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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第5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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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苦笑道:“她有时候特别傻,有时候特别聪明,‘冰火双极’仍然是非常切合她的外号。”
黄蓉道:“她就会利用你的心软装可怜,比康敏那贱人还会装。我承认这是她的聪明之处,但这并不需要有多聪明,主要是还是要脸皮厚。这一招,反而是越笨的人越容易精通。”
秦朝的脸色更苦,自知男人都喜欢听话的女奴。
至少对自己来说,这已经否认不了。
黄蓉得意地笑了一笑,主动岔开话题道:“你如果还想好好修炼,结婚相对于两百岁都不晚,这次的牺牲实在太大。我看她们都还不怎么领情,至少木婉清很不满你三妻四妾。”
秦朝道:“她不满才对。”
黄蓉嘿嘿笑道:“这话别跟我说,跟我说没用。”
“你误会我了。”秦朝解释道:“只有在这么矛盾的情况下,才能证明木婉清那爱,而不只是受誓言所限。”
黄蓉心里承认了,但越承认越不服,嘴上道:“爱情果然没什么道理可言!”
她这次话特别多,显然也知道,在这种特殊时期秦朝不敢不陪着聊。平时不好说的话,现在有不少都可以说了。平时不好问的话,有不少现在都可以问了。错过这村,便没这店。
秦朝的婚礼仅此一次是第一次,越追求完美的人越想要达到最完美。但要不是那快活王的婚礼被他破坏了,他也不用这么担心他自己的婚礼,这可说是报应。
报应来得好快!
另一边,玄慈终于下定决心,不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都准备入世修行,第一是帮忙处理流民。但又有些说不上帮忙,因为这明显也是为了自家的修行。
心想:“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但求问心无愧。”
跟叶二娘一说,叶二娘心想:“谁敢乱嚼舌根,一刀割了它。”但没敢对玄慈说,更不敢当着他的面做。
她从小受不得半点委屈,不然失去孩子的母亲那么多。‘四大恶人’中排行第二为什么是她而不是别人,不是没原因。
玄慈都只能让她少杀人,不能让她不伤人。
事实连玄慈自己都做不到不伤人,只能尽力做到不乱伤人。
叶二娘原想:“帮了养生堂主的忙,才好请他帮忙消除脸上的伤痕,恢复原来的美貌,在人前不丢丈夫和孩子的脸。不然请他帮忙或许不难,但肯定不会尽心尽力。”
没想还是忍不住,事后隐约觉得是中了计。
中了计都还是很开心,只是最开心都有不服。
心道:“好一个秦朝,难道你不先帮我,我就不会好心帮你了吗?”
想了一会,暗道:“你那么相信你家那‘冰火双极’,显然很了解人心的矛盾,却不怎么相信我的另一面。不过你还是比一般人好多了,不然不会找我们夫妇帮忙。”
以前的叶二娘,美貌和善良都不在秦红棉之下,不然以玄慈的定力,又怎会在她引诱下破了色戒!
当年的叶二娘更心高气傲,瞧不起人,只有玄慈能令她心动,可见玄慈的才华和相貌是何等地出众。(未完待续。。)
第七章 险些被砸了招牌
因此,对相貌丑陋的虚竹,叶二娘相处越久,越难免心生怀疑,越害怕上当,越不敢去揭露真相,于是更想要再生一个儿子出来。
特别是知道段誉不是段正淳的亲生儿子后,对虚竹的来历更难免心生怀疑,只是嘴上从来都不说。
而且对虚竹的爱也是真爱,只是爱得越深越难免,越难避开。这跟过去对玄慈是一个道理,不同是:
一个生恨,一个生疑。
叶二娘怀孕后甚至敢怀疑亲生儿子早被萧远山杀死,换成一个契丹人与汉人的杂种,在杂种的背上和两边屁股上各点上九个戒点香疤。这么一计接一计环环相套,不怕败露。暗中看自己笑话,将杂种当亲生儿子,亲生儿子都认错。这样,萧远山的的仇当然报得更加痛快淋漓。他做了后是否后悔过都不必说出去,说了更多是在打他自己的脸。
不但叶二娘怀疑,连玄慈都有过怀疑。
只是不像叶二娘再次怀孕后那么狠,那么地深入。
经受秦朝点拨后,叶二娘和玄慈都已清楚,萧远山并不像表面那般有勇无谋,而是和他儿子乔峰一样心细如发,可能比慕容博更狡猾更阴险,像草原上那些狼一样。
如果说他不像狼,可能更像是狼中之王。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玄慈和叶二娘从小就都很熟悉。也知道狼的眼泪绝不能信,狼王比猫更擅长猫哭耗子假慈悲。
藏身少林寺是自知武功还不够高强,不然便不用找理由偷学。事实也证明,他的武功远不如他儿子年青时候高强。虽然他的武功相对中原群雄已经奇高,但还是远远不够。
中原武林的强大,从表面一眼看透,绝不是那么容易。以萧远山的智慧,最怎么小瞧中原武林都不是那么容易上当。难免有怀疑。
不然也不会一躲三十年,明抢更威风。
要报仇报得更彻底,何不直接挑了少林寺?
事实真要这么说,局势可就不是一般地糟了!事实上,玄慈对那无名扫地僧度化萧远山、慕容复两大魔头之举,早就有过和秦朝类似的怀疑。
即使不主动怀疑,也不得不被动怀疑。
因为‘大轮明王’鸠摩智也怀疑,而且写信给玄慈,在信中都说了。
鸠摩智虽然暂时胜不了秦朝,但仍然是那么地有勇有谋。最后在信中说道:“秦朝那神秘的来历,以及那些怪异的言行,最怎么不可信,至少比那人要可信百倍。”
如果没有自己犯下大错在前,鸠摩智一错再错在后,玄慈怎么都不愿相信。现如今是想不怀疑都难,越怀疑越感到力不从心,也越感激秦朝帮忙提升虚竹的武功。
不管虚竹是真儿子还是假儿子,玄慈都深信他对佛门的虔诚。相信这才是关键。
玄慈都认了,叶二娘能不认吗!假使真假都认了,还有必要追究真假吗?
玄慈更怀疑鸠摩智的好心,不管自己信不信都中了他的计。信了他。少林寺难免会有一场内战。不信便得给别人更多改邪归正的机会,万一失败了,后果更不堪想象。
上一次误信于人,酿成这么多惨事。这一次还要误信于人吗?
再过一些年,灵字辈的高僧真正死绝,谁还能阻止他们作恶?
好在还有个秦朝。不论正邪都难免两虎相争之势。
但这越困难越不能把一切都寄希望在别人身上,又或寄希望于老天爷,或寄希望于佛祖保佑。
自己不能什么都不做,总要尽力去阻止。
叶二娘知道阻止不了他,大发感慨道:“由好变坏易,由坏变好难。难得变好了,又不是再也不能变坏。度化不是不可以,只是最怎么度化都难以保证,最怎么保证都不能绝对保证。”
心中加了句:“佛祖最怎么佛法无边都不能保证,何况你我他!”
叶二娘的实际行动比言语对玄慈更有说服力,只一个参悟密宗欢喜佛就够了。玄慈不用她用更多事实来证明,也不敢。最不愿相信都不能不相信,承认由好变坏易,由坏变好难
另一边,黄蓉首次出现在聚贤庄内。
秦朝一言不发坐在客厅左首,黄蓉坐右首,手里把玩着一根碧绿玉棒。下方左首坐着的是聚贤庄主人游骥,左首第二位坐着的是游骥的弟弟游驹。下方右首坐着的是丐帮长老吴长风。
其余人都很自觉站着,不管是什么神色,大都难掩心中的激动。越来越多视线落在吴长风那张涨得通红的红脸上,看他神色忸怩不安,几次张口都未吐出半个字来。
游氏双雄见惯大场面,仍控制不住越来越忐忑不安,寻思:“到底是什么事让吴长老那么为难?到底与咱聚贤庄有什么关系?”左思右想找不着半点头绪。
旁边美婢奉上茶水点心,无一不是精品中的精品。秦朝和黄蓉碰都未碰。吴长风一杯又一杯地喝个不停,似乎想要用茶水把自己灌醉,便可暂时不用继续为难下去。
大厅内一片寂静。
突然,从后院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游骥脸色一沉,尴尬道:“是劣子在与婢女们玩闹。”
吴长风道:“是游坦之吗?”
游骥神色更加尴尬,叹道:“正是这个败家子。不喜欢学武,只爱吃喝玩乐,再加上夫人护着他,着实让人伤透了脑筋。”
吴长风脸色更加难看,心道:“以前是你伤透了脑筋,以后是我。养生堂主和帮主都让我收你这个儿子为徒。我左推右推,躲来躲去,今日终于逃不掉,被赶鸭子上架。”
想到秦朝那条件,吴长风实在没理由不答应。
条件说来很简单,一句话:“一百年不做皇帝。”吴长风却是怎么都拒绝不了,宁死都不愿拒绝。可现在,不是要他死,感觉却比死要难上无数倍。
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终于,吴长风快言快语道:“我想收他为徒。庄主不答应的话,当我没说便是。答应的话,别问原因,否则还是不答应的好。”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
似乎连游氏双雄都忘了,怎么又来了个游坦之?
原来游坦之不只一个,原来那个是游驹的儿子,现在这个是游骥的儿子。
上次将秦朝都骗过了,这次秦朝又找上门来,游氏双雄还想怎么骗!
表面上这么做是很不自量力,但最怎么不自量力都已经冒过一次险,而且侥幸成功了。可惜还不够完美,不然便不会有今日这麻烦。
虽然秦朝仍一言未发,但这似乎比说上一万句威胁的话还管用。
游骥心头一颤,时而望向吴长风,时而望上弟弟,时而望向秦朝和黄蓉,时而望向后院,脑中乱成一团。不过总算理解了,吴长风之前为何那么为难,只是现在轮到了自己。
游坦之是个什么货色,兄弟俩心里清楚得很,实在想不通怎么会被吴长老看中?
而且还是那么为难地看中!
唯一的理由,只能说是欺骗秦朝的报复。但这叫什么报复?
这很明显是一番好意呀!只是越好心好意越叫人看不懂。
游驹忽然决心不管那么多,直问道:“是关门弟子吗?”
吴长风红着一张关公脸道:“说了什么都别问。只一句话,答应或不答应。”想了想,补充道:“别怪我。我自己都想不通。”
兄弟俩对视了一眼,齐齐望向黄蓉。
黄蓉微微一笑道:“丐帮的信誉你们信不过,吴长老的为人呢?”说话的时候,后院又传出一声女子的尖叫。
游骥此时的脸色比吴长风好不到哪里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但又不得不回答她这丐帮帮主的话。
“唉”游骥一声长叹,缓缓道:“不是信不过丐帮,而是犬子太不像话。”
黄蓉道:“你这样把他一直关在家里,更不是办法。”
游骥道:“不是不知道,但实在拿他没办法。”
黄蓉好奇道:“你们在外面子女成群,为何独独对他那般宠爱?”
随即发现游氏双雄有推托之意,抢先道:“为了他,你们敢冒险欺骗‘还看今朝’。如果说这还不叫宠爱,什么叫宠爱?”
话中另一层意思表明,游氏双雄最怎么善忘都还有不少没忘。
游骥犹豫了半天,才吞吞吐吐道:“那孩子出生时命大,几次出事都没死。夫人从小将他当成奇宝,以为出生时命大,将来必成大器。”
黄蓉心想:“你自己不是那么想的吗?
出了事全推到夫人头上,算什么男人?”对游氏双雄越发看不起。
暗笑秦朝原来那招牌‘天机子’,险些被玄慈那一家和游氏双雄这一家给砸了。没想现实的江湖竟然有这么波云诡谲,一个自家不认得自家儿子,一个自家都想忘了自家儿子。
要不是忘了不少,不会装得这么像。如果不能装得这么像,秦朝最怎么相信原来那小说,也不会这么容易上当。要忘得这么恰到好处,事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未完待续。。)
第八章 多了个长江剑派
要知道,人类本来就比较健忘,遇上不开心的事物更容易健忘。只不过:一个是刻意修炼过心灵类的功夫,主动地忘记一些事物;一个是潜意识地忘了,想都不用想。
但要想再次记起,便不是那么容易,记性最好都很不容易。书中黄蓉的母亲是一例,现实中不用再找,每个人自己都是最好的例子。即便有过目不忘之能,也不是绝对不忘。
有记便有忘。
有忘便有记。
记忆力越好,忘记后越难再记起。表面看很没道理,深想却又觉很有道理,因为记忆力越好越难忘。这好比爬山:小山容易爬上去,下山也容易;高山更难爬上去,下山也更难。
秦朝仍一言不发,念头忽而又一转,心想:“游坦之果然和我猜的一样——天生命大。
但命运是把双刃剑,这边是好运,那边是霉运。
好运爆发完后,霉运便占了上风。反之亦然。
游家不懂,书中才会时而行大运,时而倒大霉。说游坦之命大,不如说他命运坎坷。
其实我和乔峰都是天生的倒霉命,如果不是有后天的努力弥补先天不足,恐怕比游坦之好不了多少。”
吴长风赌气似的一杯又一杯喝个不停,肚子喝得与临近生产的孕妇有得一拼。游骥越来越过意不去,终于点头,心想:“将儿子交给他,就算成不了大器,总不会变得更坏。”
吴长风和游骥都担心游夫人知道后又是件大麻烦,强迫游坦之马上完成拜师大礼。
看他那样子,不过是敷衍了事。表面上不难屈服,内心不当一回事。这游坦之才是书中那游坦之吗?
秦朝左看右看都还是确定不了。
既然这样都确定不了,便懒得给他们改名了,依旧都叫游坦之。
吴长风不想再呆在这个伤心地。二话不说,直接带走了这游坦之。
游坦之刚拜师便深刻体会到了弱者的悲哀。骂人被点了哑穴。打人打不过,反而脸上挨了几巴掌,火辣辣地痛。从小到大从未吃过这么大苦头,更难受是受不了这份屈辱。
吴长风前脚刚走,两位游夫人后脚便至。游氏双雄的夫人是他们师父的女儿。哥哥娶姐姐,弟弟娶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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