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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4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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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还有两个人死了去。”
最先出来的是伯颜帖木儿,他看了一眼那死去的中年人,转头望向那些在弓箭之下颤抖的亲卫:“你们家主子?”那些亲卫苦着脸点头,之所以伯颜帖木儿要问这么一句,是因为那一枪,把目标整个脑袋都打爆了,伯颜帖木儿实在无法从那残存的半块完整的下巴,去分辩出死者的身份。
他抬手点了两队百人骑,往外一指,却是要他们去把雕沟封锁,以免引起骚乱,其他军马,特别是各个部落应募而来的军马,可就没有这些瓦剌常备军的精锐,一旦营啸,那就极为麻烦,所以那两队百骑,一是通常巡逻军马封锁雕沟,一是不要让夜间惊起的军马漫延出去。
然后又指了另一队百骑,教他们去知会各个部落,此时无事,只是打雷,莫要惊扰。
安排停当,伯颜帖木儿方才对手下道:“着十队云都赤,立刻出动。”伯颜帖木儿是极为果断的下令,他认为这等事,绝对是有神通的阿傍罗刹才做得出来。所谓十队云都赤,就是那十队专门抽调出来寻捕丁一的精锐中的精锐,高手中的高手。由此也先想要称汗,也是可见一斑,否则就不会教这十队为云都赤了。
因为云都赤就是怯薛之中的带刀待卫,怯薛就是蒙古的皇帝亲卫,所谓的“怯薛者,犹言番直宿卫也。凡宿卫,每三日而一更……”,若不是要称汗,怎么会命这十队为云都赤?
只不过这当口,那十队猛士听命之下,依着哨卫指点,驱马直出而去。别说要捉捕的是人,纵是一头凶虎,这十条云都赤,那一队不能生裂虎豹的?犹其是科尔泌部落里的锡古苏台和兀鲁黑墨尔根,更是草原之上顶尖的英雄!
不能开枪的丁一,跑得再快也不能比奔马快,他将要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十队云都赤。(未完待续。。)
第三章 心如铁(十二)
在这雪夜之中奔跑,丁一依然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呼吸,保持着一个高速而又平缓的快奏。高速,是指他的速度;平缓,是体力的消耗。而在完全奔入黑暗之中时,丁一从背后的那卷羊皮里,抽出了两块滑雪板,至于雪杖,他有刀,锋利的刀,随手修两根树枝便是。
他的后背负着两把刀,一把是百炼秋水雁翎刀,是竖着负在后背,刀柄就在后顶处;还有一把大马士革弯刀,横着挎在后腰,这把刀在离开云远的时节,他的弟子把它送了回来,只因京师风云莫测,而自家的先生却又喜欢以力破会,手里终归是不能没有刀。
百炼秋水雁翎刀长,交错在后腰的弯刀上,如是一个倒悬的十字架。
丁一抽出了刀,秋水雁翎刀在手,这是一把好刀,手工锻造出来的刀,工匠郑重其事在吞口镂出的百炼两字,因为工匠的地位越来越低,这个年代的工匠,已不可能如干将莫邪一样,留下自己的名字,所以他只留下了这把怕是耗尽了心血的刀的工艺:百炼。
这不是流水线工场里,制作出来的钩镰枪头可以相比的,据说按现代的标准,出土的勾践剑,质材也不过是t7碳质工具钢的水平,这种钢,通常用于制作锉刀和起子。但锉刀和起子,不是名剑,它们或者钢质远比古剑更好,但它们永远只是工具。
丁一握着长刀,毫不犹豫的斩出。只两刀,就把那两块滑雪板斩成碎片,谁也不能把它们拼凑复原。他并没有疯。之所以毁去自己逃生的希望,并不是因为他神功大成,能不凭仗滑雪板,依靠双腿就能逃得出去。
而是他听到了马蹄声,马蹄踏入积雪的声音,许多匹马,至少有一两百匹。
就算有滑雪板。他也根本没有把握,在两百骑的围追堵截里,地拐着s形轨迹逃亡。滑雪是需要一个启动的速度。一开始不可以马上就很快,而后面的马,却已提起速了。他不打算把这个秘密留给蒙古人,所以这就是他出刀的原因。
然后丁一遁入阴影里。一动也不动。他在黑暗里看着手持火把的骑兵奔驰而来,百夫长高声调拔着,五十人一队的骑兵,分成了四队,交错着搜索四周。当然,两百骑不足以把这雕沟出口完全守着密不透风。但又有一百骑奔出,到了这沟口,分成十队。各自奔向四周的部落去,丁一想要悄然无声。籍着夜幕躲进那些部落的帐篷里逃生,明显是不太可能了。
过一会,那些部落的四周就会点起大量火把,照明边缘,防范着丁一,也撇清着自己。
于黑暗之中,丁一缩在山石的间隙,负于背后那两张原是用于包裹弩弓和狙击步枪的羊皮,此时覆于身前,就算持着火把奔骑而过,也难以察觉到这片雪白与雪地,在这黑夜里的差别,尤其是小雪仍在轻飘着,过不了一阵,便是混然一色。
只不过,丁一总归不能这么躲下去,便是天不会亮,雪地里的寒意也让他无法长久地这么保持伪装,这只是一条缝隙,他甚至不能和张懋一样蜷曲起来,缩在那张大伞下,以减少体温的流失。
“阿剌的儿子死了?”也先在大帐之内,听得伯颜帖木儿的禀报,不禁一下子坐直了身体,饶他是草原实际上的统治者,任他兵锋一时无二,就连脱脱不花这大汗,不愿成他傀儡也只能一战而溃、仓惶南逃,但这一刻他真的震惊了。
只因着他是绝世的枭雄,所以他才知道轻重,十万铁骑人吃马嚼,又是天寒地冻,看起来损失颇大,他不在乎,因为瓦剌的常备军马在这里的损失十分轻微,都是有粮草供给着的,损失的都是应召诸部的军马;有部落不满,不愿派出青壮来应召,他也不在乎,正好有个由头,一举扫平;脱脱不花逃窜南下,寻求明朝庇护,明朝可能会给他提供武器装备等等,说实在的,也先并不是真的很在乎,他能控制这傀儡大汗十数年、轻松击败脱脱不花,等到脱脱不花重返草原,他残存的势力,也先早就扫荡得差不多。
他出兵,是为了震慑明国,夸耀军力!
宣大防线和安西都督府,在石亨、孙镗、丁如玉这样大明将领的振作之下,都有着不少零碎的小胜,明军之中,对于鞑虏的那种畏惧,已在渐渐减弱;特别是阿傍罗刹这个名字,更让明国的军队似乎找到了主力骨。
这不是一个好的兆头,所以也先要出兵,他并不太在意脱脱不花,也并不太在意原本的兀良哈三卫这地盘,他要把明军胆气打下去,教明国的军兵,看着瓦剌军队,便想起土木堡之役,便想起这一回的安西之役,让明军的军队,十年之内,就算明知道不过小队蒙古人在打草谷 ,坐拥大军也不敢来救!
但是当听着伯颜帖木儿回报的消息,几乎略为思索了片刻,也先就向赛刊王和伯颜帖木儿问道:“此时退兵,是否显得我们外强中干?”他想了想,摇头道,“雪晴之后,派人和结缚罗叉私说话,教她出让点好处,我们有个台阶好下,然后就回去吧,这天气太冷了。”
天气自然是寒冷,但绝对不是他想退兵的理由。
也先之所以史无前例的提出退兵这个选项,是因为阿剌知院儿子的身死。
“那颜,已派了三个百人骑军,去封锁沟口,死者的那些亲卫是无法逃逸回去报信的。”赛刊王有点吃惊于也先的话,连忙进言,“此时便提退兵,是否为期太早了?不若雪晴之后,再攻上两日,教明人知我利害,然后再教人去寻那结缚罗叉私分说……”
伯颜帖木儿听着摇了摇头道:“你能瞒多久?今晚没有回去,阿剌那老狼,总会使人来寻的,连来人也一并的拘了么?我们安排的军马,这雪天,都没法怎么运动,要等到雪晴,才能按那颜所说的,和其他部落换了位,将那老狼围住。”
也先紧紧地抿着嘴唇,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必须做一个选择了。
阿剌知院的儿子,不单是这一个,连那两个带兵的,他都想杀掉,从而来削弱阿剌知院的实力,特别是那天,那剌知院的儿子来问,能不能让阿剌当太师的时候,更加坚定了也先的这个想法。只不过不在这个时候动,更不是这个地点来动手。
堡垒最怕从内部爆发,尽管也先没有听过这话,但他很清楚如果阿剌跟自己发难的话,将会是多大的麻烦。而当伯颜帖木儿对他说:“不如就和那老狼实话相告,说是阿傍罗刹做下的事,他若咽不下这一口气,便自去跟阿傍罗刹算账就是!”
坦诚相见,不见得不是一个办法。至少把事情说开吧,破解了丁一的离间之法。
也先听着却就笑了起来,他还没有开口,赛刊王就在边上冷笑道:“特知院,你读了明人的书册多,是不是把自家读傻了?你去跟阿剌那老狼说,他便会信么?若是这样,你去把他另外两个儿子也都一并杀,全推到阿傍罗刹头上就是!”
“从哨卫所说发现阿傍罗刹的地方来算,离得足有二百步,就是科尔泌的神射手,也不可能保证,这么远的距离,一击毙命!”箭能射多远,会多远的有效瞄准杀伤距离,是两回事,“又是一击碎颅,这等本事,除了阿傍罗刹,又有谁能做得到?”其实不过一百三十米左右,但丁一成功地引开了注意力,人的眼睛,总是会注意移动的物体,所以他们以为丁一是在二百步外,也就四百米外把阿剌知院的儿子干掉的。
赛刊王不以为然:“只怕那老狼会说,是在边上被用铁骨朵,一下把头砸烂。然后再托词说出二百步这种不可能的事来。特知院难道想教那老狼崽子所亲卫作证么?他们若是聪明,自然是推到那颜身上还有一线的生机,就算他们肯实话实说,也要那老狼肯信才是!”
“你们不要争了。”也先用力一拍案几,招手示意伯颜帖木儿和赛刊王过来,却压低了声音说道,“若是阿傍罗刹把阿剌那老狼,另外两个随军出征的儿子也都杀了,你们说,那老狼会怎么做?当然,若是阿傍罗刹把那老狼也杀了,自然最好,不过那老狼倒是怕死,身边众多人手拱卫,只怕是不易得手……”
“便是撤了沟口的军马,阿傍罗刹又不肯现身,如何与他谈得这交易?”赛刊王有点想不明白,“阿傍罗刹又如何会冒险去杀那老狼的另外两个儿子?”不过一瞬之间,他却就反应过来,一拍大腿道,“那颜,便这般办吧,那老狼要是一夜死了三个儿子,必定会气得发狂,要来求那颜帮他报仇!”
也先听着大笑了起来,阿剌来寻也先帮他报仇那不过是场面上的事,实则上如果一夜死了三个儿子,阿剌实力和威望大减之下,他就是有千般苦,也只能往肚子吞!他兵马本就比也先少,听他号令的部落也远远比听也先号令的部落少,若再一夜连死三个儿子,他凭什么作乱?(未完待续。。)
ps: 虽然牙还是痛,但没有提前请假,还是坚持二更吧,这是本分。
第三章 心如铁(十三)
于是也先如同历史上他所做的决定一样,对阿剌知院两个领军的儿子出手了:“命云都赤以缉捕阿傍罗刹为由,轻骑进入对方营盘之后,动手做了,再高呼阿傍罗刹来了就好,最好教阿剌那边营啸!只是雕沟之外,再派几个百骑过去巡逻,以免得有乱军漫延过来。”
“那颜,这似乎不太好吧?再说把云都赤调去动手,阿傍罗刹不是等闲的人物,只怕便不好将其拿下……”伯颜帖木儿始终觉得这计划不妥当,这计划当然是极不妥当的,因为历史上也先就是这么干的,但阿剌却没有如他所想,因为实力、威望大减,就不敢作乱。
反而,阿剌在也先非但不赏,而且还连接对他下手的情况下,忍无可忍,终于把这一代草原枭雄诱杀。何况阿剌知院现时可不是如历史上,毫无防备了,丁一的挑拨离间,多少是起了作用,这几日下着雪,阿剌知院已经和好几个部落联系上,虽然没有挑明,但对于也先的防范,却是要远比也先所想的,严密得多。
只不过这已不关丁一的事,如果按着事态发展下去,丁一除了背黑锅之外,真的没他什么事,也先很快就下令:“云都赤二、四、六、八、十,五队继续搜捕阿傍罗刹;一、三、五、七、九这五队去阿剌那里办差!”他扬手止住赛刊王和伯颜帖木儿,“有科尔泌那两头白狼,这事才办得妥当。教他们不要去对阿剌这老狼动手,一击即退,回来追捕阿傍罗刹!”
但是伯颜帖木儿却皱眉说道:“那两头白狼所在的第一队。却是一队抵得上其他三五队……”说到这里他停了停,因为他想到了也先为什么这么做,那就是以绝对强势力量,把阿剌那两儿子杀掉,甚至为了这个目的,就算让阿傍罗刹杀出去,也先都在所不惜!阿傍罗刹也好。明军也好,始终是外敌,阿剌这内患。才是也先所恐惧的事。
“来的依我看,一定不是阿傍罗刹,只怕是他的手下。”也先却是这般对伯颜帖木儿说道,“明人常说。有钱人家。连滴水的屋檐下都不去坐,别说阿傍罗刹现时在明国,也做得好大的官,又听说有着好大的地盘,他便是头猪,也不能提刀纵马,当真来我们这十万铁骑里,办这等差事啊!”
伯颜帖木儿和赛刊王听着。倒是不住点头,赛刊王便说道:“那颜说得极是。他又不想死,便真的是一头猪,也知道不应自己过来。不过看他派出那人的手段,却是极为了得的!二百外,到底是怎么做到?难道这神通法术,也是能传承?我却是不信!方才那声音,不是明人的炮,也没有看见火光和白烟!”
白烟和火光,其实一样也没有少的,不是钢质枪管,以丁一的脾性当然不允许用硝基发*射药,只不过是狙击位置的选择,丁一这个在也先嘴里比猪还蠢的家伙,充分发挥了他的专业性,利用篝火的照明范围和风向,白烟一部分很快被吹开,而角度问题,枪口焰在篝火边缘一闪而过,就被那把特制的伞笼住了,又有丁一马上跳出来吸引注意力,所以根本无从发现和注意罢了。
其实那十队云都赤,当时不是马上沿着雕沟去追丁一,而是牵了狗来守卫帐篷区搜索,张懋基本是无处可逃的,因为硝烟的味道,就算被风吹散,被雪掩去,但在那把大伞里面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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