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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第4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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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很想知道。
王朝云察言观色,不懂秦朝的目光为何如此熟悉而古怪
大起疑心:“他好像已经认识我很久很久,可我为什么对他毫无印象?难道是假装?有这必要吗?若不是假装,我自怎会半点都想不起来?倘若真的很熟悉,又该怎么办?怎么办我的记性一向很好,这次怎么了?是了,才第一次见面,他给我的感觉就像多年的兄妹一样,很亲近。难道他是我的亲弟弟?不可能呀!这是怎么了?”
过了半天,秦朝才暂时抚平了心湖,耳边传来苏轼对文武之道的疑问。
秦朝稍微斟酌了一会,才不急不缓道:“文武之道亦属阴阳之道,缺一不可。但阴阳之间不是不能转化,白天是太阳,晚上变月亮,女人能生出男人。文学高了对练武既有益,也有害,关键在于能否找到更好的转化之道。文学上有文学障,武学上有武学障,文武之间有文武障。突破文武障的难度和好处,可能远远大于纯粹的文学障、武学障。”(未完待续。。)
第八章 是有意却似无意
“对某些特殊的人,文武双全或许并不难。但我能断定,大幸之后便是不幸,这些人将来都有比文武障更大的大劫要克服,否则下场很不好。为什么会这样?用一句话可以概括,那就是修行。而这正是我目前刚接触不久的境界。至于是对还是错,现在很难说得准。你们还愿意相信,我就继续说。不相信,我也懒得再多说。”
苏轼哈哈一笑道:“这番话很有意思,很发人深省!咱不琢磨个十天半月,说了都白说,尽属空谈。当然也谈不上什么对错,谈不上相信与否,秦公子以为呢?”
“东坡先生这手太极推得可真妙!比姑苏慕容的‘斗转星移’还厉害。”秦朝哑然失笑,“我的话说得最好,十天半月后多少能看到些对错,东坡先生的话就算再过十年百年,照样挑不出毛病。无错即对,正合‘无为而治’。可惜人活着终究不能事事无为。如何在无为有为之间转化?如何保持有为无为之间的平衡?保持新旧观念的平衡?”
苏轼神情一怔,小声道:“左右不是人,吃力不讨好。”
这时连旁边两女都知道他这话的真正意思是说,他夹在新党和旧党之间很难做人。
说着,说着,说到书中乔峰的故事,秦朝大讲乔峰如何夹在宋辽之间、恩仇之间、亲友之间,如何仁义无双、武功无双、酒量无双,如何左右不是人,吃力不讨好,救人难救已
无奈,最后选择了自尽。听得苏轼都老泪纵横,两女都哭疼了眼。‘天下第一大帮’帮主乔峰的事迹他们早就听说过不少,但之前从未因乔峰而感动过。
只有这次,感触特别地深刻。像是中了邪般不能自己。
虽知其中有不少与事实不合,但这也让人更方便抛开现实中众多顾虑去感动。苏轼将功名利禄抛一边,豪气干云道:“契丹人中竟也有这样的英雄!恨不能一见,与之彻夜长谈。”
王闰之抽泣道:“阿朱妹子好可怜!阿紫想代替姐姐很正常,乔峰却不是真男人。阿紫再怎么坏,乔峰可以打她骂她,就算真的把阿紫当小孩,也应该好好教育才是。”
她这话说得苏轼好尴尬!
苏轼是她姐夫,她是姐姐死后嫁给苏轼,不难想象她因而对阿紫分外同情。
同病相怜——王闰之最怎么努力。一直不能代替姐姐在丈夫心目中的地位。
见阿紫最怎么努力都不能代替阿朱在乔峰心目中的地位,能不心情激荡吗?
王朝云嘴里不说,心里却想:阿紫只顾着自己,阿朱只顾着乔峰,愿意为乔峰死。我和阿朱一样,愿意为夫君死。乔峰迟早能明白阿朱的好,夫君也迟早能明白小妾的好。
长吁短叹了一阵,秦朝承认那故事里面的很多事情还未发生,是自己瞎编。大家才开始渐渐从故事里脱身。苏轼夫妇和王朝云不是想不到,是不想深入追究,不想这么快揭开。
真相被秦朝揭开,便再难再像之前那么沉浸在里面。再难找回之前那些心动。
大家心里都还有很多话想说,也都知道说得太久,秦朝也知道,于是趁着这话题结束主动告辞。苏轼客套了一番。直到秦朝离开很远,才望着王朝云大松一口气。
不然也不用说这么久,生怕离开时秦朝看上王朝云。不管是讨要,还是交换或侍寝,即便以此时的社会风气,都难免深感为难,拒不拒绝都不好。
事实上,秦朝离开时脑子里想的大半是苏轼揣摩上意的功夫——炉火纯青,顺乎自然,几乎不露痕迹。是有意,却似无意。不只是文章写得好,马屁也拍到了高太后的心窝里。
人一到了高太后这年纪,最怎么清高也只会比苏轼更关心养生。
王朝云暗笑秦朝,‘养生堂’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是有意,却似无意,不只歌曲这样写得好。第一要钓的是京城第一人、大宋第一人、当世第一女强人——高太后。
也知他这么做还一举多得,具体却还很难说。
医馆新命名‘养生堂’自然是秦朝第一个说。
王闰之打开秦朝送的礼盒一看,不由笑弯了腰。
苏轼走过来一看,也禁不住笑了,摇头晃脑道:“秦道友这手字味道着实不错,基本功怎会这么差劲?奇哉!怪哉!只怕还不如普通十岁小孩,至少在这附近找不到。”
又道:“武人有这么能写已是非常不错,可他也算是武人吗!?”
一本正经道:“这可得好好收藏,千金不换。”
苏轼不知秦朝写毛笔字的基本功是在另一个世界打下,各种坏习惯自小就深入骨髓,能有这个样子已经很不错。王朝云好奇心大起,抢过一看,顿时笑得合不拢嘴。
半晌才缓过气,抑扬顿挫地念了起来:“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念完后,不住感叹。三人围着这首词谈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停下。
王朝云决定一有空就给这首词配曲,心想:一定得创出一首经典曲子,才勉强配得上这首绝妙好词。此词一出,其它词恐怕都得黯然失色很长一段时间。
又想:有才真不在年高,就他这年纪,见识也如此广博,武功又如此高深莫测,词一首‘还看今朝’,日月都见之失色!却毫无架子。若不是见了他写的这手字,还以为他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全才。
苏轼心想:“把这首词呈给太后,不知会怎么想?这样的人才,会不会舍得留给皇上用?”
想了会,仍不得要领,暗道:“算了,不管他们怎么想,做好臣子的本分就是,给皇上和太后都呈一份吧!”
不及深想,熟悉的马蹄声响起,急速远去。
正自担心,一杯茶的功夫不到,马蹄声就转了回来。
“爹,你一定要帮女儿报这大仇”
苏轼见大女儿苏旨哭红了眼,心中不怒反笑。
“怎么了?”王闰之强忍住笑。
这女儿连皇帝赵煦都敢欺负,还有谁会欺负她?
“他只说了句‘回去吧!’,‘黑玫瑰’转身就跑,再不肯听我话了。一直跑回家,才才才,”才了半天,脸都才红了。
苏轼扑哧一笑,“就你这三脚猫功夫,看都看不懂了吧!哈哈”
秦朝一脸轻松愉快,走进家门。家中多了十一个新成员,都是十四五岁大的花季少女。卖家说她们都很老实、勤快,而且身家绝对清白。李嬷嬷请示秦朝之后,按《百家姓》里面的‘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冯陈褚卫,蒋沈韩杨,’给她们起了套方便易记的名字:赵小丫、钱小丫、孙小丫、李小丫、周小丫、吴小丫、郑小丫褚丫头。
秦朝一看赵小丫面相,便知她出身很好。
不由暗叹:“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心想李嬷嬷挑选太仔细,原本连牙齿都不放过。现在知道自己这主人一向懒得刷牙,既知有多不好看,自然不好再那么挑剔。不然这赵小丫的出身最好,李嬷嬷也看不上。
考虑了一会,这次再没烧掉卖身契,也没自己留下,转手把它们都交给了李嬷嬷。没再像以前那样说上一大堆人人平等的话,也没再许下三个月内都可自由来往的承诺。
过去那些做法确实太不合时宜,不如改换成实际的好处:一道有钱都买不到的北冥真气,一两白花花的银子。
这是否也是被这封建社会给同化?
同化不同化,药铺里都开始充满欢声笑语,丫环们个个变得干劲十足。都觉得遇上了个特别好的主子,从此脱离了苦难。秦朝不再像以前那样,越费劲解释越吃力不讨好。
对自由,不由又多了一层感悟:心里想的自由未必是自由,嘴里说的自由未必是自由,行动上的自由未必是自由。自由能拥有多种选择,自由能选择自己喜欢的。她们不喜欢的自由,我给她们最多也只是我的自由,而不是她们的自由。她们喜欢的自由,给的再少也能让她们开心。她们不喜欢的自由,我给的再多也是在浪费,彼此都不快乐。
第二天中午,慕容阿碧、苏晓晓不早不晚地到了。
苏晓晓弄了块‘养生堂’的大匾,字是她自己所写。
秦朝在大门口树了两根双人合抱的大石柱,挥手在上面刻下:
穷者一日一免先病先医,
富者一月一个不死不医。
众多官府的手续都没办,江湖上的同道都没理,‘养生堂’便直接开张营业。
接连几天不见有一个客人,既不见江湖上的人来闹事,也不见半个官府中人上门,秦朝却毫不在乎,除了拿出些时间背医书和炼丹外,仍过着与在苏州时相仿的生活。(未完待续。。)
第九章 补元丹汤远吴知
慕容阿碧只一间绣房都忙得不亦乐乎,音乐、歌舞,医学、武学全不能放下。
苏晓晓不忙也担心忙不过来,于是,‘养生堂’又多了个新成员——向问闲。
一天,苏轼带了个重病难医的老家仆上门拜访,秦朝传了道北冥真气给那老仆,附送一颗由苏晓晓自观自学炼制的‘补元丹’,那老仆立即变得生龙活虎,让苏轼又惊又喜。
第二天,鸡还未叫,店门未开,病人就接二连三到来。大半过不了向问闲那一关,过了还有苏晓晓把关,医完后介绍了个体质最虚的给秦朝,免费传北冥真气一道,‘补元丹’一颗。
一颗‘补元丹’的成本,少说都值半两白银。一道北冥真气,少说也抵得上普通人修炼好几个月。如此舍得下本钱,效果若还不比一般情况好上许多,那才叫神奇无比。
‘养生堂’之名经苏轼,一传十,十传百,传播飞快。
闻风而来的病人愈来越多,敢治疗的却不多,因为这儿的规矩是:病得越轻,收费越贵,一级一倍;病得越重,不但收费越轻,而且越有可能遇上一天一次免费的机会。
如此反其道而行,虽然在京中鹤立鸡群,但谁都知道那是在大做亏本买卖。其它药铺既没谁有那能力跟风,也没几个愿意相信‘养生堂’能做得长久,纷纷等着看笑话。
这不包括那些知道内情的人,却不见有谁公开。
或许有,只是还没等传开便被有心人封杀掉。
还是继续偷着乐好了
因苏晓晓、向问闲两大美女而来的男病人愈来愈多,‘养生堂’不得不再定下一条新规矩:‘七岁以上,五十七岁以下’的男病人收费增加一倍。
立了新规矩后,‘养生堂’的名气仍在快速上升,病人的数量却渐转正常。
一天,苏晓晓坐堂的时候。一队彪悍的镖师突然闯入,整齐地站作两排。
不久远扬镖局的少镖头汤远大步从中走入,趾高气扬,大声道:“若某人一天赚的钱别人十辈子都赚不到,算不算富?若这人每天都需要用上等人参吊命,算不算不死?你们养生堂‘富者一月一个不死不医’算不算话?行不行?不行就早说,治死人可得用命来陪,别怪咱远扬镖局不讲理。”争着看热闹的人一大堆,却没一个人挺身而出。
苏晓晓慢吞吞地喝着茶,漫不经心道:“想治不死病就先把病人带来。治不治得看我家主人的心情。死不死去找阎王老大评理,‘养生堂’从来都不是讲道理的地方。”
一满脸络腮胡的中年镖师小声嘀咕道:“早就听说‘养生堂’是黑医、黑店,不能相信,少镖头偏偏不信,现在她自己都说‘养生堂’不讲道理,这还不是黑医、黑店是什么?”
汤远听了苏晓晓的话不怒反喜,听了那中年镖师的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喝道:“你懂什么?这世上还有谁敢说能治不死病?就连‘阎王敌’薛神医都不能。可薛神医的医术谁人不服?他不也是未经官府认可的黑医、黑店吗?‘养生堂’不讲道理算什么?黑医、黑店算什么?只要治好爹的不死病。就是华佗、张仲景,就是神医。不,比神医还厉害。”
苏晓晓一脸不耐烦,很不客气道:“神医之名。我家主人本就不在乎。你爹是谁,我都用不着在乎。想治就早些带来,若被人抢了先,可别想破了这一月一个的规矩。”
汤远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就走,心道:“好一个不死不医,鬼才信!嘿嘿。有你家主人倒霉的时候,有你这小娘们好看的时候。爹一走,我就是‘天下第一大镖头’。绝不会亏待你们这些医术如神的‘功臣’,总得在众人面前为爹报仇雪恨,把你们这些黑医全用药撑死,再多烧几家黑店。像小娘子这样的美人,可不能死得这么便宜,暴殄天物。”
忽然感到很难狠下心,暗道:“千万别怪我无情,现在让你再多活几天,这情还不够大吗?唉!无毒不丈夫。哪一个成大事的人不心狠手辣?我这人还是心太软了。”
走出养生堂,众镖师一齐大松一口气。
若不是少镖头喜欢讲捧场,若不是‘天下第一大镖局’的名头不能丝毫有损,众镖师都不愿在养生堂大耍威风。虽然刚才并没有耍多少威风,也没说什么特别难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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