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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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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闭门整编操练只有一个月,另外有一个月的越野行军操练,还有一个月的工务操练,或者帮助民众春根秋播,或者帮助工匠建屋做工。”
石青自信地说道:“对于这些来自四面八方的士卒来说,战术、战技并非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听从指挥,是相互融合,是团结协作。三个月的时间,三种不同的操练,石某相信,他们一定能忘记以前的身份,一定能适应新的身份。”
邓恒嘴唇颤抖,过了一阵,哆嗦着说道:“大将军之能,冠绝天下!邓恒佩服!”
石青一笑,邀请道:“邓将军和老部下说几句话吧。”
“好!老夫确实想说几句。”邓恒身子一挺,扶着车辕站了起来,扬声喝道:“御者,赶车向前——”
牛车吱吱哑哑地在队列间不停地穿行,邓恒越来越见单薄的身子随着轱辘的转动一起一伏,似乎随时都有跌倒的危险。“枪!”他冲牛车一侧的士卒喊道,一杆长枪应声递上牛车,手握长枪在车厢上用力一撑,邓恒瘦削的身子倏地一绷,笔直地挺立在牛车上。
“某是邓恒——前石赵征东将军邓恒!”
嘶哑的、带着些威严带着些亢奋的声音从邓恒干瘪的口中吼出来。“幽州的儿郎们,邓某不是一个好将军,没能带领汝等挡住慕容鲜卑,没能保住幽州,使得汝等背井离乡,困居鲁口。邓某愧对汝等,愧对幽州父老。好在征北大将军来了,征北大将军愿意,征北大将军能带领我等杀回幽州!幽州儿郎,和邓某一道,安心追随征北大将军吧——”
殿前广场静谧无声,只有邓恒苍老的声音在回响,石青静静地谛听着,无声的微笑慢慢从嘴角浮出。幽州军单兵素质比襄国降兵强多了,石青希望能把这股力量彻底收为己用,然而幽州军军心非常不稳,没有经历战败就被收编,很多人心中不服。邓恒识趣的言语对于稳定军心来说来得太及时了!
在襄国滞留了一日,五月二十,石青再度启程,踏上回转邺城的道路。临走之时,他把王琨留了下来,担任襄国太守。
因为有一辆牛车随行,亲卫骑不能放马急赶,回程速度不是很快,午后抵近邯郸之时,石青决定进邯郸城驻扎,就在进邯郸城的时候从南边传来了一份急报,这份急报让石青改变主意,决定连夜赶回邺城。
急报是王朗传来的,言道诸葛攸部在宛城遭遇伏击,**千人马折损大半,诸葛攸、毛受仅率三千余人逃到堵阳(今河南方城)。
四月底,得知官渡浮桥被新义军夺回、张遇被堵在黄河北岸之后,荆州刺史乐弘与上官恩商量着先退回许昌,静待局势变化。然而,他们的想法很是一腔情愿,诸葛攸立意要把夺取豫州的功劳抢在手中,怎会容许他们静候风色。乐弘、上官恩合兵一处向南退却,诸葛攸在后紧追不舍。
不久,张凡率本部马军与诸葛攸会合,有了这支机动能力强的马军,诸葛攸开始加快追击速度,不时主动出击截住对手厮杀。
临近许昌的时候,乐弘感觉到不妥,若张遇不能归来,自己进入许昌城固守,等于自陷绝境。只要对手将南下之路一堵,静等援军前来围城,自己将插翅难飞。他把顾虑和上官恩一说,上官恩也有些担心。两人再一合计,决定干脆弃守许昌,直接回荆州。
乐弘这个荆州刺史下辖之地只有一个郡,就是荆州北部的南阳郡。
东汉光武帝起于南阳郡,光武中兴之二十八云台将大半籍贯南阳,东汉初,南阳被定位南都,乃是天下第一的大郡。汉末至三国时期,南阳成为各方交界征战之地,荆州治所从新野移到襄阳,南阳郡迅速衰落下去,到了石勒、石虎时期,南阳郡人丁不是南下襄阳就是被强迁至河北,这里彻底沦为荒芜人烟的边地。
此时乐弘的刺史之职更像是个武职,主要职责不是抚育地方黎庶,而是率兵驻守新野、樊城防范大晋。樊城与大晋荆州军驻守的襄阳仅隔着一条汉江,来往极为方便,张遇联络桓温的中间人就是由乐弘充当的,乐弘知道桓温愿意接纳豫州人马,走投无路之时便想到了桓温这条出路。
和上官恩计议了一番,乐弘请上官恩率主力人马一边抵抗追兵,一边向南退却;他自己先行一步,星夜赶往荆州向桓温求救。
由是,上官恩率荆州军主力过许昌城而不入,把家眷财货裹带出来后缓缓向南退去。荆州军人马数量不弱于诸葛攸的前军,而且戒备森严,大局已定的情况下,诸葛攸不愿过多损伤士卒,也就没有强行攻击,只衔尾追击,等待对方露出破绽。
五月初七,王朗后军出函谷关。诸葛攸没把上官恩这股败军放在眼里,通知王朗,请他率后军收复豫州,这股荆州军交给前军收拾。王朗同样没将对方看在眼里,张遇被堵在河北,豫州既无登高一呼响着云集的人物,也没多少留守人马,已是崩溃倾覆之局,乐弘那股败军岂能搅动风云?当下把后军分做三路,从洛阳席卷而入豫州,将所过之地尽皆纳入辖下。
王朗、诸葛攸都不知道,就在这一天,五千荆州兵从襄阳出发,渡过汉水之后日夜兼程赶赴宛城。
说到这里,有必要先说说桓温这个人物。
桓温雄才大略,青年时立志要流芳千古,担任荆州刺史之后便大展拳脚,抚平林南叛乱,灭亡成汉政权,数年间立下赫赫功勋。就在他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趁石赵政权倾覆之际北收复中原的时候,江东高门世族开始群起而攻之,不臣之心、居心叵测、功高不赐等种种言论充斥建康。大晋朝廷由此有意抑制桓温,宁可让殷浩一书生文士担纲北主帅,也不允许荆州军北。
北中原可说是桓温人生的终极目标,杀胡令颁布时期可以说是北的最佳时机,当时慕容氏还在安抚巩固幽州,冉闵和石祗相持对攻,蒲健刚刚入关尚未立定根基,北方任何一方势力都未真正强大起来。在这样的良机面前,北主帅殷浩忙着在广陵办学讲经,闲暇下来才会派遣些使者到北方招降纳叛,北方诸势力乐得虚与委色,一边向大晋暗送秋波,一边扩张势力,努力统一中原。
看到这种情形,桓温十分忧急,为逼迫扬州军出兵北,两次擅自移镇荆州军。荆州军第一次移军安陆,逼得褚衰率军渡过淮河,扬州军虚晃一枪,代陂兵败后即刻缩回广陵;荆州军第二次移镇武昌,逼得殷浩率军北上,又因姚襄之乱而失败。
扬州军连战连败,大晋朝廷没有了阻止荆州军北的借口。自此桓温担纲起北主帅。不幸的是,这时候北良机已经失去。经过四年的经营,蒲健囊括关中全境并站稳脚跟,慕容氏渔翁得利,趁冉闵、石祗争得筋疲力尽之时,一举全取河北全境,并倚仗黄河天险,牢牢占据幽冀。北方中原只剩下荒无人烟的河南青兖司豫数州,可是,这几州大晋朝廷不想要。
此后桓温进行了三次北,结果不是止步于长安坚城直辖就是止步于黄河天险之前,始终未能更进一步。五十多岁时,幽冀慕容氏、关中苻氏日渐强大,桓温自知北再不可能成功,遗憾之余,发出一声“大丈夫既不能流芳万世,亦不复遗臭万年”的长叹,不知是出于报复还是出于憎恨,从此将精力用在和建康朝廷的争斗上。
晋人留下的史料中将桓温描述为奸臣,实在有失公允。事实上,这个奸臣大半生的时光想得都是江山社稷、建功立业,是一个忠得不能再忠的忠臣。只是壮志未酬这才改弦易辙罢了。
桓温五十七岁的时候第三次北失败才开始改弦易辙,这时候的桓温刚刚四十岁,正是年富力强,雄心勃勃,时刻准备北。建康朝廷虽然不允许荆州军北,他还是在暗中做了些准备。所做的准备其中之一就是派桓冲镇守襄阳。
桓冲是桓温幼弟,时年仅二十四岁,见识不凡,卓有武干,在桓温几个弟弟中最为出众,很得桓温赏识。桓温任荆州刺史,辟年仅十八岁的桓冲为鹰扬将军、西阳(现河南光山)太守。荆州军进川讨成汉国,桓冲随军而往,战功卓越。桓温重其才干,准备北事宜之时,便将其调到荆州军北上的前沿所在襄阳城,有用其为先锋的意味。
乐弘来到襄阳求见桓冲,把豫州军出兵受挫,张遇被阻在河北,对手攻入豫州如入无人之地,自己抵挡不住请荆州军予以救援等情况一一禀明。桓冲听罢,派人急赴江陵向桓温禀报豫州军情,然后不等回报,即刻点齐五千人马渡过汉水向北进发。
五月初十黄昏,上官恩、诸葛攸一追一退来到宛城,进入荆州地界。宛城早就荒废,两年前,司马勋为躲避王朗从关中逃出,曾在此歇过脚,因为这里是石赵辖区,司马勋不敢多留,临走之际放了一把火,把颓废的宛城彻底烧成一片废墟。
上官恩部在宛城城南八里结车阵驻扎休息,诸葛攸部距离对方四五里,在宛城和上官恩部营地之间草草扎营。
上官恩担心进城后会被对手堵住去路,这段时间都是过城不入,诸葛攸乐得对方一路南逃,让出豫州地盘,所以也不主动攻击,免得造成大的伤损,只在后驱赶。
南下以来,双方行程四百余里,一直相安无事,只夜间小心戒备,防止对方偷袭。这天夜里很平静,天快亮时,上官恩部突然提前收拾车阵,似乎有早早上路的打算。诸葛攸见状,连忙命令前军即刻收拾营地,准备继续尾随。
就在简易防御刚刚撤去之际,宛城废墟后突然冒出一支人马,疾速向诸葛攸的前军杀去。这时的天色朦胧不清,前军士卒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上官恩那边,没留心身后,待发觉危险来临时,这支人马已经抵近身边了。
诸葛攸不知道这支人马是大晋荆州军,惊愕之中,连忙率众反击;早有准备的上官恩跟着率军杀到,与桓冲的荆州军前后夹击,诸葛攸首尾难顾,抵挡不住,会合了毛受率部向北突围,桓冲、乐弘、上官恩不肯干休,率部掩杀。
前军将士死伤大半,诸葛攸、毛受在张凡马队的帮助下,摆脱对手逃到堵阳,随后收拢人手,一清点,南下追击的近九千人马,此时仅余三千五六百人。
第五章韩氏入宫
夜已三更,邺城皇宫东堂内灯火通明,琴声叮咚奏响,两名丽人翩跹起舞。
麻秋右手撑案,手中的酒樽向下倾斜,美酒即将洒出,他却毫无所觉。眼光痴痴迷迷,看得不是起舞的丽人,而是冷傲美丽的女琴师。
琴师五指勾挑,目光专注,沉醉在操琴乐趣之中。忽儿,纤秀雪白的柔荑一阵连挥,清音凫凫间一曲终了。伴舞丽人悄然退下,琴师下巴轻扬,凝眸看向麻秋,与对方痴迷的目光一碰,冷傲的俏脸如春风拂过,荡漾起几分暖意,琴师声音柔柔道:“贱妾笨拙,有辱麻督清听。”
“啊哦——哈哈哈!夫人好琴技,便说余音绕梁,三日不散也不为过。”麻秋从痴呆中惊醒过来,扬声大笑,甚是欢愉。
“麻督!”
琴师似乎有些嗔怪,俏脸上的暖意收敛起来,恢复成高傲冷峻的模样。“贱妾姓韩,夫家姓张,麻督可称贱妾韩夫人,也可称张夫人,只单称“夫人”却太不合礼数。。。。。。”
原来琴师就是张举遗孀韩氏。
麻秋哈哈大笑,戏谑道:“夫人恁是多礼,却不知昨夜承欢之际口口声声呼某相公者是何人。”
被说到羞处,韩氏抵受不住,扭身向旁一侧,只将一个侧影和一只娇羞的通红通红玲珑秀耳露给麻秋。
无言的娇羞勾得麻秋心旌神摇,猛一仰头灌下樽中美酒,他哈哈大笑着走上去,握住韩氏手臂,伸手一扯将其从榻上扯进怀里,口中调笑道:“夫人——”
“别——”韩氏嘤咛一声,螓首低埋伏在麻秋怀中,抵死不让他看见自己脸上的羞色。
强烈的征服**充斥麻秋心间,他要像前两天一样,征服这个高傲的、羞涩的、美丽的女人,让她变成荡妇,伏在自己身下婉转求欢。。。。。。
“夫人!叫声相公听听——哈哈哈”大笑声中,麻秋稍一用力,把韩氏扛上肩头向后殿走去。
韩氏身子僵直,粉拳不住捶打麻秋后背,麻秋征服欲越来越旺,胸中似有冲天火焰腾腾燃烧,亢奋的让他只以为自己年青了三十岁。
正在这时,堂外响起急骤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进入东堂。麻秋冷哼一声,转过身子恼怒地向殿口看过去。
“督帅!”声到人到,殿口人影一闪,亲卫队长窝盔匆匆而入,躬身禀道:“姑爷回来了。眼下姑爷已进了城,正往宫里来,督帅是否——”
“呀——”未等麻秋开口,肩头上的韩氏惊呼一声,身子一软,两条玉臂搂住麻秋颈项,失声哀求道:“麻督,求你快些放贱妾回西苑,若是让姑爷知道贱妾进了宫,可就了不得了。”她口中说是离开,身子却瑟瑟发抖着拼命向麻秋身上贴去,一副害怕之极、乞求保护的样子。
“夫人别怕——”
听说石青进了城,麻秋邪火去了大半,他将韩氏从肩头放下来搂在怀里和声安慰道:“石青是某女婿,某向他讨个人,他会不许?夫人但请安心,一会儿某与他说去。”
韩氏簌簌发抖,双手紧紧篡住麻秋衣襟,躲在他怀中缀泣道:“贱妾夫家得罪姑爷之处甚多,前段时间,张遇又无端造孽,发兵攻打枋头,虽然企图未逞,姑爷只怕还是会迁怒贱妾。哎——姑爷爱恨分明,英武不凡,麻督不要为贱妾这等不详之人得罪姑爷,否则只怕。。。。。。”
说到这里,韩氏没有继续向下说,只哀泣道:“麻督,就让贱妾自生自灭吧。。。。。。”
窝盔眼光一闪,警惕地瞟了韩氏一眼。麻秋皱起眉头,嘴巴蠕动了一下想说些什么,忽然感到肋下一痛,原来是韩氏双手篡他衣襟篡得紧了,连带把一块皮肉也篡住了。
痛疼让麻秋清醒了一些。张遇攻打枋头之事还未完全过去,他却要向石青讨要张遇小娘韩氏,这种要求实在不合时宜。
“不是说明天回的吗?怎么连夜赶回来了?”麻秋转向窝盔。
窝盔欠身答道:“姑爷原先是说在邯郸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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