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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野龙-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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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谁想到这施子山这般狡诈,以我们的武功,便是明刀明枪,他一定不是对手,他却虚情假意,好象很是热情。当时我们若是听了吉姑娘的话一走了之,不在此吃饭就好了,都怪我和王大哥贪玩儿,非去看什么雪景,误了时间。他这后堂果然是机关重重,就与慕容家的花亭一样,施子山只踩了一脚,整个地便翻了过来,把我们全部困到了下面,今日若不是你,只怕我们真被那恶贼害死了。”
原来他们被困的方法比我的简单得多,也难怪施子山有那么多的心眼,如果也如对付他们一样来对付我,只怕遭殃的是他了。哎,不是我自己走进这暗道里,又有谁能让我进来呢?
“你们到此有几日了?”我又问道。
“在这里面我们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是初十到的。”她有气无力地告诉我。
“那有三日了。”我说。
“难怪呢?”王不安接过话去,故意开着玩笑地道:“前几时觉得又饥又渴,今日倒是喝饱了水,也不觉得了。”我却笑不起来,方才我吃过了东西,现在还不觉得,若是总困在这里,早晚不是渴死就是饿死,但愿施子山心存疑惑,还会打开这间暗门,我们可以乘机而出。
我还要说些什么,却听到王不安“嘘”了一声,原来,那屋中又有人来了。
第十八章太湖水寨(五)
“堂主,九姑娘到了。”一个人粗粗地说着,我听出是三生和尚的声音。
果然那门一开,便有人走了进来,两个女子齐声道:“属下参见堂主。”
连堂主说了声:“免了!”却吩咐着三生道:“你去门口守着,别让闲人偷听。”那三生和尚应了一声出去了。只听一个妇人阴沉地道:“堂主这边的事可顺利?”是上官容,我马上听了出来。那堂主道:“一切顺利。九姑娘,那物可否得到?”我以为上官容便是九姑娘,却听到了另一个我熟悉的声音答着:“在这里。”连堂主哈哈大笑起来,得意地道:“嘿嘿,一把七星剑换一把穿心匕首,也是值得的,那阿浑虽说精明,终究过不了美人关。”
我惊呆了。
连堂主依然在说着:“这把匕首神奇之功,落在白朴、霍山翁的手中都未曾参透,只有阿浑那小子参透了,并练成了绝世的幻影飞龙,如今他没有这匕首,便成了拔爪之虎,不足为虑。上一次,若不是独孤庆斜插一扛,此匕首早已归回了七杀门。”
那九姑娘却在焦虑地问着:“堂主将阿浑怎样了?”
连堂主笑了起来,柔声道:“你放心,他是头领的心肝宝贝,我怎么敢害他。我已派人将他送回了月亮谷,等此间的事一完,便回去与你和他作主正式完婚,你看如何?”
那个九姑娘没有答话。
连堂主吩咐着:“容姑娘,你带着翩翩先下去休息一番,回头还要赶远路。”上官容答应了一声,带着九姑娘出去了。
再没有什么差错,九姑娘就是翩翩,翩翩就是九姑娘。我觉得自己已经被雷击中,只觉得天昏地暗,仿佛跌入了南极的深渊。
那个连堂主还在自言自语地说着:“这匕首到底藏着什么奥秘呢?阿浑参得透,我也一定能够参透。”
三生和尚走了进来,禀告着:“堂主,空空儿回来了。”怎么?空空儿也成了七杀门的人吗?我恍如梦中。
“好,让施子山来。”连堂主吩咐了一声,三生和尚出去了,不一会儿,施子山走了进来,忙问道:“连堂主还有何事吩咐?”连堂主道:“空空儿回来了,那崔城雄也该到了,我不能再在此久留了,你且要好自为之,这里是你的地盘,好歹还是你说一不二的,只要一切照计划行事,自然不会出差错。我的人我要带走,去对付更厉害的角色。”施子山忙问:“堂主要到哪里去?”连堂主道:“去大洪山,帮你解决丛林三老。”施子山欢喜地道:“多谢了!”连堂主只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不一会儿,他们都出去了。
当一个人知道自己受骗的时候,该是多么的愤怒,就象一只疯狂的公牛,却找不到可以发泄的对象,但在愤怒过后,我只有悲哀。
灵儿在一旁冷嘲热讽地道:“原来人家早就看上了,也不知道是看上了那个人,还是看上那个定情之物。”
我象是突然找到了目标的猛狮,一把抱住了灵儿,随她在我怀中挣扎,大声喊着:“你该知道我的心,你该知道我的苦,你折磨得我还不够吗?明知道我的痛苦,你还要刺它一刀,难道你非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吗?”
“你疯了!”项冲与王不安赶忙冲过来,架住了我的双臂,灵儿挣脱出去,默默地在抽泣着。
我瘫倒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心却在喊着:“秋月浑啊秋月浑,你就这般没有风度吗?你不是已经想开了去吗?你这个将死的肉体怎么又这么斤斤计较起来?你的时间不多,你却深陷在交错的爱欲中不能自拔,你还是一个堂堂的男儿吗?”可是这样的自责,这样的自问,还是无法解脱,灵儿的哭泣象一块巨石,压得我喘也喘不过气来。啊,她太伤心了,是我太伤了她的心。
项冲恼怒地在骂着我,什么狼心狗肺,什么花花肠子,什么卑鄙无耻,什么混蛋恶棍,只要是他所知道的坏字眼全部安到了我的身上,他也在发泄,发泄着对我的不满。可是他骂得越厉害,灵儿便哭得越伤心,他只能一边诅咒着我,一边安慰着灵儿,向她发着什么誓,许着什么愿,我却一点儿也听不到耳朵里。
王不安不知所措,一直在我和项冲之间,他紧紧地抱着我,生怕我忍之住,会与项冲打起来。
南宫雁也辍泣起来,幽幽地说着:“这都怪我,这都怪我。”
王不安连忙劝道:“这怎么能怪你呢?与你毫无关系的。”
“不!”雁儿叫了起来:“这是我的过错,我也曾喜欢着月哥哥。”
此言一出,闻者皆是一愣。王不安酸酸地问:“雁儿,这是真的?”他放开了抱住我的手。
“是的。”雁儿喃喃地道:“是我,是我害了秋大哥,我不知道他原来只喜欢灵儿姐一个的。”她说着,将那日在慕容世家发生的事全部说了出来。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说出这种事,这份胆量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我并没有感到解脱,反而感到惭愧,这种事我怎么能够让她为我说出来呢?
雁儿在为我解脱,如果说慕容世家发生的一切还可以原谅,那么常州府呢?在常州,我不是如此热烈地与翩翩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晚上吗?啊,翩翩,是前世你欠了我?还是我欠了你?
我不知道在听完雁儿的解释之后,灵儿在想些什么,我不敢请求她的原谅,也不敢再多作解释。此刻我只羡慕月清和尚,他那坚韧的忍耐和清高的品德,是我永远也赶之不及的,他没有爱和恨的烦恼,而我以为摆脱了爱和恨,到这时才发现只不过是在自己骗自己。
我再听不到灵儿的哭泣声,却多了一份堵心的压抑。
王不安又打着招呼,我知道那屋中又有人来了。
先是一个人道:“施寨主让空空儿请在下来不知有何紧急之事?”这是崔城雄的声音,他果然被人骗来了。
施子山咳了一声,道:“方才在大厅之上,老朽不便说出,如今告诉你,咱们绿林帮出了大事。”
“哦?”崔城雄一愣,忙问道:“不知何事?”
“你可知道帮主遇害了?”
“啊!”崔城雄大吃一惊,急急地问:“怎么可能,帮主如此高的本事怎么可能?”
“老朽也以为不可能。”施子山道:“但这却千真万确,同时遇害的尚有大小姐和项冲护法。”
“这是怎么回事?”崔城雄几乎是叫了起来。
“你听老朽说。”施子山嗄声道:“头些日子我太湖水寨与浙江水寨闹了些别扭,帮主正与大小姐、项冲护法和天台派的王不安、南宫雁等人在常州,便过来与我们调解,先到了太湖水寨,后又去了浙江水寨,却一去不返,老朽很是疑惑。原来大小姐是与空空儿一齐下得山的,让那空空儿在常州等待。空空儿等得急了,来到了本寨,然后又去了浙江,却从浙江水寨逃了回来。原来那胡大早对帮主怨恨在心,埋下了机关,将帮主等人溺水而死。帮主武功虽然高强,却不会水的。”崔城雄“啊”了一声,只听施子山又道:“老朽生怕是假,亲自化装入浙江水寨打探,方知是真的,一气之下将胡大那恶贼斩杀,却又后悔起来。此事事关重大,只怕传将出去绿林帮便会土崩瓦解,故而老朽密令两水寨严把消息,派人请崔寨主来商量个对策。”
“帮主可真得死了?”崔城雄不相信地又问道。
“不会有假,胡大杀人灭迹,将他们尸身抛入了钱塘江中,随江而下,老朽已派人在江面及附近海面搜寻,不日定能找到。”施子山答道。这老贼果然狡猾,将我等溺死,再将我等的尸体抛到浙江海面,只说是从浙江水寨冲下去的,将罪过全部推到胡大的身上。
崔城雄半天没有说出话来,那施子山怕他不信,又道:“崔寨主不信可以再问一问空空儿。”
“在下本要往大洪山为帮主拜年,半道上正遇上空空儿,当时只见他神色慌张,问了半天,他也不说,只带着我急急赶来。”
“是老朽嘱咐叫他先莫言及此事的。”施子山解释着道:“老朽生怕崔寨主再出了什么差迟。”
崔城雄似乎在思考着,半天才道:“此事要谨慎从事,帮主是死是活一日不见尸体就一日不可乱来,施寨主还要去通知别的护法和正副使们,还有副帮主,让他担起责任来。”
施子山道:“老朽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叫来了你。正副使们老朽已经派人通知去了,想来不几日可到,只是独孤副帮主与淳于护法萍踪无定,不知何处去寻,老朽也已专门派人去找了。至于九山十八寨的山寨主们,老朽认为还是先不告之,此事知道得人多了只怕传出江湖,于我绿林帮不利。”
“施寨主说得极是。”崔城雄由衷地道。
施子山又说:“当今之计是在未找到独孤帮主之前,需有人代理帮主之职。老朽以为崔寨主英雄有为,文武双全,可以胜任。”
崔城雄连忙回绝:“不,施寨主武功高强,又久居绿林帮要职,人心所向,还是施寨主代任为好。”
两人互相推让了片刻,那施子山道:“也罢,老朽便代理一段时间,等到找到帮主尸体,再与九山十八寨的山寨主们一齐推举出新帮主,你看如何?”果然假惺惺以及了。
第十八章太湖水寨(六)
正说之间,忽有人在门外喊道:“寨主,丁头领与慕容姑娘来了。”这指的是丁哥儿与慕容娇儿。
那施子山连忙向崔城雄打了声招呼,出去相迎了,我听到一个人已经闯进了屋中,急急地问着:“大伯,怎么样?”这是崔玉郎的声音。
那崔城雄没有答说,却听到崔玉郎在低低地说着:“这水寨里果然奇怪,人员不满一百,哪里象个大寨,那寨门外的小舟来回穿梭,却不见一艘大船。这寨里满是杀机,许多房屋闲空着,人却不知到哪里去了。寨里陷坑遍布,自家的寨子挖如许的坑做甚?我看施子山果然有阴谋。”
“不要多说,沉住气,听我的号令。”崔城雄也低声命令着,又道:“我看这里机关重重,绝非善地。”他们仿佛是知道了些什么,有备而来。我不由得一喜,那王不安也站了起来,便要高喊,却被我正掩住了嘴。
此刻,前堂大厅上似乎乱了起来,那声音越来越近,已到了后堂门口,我听到施子山在慌忙叫着:“丁头领且住手,有话慢慢说。”接着我听到丁哥儿的怒骂:“你这个老狗,就是你害得我大哥。”施子山大声辩解着:“丁头领一定是听信了谗言,老朽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空空儿在这里可以为我作证。”“确实不关施寨主的事。”空空儿也在一边说着。丁哥儿却将怒气转到了空空儿的身上,骂道:“你这个小毛贼,谁知道我大哥是不是你出卖的?”那空空儿也怒了起来,道:“你这恶厮怎么这般乱说?好,你是帮主的师弟,我便惹你不起,我可以走。”说着仿佛已经跑了出去。那施子山在后面高喊:“空空儿,莫走!”那空空儿远远地应道:“我不走在此受气吗?我回洪山了,你们看着办吧!”丁哥儿却嚷着:“你便逃就逃得了吗?待我先杀了这老狗,再去找你算账!”这寨里果然被他搅得乱七八糟,鸡飞狗跳。
崔城雄已经走了出去,大喝一声:“丁头领,住手!”那丁哥儿仿佛是吃了一惊,接着骂道:“原来你也在这里,是你们合伙谋害我大哥的,哪里走,看剑!”崔玉郎在旁边连忙申辩着:“误会,误会,我们也是才到。”那施子山却叫道:“崔寨主,这厮发了疯,不听人言的,你我联手且先将他制住再说。”“好,你们两个一齐上来,就以为我会怕你们吗?”丁哥儿在狂傲地喊着。我却揪起心来,这个鲁莽的家伙,怎不知道使些花巧,便这样与人斗狠,不正中了人家的下怀?就是将他杀死,人家也可以说是失手。
外面的打斗似乎异常激烈,猛听得有人高喊:“失火了,快救火呀!”那崔城雄大声唤道:“玉郎,快带些人去救火!”那玉郎答应了一声,已经走了,这边却听得施子山在大叫:“崔寨主,你打错了,他在那一面。”丁哥儿哈哈大笑:“打得就是你!”施子山依然纳闷地喊着:“不对,不对!”崔城雄却叫着:“没错!”施子山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你们”崔城雄接道:“我们早已策划好了,只是为了对付你。”施子山惊慌起来,大喊着:“来人!来人!”丁哥儿得意地道:“别叫了,你的人都被玉郎带去救火了。”
“你们以为杀了我就可以救出秋月浑来吗?”施子山咬着牙在恶狠狠地说着:“告诉你们,他已经死了,你们来晚了!”“你这恶贼!”我听到丁哥儿在发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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