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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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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关节一想通了,眼前也是豁然开朗,更是绝了多嘴的心思。
此时赵石却已经有些不耐,他哪里知道,,眼前这个家伙只这一会儿功夫,就已经转过了千般的念头,他要听的可不是江湖传奇,和尚死了,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对他来说,尤为如此,人既然已经死了,那就只剩下报仇了,他现在想知道的便是那个什么拜火魔教到底在哪?有些什么人罢了。
“你是说这人就是那个魔教第一高手?”
赵飞燕见他问起,忙收起那些杂七杂八的心思,琢磨了一番,这才将心一横,管他呢,人死鸟朝天,不四万万年,只冲着这位大人的身份,别说只是不着边的猜测,就算坐实了,也轮不到自己去管。
“大人,下官说的这些都是传闻,做不得准,但据说此人确实出自拜火魔教,本人也是方姓,但下官那时候年纪太小,人家是姑且说说,下官也是姑且听听,也就没仔细打问,也不知这人是不是大人嘴里说的那个什么方火羽。”
“那此人现在何处?”
“这个下官可就不知道了……”赵飞燕眼光闪动了一下,见赵石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却是紧接着道:“不过,据下官猜测,此人虽失踪了二十多年,查找起来有些困难,但也不是一点希望也无的。”
“哦?”
赵飞燕谨慎的又偷瞄了一眼赵石的神色,同时心里也掂量了一下这个事情对自己有没有好处,这好处又怎么能改变如今自己的境遇,努力平复了一下呼吸,胸膛间却是呯呯直跳,暗道了一声,今后的一切可都在此一举了,不容有失,这才接着道:“当年此人在江湖之上声名极响,虽说行踪飘忽不定,以挑战各路高手豪杰为乐,可谓是仇家极多,却并未听说此人有何好友亲朋,但要说找出此人来历,到也不是没有可能。”
“此人初现于蜀中,想来其家应在巴山蜀水之间,再有此人虽说扬名胡虏之地,不光武功高绝,一时无两,很是得江湖中人敬佩,但说起来,此人出道数年之间,结怨却是不少,就说川中各派被其找上门去强行切磋,落败高手无数,便都觉着脸上无光,心存怨恨者不计其数……”
“大人若真想寻得此人,此去川中传旨,不如顺便暗中查访一番,说不定便有所获的,若大人觉着……身份不便,下官虽说才干粗疏,但若大人不弃……却是可以略效绵薄的……不知大人……”
半晌过后,几个人从卧房中鱼贯而出,直到离的远了,鲁忠放缓脚步,瞅了赵飞燕一眼,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没看出来,赵大人到是好本事啊,这个人情可是卖的恰到好处……”
说到这里,接着便是话锋一转,语气中也透着阴沉,“不过赵大人可要心中有数,咱们这里的规矩想来大人也清楚……咱们都有公务在身,若是因为此事而出了什么差错,恐怕……就不是赵大人自己能担当的起的了……”
旁边的沈剑好像也回复过了元气,再没有方才蔫头耷拉脑的样子,扬着脖子帮腔道:“此事一定是要向上面报说的,不然我们两人岂不是跟着受累?”
听了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挤兑,不论这里面的意思是出自嫉妒,还是对他如此行事深有不满,甚至是不愿跟着担了干系,赵飞燕也无暇顾及了,他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事情是他硬着头皮答应下来的,到时候若是弄的没个眉目,怎么交代都是一回事情,至于内衙这里的麻烦事儿,他还真不怕,反正以他如今的处境,早死晚死都是那么一档子事儿,还不如拼力搏上一搏,总好过如今担惊受怕的过日子,只是……
一忽想着这些头疼事儿,一忽又想着入川之后该怎么行事,又该去找哪些人,是暗地里打听,还是借着那位大人钦差的名义明目张胆的去查,反正想来想去,头疼之余,心里也是乱成了一团麻相仿。
他这里一边想着,一边胡乱的应着旁边两人的话头,不过直到出了赵府府门,也没想出个头绪出来。
直到瞄见向来阴沉的鲁忠脸上那沉的好像能刮出霜来的脸色,已经那隐约露出的狰狞,他这心里才猛然一惊,心思也瞬间清明了起来,不管怎么说,他如今都身在内衙,他今日的所作所为,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只为求个自保,但在内衙绝对是犯忌讳的事情,若不将眼前两人糊弄过去,别说去川中了,大祸临头也不过是一天两天的事儿。
心中惊凛,努力的镇定了一下,这才苦笑道:“两位大人可是责怪赵某擅自行事,坏了内衙的规矩?这个赵某自己是明白的……”
“但两位大人容赵某说句心里话行不行?那位的情形两位也见了,不瞒两位说,赵某和那位也不是第一照面了,明说了吧,头一次见面就在废太子谋逆的那天晚上,也不怕两位笑话,两位也应该知道,赵某从前干的是没本钱的买卖,说是亡命之徒也不为过,杀人搏命,从没怕过谁,自认也算是一条好汉……
但那天晚上,两位是不曾亲见……那位孤身一人,在咱们内衙数十位高手团团围困之下,杀的乾元殿上是血流成河,别管你身手有多好,多敢玩命,到了人家面前都是一下,疯魔刀厉不厉害?一个照面就让人给劈了,肠子流了满地,人还没死,叫的那是一个凄惨,许无忌的身手好不好?那可是咱们内衙的教头,被人将脑袋砍下来不说,还一脚跺了个粉碎,脑浆喷的那叫一个远,哦,还有铁手,两位可能只听说他没了一条胳膊回乡养老去了,但两位知不知道他那条胳膊是怎么没的?那是被人活生生撕下来的,一条血淋淋的断臂就扔在赵某的眼皮子底下……”
本来说出这些是想吓唬一下旁边两个家伙,但说到这里,那天晚上的情景好像清晰的又重现在眼前,声音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连忙止住了自己的话头,不然没吓唬住人家,到是自己被吓的不轻的……
脸色有些苍白的盯了已经听的入神,脸上浮现出惊讶,恍然等等不一神色的两人,赵飞燕心里明白,此事隐秘非常,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当晚在场之人皆不敢乱嚼舌头,所以两人不知当日详情,只是有些猜测的两人才会露出这等复杂的神色来,若不是情形特殊,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向人提起那晚的事故的,因为后果太过严重了些,但现在他却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缓了一口气,赵飞燕继续道:“这等隐秘之事,相信两位也清楚,不能向旁人提及哪怕一个字……赵某的意思两位可明白?”
鲁忠两人回过神来,心中都是一凛,青天白日的,背后却是渗出了冷汗,乾元殿是什么地方,这再清楚不过了,赵飞燕嘴里说的那晚,还能是什么时候?他们这般人本来没资格入宫拱卫宫禁,但那天过后,宫中内衙近卫却都换了,据说王灵鼻率人出京公干,很多内衙的熟面孔都没了踪影,令人浮想连篇,传言也有不少,但今日听到一个当事之人真真切切说起,初听之下,本来还有些闻听隐秘的兴奋,但这时的感觉却只剩下了害怕。
两人都是聪明人,这等隐秘之事是他们这样身份的人可以知道的吗?若是……随即便也明白了过来,一定是眼前这个家伙被自己两人逼迫的狠了,在拖自己两人下水,两人下意识点头之余,心中却都大骂,这个生儿子没屁眼的家伙,手段真是阴毒下作。
见两人一下子没了方才的气焰,都是脸色难看的点头不止,赵飞燕也是暗自冷笑,不过表面上却不露本分,接着道:“赵某胆子本来不小,但那晚却被吓的魂不守舍,手脚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般……你们也应该知道那人是谁了吧?遇到这样的混世魔王,硬气话赵某是不敢说的,又担心咱们差事办不成,所以才出此下策,两位应该不会责怪赵某不事先打个招呼吧?
再说,此事对咱们来说有利无害,有了那位的助力,咱们去川中也多了许多的把握不是?这等两便之事你们不会看不明白吧?到时候两位专心办差,赵某偷些懒,去寻那个方火羽,有什么碍难之处就知会赵某一声,我去向那位陈说……不过如此一来,却要多劳两位了,到时有了什么功劳,可不要忘了赵某啊……”
第四百七十五章大战(一)
第四百七十五章大战(一)
“鲁大人,您看这个……是不是找……跟那位再商榷一下……”看着赵飞燕急匆匆而去,沈剑再也沉不住气,低声问道。
鲁忠脸色不定,出了半天的神,连他自己也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这趟来对了还是来错了,之前和那位大人问对的话到底有哪些该说,又有哪些不该说,想来想去,心里却是越发的纠结。
转而又想起赵飞燕方才所说,若是赵飞燕所言非虚……再联想起那位大人的升迁之路,就算他城府再是深沉,此时也不禁有些惊凛,真是无知者无畏啊,心里不由自主的念叨了一句,擎天保驾之功不外如是,外间那些听上去有些离谱的传言竟然是真的,他竟然还想着压人家一头,也幸亏……那位还识大体……不然……想到此处,他嘴里发苦之余,也不由庆幸非常。
越是他这种从宫中出来的人,越是明白赵飞燕所言都意味着什么,回头又瞅了一眼渐渐远去的赵府,心中不由感慨丛生,有了那样的机缘,若今后那位不能出将入相,裂土封侯,也只能说是际遇弄人了吧?以后这座如今看上去总觉得有些清冷杂乱,少些堂皇富贵之气的府邸到了那位少年将军峥嵘毕露之时,又该是怎样一番景象呢?
不过这些对于他这样身份的人来说,也不过是一时之感慨罢了,转眼间思绪便又回到了自己的差事上面,从和那位见面交谈,到自己等人离开,那位给他的感觉很不好说,说是恃宠而骄吧,好像是,又好像不是,表面上话语如刀,一点颜面也没给自己等人留下,压的自己等人抬不起头来,但细想一下,话里话外却都留着余地。
鲁莽?知道自己等人身份,自己又有枢密谕令,还如此相待,却也堪称鲁莽了吧?但到最后,却是自己等人灰头土脸,觉着理亏,一个是恐怕是自己等人气势被夺在先,一个怕也是那人深明内衙就里,知道自己等人不过是虚张声势,奈何他不得吧?若是如此,却真是无话可说了。
不过说一千道一万,此人恐怕不是自己能轻易招惹得了的,他明白沈剑的意思,内衙最大的倚仗是在宫中,照赵飞燕所言,如今看来,能和这位说上话的怕只有同是景王府旧人的总管大人了,自己等人都差着斤两呢。
但往深了想,那位既然深明内衙之情形,能不知道内衙权柄如今握在谁的手中?那位少年将军听说和兵部尚书李承乾可是不怎么对付,这两位都可谓是圣上心腹,又都是军中出身,还有间隙在那儿,而和同为景王府旧臣的曹总管就没一点……若真去找曹总管,自己又猜的没错的话,到时曹公公会怎么想?又会怎么做?
他在宫中日久,心思却要比官场中人还要细上三分,之前已经错了一步,加上身旁这个家伙儿貌似粗鲁,其实也是鬼心思颇多之人,关键之时恐怕难以相信,所以这时却是不愿再有妄动了。
沉吟半晌,他这才神色转淡,轻轻摇头,沉声道:“我等此去川中,波折重重是一定的了,我等根基都在京师,异地而处,人地两疏,上面得罪了那位大人,下面之人却也未必听咱们的,不想身首异处的话,……”
说到这里,阴沉沉的眸光盯在沈剑脸上,直到对方不自在的转头他顾,这才接着道:“咱家听说沈大人之所以能入卫宫禁,是有人在宫中说话的,这前程嘛,自然非是咱家可比……”
沈剑愣了愣,心里却是被说的有些发毛,不过鲁忠根本未待他琢磨过味儿来,已是接着道:“不过呢,话又说回来,内衙如今是个什么情形,宫内又是如何,沈大人可能未必清楚吧?”
听到这个话茬,沈剑赶紧接道:“是,是,下官以前都是在京外做事,入京才半年,什么事情都不懂的,还望大人多多教诲……”
“教诲是不敢当的,如今沈大人和咱家也不过是半级之差,咱家哪里敢教诲沈大人?不过呢,咱家毕竟在宫里呆的时日长了些,有些事看的还是看的清楚的,在京里做事,其实也没什么……”鲁忠尖声笑道:“咱们这次办的是个苦差,沈大人心里应该明白,此去并非游山玩水,对于咱们来说,这个凶险怕是不小。”
“所以呢,咱家却要推心置腹的说上几句的……”
“大人请讲,下官听着就是。”
“咱们京中内衙,办起事来和外间不同,咱家以为,少做少说多听才是正途……嘿嘿,打个比方,就如方才赵大人说的话,咱家方才神游物外,是没听进去半个字的,沈大人以为如何?”
“呃……这个……赵大人方才确实说了些话,但下官想着自己的差事,也听的稀里糊涂……”
见他这般乖巧,鲁忠状似满意的点了点头,“那若旁人……或者是宫里的那位问起,沈大人又当如何?别怪咱家未提醒沈大人,有些事就算大家心里都知道,但在这京师之地却是谁都不敢提上半个字的,就像造反,心里想想也就罢了,旁人也怎么不得你,但若是说出来,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听了这话,沈剑心里凛然,不过也是暗自嘀咕,赵飞燕所言八成是真的,人家说得,怎么到了他们这里就成说不得了?再说了,宫中那位也是陛下近臣,心腹中的心腹,未必不知当初原委,自己这里说不说又能如何?
不过转念一想,这个死太监说的未必没有一丁点道理,此等有关皇家隐秘之事,确实不应是他这样身份之人应该与闻的,憋死在肚子里,远比说出来要稳妥的多,看看赵飞燕如今的情形,也能明白的,宫里那位心思难测,比眼前这个死太监可是厉害多了,对自己虽有提拔之恩,但……想到此处,心里又恶狠狠骂了一句,该死的赵飞燕,取个名字像女人一般也就罢了,做出的事情也如此阴毒,着实是该死的很。
心里虽是大骂不止,但脸上却赶紧挂起了憨厚的笑容,不过他也是玲珑剔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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