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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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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德,也不是马秀秀,而是马夫人——马秀秀的亲母。
别看她极少出外露面。别被她在人前那一副娇怯怯的模样迷惑。只见她眉目秀丽和肤色白嫩都不逊于女儿,便知马五德赚了多大便宜,让人忍不住怀疑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
不怪马五德心虚。
不怪马五德藏娇。
如今藏不住了还要藏,与那‘马王神’钟万仇一样可怜兮兮,也一样地福气冲天。怀疑是自己在疑神疑鬼吗?
说不怀疑。
说是不应该怀疑自己的妻子,说即便是真的都不应该介意,最该介意反而是镇南王。但扪心自问,对自己心爱的夫人,男人真的可以不介意吗?
该怪夫人不忠,还是该怪夫人忠过了头——太过忠情于夕日**,至少是念念不忘。
假设怀疑不假,抢了镇南王的**,还大怪镇南王他为人太**,这是什么道理呀?
小人得志便猖狂。
至少,要不是有马夫人在暗中保护,或许,马五德再多十条命都没了。命都没了,还谈什么其它。没什么好说的,要是他这人没什么弱点可以利用,马夫人凭什么要嫁他?来助他发财。
凭他的武功?
凭他的家世?
那可真是个大笑话!
他夫人不帮他帮谁?比起他,钟万仇都至少要强上好几级。对着他,连钟万仇都可以高高挺起胸膛来做人,有助于减小心中的自卑感。马五德对他,其实也可以不用自卑。
不过面对他那张马脸,别人都可以笑,马五德一笑也跟着倒霉,谁让马五德姓马!
马夫人要暗中帮忙,提升丈夫马五德的社会地位、财富名望等,那也可以说是不得已。人活一张脸,马夫人不喜欢露面不代表不好面子,说不定不喜露面正是因为太好面子。
第二十一章 比男主人还积极
马五德如何发财致富,别人可以不知道,马秀秀想不知道都难。母亲在幕后的功劳,父亲在前台的风头,见多了还会不会见不惯?于是,‘藏娇阁’的畸形开始出现。
扩展计划,酝酿成形。
机缘巧合下,冒险投资《寻秦记》,刚刚开始便知成功了一半。马秀秀大争面子,马夫人自然也跟着脸上有光。说不定比帮助丈夫还乐意帮助女儿,趁机宣泄长久累积下来的怨气。
或许她也会反对,觉得希望很渺茫,丢脸的机会明显更大。但在反对无效的情况下,不如期望女儿可以多做出些成就来,帮不帮得了都要想方设法帮一把。
早期司空虹也在帮忙。
后来应该是因为强烈地嫉妒心作怪,找了个借口溜走陪段誉。当然,‘美女蛇’那外号朗朗上口,少不了也在心底作怪。秦朝对女人,既似温柔多情,又凶狠无情。
不过,他要是真心接受了司空虹,‘美女蛇’真的可以安下心来,不找段誉了吗?
之前既然可以脱离司空玄,一同落崖时差点踢死段誉,表面最如何转好都没法信任。
相较而言,甘宝宝和马夫人舍上而取下,更显得难能可贵。司空虹如果纯是担心脱离了神农帮之后的人身安全,不是不可以求助于秦朝和段誉,秦朝对她的评价自然不同。
男人难,做女人也难。
一旦第一次不成功,下是下不得,上更上不得。
姜司不由考虑起自己的第一次,脸红得像熟透了的桃子,暗骂:“臭秦朝,死秦朝,《寻秦记》敢挑逗本小姐,走着瞧!”捧起《寻秦记》,忍了又忍,终于禁不住又翻开
不怪秦朝。
千肯万肯,众女不肯。
失了第一次,舍了,无论他往后最如何努力,最好都不过是另一个段正淳。
不舍,自己心爱的女人像甘宝宝投入钟万仇怀中,生活幸不幸福都将心如刀割。
别的男人可以使他心爱的女人天天生活在幸福中,夜夜笙歌,他不痛心疾首吗?
见他心爱的女人还很爱他,明明不快乐还要依偎别的男人强装快乐,床头假装亲密,喊着:“夫君,宝宝好爱你,爱你一万年”之类的情话,婉转求欢,他不更痛心疾首吗?
知道了这些,想通了这些,他还敢要了那些追随他的女人第一次吗?
不怪他对秦红棉、甘宝宝很不一般,最讨厌麻烦都控制不住要插手。
心痛!
痛心!
爱与不爱都心痛,敢不敢爱都痛心。
不负责不难,太负责太难。
想想都难,姜司又惊又羞地发现:自己不但对秦朝大起同情之心,还大生知己之感。
最感人的爱是付出,像父母对子女的付出,他对众女的付出也是如此感人。但不妨先转换一个角度来思考,假设他真的急不可待地收获了众美的身心,他那还叫什么付出。
别怪他喜欢玩**,他是不得不**。
否则便要昧着良心,与众女同床异梦。
众女爱不爱他,那又是另一回事。爱最经不起**,最美丽也是执着。一场梦一场错误。镇南王的例子在前,爱不爱都可以春风一度再谈。爱之深,恨之切。
恨之切,爱之深。一体两面。
姜司羞答答地发觉,自己又一次被男人深深吸引了。脱不了身,醒不了心。问自己,对他怎会这般着迷?以后还如何理直气壮地骂那辛双清,怪她丢了咱女人的脸,涨了男人的威风。
问句真心话:“他女人多吗?”不多。再多一倍都很正常呀!比起周边其他男人
答案好气人。
听说他留下了一个修炼任务打花时间,使辛双清、左柔、龚婉、秦小柳等女多了一门名叫‘太极圈’的武学研究,类似‘少林七十二绝技’,第一项功课是修补‘黄金圈’。
众女的心情却都不在研究武学,那还不如研究如何突破木婉清那一夫一妻的执念。
不得不怀疑,原因是他太过关心木婉清,否则死了根本不用救,事后无人怪罪他。
最怀疑、最心急的是辛双清,恨死了木婉清说过那誓言。不说不是不想说,惹主人不快不如不说。暗中骂了又骂,怪她像根搅屎棍,害得大家都跟着一起倒霉,心愿难成。
“师父。”褚光静轻轻喊道。
辛双清回过神来,叹了叹道:“这次又没法研究了,但不必强求,下次再试也一样。”
“师父,‘太极圈’的博大精深,真可以与‘少林七十二绝技’相媲美吗?”
拍了拍爱徒的肩膀,沉默片刻,辛双清回答道:“你这又是信心不足,想在师父这儿找。一切早在主人意料之中,所以不忘添加一句:‘信心不足也好,踏踏实实研究。’”
褚光静道:“踏踏实实,大器晚成。”
辛双清道:“知易行难,消磨半生。”
踏踏实实不是不可以大器晚成,问题是晚成的时间消耗不起。一个人时间最多都消磨不起,必须多找可以找的武友来一同分担。集体虽然是急功近利,但个人要踏踏实实。
西宗高手大半大器晚成,混迹江湖是不如东宗出名,但数量和质量皆不在东宗之下。西宗如此实力都如此被动,东宗想吞并西宗的野心昭然若揭,大器晚成好还是早成好?
早了掌握主动。
晚了陷于被动。
西宗女弟子在早期多了天生优势,比起东宗男弟子,少年天才这一块一直不算短板。
强弱之势转换的关键不在东、西二宗弟子,在于两宗掌门人。每一代,两宗最杰出的一男一女都注定成不了夫妻。除非两人都肯放弃掌门之位,干光豪和葛光佩便是如此。
东宗下任掌门人之位,干光豪本来最有希望,一半毁在了葛光佩。龚光杰最没希望。
比洁身自好的功夫,龚光杰差干光豪太远。继承人不懂洁身自好,忍不了一时冲动,没了希望夺取下任西宗女掌门人的身心,还如何完成无量剑东、西二宗合并的大计?
连内部都无法统合,还谈什么对外扩张,领导无量剑发展壮大。面对上任掌门严格挑选出来的这任掌门,这种人表露的野心最大都不足以取信,不配继任东宗下一任掌门。
退不想退,进不想两败俱伤,左子穆的野心最正常不过。在他还没取得成功之前,想法最好也狂妄自大。要是成功了,手段最坏都是在结束内战,且是属于胜利者一方。
不过,洁身自好的对象不可以一概而论,例如:换成交好掌门之女,情况自然不同。
左子穆成功树立了一个典范。龚光杰学他,不是全无机会。前掌门要他遵从的条件,说低不低,说高不高——男主外,女主内。换句话说,家里将来由掌门之女说了算。
他夫人是前任掌门之女,受了父亲长期影响,吞并西宗之心甚至比他还强烈。受了‘男主外,女主内’的潜在条约束缚,对外的行动不便越过他,妥协的条件是同意纳妾。
男女间这种事情不便直接商量,要的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双方都心知肚明即可。
公开在外,师兄妹是青梅竹马,夫妻俩相亲相爱,堪称模范。做足了面子功夫。
连他夫人的心腹丫鬟都不知道,女主人明明掌握了家中大权,唯独对纳妾的事情,表现怎么好像比男主人还积极主动。虽然因而博了个贤内助之名,河东狮吼之名自解。
女主内。心腹丫鬟不知该不该知道,女主人表现比男主人还热衷于对众妾的**。
第二十二章 借口来取经的人
男主外。左柔现在喜欢游历在外,极少呆在家中,绝对少不了堂嫂徐双清的功劳。大家心里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却都无法敞开来说。不说远比说了难受,偏偏没法说。
徐双清原来面对左柔的时候,一直带着优越感居高临下,这些年武功不进反退都可以在她那儿找安慰。不料她突然来了个咸鱼翻身,自己却被辛双清牵连,让人大看笑话。
“师哥,辛双清这是在故意恶心咱们呀!你看看,她对自己都可以这般狠毒。所以,说了又说,别把女人逼急了,别把女人逼急了。说了又说,你还越加听不入耳”
堂嫂徐双清跟左子穆唠叨的时候,左柔在一旁一字不改听了不下三遍,改几个字都一样还听不入耳。首次听说堂兄听不入耳的时候,似是忠言逆耳不听劝,明显是他不对。
没想越听越可以理解他,同情他。甚至有些佩服他,可以与堂嫂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暗叹他这掌门之位得来不易,堂嫂那嘴实在厉害,滔滔不绝,不怕你不听,听了还要听。
左柔忍了一会又忍不住,开口道:“辛掌门绝不是那种人。东、西二宗又不是只剩下合并这一条路可以走,与外人都可以友好合作,无量剑内部当然也可以亲密合作。”
徐双清格外听不入耳,心道:“你现在厉害了,终于可以反过来教训咱们了”
忽而联想起家中那群小妾,提醒自己不可以心软,被她们找机会骑在头上拉屎拉尿。
左子穆城府深,明明听得极不舒服,还哈哈一笑,抚须点头道:“柔妹说得在理。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况大家都还是同门师兄妹,为什么不可以亲密合作?当然可以。”
左柔听了,恶心得想吐,偏又吐不得,还要以另一番装模作样来应付,这岂不是与堂兄一个样?偶尔一两次还可以忍受,见多了实在受不了,与堂兄一样习惯了也不好。
不如离家在外体验江湖生活,**山水,省了这类一日三会都不算多的人情往来。
出门在外居多不便,本想带两个丫鬟一起走,但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徐双清知道她窝囊日子过得太久,否极泰来,扬眉吐气。这时候,既见不惯她开心,也见不惯她不开心,心道:“你不开心?我俩开心得无地自容,活在这世上也是继续丢人现眼。”
无量剑被逼无奈,改名无量洞,受辱灵鹫宫。徐双清最不愿苦想都控制不住要想,简直是日思夜想。对左了穆都难忍一肚子怨气,怪他不争气,连父母都跟他一起丢脸。
对那仇家司空玄,却是复杂难言。觉得最多仇恨都没啥意思,甚至不忍过于责怪,同病相怜。要说对司空玄的恨,最恨莫过于怪他有眼不识金镶玉,感觉自身魅力被藐视。
他要抵挡不了**,那还好说,至少说明他眼光可以。现实是正经起来也不过如此,但也怪不得他色胆包天都不敢胡来。不算这几年的安定日子,往日剑下亡魂中多是色鬼。
特别是那年与辛双清比赛,一案对应十颗人头,既要比拼智慧破案,又要比拼武功杀敌。表面战了个平手,但自己知道自己输了。辛双清对淫贼的**更大,破案更简单直接。
当年也是不得不杀。
千日做贼易,千日防贼难。
要成功展开引蛇出洞的阳谋,可以缺了自己加入,但绝对缺不了辛双清。除了她敢真正一个人一把剑引蛇出洞,无量剑再无第二个女人有她那胆量、智慧、信心、剑法。
自己不过是表面凛然不可侵犯,辛双清是内在凛然不可侵犯。对男人的**也是,她根本不需要耍那些表面的手段,自然而然便已是最高明的诱敌手段。除了对付那秦朝,用尽手段都没用。
他当然是特例。
左柔都可以母猪变凤凰,他还不是特例,谁是特例?
徐双清对左柔百般强忍,坏话不说,主要是要从她嘴里套取武功大进的速成法。在还没取得成功之前,自然是说什么都不敢得罪她。左子穆嘴里说得漂亮,目的也一样。
夫妇俩现在对左柔比对辛双清还关注,指望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越快攻克越好,没一日十会都算克制。左柔的功法被他们掏空之前,不厌其烦都厌烦,想安安静静都成了奢望。
特别是在应下皇后娘娘的邀请之后,以各种借口来取经的人络绎不绝,门庭若市。
家里热闹得没法呆,出门在外久了不放心。不知秦朝怎么应付得了,老压不住找他取经的想法。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不愿烦他,对自己说一千遍一万遍都说服不了自己。
‘神行百变’的外号越喊越响亮,听着不错,谁又知道,这主要是不得已而为之。
找秦朝不用开口都取了经,但对自己没什么用——喜欢听的听书,不喜欢听的滚蛋。
最烦是前来提亲的人,踏破了门槛。打,打不走,用扫帚打都打不走。骂,骂不走,花钱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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