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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第4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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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气!加上比这更令人生气的还数不胜数,还这么一直禁不住生气的话,那得气成什么样子去?”
王闰之道:“难怪道友越来越喜欢宅在家!只这一件徒儿,”发现说快了,又说漏了嘴,改口道:“我都受不了,那些个数不胜数,就算能忍受得了,心里也难免不痛快。”
秦朝道:“这确实是原因之一,但不是主要原因。我在外面玩的时候同样疯狂过,但那样的日子早就一去不复返。就像小孩子玩泥巴,以前真是很有趣,现在不会了。”
听到‘玩泥巴’三个字从秦朝嘴里冒出,王闰之忍不住笑了。
秦朝道:“往事不堪回首。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起点,都是一个新的开始。”
王闰之道:“毒蛇还越来越多,道友却越来越用不着。”
秦朝道:“蜈蚣之王最多都不嫌多,毒蛇之王最少都不嫌少。蜈蚣和蛇全身是宝,最普通都药用价值极高,不亏本。你本就无须亲力亲为,多培养几个亲信不好吗?不管是穷苦人家的丫头,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是人都难免有落难的时候,只这京城里就多得是,正好救下来,相互帮忙。有了‘蜈蚣山’和‘毒蛇山谷’,这一切不都方便多了吗!但别忙着收徒。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王闰之迟疑道:“那你对我们夫妇,怎么一见面就那么信任?”
秦朝笑道:“你们不早就有经过无数考验,还用得着我担心?”
王闰之笑道:“既执着于规矩,又不拘泥于规矩,灵活变通。”
语气一转道:“正月十六,开封府赦免了一批女犯人,有几个无家可归,前来投奔,我正为怎么安置她们头痛。现在好了。道友随便开一下口,便解决了我心中一个大难题。”
秦朝笑道:“她们中间不会有个星宿派弟子吧!”
王闰之道:“是有一个沾了点边,除擅长溜须拍马外,本事稀松平常得很。”
秦朝见王闰之很不以为然,提醒道:“星宿派弟子武功是不怎么样,但毒功厉害,害人不择手段,防不胜防。最好多看几本星宿派的毒功,知已知彼。防范于未然。”
突然伸出右手,道:“如果那女犯想和你握手,你握不握?”不等王闰之回答,又道:“你一握。便落入她手里,任其宰割,因为她手里藏了根毒针,上面擦了巨毒。”
王闰之心中一寒。暗道:“这一招虽然简单,早被用烂了,但确实防不胜防。”想了一会儿。道:“徒儿只好不给她机会接触。”
秦朝道:“那还只是小玩意。比如说上次,丐帮差点全军覆没,就是中了西夏一品堂的毒药‘悲酥清风’,无色无味,却能像花香般在空气中传播,一闻即倒,防不胜防。”
王闰之脸色一白,颤声道:“这要落在一般人眼里,丐帮众多高手都防不住,那不是天下无敌了吗?我知道不是,‘冰火双极’都不能,却不妨多弄几根毒针‘冰火双极’。”
秦朝开玩笑道:“随便卖几根,双清就富了。”
哈哈一笑道:“唐门三老眼红了。”
语气一转道:“毒功是下毒容易解毒难,低成本,高收入。单挑不愁少,群战不愁多,越级挑战最厉害不过。却也是越厉害越稀少罕见,缺陷多多,一怕被水稀释,二怕茶水和解,三怕内功高强,四怕身体免疫力,五怕以毒攻毒”
随着他这话,王闰之的脸刷一下白了,刷一下红了,阵白阵红,冰火两重天。
秦朝仍左一句攻,右一句守,很快便使王闰之对毒功有了系统而深刻的了解。
只是苦了那张脸,白受三二惊,几度夕阳红。
王闰之虽然很理解秦朝用心良苦,目光中幽怨却阻止不了越收越多。那眼神让秦朝浑身起鸡皮疙瘩,眼皮直跳,很快败下阵来,不敢再说下去。
两人因此沉默了。
过了不知有多久。
终于另找了个话题,没谈几句就到了分别回家的时候,王闰之笑嘻嘻地掏出一叠未婚官家小姐的介绍信递给秦朝,小声道:“里面有几个真的很不错,不信可以偷偷前去考查。特别是那杨家小姐,曾女扮男装上过沙场,当过将军,至少拥有百人斩的战绩”
她这话还未说完,秦朝人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什么‘百人斩’?当真太可怕!至少,秦朝是被吓住了。不是怕杨门女将,不是因为杀人杀多了,是想起了赢州岛国那些女人,那些不健康的画面当然远不如杀人可怕,但只论对男人的刺激,却比杀人还火热。
过了好半天,秦朝才鼓起勇气拿起那杨家大小姐的介绍信。
一见那相貌,手一抖,竟不敢再看一眼。
暗叫:“我的妈呀!春怎么来了?”
心想:“难怪能女扮男装!说她是女人,又有几个人相信?”
终于鼓足勇气多看了一眼,心扑通扑通一阵狂跳,暗道:“那张国字脸,有几个女人有?那太平洋,那飞机场,要见了木婉清,还不羞愧死!苏老夫人,您行行好,别再好心办坏事,尽给些什么玩意儿!”
捂住胸口,强撑着一封一封看下去,看到最后,秦朝的一张脸比石灰墙更苍白,一口心头血越来越难压住不爆发,自问:“时代不同,审美观难道有这么大的不同吗?”
“这不是唐朝越肥越美,若睡在一起,那至少几百斤的体重压过来,男人就算练了武功,受得了一时,也受不了一晚,受不了一月,受不了一年、十年、百年呀!”
秦朝强忍住一把火烧了那些介绍信的冲动,带回家全交给了慕容阿碧,让她转回王闰之,顺带转送一段话:“
我是瘦子,但我不缺肉。
我是武者,但我家不缺花木兰。
我爱美人,多多益善,但妻子只一个就够了。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十年修得共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若是千年、万年来相会,白首同心在眼前”附赠经典‘新’歌《渡情》和《千年等一回》。
两首穿越千年的经典,从慕容阿碧嘴里唱到王闰之嘴里,唱到太皇太后嘴里,唱到少年皇帝嘴里,越唱越红火,男女老少都爱唱,大宋、大理、大辽、西夏、吐蕃
二月二十九,慕容阿碧在东十字大街一个人闲逛时,眼角闪过一个老头的背影,忙追了上去,大喊:“师父!师父”
连喊几声,那老头才转过身来,迟疑道:“小阿碧?”语气很不确定。
慕容阿碧猛地点头道:“是啊!好久不见师父您老人家,阿碧即便没易容,如今这模样也几经大变,师父却一点也没变。”说着上前跪下磕了三个头。
路人一见她那样,纷纷止步,围在一旁看热闹。
那老头侧身避开,一边仔细打量慕容阿碧,一边沉吟道:“听说养生堂主有个精通音乐的小妾名叫慕容阿碧,是不是你?”
慕容阿碧还在措词,那老头一声长叹道:“我本来就不是你的师父,不过教了你些基本知识,现在更不敢做你的师父了。”上面那一问,答案显然不用问都知道了。
看他神色,真不是一般复杂!
不问一问,一口气更理不顺。
慕容阿碧本来已经站起身,一听他这话,立时又跪了下去,哽咽道:“师父再造之恩,徒儿永不敢忘。那些对师父或许不算什么,但真心对徒儿好的人,一生中能有几个?”
顿了顿道:“至于养生堂主,师父大可不必担心,他从不管身边的人与别人是什么关系。一是一,二是二,分开来算,最乱七八糟都不怕。”
那老头脸上喜色一闪而过,急问道:“怎么算?”
慕容阿碧沉吟片刻道:“举个例子,如果养生堂主与人结拜为兄弟,那兄弟父母也该是养生堂主的父母吗?那只是兄弟的父母而已,不可将之混为一谈。”
她这话在世人眼里很大逆不道,因为当时的社会最重便是这一个‘孝’字。路人大都顾及养生堂主的威名,不敢直言讥讽、辱骂,脸上却难免露出鄙视、愤怒等神色。
少数人觉得她的话确有道理,却不敢当众附和。不孝的罪名太大,担得起都没人想担当。有人面露不解,有人甚至怀疑她是故意污蔑,与养生堂主有仇。
形形色色
笔墨不及。
那老头脸色一阵变幻,忽然拉起慕容阿碧的左手,小声道:“咱们换个安静的地方再谈。”轻功一展,多拉一个人的速度竟然比平时一个人走还快,闪避也更加地轻松。(未完待续。。)
第一章 广陵曲浩然之气
闪过街上密集的人群,两人左转右转,一时不知是我拉你,还是你拉我,直至瞧见养生堂的牌匾,才双双惊醒过来,停下脚步。那老头直盯着慕容阿碧,半晌才回转神来,不再犹豫道:“只以武功论,养生堂主无疑有师叔祖级别,他人再修炼一百年都不够。你是师叔祖的小妾,按辈分,老夫还得叫你小师叔祖。但你说养生堂主从不在乎这个,咱也别在乎这个,你也别再叫我师父。如果你一定要叫,那我也只好叫你小师叔祖。”
慕容阿碧苦了,含泪道:“辈分都乱了,这可怎么办?”
不知怎么,突然想起王朝云说:“从古到今,从没有小妾能比你还大牌,连皇帝的最爱都不能,还有什么不满?这都还不满,叫别人家小妾怎么活下去!慕容复将你送人很正常,小妾本就是玩物。这不能怪你家这位,也不能怪慕容复,只怪你选择了小妾的身份。在这里,不得不说‘修罗刀’秦红棉很傻很天真!她早就该学她那师妹,先嫁了人再说,嫁个最丑最穷的男人,都胜过小妾万倍——即使是镇南王的小妾,即使是最爱!”
秦红棉傻吗?
这得看镇南王能否升级成皇帝!不成,就傻了。
秦红棉不像她师妹甘宝宝,虽然都很爱段正淳,但甘宝宝不会不爱她自己,只会更爱她自己。秦红棉能不爱她自己吗?不能。但她能更爱段正淳。
这就是区别!
这有什么用?
有了这区别,秦朝对木婉清和钟灵的态度都不同了,很明显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熟悉秦朝的女人都知道,他看女人向来不只看女人自己,还特别看重女人的父母。
从父母看子女,从子女看父母。
他对王语嫣也这样看,所以很难去亲近。
那老头道:“看来只有学养生堂主,各交各的。不强求。”
慕容阿碧道:“师父怎么知道他不喜欢强求别人?”这话一出口,自己都脸红了。别人可以不知道,自己能不知道吗!‘三妻四妾’的制度,便是出自夫君那颗天才脑袋,经由高太后之手试行天下,从从三品和三品以上大员开始,由上而下推广。不然王朝云在这方面最大胆都不敢说三道四,只因她现在已经升级成平妻。苏轼再不用担心秦朝强求,要了他这爱妾去玩。这正是妻与妾的不同,王朝云一生最不能圆的梦圆了。
别说不能圆。想都不能想。
现在怎么说都行,过去不行。
有人说:“与养生堂主生在同一年代,是所有人的大幸,是所有天才的大不幸!”
那老头道:“养生堂主名震天下,老夫知道他这喜好有什么奇怪?唉”叹了口气,道:“你既然那么喜欢叫我师父,那我只好跟着叫你小师叔祖。”
慕容阿碧胀红了脸,尴尬不已,不知该如何解释。
正烦恼间。秦朝的声音远远传来:“那还不简单,就像慕容阿碧小时候,你们才刚刚认识,关系最简单纯朴。该怎么称呼,便怎么称呼。”
那老头浑身一颤,大声道:“多谢师叔祖指点。”循声四望,不见说话之人。
转过身。向慕容阿碧叫了声:“小阿碧。”
慕容阿碧愣了愣道:“康爷爷。”
那老头姓康,名广陵,号‘琴颠’。居‘函谷八友’之首,是‘阎王敌’薛神医的师兄,‘聋哑老人’苏星河的大弟子,逍遥派掌门无涯子的大徒孙,星宿派鼻祖丁春秋的师侄。
秦朝一见他,便知道他所为何来,长叹道:“你想让古曲‘广陵散’重现人间,任凭你琴技再高,亦是无用。”
“啊!”一声惊叫,康广陵想起这一路多次听闻养生堂主对天下隐秘最是了解,天生拥有‘读心术’,顿时不敢再多想,脚步一边跟着慕容阿碧,目光一边四下打量,想找出养生堂主,嘴上道:“请师叔祖指点。”
“‘广陵散’最开始叫什么?”仍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康广陵回道:“《聂政刺韩王曲》”心中想法如泉涌,不敢多想,不停默念:“‘读心术’三字。”想干扰养生堂主的异能。
在如此特殊的状态下,两人继续一问一答。
“‘广陵散’最大的特点是什么?”
“全曲贯注一种愤慨不屈的浩然之气。”
“是琴技重,还是这种浩然之气重?”
“浩然之气。”
“你身上有浩然之气吗?”
“没有。”
“无浩然之气支撑,琴技最高又有何用?”
“百无一用。”
“你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与‘广陵曲’符不符?”
“不符。”
康广陵浑身直冒冷汗,一颗心几乎停止了跳动。刚开始只表面还算恭敬,内心很不服气对方的运气。只用看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便知天分和努力都不及运气。
随着对话继续,养生堂主在心中变得越来越高大,眨眼间超出教导多年的师父苏星河,转眼间又超出一直视为天人的师祖无涯子,光芒万丈,高大如太阳东升。
一身冷汗大半不是为养生堂主而流,而是为自己而流,心道:“错了,全错了,一开始就错了。康广陵这名字简直是在给‘广陵散’丢脸,亏我还一直洋洋自得,自以为除了师门几个人外,琴技早已天下无双。可是,为什么不但我不知道,连师父也不知道,甚至师祖也不知道,只养生堂主一眼就看出问题所在。不是我不行,也不是师父不行,更不是师祖不行,而是养生堂主太太”不知用什么字形容才好。
“唉”康广陵耳边传来一声轻叹,转身一看,身边不知何时多出个翩翩少年郎,身做道士装,手持桃木剑,头戴冲天冠来不及细细打量,康广陵双膝一跪,心服口服道:“康广陵拜见师叔祖!多谢师叔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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