兄弟,当年在西征董卓时,我就一直很看好你,你也没有辜负我的希望,听说前不久你刚杀败了吴景,捍卫了你的丹阳之地?”公孙瓒继续询问着已有答案的问题。
“是!”曹智继续着简单的回答。
“做得好!”公孙瓒竟夸赞曹智击败他盟友的战斗。
就在所有人有些惊疑之时,公孙瓒继续道:“你比你大哥更重感情,你直到现在还叫我一声公孙伯伯,公孙伯伯很开心。我也知道你此来是受你大哥委托,合兵袁绍征伐与我。公孙伯伯最后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站到河对岸来?如果你愿意,在幽州这块土地上还没人能阻止你”
废话,现在曹智倒戈,形式就朝公孙瓒这边倒了。但同样袁绍会马上击杀曹智,不让他有活命走到河对岸的机会。事实也是如此,在公孙瓒问曹智“愿不愿意到河对岸来”时,袁绍已悄悄命身边的一名白马义从,准备好了一把小巧的弩箭,一支乌黑小巧的箭矢已在弩弓的凹槽内,借着几名白马从义的遮挡,已对准了不远处站在河边的曹智后心,只要曹智说错一句,那人就会射出箭矢,提早结果了曹智的性命。
而曹智这边的三百黑甲亲卫,也跟着曹智接下来的表态,神情紧张起来,竟自动与袁绍的白马义从分开了些距离,形成了一条黑白分明的分界线。如果曹智说愿意到河对岸去,他们都将义无反顾的跟随在曹智身后,那怕知道他们将无人能生还的渡河而去。但他们不会反对曹智的任何决定,因为他们这三百人是曹智最嫡系的亲卫,他们的职责就是保卫曹智的生命。如果曹智死了,他们是无颜面存活在这个世上的。
许褚甚至疤脸上**着与众不同的肉疙瘩,已紧握住了手中的长柄大刀,作势准备随时杀出。而之前李黑想跃马而出的举动,被许褚阻止,因为他更了解他们的主公会如何抉择。
在各方反应不一之时,站在鲍丘河两岸的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曹智一时间很同情眼前这个老人,他不知道历史的宿命,他在自己即将功败垂成时,还想着拉扯一个自己欣赏年轻人。
在这一刻曹智觉的公孙瓒是个无私的人,也是个可敬的人,可惜他重用了不该重用的人,以致落到不该他有的晚年。
“公孙伯伯,请允许我最后一次教您一声伯伯,因为接下来我们将成为敌人。”
曹智回答的很干脆,也很明确。这话让他身后的一干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曹智回绝完公孙瓒后,公孙瓒并没有多意外的表情,也松了一口气,哈哈大笑道:“好,好,全天下的人都在投效汝南袁家,你得决定或许是对的,伯伯也最后一次以伯父的身份提醒你,袁绍不是个好人,你要好自为之。”
曹智没有说什么,“沧浪”一声龙吟后,曹智拔出了秦皇剑,面无表情的拉起了一段裸露在铠甲外的下摆衣襟。同时公孙瓒也做了同样的动作,一手握刀,一手握着一节紫袍。
两人几乎同时对着这段衣襟挥下兵刃,“呲,呲”两声轻响,两片衣片脱离了原有的衣袍,被他们的主人随手扔在了静趟的河面上。这就叫割袍断义,断了情意的两人不再说些什么,各自冷漠的转身,行向己方阵营。
公孙瓒在插回金刀,跳上马背,从中接过一根粗壮,精铁度身定制的双头长矛后,高举过顶注视着走的稍慢的曹智背影,一声断喝:“准备进攻”
“呜呜”随着公孙瓒的率部而回,在鲍丘河这边的幽州兵马立即骚动起来。
河对岸的袁军阵地也在公孙瓒高喝的“准备进攻”声中,兵马开始移动。
袁绍在接到曹智,赞赏曹智抉择的重重一拍曹智的宽肩后,二话不说的向身后一挥手,立即率领着一千白马从义和曹智的人马向中军闪入。
而战场交给了前线指挥官鞠义,“小心了,敌军开始向河边移动了……”一名大嗓门的军官马上站了出来,口中出了一连串早就准备好的命令随嘴喷出。而在此时做出警告的也并非这一人,几乎整个袁军布防区的每一片上空都有一名大嗓门军官,脚踏高大战马在各个区域传达着相同的命令。
这时远处相隔几里的中军、后军都架设有一具具铜锣,“当当”的几乎同一时间全都被敲响了,接着又听到空中传来一声声“准备,敌军要进攻了”的警告声。
但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另一方向上,紧接着也传来了“噌噌”之声和古怪的呜呜号角的吼鸣。接着鲍丘城的城墙外面就万人齐啸起来,啸声直冲九霄,雷鸣般的滚滚而来。
那些训练有素的士兵还好,只是脸色微安,而普通人在此声浪惊骇之下,只感到天地间只剩下这啸之声,再无他物了。
“喝喝喝噌噌噌”只见幽州兵将踏着整齐的步伐,嘴里低沉的吼叫着,缓缓向河岸靠近。这些声音虽然没有刚才的啸声这般惊涛骇浪,但让人听了却更觉身体寒,背后凉气直冒。
人人都明白真正的战斗拉开了序幕。顿时整个袁军阵营一阵骚动,一队队早就整队待的士兵,马上一一的开拔上前,各种战车也马上开始有人站在其后,开始操作起来……
曹智驰回刚才的高坡上故意和袁绍分开后,并未急于策马返回本部后阵,而是驻足在高坡上眺望远处,只见灰黑色的幽州兵马已经停止了低喝,向河岸边慢慢靠拢着,仿佛一块移动的灰黑色乌云,让人无法望到尽头。
双方如此多的兵马一起移动“沙沙,噌噌”之声更是此起彼伏,又仿佛整齐异常,不觉流露出一股惊人气势,给所有参战之人都带来了一种难以明言的巨大压力。
双方许多士兵面色都苍白起来。不过,也没有什么人去做什么战前动员了。
对普通士兵来说,已方兵败,他们将只有唯一的下场,就是葬身。故而即使心中恐惧异常,但一会儿抵挡厮杀时,这些士兵绝不会不拼命抵抗的。
故而在袁军的一个个队长级低阶军官,下达了一些准备作战的命令后,就没人再说什么了,只是静静的严阵以待着。
当看似移动不快的敌军,但众人注视下,还是终于渐渐清晰起来。终于连对方的五官也可看的清清楚楚了。
看到这里,高坡上的曹智眉头不经意的皱了一下。这些应该是公孙瓒手下的精锐,似乎真不太好对付样子,况且兵马数量又如此之多,与袁绍几乎不相上下。此刻他正和膀大腰圆的疤脸大汉许褚停身在一起。曹智突然问许褚:“如果你是鞠义,面对如此多的敌军,这仗该怎么打?”
许褚想也不想,脱口道:“末将会在敌军渡河时,率部冲下河中,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曹智闻之双目一眯,尚未来及如何细想,公孙瓒的前锋士兵已分出一部分,在一靠近河岸后,就横向分成数道有明显距离的间隔,最前沿的士兵在齐声大喝下,分六路向鲍丘河冲去。现在还未到雨季,河水不深,没有坐骑的士兵,行至河中央也只不过水过腰间。
鞠义并未如许褚说的那样,命令前锋营同样冲入河水中劫杀敌军,甚至没有放箭射杀敌军。袁军士兵而是在飞马疾驰的将官命令下,盾牌手在前,长矛手在后,一字排开,缓步向前推近。
而对岸公孙瓒的部属却在一声高吼";放箭!";,公孙瓒阵营在河岸上的前面盾牌手掩护下,后排的弓箭手集体拉满弓对着天空仰射,开始放箭掩互进攻的士兵。
";停!";
";挡!";
在一字排开推进的袁军在此起彼伏";停,挡";叫喊声中,袁军一字排开前行的阵形顿时戛然一止,最前排的盾牌手突然单腿跪地,一人高的铁盾护住身形。而在第二排长矛手之后,不知第几排的士兵中还夹杂有不少盾牌手,此时这帮人不时用手中铁盾护住自己的身形,而是在骑马的将官口呼";挡!";字时,他们";唰!";的一下,动作整齐划一的将一人高的铁盾横握着高举过头,护住左右旁边没有盾牌掩护的长矛手、刀戟步兵。
第五百二十九章 后军
仅仅在袁军将官高吼";挡!";字的一二秒后,曹智只觉在高坡上俯望见青色的海洋瞬见变成了一把由灰红铁皮支起的雨伞。
也就在袁军盾牌手布防完毕时,对岸敌军的一片箭雨从空中撒下。
";叮叮当当!";声中,大部分箭矢被挡在了铁盾牌上。当然,盾牌组成的防御也不是严丝无缝的,依然还是有不少箭矢窜进铁盾间的缝隙,射中低下的士兵。
闷哼,惨叫声起,但袁军阵容丝毫不乱。
曹智在高坡上看不清袁军是如何处理盾牌下的伤者,他只看到那里出现空缺时,自动就会有人补充上去。
此时,渡河的第一批冲锋兵将已成功渡过鲍丘河。登岸的幽州兵将不管己方人数寡众,马上对袁军第一排的盾牌手发起了冲击。
";冲啊";
";杀啊";
";乒,乒";撞击声中,两军第一轮接触就此展开。
";刺!";
袁军低级将官中简单的命令又传递开来。
";呲,呲!";声中,躲藏在盾牌手后的长矛手应声将手中长矛通过前面盾牌手间的缝隙急刺而出。
";啊";
还未对袁军铁盾形成突破的幽州兵将,迎来了袁军第一波反击。
怒吼!惨叫!
硝烟四起于数里范围的袁军防线,在刺杀了一批冲杀在前的进攻敌军后,公孙瓒更多的兵马渡河而过,开始强力冲击袁军防线。
火星四溅的拼抖激烈进行着,手提兵刃渡河而来的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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