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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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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他一定也修炼过内功,是高明的精妙之功,不是街面上流传的那些粗浅功夫。

“真怪了,外国人相信中医,中国人自己却在唾弃它。”祝童轻轻蹦出一句,把身边的一群西

医弄得很有些不好意思;“对不住各位,我没别的意思,中医其实很难学的,是国人习惯保守使然,都怕

自己家的本事外泄。呵呵,传男不传女,没儿没女便任凭一门绝学失传,自寻死路怨不得别人。”

李主任这样一说,刚才有些怪异的气氛松弛下来,两个年轻一些的医生附和着小骗子,也就是拍马屁

的意思;年纪大些的医生,自认是凭本事吃饭,没必要讨好这个年轻人,也就告辞离开;说是池田先生如

今病情稳定,虽然四肢没有知觉,也许用些好药,过一段时间能慢慢恢复呢。

一般来说,池田先生这样的颈椎脱位,由于伤到脊髓,即使处理得当,也有八成以上病人会造成瘫痪

或半瘫痪。

祝童在吴助理指导下,慢慢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说实话,对断脖子的人却没死这样的病,他是真没遇

到过。

“池田先生,我要用手为您的椎骨调理固定一下,可能会有危险。”祝童再次征求病人的意见,毕竟

,对于他来说,这是第一次。

“先生放心施术,出现任何意外,我都不会怪您的。我问过医生,他们说我有可能会瘫痪;死亡对于

我来说不可怕,怕的是再也站不起来。”

池田说完,叫过外面的手下:“你们不能打扰医生,无论他做什么,都是为我治病。”

吴助理慢慢解开为池田做牵引的支架,祝童伸过手去,一点点抚摸、辨别椎骨的位置;这个地方不能

用蛮力,祝童只能以内力逼迫椎骨复位。

此时,祝童浑身真气充盈,凤凰面具作为坚实后盾,供给着源源不断的气流凭他挥霍。

蝶虫轻轻被激活,好在池田一熊身体够胖,祝童以从周东处摸索来的方法,慢慢培育它,引导它,一

点点吸收养分壮大自身。只有它长大到一定程度,才能帮得上忙。

半小时后,祝童松开手,在池田后颈贴上块狗皮膏药,示意吴助理把支架固定上;浑身虚脱般用不上

一点力气,汗水湿透了他白大褂下的病号服。

“先生,您是个真正的中医师,这贴膏药是真正的狗皮膏药。”

池田也感受到狗皮膏药的妙处,闭着眼体验着;祝童要拔出银针时,他竟然能摇手拒绝:“不,我需

要它们。”

为什么?吴助理不明白,祝童也有些糊涂:“您感觉到什么了?”

“它们是气机,您的膏药需要它们的扶持。先生,您救了我,哈哈,池田一雄会再次站起来。先生尊

姓大�;俊?

“我叫李想。”

“他是我们医院最年轻的主任医师,池田先生,您是?”吴助理看过祝童的狗皮膏药,甚至有些迷信

;他昨天晚上检查过祝童的身体,特别是肩膀处。那里本来是个很深的切割伤,如今连个伤痕都没留下来

,只有一只美丽的黑蝴蝶。

“我要休息一会儿,李想先生,您是我见过的最高明的人。”

池田说的是人,不是医生;这句话只有祝童能理解,池田不认为祝童只是个医生。

第二天傍晚,冬日的残阳刚刚隐入地平线,上海郊外的普贤寺门前停下一辆别克房车。

车门开,走下位三十来岁的绅士,衣着简朴却不简单,面容沉稳安静;他身边只带个司机,很朴实的

一个中年人。

普贤寺的知客僧是眼光最活络的,看到如此人物早迎上去,殷勤的宣扬本寺佛功,带两人进入寺院。

步入普贤寺天王殿,里面伺候的沙弥以为来了财主,烧起梵香点上香烛,几个和尚走进来,在香案一

角坐下来袅袅吟唱起经文。

绅士恭恭敬敬举起三柱高香,虔心默念片刻,低头插进香炉。

知客僧心里暗喜,客人选择了最粗大的高香,这价钱吗

“我们刚去捐了十万善款,是给中华慈善总会。”绅士对从后面转过来的黄衣和尚道:“到这里来不

是为结佛缘,佛陀尚可以眼见之一草一木度人,佛门弟子为何不能以菩提悲心加入世间慈善事业中呢?”

“施主所言极是,普贤寺也有资助贫困。佛门弟子不求富贵,善款终究是为利益社会。”黄衣和尚拱

手唱佛,手起,香烛灭,念经的和尚也退下了。

既然来客摆明不会出钱,这些东西练的再好也是白给,佛家清静,节约为上,经总不能白念。

“我要见空木大师,麻烦通报一声。”绅士说完,不理会黄衣僧的惊愕,漫步走出天王殿。

殿前右角有碑,他对碑文上大大的“佛”字不感兴趣,蹲下身抚摸着碑座下的青玉座。龟头直伸,两

眼处微眯,口角线条倾斜,似乎对自己背负的东西无奈且毫无敬畏。

无情和尚从殿角走过来,远远的就合什念佛:“哪位施主光临普贤寺?阿弥陀佛,空木大师日前远行,有什么事可对贫僧说吗?”

“无情。”绅士站起身,回头看一眼,继续注视着青玉龟:“空木大师不在吗?真不凑巧。无情大师

,早听说普贤寺繁华,今日一来,入眼的只有这龟趺而已。”

“先生是?”无情和尚被人叫破名号,却连对方的来历都看不出,又加几分小心。

“我姓蓝,你可以叫我蓝湛江。”绅士说这些话时,又蹲下身子。

“先人造字,起始就是以龟壳烧纹中得到的灵感;有道是:千年王八万年龟;龟不言,一切却都看在

眼里,世间的凶吉祸福悲欢离合在它看来,都是幕闹剧罢了。世人加诸它身上的崇拜、赞美、希冀、重压

,龟会在意吗?巫师烧龟,以它的名义指点江山,但是,解释权还是在人啊。利则喜,伤则怒,与它也没

什么关系。”

绅士侃侃而谈,无情和尚头上却淌出细汗;蓝湛江这个名字极少有人知道,他是这一届江湖酒会召集

人,只凭这个身份,就不会轻易来普贤寺。况且,蓝湛江虽然低调,无情知道,他还是三品蓝石在江湖上

的代表,身后代表着雄厚的财力和人际关系脉络,在江湖上也好,在社会里也好,都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蓝湛江抚摸着那方碑文,后面就刻着另一个蓝姓名字,那是普贤寺的大施主。

三十年前,是三品蓝石出巨资,把原本破败不堪的普贤寺修缮,还买下周围百亩田地种上茂密的树林

,把寺院隔离在尘世之外,一品金佛才会在上海有如此局面。

如今,蓝石三十年前种下的树木,都成参天大树;一品金佛也如这树木一样,承接起流传千年的禅机

,成为江湖第一大派。

蓝湛江身边的侍从,在无情看来,更是个高手,修为已达返璞归真之地;无情接近时,看到在蓝湛江

身后青石板留下的一个脚印,从鞋型来看,这有他脚下的那双软底布鞋才能留下。

“蓝先生此来,是否是因为雪狂僧师叔之事?”无情不能在高人面前装糊涂,前天晚上追杀祝童的事

情,无论怎么说金佛都不占理。

江湖八派之间有什么冲突都好商量,那样公然的追杀,出在别的门派身上还好说些,出在金佛身上,

几乎是前所未有。

“无情大师痛快,蓝某此次前来,正是为雪狂僧;大家都不希望江湖上再出意外,祝门需要个交代,

它们的心胸比不了佛家的宽广包容,手段也算不得光明磊落。出了这样的事,金佛也需要给江湖道个交代

。”

蓝湛江又站起身,面对无情和尚:“我不希望几十年前的惨剧再次发生,江湖道刚有些起色,太嚣张

会引来政府干涉的,公然在上海的大街上追杀警官和江湖同道,会毁了大家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江湖根基

。”

“蓝先生您错怪我们了。”无情苦笑道:“雪狂僧师叔自从湘西一行后,就没和我们联系过,师叔好

像入魔了;他以前的行事也有狂放的时候,却从没如这次般不顾一切。”

他是不能不解释,事实上,无情和尚对雪狂僧追杀祝童一事也一样是满头雾水,那根本就不是佛门高

人以往的做派。

“入魔?”蓝湛江念叨一句,心里闪过一个判断,莫非是祝童在雪狂僧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第六卷、湖秀繁花 三 江小鱼(上)

江南夜是湿冷的,无情和尚想把客人劝进僧房,但蓝湛江微微摇头。

三个人就站在普贤寺院子里,无情把前些大火轮的情况解说一遍,顺便就说明白了,空木大师问什么大火轮带回金佛寺。

“只能以入魔来解释,雪狂僧师叔是和无虚师兄一起去的湘西;无虚师兄回到金佛寺后辞去罗汉院主持,出走西域云游;连那十八罗汉僧也跟着无虚师兄走了一半。雪狂僧是无虚师兄的师父,我只收到消息,师叔的眼睛在湘西受伤,他一直没回金佛寺。我们得到消息,他最近和江小鱼在一起。”

“江小鱼?清洋家的人?”蓝湛江眉头微皱。

“江小鱼是雪狂僧师叔的俗家弟子,他的妹妹叫江小烟。”无情和尚如此一说,蓝湛江全明白了。

江小烟就是烟子,祝童以前的女友加同伴;江小鱼也许是为替妹妹找场子,才引出雪狂僧和四品红火,也许,它们之间是一拍即合,居中联络的就是这个江小鱼。

“如此,就更不好办了,无情大师,您能联络到江小鱼吗?我想和他谈谈。”蓝湛江微有沮丧,说来,又是团理不清的乱麻,怪只怪祝童不检点,招惹到这个麻烦。

“蓝先生,万不敢如此客气,无情只是看门面。”蓝湛江话语里一直保持着适度的礼貌,称呼无情为大师,他刚才还没有注意,此时才想起客气:“我们也在找江小鱼,空木师父走的时候说过要找师叔回山。我们不想和祝门起冲突,空寂掌门传下法旨,金佛一门不再干涉祝门的任何事。”

在几天之前,无情对这道法旨是不怎么介意的。他是金佛门新一代弟子的代表和尚,对佛门以前的清规戒律不怎么看重,对老和尚们的保守还有几分轻视。但是,从大火轮到雪狂僧身上发生的异样,使无情对祝门多了分敬畏;那两个与祝童交过手的人,一个几乎成为废物,一个癫狂到公然在警察面前追杀祝童,怎么说都是可怕的变异。

雪狂僧在金佛门内本来就是个异类,他有个充满诗情画意的法号:空雪,是与金佛掌门空寂、空木同辈的高僧;偏偏生性鲁莽刚强,不好佛法只好武学,在江湖上一直以侠僧自居,加上胡须皆白且好穿白衣;渐渐,人们只以雪狂僧这个名字来称呼他。

雪狂僧有一样好,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也不争什么名利;只是对身边的几个弟子偏爱的很,无虚和尚之所以坐到罗汉院主持的位置,是他硬闹来的。

在无情看来,祝童与烟子的关系很正常,江湖儿女分分合合是为平常,江小鱼如此做本来就是别有用心。

如今,三品蓝石的蓝湛江又找上门来,无情对眼前的事加了份小心;话也只说到七分上,大主意还要师父他们来拿,留点余地是很必要的。

“昨天晚上,有人看到雪狂僧进了普贤寺。”蓝湛江身边的侍从开口道,他移开脚,手里一只强光手电照射下,青石板上赫然一片黑色污迹;“这是他留下的血迹。”

“你们在监视我们?”无情脸色一变,语带戒备;这是无论如何不能容忍的,三品蓝石没权力这样做。

“这件事与蓝石没关系,我姓秦,是石旗门人;我们的人在追踪杀手,他们都受伤了,在这里。”秦司机指指自己的屁股,微笑着道:“我们已经很客气了,如果不是看在大家都是江湖同道,完全可以把它们留在现场。”

“石旗门,失敬失敬。”提起这个门派,连无情也肃然起敬。

那个在战火中被摧毁的门派是江湖道的骄傲,至少在战争年代,大家多在收拢羽毛,尽力在战火中保留一点香火,只有石旗门顽强的起来抗争。

无情还知道,人家说的不是假话,既然能击中屁股,稍微向下一点击中大腿,雪狂僧再狂,也是跑不了的。石旗门重出江湖,还与蓝湛江一同露面,这可是件大事,也许江湖道又要经历一次大变故。

“昨天晚上,雪狂僧师叔是到普贤寺来过,他二位跟我来,一看便知。阿弥陀佛。”

无情念声佛,引领着他们转过几道院落,来到普贤寺后院一间僧房前。

“我说师叔入魔了,就是如此。”无情进去,开启电灯。

这间僧房应该是普贤寺的隐秘所在,如今,厚实的红木门碎裂为几块,房内虽然被清扫过,地上的痕迹和四壁的橱柜显示,这里在不久前遭受过洗劫。

“师叔进普贤寺后没有和我们打招呼,直接到药房抢了空木师父炼制的伤药就走了。”雪狂僧抢劫了普贤寺,是家丑也是意外,无论是一品金佛还是三品蓝石,都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以雪狂僧在一品金佛内的地位,他表明身份要求任何药品或帮助,无情是不敢不给的。

“对不住,无情师兄,我们会尽量把雪狂僧送回来。”

蓝湛江赫然一笑,只有道声抱歉告辞;无情和尚已经把这样的场景展示出来,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他承诺不伤害雪狂僧,是给无情个面子,也是给金佛个面子。

回去的路上,天已经完全黑透,上海滩的把半个天空映得通明,夜空里也看不见几颗星星。

别克车离开普贤寺不远,路边闪出个身影;秦叔下车走到后座,秦可强坐上驾驶席。

“秦叔,您看,雪狂僧是入魔了吗?”蓝湛江坐在别克车前排助手席上。

“祝门的事,始终都是神秘的,谁知道祝童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我们一直在国外,对这些已经很陌生了。东南亚有降头术,雪狂僧现在的情况很像被诅咒的样子。”

后面的秦叔判断不出来,蓝湛江又问秦可强:“肯,你看,祝童有这个本事吗?”

“不知道,他从凤凰城回来后,似乎有点变化;修为提高还是最近的事情,别的没看出来。不过,几天前他从地铁里与红火的人有过交手,大火轮与他一个照面就被制住;跟在一旁的兄弟说,没看到他们之间有接触,无情也是被祝童这一招镇住的。另外,这几天江湖上又出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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