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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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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说!
    难道丁一在容城被逼到自挂的处境,英国公、当今太师会一无所知?
    若是张辅一无所知,那只是因为他不愿意去知道,他没有把丁父这个记名弟子当一回事!所以也根本没有考虑过要照拂他后人。
    这种关系下,丁一是绝对不会把希望寄托在张辅身上的。
    但丁一觉得还是可以通过张辅得到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比如说一些器械的制作、甲胄、弓弩等等。
    “如玉、雪凝!”丁一想通了这节,却不再跟老管家说起张辅的事了,直接对那两个女孩说道,“走!出去玩,不能让他们败了咱们的兴头!”
    老管家一脸的担忧,不停追问丁一到底怎么会说张辅没几天好活,丁一难不成跟他讲土木堡战事里,张辅就是死于斯役的高官么?这种话是绝对不能说的,别以为古人傻,人家从小不学数理化,专门一辈子琢磨人,指不定这话传到张辅还是王振耳朵里,就能出问题。
    所以丁一只能这么跟老管家说:“忠叔,您要回老家,看见子侄辈,多少也会打赏点小物件什么的吧?对吧,王振,人是太监,叫得他一声世叔,也赏了这么大个宅子和奴仆,不是说我贪心,您看吧,这老头过来就喝打喝杀,一会又嫌茶凉,半天下来什么也没落着,嫌无不嫌少,你不行给留幅字让我挂着都好,就他这做派,感觉不死也没用!”
    忠叔听着蛮别扭的,尊师重道在这时代还是被人放在心里,怎么说张辅也是丁秀才他爹的师父,丁一这话让老管家感觉不痛快,但想起张辅说要把自家少爷关个三五十年又或十年八年的,忠叔却又觉得这张老侠做事真的是胳臂往外拐,于是老管家便在一心的纠结之中,跟着丁一他们出门去了,这回,走的是金鱼胡同的正门。
    出了金鱼胡同便是御河桥畔,二十多日前丁一方来京师时,总旗胡山便是从悦来客栈将他领到这左近,不过当时的却和如今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丁一行在前头,忠叔落后了半步,如玉和雪凝又再拖后了些,这让丁一觉得有些无趣,只是看路上行人皆是如此,却也只能入乡随俗。
    走过题着“御河西堤”字样的牌坊,那岸边杨柳垂荫葱郁可观,倒是有不少人在些驻足,丁一走得索然无味,便也停了下与忠叔闲聊几句;雪凝和如玉都是玩耍得开怀,又去边上货郎摊档上选了只风筝,便在大呼小叫里响起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
    “这柳色虽也如烟,却比长安灞桥强了许多。”忠叔突然感叹了起来,笼着袖子站在丁一身边,“人生所悲无非生离死别,灞桥那片柳,一叶一叶都是他娘的离别啊,谁耐烦呆着?这里倒还有些活气……”
    丁一笑了起来,虽然忠叔从不提起年轻岁月,但从只爪片鳞上看来,丁一大致也能猜到自己寄身这躯体的父亲,应也是江湖大豪。人其实往往越是缺什么便愈喜欢什么,看忠叔这文青架势倒也就能理解这丁秀才的父亲,为何要让自己儿子读书科举却不教习武技了。
    “忠叔,您为什么管那位叫张老侠而不叫他太师、公爷什么的?”丁一折了一枝柳枝在手里把玩起来,对老管家这么询问道。这的确也是他心中不解之处,包括这躯体的父亲为何会是当朝国公的记名弟子。
    老管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却是压低了声音道:“少爷,这倒是你大彻大悟之前,往日那不解世事的腔调了。”
    “噢?”
    “少爷你想想,老奴一介平民,要叫他国公爷还是太师的话,得磕上多少头才能见着人家的面?不,就把狗脑子都磕得流出来了,怕都见不到人家府上管家啊!”老管家拈须笑道,“唤他一声老侠却就不同,都是江湖一脉,他是前辈我是晚辈,他能端起前辈的架子却拿不了官腔,这才能搭上话啊。”
    丁一哪里会不知道此间的道理?这有什么难懂,英国公这种勋贵放在丁一的前世,至少也得正部级以上吧?就正部级吧,一个老百姓要搭上话的确是不太可能。但丁一便是故意这么问,方才有接下来的话:“可是忠叔你总不能为了搭上话,就给当朝公爷套个老侠的名号拉近乎吧?”
    “你懂什么?张老侠当年是真真实实在江湖上闯出了名号的,要不老爷怎么会成他老人家的记名弟子?”说到此处,老管家左右张望了一下,上前半步站到丁一的身侧,刻意压低了声音,“靖难之役少爷当是知道吧?自然也知道当时成祖三个儿子都被当成人质吧?当然有各种说法,只是事实上就是人质,少爷莫非以为建文帝真的蠢到就这么放成祖的三个儿子回去什么也不做?”
    这话问得还真不好想了,按丁一所知建文帝听了黄子澄的话,又有定国公徐增寿协助放了当时燕王三个儿子回北平,等到建文帝后悔已追之不及。但明显老管家的意思,是真正的情况并非这么简单。
    “成祖是什么人?按老奴看当年派三子代父尽孝,就已想好了关节了。张老侠其时二十多岁未到而立,已在江湖上大有领袖群豪之势了,老奴只不过是十五六岁怀着一腔江湖梦的少年,呵呵,丁大哥大我三岁却已有剑挑名宿十七战全胜的威名……张老侠收丁大哥为记名弟子,其实是有计算的。”
    丁一听着就皱起眉头了,这还蛮复杂的?不禁问道:“有什么计算?”
    “丁大哥当时在江湖上对于建文削藩是极为称好的,那些藩王对那张椅子的心思,跟咱们江湖人拉不上干系,但在封地欺男霸女目无纲纪却是有目共睹的,所以削藩之时,丁大哥大称善政……当然,张老侠收丁大哥为记名弟子是在此之前的事,但事后想来,老奴仍旧认为这是有着算计的心思……到了成祖三子北奔,原本丁大哥听着讯报,连呼‘黄某误国’却是带着一众群雄要在路上结果了他们,但张老侠出现了,师徒对峙之间,群豪便变得不知听谁才好,此时载着成祖三子的车驾已呼啸而至,丁大哥终于是对张老侠下不了手……”
    这么一段往事说将出来,丁一算是明白为何张辅根本不理他这个记名弟子的后人了。不是不愿也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丁家是什么?建文余孽啊!
    丁一听着却就问道:“王振呢?他不清楚这里面的来去?”
    “他?他当年算是哪根葱?只不过丁大哥看他一个同乡的读书人,在江湖上混得很不好,所以不时接济他、给他撑面子罢了。就当年他在江湖上的地位,哪里有资格知晓这等样事?现今他倒真是权倾天下,是否知道旧事老奴便不清楚,当年他必定是不晓得的。”
    其实就算晓得,王振和张辅还是大大不同,司礼太监再怎么强横,总不可能世袭吧?
    英国公这么大一家,却就不得不想想了。
    但那张辅又约了忠叔初十带丁一去串门?
    老管家笑道:“少爷你想差了。不是张老侠不敢照拂丁家,丁家却是没有被归入建文余孽,成祖虽有诛人十族的狠辣,但对于当时帮过手的还是没忘施恩,例如定国公;丁大哥毕竟当年可以下手但没有下手,成祖原也是有封赐的,只是老爷性子倔,老奴劝了他许久,终于还是挂印而去埋名隐姓……老爷退隐之后,张老侠是寻过几回的,但老爷终是不愿与他相见……”——————————————————


第四十章 熟人(二)(求收藏求推荐!)
    这样倒就生动起来了,丁一也算弄明白了,这丁父就是一个江湖大豪,真实历史上江湖人哪有不想当官的?扯吧!武侠小说里的抗元英雄张三丰,就做过元朝县令,在《玄要篇自序》题的是:“元邋遢道人张玄素三丰自序”、《自题无根树·卖花声》题的是:“明洪武十七年岁在甲子中和节,大元遗老。”更不要提历史上的丘处机招安过红袄军,为成吉思汗掌管天下道教。
    所以建文在朝时丁父就是忠于建文,在江湖上当“自干五”看能不能弄个公务员;到了永乐成祖封赏下来,这江湖大豪又不是方孝孺,自然就是高高兴兴去做官了。大约是做着官之后觉得不如在江湖上过得快意——丁一以为良心发现觉得对不起建文而辞官的可能性,基本是零的,又没做过建文的官,有什么好内疚?所以就辞了官去,张辅找上这记名弟子大约是要平安南吧,丁父只是不会做官,又不是傻瓜,安南那丛林作战哪里是好玩的?所以自然就不愿相见了……
    “是征安南时这位英国公才派人去容城吧?”丁一低声对老管家问道。
    这话倒让老管家吃了一惊,因为就丁一是绝不可能知道这事的,但他怎么说得出来?他却不知道无中生有胡拉乱扯是小说家的天赋,但从蛛丝马迹拼凑出一个大概的案情,却便是刑警的基本功了。
    “是,找了三次。”忠叔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少爷,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丁一的问题。渐渐地他也不再把丁一看成需要他照顾的后辈,尽管在杀机当前时例如遇着刑天的情况下,他仍然会下意识的这么做。
    丁一笑了起来,现在可以确定的就是张辅绝对是条老狐狸,不然为何三次都是到了征安南这种随时会死的情况下才来找这记名弟子?平时有空喝茶吃包时不来找这位记名弟子?而丁父大约生前真的很能打,要不这位英国公也不会一到要征安南就来寻他。
    这么说来,张辅让自己初十过府,绝对不可能是看在什么记名弟子的后代份上。
    他想让自己办事,办对他有利益的事。
    丁一便笑了起来,他并不怕别人想利用他,因为这恰好说明了自个有了被利用的价值。他抬眼透过垂柳望向碧空,对忠叔说道:“这阳光明媚,煞是醉人。”
    “少爷说得极是,这天气是好的,便是杀了人也不会太郁结。”忠叔在边上附和丁一的话,只是听上很有些不是味道,接着他又说,“少爷交给老奴的那些图样,都已打造完毕,明早应该就能运到。”毕竟丁一要来制造颗粒黑火药的粗磨、细磨、抛光的一众物件,不是一个包裹皮能装下的东西,只听忠叔又说,“除老奴之外,无人再看过那图样。”
    丁一点了点头,却是道:“下次还是另想个办法吧。”便没有再说什么,而老管家应了一声之后,也没有就这个问题再说下去。因为有一些东西不用说大家都清楚,丁一不是什么道德完人,但他不赞成这种杀戮,因为这是莫须有。只是忠叔已经做了丁一还能给他记大过处分一次、留宅查看么?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的黑暗,就是这么野蛮。
    “走吧,去下馆子!”丁一对着雪凝和如玉招了招手,这回是从正门出来的,加上刘铁这个管事还真会来事,马车、轿子都在身后跟着,只是忠叔坚持跟着丁一的轿子步行,无论如何也不肯坐轿。他老人家步行,如玉和雪凝自然也就不敢坐轿,毕竟她们现在又没被丁一收入房中,总得有点规矩。
    丁一觉得这更不自在了,但谁知如玉马上说道:“少爷,奴奴求您了,再折腾这哪也不用逛了!”边上雪凝也低垂螓首劝道,“老爷若是再这么坚持下去,只是教外人笑奴等不懂规矩没家教……”
    于是丁一只好体验了一把“人骑人”的坐轿子滋味,其实就算是青衣小轿也没有丁一想像中那么闷气,当场把那百户捅了丁一真的眉都不皱一下,但弄这种“人骑人”的轿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便觉特不舒服。
    但在轿子里听着如玉和雪凝低声说笑,丁一却又不忍破坏这两个女孩不易的欢愉,便只好在轿中自己生着闷气,下定决心再出来的话,一定不要带上忠叔这偏执狂,自己陪两妹子慢慢逛总过好现在这样。
    刚刚走到大明门左近,却便听着轿外忠叔沉声对轿夫说道:“停。”
    紧接着便听一个轻佻的声音笑道:“忠叔?哈哈、哈哈!人生何处不相聚啊,想不到在这里居然也能遇上如晋兄!”丁一掀开轿帘出得来,一时看着跟前这人愣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这位却是熟人。
    便是当日有容城藉着强索如玉的名头,停了丁家货殖运输的风三公子。
    这人真是脸皮厚到了一定的程度,面对丁一竟然跟没有发生过任何不愉快的事一般,一样的打揖行礼,还极为关心地问丁一在京师生活着落等等,好一个同乡异地相逢,乡情脉脉的做派,让丁一看着感动到几乎要呕吐起来。
    然后风三公子便看到跟在忠叔后面的如玉,这回罕见地没有粘上去,而是抖开折扇装腔作势走到雪凝身边:“这位小娘子请了!风某容城人氏年方十七尚未娶妻,家中颇有薄财,良田数百铺店若干,风家镖局更于两京都有分点……”
    丁一听着真是很想大叫一声:“学生不认得这厮!”怎么会有人老是乐意装蠢,还装到成习惯呢?难不成以为只要扮猪就能吃上老虎?若是一窝非洲土狼扮成一群猪倒也罢了,明明不过一条狗,扮成猪又有什么用?
    但这位风三公子显然就喜欢这么干,只是雪凝却不似如玉,还会骂他几句“登徒子!下流胚!”之类的话,雪凝却是冷冷地对他说道,“噢,是镖局不想开了?还是良田想卖掉?往那边走,有驵侩。”
    这下别说丁一,连这时代的土著秀才风三公子也傻眼了,犹豫了一会才开口问道:“请教小娘子,何为驵侩?”
    “便是质人。”依旧冷冷的语气,不用带任何感**彩,却将这位生得一副好皮囊的风三公子呛得说不出话来,雪凝绕过他走到丁一身后,却柔声说道,“老爷,这家天然居,却是有名的粗菜精做,奴想着,兴许能合您胃口。”
    丁一哪里有说过什么要粗菜精做?若是说起身手、特种作战;谈起推理、犯罪心理学;论起热火器、军事战例等等,倒也罢了。这吃饭的讲究,丁一是真的不懂,再怎么吃货都好,前世物价那么高,还要凑钱给房子首付,除非出任务有补贴,要不烟都不超过十块钱。他又不是007那种间谍,职业需要的装逼得懂怎么品红酒,特种兵没这个职业需要就也没这科目,谁给烧这些钱来培养这方面的东西?便是来了大明朝,他跟那五个锦衣卫吃饭,也就是尽量吃牛羊肉不吃猪肉,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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