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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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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终于还是没有提出来。
生产木柄手榴弹要说简单是很简单的,至少丁一就知道现代有一个时期,大练民兵时兴起过一阵“七人背”的简易设备,就是从化铁炉到铸模,再到车制木柄的车床,全部设备只需七个人就可以抬走转移,放下七个人就能完成全部生产任务。若是用非颗粒化的黑火药,那真是随时就能出产量。
但要搞这样的东西,丁某人还去经历什么土木堡?还是拼死拼活做什么?应该发动人民战争的大潮才对吧,团结一切能团结的力量,例如白莲教这种专业造反几百年的团体,还有黄萧养啊、韦向烈啊这种农民起义军,然后开展抗租抗税……
丁一不打算去干这种生死未卜的事情,也不打算以无数生命、鲜血去铺一条不知道能不能走完的路。一个好的狙击手,不需要热血,不需要壮志,他只需百分之一百完成作战目标,这就足够了。
“好,李匠头,拉索发火这事你要把哑火率压到一成以下,就算你弄成了。奖励会第一时间发给你!”丁一笑着拍了拍李匠头的肩膀,“你要捉紧些,李大嫂都拿到五十两银子的奖励了啊。”
李匠头有些尴尬,搔着那越搔越乱的头发,喃喃道:“她那女人家,济什么事?咱弄这个是能杀敌的……”丁一也不再调侃他,说笑着便离开了作坊。李匠头的妻子是个能人,自从丁一教会了她们一班匠师的家属,水平玻璃造法,在李大嫂带领下,她们很快就能做出大块平板玻璃了。
而更让丁一吃惊的还在后头,因为有了硝酸,烧碱,所以在和李匠头闲聊时随口把银镜反应的实验步骤说了一下,想不到李大嫂就一字不漏地记下了,后来还来问过几次细节,丁一都不以为异跟她说了,因为没有葡萄糖,就没有醛基可以作为还原剂,丁一是打算什么时候弄出葡萄糖再来折腾银镜反应的。
想不到她居然就这么自己鼓捣起来,过了几天,跑来告诉丁一:“先生,葡萄是没用的。”她不知道去哪里弄了几颗葡萄干,大约鲜葡萄都不一定见过,然后把那些葡萄干碾碎了泡水来做实验。
丁一也没去管她,毕竟她有这个劲头带动一下工场里的其他人也是好的。
谁知这日李大嫂拖着李匠头,拿着一个发生了银镜反应的玻璃管过来炫耀!并且告诉丁一:“先生错了,不是葡萄糖,是最甜的饴糖!”原来她不懂什么叫葡萄糖,只是感觉那葡萄干碾碎了不行,就换另一种糖嘛,饴糖、蔗糖、冰糖全部一一试过的,后来试到最甜的饴糖也就是麦芽糖,终于得到充当还原剂的醛基。【华夏古代食用的糖除了蜂蜜之外;主要有两大类:一类是淀粉水解而成的饴糖;其中味甜的成分是麦芽糖;另一类是由甘蔗汁加工的蔗糖。】
丁一几乎现场要吓得昏过去,这是一个最多初小文化程度的古代妇女,就靠听着自己随口说的银镜反应的实验过程,来问了几回细节——原来她自己去吹玻璃试管,去一样样尝试,合成硝酸银,寻找充当还原剂的醛基——她完全不懂这反应原理的,居然没在实验里让硝酸把她毒死!
想想后来比西方更早发明了连发枪而不被重视的古人,丁一不得不承认,真的工匠的地位太低了,要不然的话,华夏不是没有天才,至少李家大嫂,绝对是有天赋的,至少要比丁某人强大得多。
“李匠头,这个,不得不说,嫂子比你利害多了。”丁一苦笑地冲刘铁挥了挥手,后者这狗腿子还是极尽职的,手上托盘早就备了奖励的银两,丁一接过交给李大嫂,却对李匠头说道,“要不,让李大嫂帮你想想法子,看能不能把哑火率降下来?”
这么一说,李匠头就不高兴了,性子一上来,根本不理会丁一什么名动天下,两眼一翻很愤怒地说道:“她懂什么事?先生!这婆娘弄这些玩意,值什么银子?”又骂李大嫂道,“你这婆娘就是欠教训!贪心先生的银两!咱弄的是能上阵杀敌的……”
丁一又是好生劝说,才把李匠头劝消停了,不过很明显李匠头还是很不爽自己婆娘一再得奖励,而他自己那摊子活计没进展,连家也不回了,出了丁府,就直奔工场而去。
丁一却是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终于可以有进账了。(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工欲善其事(一)
用银镜反应造出来的镜子,跟先前那用薄银片弄出来,成本上的低廉就不说了,工艺上也要强上许多,加上平板玻璃,丁一算计着,按自己这边的产量,两京十三布政使司那么多州府铺货出去,每个州府都没能落下几件,根本就不到控制销量以免价贱的地步,甚至,恐怕头半年里,连京师的市场都喂不饱吧。
“备马,随我上京师去。”丁一冲刘铁吩咐道。
银子对丁一来说,是目前最要紧,却也是没有意义的事,他要用这玻璃和镜子,去京师换取更多的东西。而且他不只有玻璃和镜子,水力不仅仅只能带动车床,而且还能够带动冲床和锻锤。
尽管会因为水流急缓而造成一些动力的波动,但对于现在粗糙的工场来说,还不至于有什么麻烦,毕竟他们所要求的加工精度,又不是以现代工艺水准0。01mm——也就是一根头发直径的六分一到八分一的精度来计算。
而是通过不知道疲倦的巨大水力来代替人力和畜力罢了。不论是锻锤、皮带传动的木架车床、冲床,其实目前就是这样的作用。所以丁一手上不单单只有镜子与玻璃,还有冲击成型的甲胄。
当然,不要指望这些甲胄能挡下短距离火枪铅弹,但它们要比此时的明军铠甲,更轻便和更便宜,特别是齐腰铠,一体成型的胸甲简直就是极好的代替品。至于防护能力,不好意思,丁一没试过,这个年头私藏甲胄的罪名可是不小的,至少那五十个被逼走的亲卫,他们的甲胄也是要造册的。包括丁一的两套甲胄也是同样的。弄坏了就要修补。
王振在位时,一切还很好说,总有办法折腾出来,弄坏了就把坏的入库还回去好了,现在,可就没这门路了。何况于,按柳依依的说法:此行前去,一定有免费的甲胄可供试验,何必自己掏钱还要偷偷摸摸去弄甲胄?
在大明京师的各个茶馆里,丁容城的名号。近来渐渐被另一个名字所取替,那就是砍头将军。只因这位砍头将军实在太喜欢砍下敌人的头颅了,她便是昭勇将军丁如玉,每一回她的战功里,很少有俘虏。都是枭首多少级。
“姑奶奶这杀气也甚重了些吧?”坐在茶馆里的柳依依,听着说书先生与食客们的评论。禁不住低声向丁一说道。“怎地便这么喜欢砍头?妾身听着,煞是害怕……”难得有个机会踩上如玉一脚,身为女人若是放过这样的机会,只怕连柳依依都不会原谅她自己。
丁一无声地笑了起来,只对柳依依说道:“这叫什么话?战将上得沙场,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其实丁一很清楚。并不是丁如玉特别喜欢砍头,来了大明这么久,他对此时军伍里的一些陋习,也是心知腹明了。
之所以这么突出。只不过是因为担任总督王来的警卫部队,没有其他军将来分润丁如玉的战功罢了。否则丁如玉不过是一个三品武将,按正常来说,都指挥使、都督等等分润下去,自然就没这么显眼。
“这位兄台,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边上却听着有人在边上桌子插嘴说道,“杜工部诗曰:‘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便是如此的道理!兄台这见识却是有限得很啊,还是要多读点书才是!”
丁一不禁抬起头望了一眼这老气横秋的家伙,却是一个肥得象个肉球的青年,看来也就不到三十,穿着八品青色官袍打着黄鹂补子,看着有些面熟,丁一想了想,却就想了起来,只因这位的体型实在太有特色,并且出场方式也很震撼,不就是丁一从大同回京师时,路上遇着那位举人么?号称要上京师做官的?叫什么来着?似乎便是姓陈。
刘铁在边上听着却就不爽了,他本来是站在丁一身后的,很有狗腿子的自觉,是丁一强行要他坐下一起吃饭,这吃货才放弃了立规矩的,这时听着有人来多嘴,不禁开口道:“先生,这只黄鹂叫得黯哑,看上还没爬上枝头?只是这黄鹂贪吃,只怕爬上去压断了树枝,摔死也不好说啊。”
这厮是极为焉坏的,又是嘲讽这胖官儿品级低,又是揶揄这胖官儿太肥。
若在边远州府倒也罢了,京师的百姓却是听得懂这种恶意,边上几桌都失声笑了起来。这就让那陈官人极为愤怒地拍案道:“下官顺天府知事陈恰好便是,你是什么出身?大庭广众讽刺朝廷命官,是要谋反不成!”
丁一无奈地摇了摇头,知事,那就还不是正八品,从八品来着,打这种人的脸,有意思么?真的是不会有快感的,为何这人就硬生生要把脸凑上来讨打?丁一瞪了刘铁一眼,教他不要生事,却对那胖官人说道:“陈举人,重逢也是缘遇,学生先干为敬了。”说罢就举杯而饮。
他真不想生事。
从容城来京师,说白了,就是所谋者大,他要的是铁矿开采权,要的是钢铁制品的销路,只有把这些弄妥了之后,才可能把他构思的工业化慢慢一步步达成,要不然关着门爬科技树,,所有原材料都靠海贸的银子去买,价钱高低不说,命脉根本掌握不在自己手里,根本就是不现实的事。
他要解决的事很多,比如说炼钢可能的话得建反射炉,这样才能提高炉温,但建反射炉,炉砖酸性碱性什么的,都还要讲究,没有矿产,没有资源,包括烧玻璃的石英矿之类,都是要解决的问题。
科技要转变成生产力,生产力要转变成为更多原材料,这样才有一个良性循环。
丁某人现在头痛的是整个国家的工业基础,打一个从八品知事的脸,对他来讲,有什么意义?所以他情愿息事宁人,和对方套了一下关系,再自己喝上一杯赔罪,都不情愿接着吵下去。
谁知那个陈知事听着,沉默了片刻,却又开口道:“你叫得出下官陈举人,看来也是旧故,好了,叫你这随从给下官磕个头,这事就算揭过。”这胖官儿一副显示着自己极为宽容也似的脸孔,谁知丁一这一桌,压根就没人再去理会他。
若说有什么是比被挑衅更为让人愤怒,那自然就是被无视了。
而现在陈知事陈恰好,就觉得自己被无视了,他拍案而起伸手就要来扯刘铁,却不料肩头一紧,杜子腾的手稳稳按在他肩膀上,要知道杜子腾本来就和陈三一样,这批人都是在卫所里便是有名的大力士,又跟了丁一训练了年余,伸手一按,陈知事哪里站得起来?
“好!你们等着!”陈知事气得脸上青白不定,恶狠狠地说道,“你们便杀了下官就是!否则的话,只教下官走出这门,便教尔等死无葬身之地!”丁一夹起一筷青菜,听着这话,禁不住筷子一颤,那几颗菜又跌回盘里去,这陈恰好看着冷笑道,“知道怕了么?哼!太迟了!”
“算了。”丁一对杜子腾吩咐道,后者便松开了按着陈知事的手。
若是杜子腾起身把对方狂殴一顿,估计这胖知事还得掂量一下对方是什么人物,毕竟京师里多的是勋贵,有的是高官,免得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但现在他感觉丁一是被自己吓到了,又服了软,他气势却便愈足了,真是高官或世家,安会就这么被吓到?
于是起得了身,便冷着脸往外去了,只抛下一句:“若有本事,便在这里候着!”
丁一再次无奈地摇头,这出门撞着的都什么人啊?不过他心思不在这里,想了片刻却对柳依依说:“不如你跟我去兵部吧?这生意上的来往,我实在是不太在行的;或是我与于先生谈妥之后,细节事情还是教他们来与你相商?”
柳依依听着,脸有喜色,低声道:“妾身全凭夫君安排就是。”
丁一等人吃喝妥当了,叫了小二过来会钞,却就听得杂乱的脚步声从这酒店外传来,领头的不是方才那唤作陈恰好的胖子还是谁人?只见他身后带着一大群差役捕快之类,戟指丁一吩咐道:“都拿下了,此四人,皆江洋大盗!”又指着边上刚才跟着哄笑的几桌客人叫嚣,“这几桌也是同党!”
在离这间酒楼的斜对面至少五十步外的另一家酒楼二楼上,临窗的雅座坐着一伙奇怪的人,不在于那个看起来象是主人模样的女人。在这酷暑里还将用纱巾把自己的脸遮得严实,更在于这一伙十来人,很没有规矩。
除了这个只露出眼睛的女郎之外,其他那些人或是做护院打扮,或是做小厮打扮,但此时都无一例外踞坐着,而且根本就没理会他们的主人,只顾着自己不停地吃喝。这算哪门子的护院和仆人?
“他进京师来,那五百亲卫没有跟进来,是我们的机会。”女郎的声音很沙哑,她对着座间某个人这样说,“那些差役大约是来接替五百亲卫保护他的,不过他们看起来不堪一击,要比那五百亲卫好解决无数倍。”(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章 工欲善其事(二)
这个距离,是完全不可能看得见丁一的,不单是离得远的关系,而且中间还有一摊卖糖人儿的、一摊替写家书的、一摊算命的摆在路边,正好把视线挡着密密实实。但若不是这样,她根本就不会选择这个位置。
若能看见丁一,就是丁一也能看见她了。这个险,她冒了多次,不能再冒了。
“巫都干,再帮我叫一壶酒好吗?”那些正在吃喝的男人,突然有人开口,用的是草原上的蒙古话。他们不是哑巴,虽然从进来这酒楼就一直没有说话,他们不说话,是因为除了蒙着脸孔的巫都干之外,他们大都不会说大明的官话。
“不好。你如果还接着喝,我晚上就杀死你,你不信就试试。”巫都干冷冷地回应着,却对站在她身边的男人问道,“双乎日,在这个距离,他一出门的话,你有没有把握一箭命中他的眼睛?”
“可以命中,但只能担保射中……”双乎日是神射手,但他总要有空间拉开弓,而在这里开弓,他会很别扭,必须把上半身略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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