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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第9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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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以杨感的城府,听到这句话也是脸色一白。
不待杨感询问,南十八已经站起身来在室内走了两圈,这才接着说道:“当今万岁是什么人?那是一等一的明君,已经在位二十余年,东翁啊,您真是身陷其中而被外务所迷,您也不想想,皇上初登帝位时立下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安抚折种两家吗?这些年种家就不说了,好不容易出了个兵部尚书,但却是个窝囊人,种从端克扣潼关守军粮饷的事情时间已经不短了吧?皇上在位那么多年,这么点事情能瞒得过皇上?还用五皇密折专奏,才骤然作?种从端去尚书位,种家还有什么人堪大任的?前些日我还在想,皇上是不是过放纵了了?现在听您这么一说,事情就明白的多了,皇上只不过是借五皇之手行事罢了。
折家已经分为了两支,虽还手握兵权,但折木清为人耿介,最是忠心耿耿的一个人,折木河虽是一系,但此人优柔寡断,不堪大用,折家的声势已经大不如前了。”
说到这里,南十八心中越的清晰,眼中光芒更盛,“督军?嘿嘿,东翁,您想想,不说此次想干什么?说句犯忌的话,从之前作出的事情看,可有半点为人君的气象?皇上当年是怎么登上帝位的?皇上身体欠佳,在这个时候不在京师坐镇,却要督什么军?如此不安于位,皇上那么一个精明人,却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他就不怕当年之事从演?”
南十八越说越急,脸上也浮起了兴奋的红晕,看上去神采飞扬,谁能想到,这样一个魁梧汉,心思却是这般的细密,“东翁您想,这么多年,您身为少师,有规谏之责,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您可教过什么?皇上又说您什么了吗?没有,为什么?有折种两家的支持,又出于皇后,这本是的优势,但这也是皇上最忌惮的地方,您想想,若是皇上年之后,登基,以的才能,能否压制得住这两家?嘿嘿,外戚再加上手握军权,难道后周的赵氏故事要在西秦重演吗?就算不说这些,这些年作了多少错事?皇上可训诫过他?每次都是轻飘飘的一下带过,到是下面的人处罚的越加严厉,就算是平常人家,这样还象是一个父亲对待儿的态吗?”
说到这里他眼睛紧紧盯着杨感道:“皇上在等。。。。。。。”
“等什么?”杨感下意识问道。
“等犯错,是个急性人,城府不够深沉也就罢了,做事又刚愎自用,不顾后果,说句不好听的话,有作大事的胆量,却没有作大事的气魄和担当,此去若是事败,则位必失,若是事成,以的性,必定和边将争功,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
“十八,你让我好好想想。。。。。。。”杨感手扶额头作思状,但心里却已经是豁然开朗,他身陷朝局,被杂事所累,也只是糊涂一时罢了,其实只要旁人一点,心中自然清晰了起来。
南十八却在旁边沉声道:“东翁,您还想什么?在这个时候,最重要的就是看皇上属意哪个皇罢了,为免受牵累,这次督军您一定要坚决反对的了,之后就看的了,哈哈。。。。。。。。”
“你是说重耳在外而安?”
杨感的话虽然有些没头没尾,但南十八只是略一思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摇头笑道:“您是说五皇?事情已然明白,五皇在外已经多少年了?皇上可说过一句要将其调回来的话?就算是立重立,在这个时候一个手握军权又和西北军镇关系不睦的合适吗?五皇掌管潼关守军,皇上为什么这么放心?不是我说,五皇表面上手握大权,在几次争斗中都占尽了的便宜,但想一想就知道,这都是皇上放纵的结果罢了,还有,五皇一直无,只这一点,就已经致命。。。。。。。。
不是我说,只要现在皇上一旨诏书,估计就连五皇的亲卫侍从都会倒戈一击,若是五皇能安心任事,新帝登基之后还不失作个安乐王爷,但想领军就得看新帝的量够不够了,若是五皇真起了夺位的心思,嘿嘿,下场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哦?这么说来,先生已经知道。。。。。。。。”
看着杨感似笑非笑的面容,南十八在兴奋之中立即一阵凛然,这才想起面前的可是少年即有才名的当朝辅,论及心思灵动,城府深沉来,自己是拍马也及不上的,话说到这种程,又怎会事事都问及自己?自己终是不脱人习气,得意便忘形了。
这可以说成是一种试探,也可以说是一种考量,两人说了这半天,却一字也未提当前军情这般紧急,若是边军战败该如何?因为两人都已明白,此次西夏金国犯边,不过是因大雪损失惨重,所以想接边事解国内之急罢了,这也是北方民族一贯的做法,就算是略有败绩,不久之后敌军也会自退的了,这是稍有头脑的人就能看得出来的事情,也没必要在这事上纠缠。
南十八流连于长安之地,不是为了它的繁华似锦,更不是为了能在乱世保有自身,也谈不上要扬名于世,他有满腔的恨事未了,他在杨感幕府已经呆了数年,根本谈不上半点的影响,但这一次之后,可以想象得到的,至少算是进入了杨感心腹之列,这个时候容不得他再抽身而退,也容不得他不知无不言。
想到这里,目注前方,幽幽道:“东翁明知故问,景王那里可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这个时候,诸皇或是避嫌退让,或是满心思的拉拢朝臣,身为皇上一直宠爱有加的小皇为什么没有动作?事有反常必为妖,在这个时候,东翁不如稍微向景王示好一下,那里其实没必要管他,这个时候只要做到不问,依常理,就可以了,依东翁在朝中的地位,新帝之后少不得要借助东翁的才能的。。。。。。。”
杨感这个时候却是一声叹息,摆了摆手止住他的话头儿,“这哪里还象是父。。。。。。。。”
“天家无父,小门小户的还为一点家产纷扰不休,何况一国乎?我等姓讲究的是家国,有家才有国,大人一门世代为官,讲的也是齐家治国之道,家也在国之前吧?天家却是讲的是国家,先国后家,自古以来,为了这帝位,骨肉兄弟相残的还少了?皇上是仁厚之君,但为了这帝位少不得要拿出些雷霆手段来的。。。。。。”
南十八此时也豁了出去,能说的不能说的一古脑都说了出来。
杨感听在耳里,心意已定,笑容越加的温和,“先生不要说了,这些话也就是你我说说,到了外面千万莫要提起,先生大才,能得先生之助确乃感之幸事,明日里给先生再配几个调墨的童和下女,先生若是出去,也得有人护卫,府内的侍卫随从先生尽可调用,还有,先生若有什么用,只要支应一声管家。。。。。。先生安心在这里住下,以后少不得要有借助先生之才的地方。。。。。。。。。”
这个时候,门外的侍女的声音传了进来,“相爷,皇上派人请您进宫。”
不一刻,一个老监已经跟着侍女进了园,杨感带着南十八迎了出去,老远一看,杨感心里一颤,来的正是皇上身边侍候的大监张泽,张泽是皇上身边的老人儿了,从小就侍候正德左右的,最是亲信的一个人,但这个时候,张泽满脸的汗珠,神色间是狼狈,走都是连跑带颠的,张泽见到杨感,脸上满是焦急之色,来到近前,一把拉住还要施礼客套的杨感,将他拉到一边,低声说了几句,杨感的脸色立时沉了下来,甚至从其中还能看见惊愕和忧虑。
南十八离两人最近,也只是隐约听见,“庆阳。。。。。。。。。。兵变。。。。。。。事急。。。。。。”
南十八脑嗡的一声响,呆呆望着连招呼也没打一声,就急急走了出去的杨感,只觉得世事无常,无过如此。将血
第十二卷千秋功业需百战第一千二百七十五章战果
(首先,感谢天捶同志的打赏,其次,要向大家道个歉,今天阿草终于找到比较详细的西夏地图了,以往都是古代地图和现代地图对照来看的,太麻烦了,所以在地理上有很多似是而非的地方,就像现在,阿草把横山的位置弄错了,不过写到现在,想改也不容易,只能将错就错了。)
大火熊熊,火光照耀四野,天地间亮如白昼。
灵州古城,和火焰和烟雾中若隐若现,成为战场之上最大号的一支火炬,熊熊燃烧,已然成为一片火海。
灵州乃无论是在唐时,还是在西夏立国之后,都乃西北有数的大城,最盛时,有民近十万户。
而今,城内也有百姓五万户上下,其中,大多为党项贵戚之家眷,驻守灵州至今的翔庆军,其实如同党项贵戚之私兵,其间充斥着党项贵族,与大秦长安的羽林军相仿。
当大军汇集于灵州,汉人青壮,多被招入军中,成为民夫仆役,其余老弱,被驱逐出城,为来到灵州的各路大军腾出安营之地,听着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实际上,其间惨事,无法一一尽述。
战争,对于百姓来说,从来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尤其是对于这些身处党项羌人统治之下的汉人来说,更是如此,散于四野的老弱,即便逃过灵州大火,也多数不可能熬得过这个严冬了。
也许,在秦军平定了西夏之后。会对西北百姓进行必要的安抚,但对于如今正处于战争状态的秦军来说,他们必定不会在战胜灵州大敌之后。将收拢百姓作为第一要务,他们第一个要做的,就是趁势进兵,绝对不会有第二个选择。
如今,灵州城内,火光蒸腾,烟气直上云霄。已然宛若地狱一般,本来,西北多风沙。房屋皆乃土石构造,烧的不会如此之快,如此之猛烈,但要知道。大军聚集于此。少不得粮草辎重等物,在西夏人想来,哪里会有比灵州城内更好的存放粮草的地方。
于是,灵州城四城,粮草堆积如山,从各处运来的粮草,堆放在灵州城内,再从灵州城内分发到城外各部。
等到大火烧起来。很快便波及到了这些粮草,根本来不及灭火。也不可能灭得了,于是,灵州城内的大火一发不可收拾,比城外营寨内少的还要旺上三分。
水火无情,火舌在灵州城内肆意伸展着躯体,将一切能够接触的东西,卷入其中,化为灰烬。
此时,在火头还没有到达的地方,也就是灵州北面两个城门处,西夏人已经挤作一团,人喊马嘶,军兵,将领在相互推搡,仆役在和主人相互厮打谩骂。
贵族华丽的马车,在这里一串串的堵着,根本出不了城,以往趾高气扬的党项老爷们,挪动着笨重的身躯,声嘶力竭的喝骂着前方的人群,但他们的权威,在持续了足有一个多时辰的巨响,以及随后的灵州大火面前,显得是那么的可笑和微不足道。
无论是军兵,民夫还是各部将校,早已被这一连串的突变吓破了肝胆,都在急着想要离开这地狱一般的灵州城。
毫无意外的,很快,人群就暴躁了起来,军兵们抽出腰刀,开始狂乱的砍杀一切阻挡自己逃生道路的家伙,贵族们也趁机令马夫驾车强闯,在生死面前,人性的丑恶总是要露出的多一些。
于是,灵州南城城门处,陷入了彻底的混乱之中。
就在这个时候,马蹄声大作,一队骑士冒烟突火而来,根本不在意城门处的混乱,在为首的将领的命令之下,甚至马速都没有减慢,选了一个城门,就冲了上来。
骑士的战刀毫不犹豫的挥舞而下,一个个人栽倒在地,或被战马撞飞,一个贵族模样的家伙还在马车上挥舞着双手,大喊着什么,骑士侧身而过,一颗人头猛的飞起,一腔鲜血喷的老高,无头的尸体晃了晃,才从马车上掉下来。
这些精锐的西夏骑兵,在毫无顾忌的情形之下,很快清理出了通道,然后护着神情依旧恍惚的国相大人,冲出了灵州城。
而在他们身后,已经散开的人群猛的发出一阵呼喊,除了少数幸运一些的,趁机冲出城门之外,其他人几乎顷刻之间,就将南城城门甬道堵的死死的。
当南城最大的一处粮仓,被火点燃之后,再想逃出灵州,已经成为不可能的事情了。。。。。。。。。
实际上,这一晚,能够出得灵州的,除了翔庆军守卫南城城墙的一部,以及随后零散逃出灵州城的幸存者之外,再没有人能够离开了。
当晚,翔庆军大部以及其他人等,总共军民近二十万众,皆殁于大火之中,此后数十年间,灵州彻底废弃,即便百年之后,灵州的残垣断壁之间,白骨依旧随处可见。
相比闭塞的灵州城,城外的西夏兵马要好一些,当那一声声巨响连绵响起,城外的西夏大军便已经有了崩溃的迹象。
大火一起,火舌向北席卷而来,这个时候,再英明的将领,也无法再阻止麾下士卒们逃生的了,一些西夏军兵成建制的开始向后溃散。
因为风头,以及各处营寨壁垒林立的缘故,大部分军兵根本不可能跑得过席卷而来的大火,这是一场赛跑,是和大火的赛跑,跑不过的人便要葬身火海,跑的快的便能逃出生天。。。。。。。
此时,从天空望下去,在火光的照耀之下,黑压压漫山遍野皆为西夏兵卒狂奔的身影,他们丢盔卸甲,扔下一切能够扔下的东西,爬上或者合力推倒拦在路上的寨墙,越过沟壕,向北疯狂逃窜。
在这样的溃逃之中,自相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建制也早已混乱不堪,西夏军兵将校从上到下,没有一个人打算再回到战场上,阻挡秦人之后的追击,他们只想在大火过来之前,逃得性命。
试图收拢他们的将领,被疯狂的士卒撕成碎片,阻挡在前面的同袍,向拦路的石头一般,被人推倒,随后无数双大脚践踏而上。
这样的一场战争,无疑是秦军伤亡最轻的一战,但也可以称得上是最惨烈的一战。
此战,嘉宁军司几近全军覆没,六千白马镇燕军司骑兵,以及四千铁鹞子,西夏最精锐的骑军,一箭未放,甚至没有冲锋的机会,便全军覆没于此战当中,其他各部精锐,也在那声声巨响中被撕碎,幸存之人也葬身于随后的大火之中。
可以说,在此战当中,除远在东边的左厢军司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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