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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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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一把。”祝童推出一百万,只有面上那对K,他是看看对手的底牌是不是6;如果不出这一百万,连看牌的资格都没有。
中年人思考很久,面前排出的也是同花,是花色最小的梅花。
手里的筹码翻的噼啪乱响,才推出一百万的筹码:“该来的早晚要来。”
“看来,今天的运气过了。”江小鱼翻出底牌,果然是6。他从烟盒里抽出支雪茄,咬几下,也不点燃,就那么咀嚼着吞下去。
“一个人的运气,当然没有两个人的好。”祝童洒然一笑,抬头看看监视器的位置:“头顶三尺有神明,福祸自知。”
赵永兵听到祝童这么说,心虚的看一眼江小鱼;他不是江湖中人,对独臂船长也不了解,不知道如果出千被识破,其实还有别的解决方式。
“哈,总算赢一把大的。”
中年人喊一声,翻出自己的底牌:梅花J,正好赢了江小鱼。
祝童莞尔一笑,江小鱼也露出难得的微笑;对于这个圆滑的对手,两人都无从下手却又不得不提防。
杰瑞斯又发出一轮牌,祝童又拿到一把好牌,底牌是A,面牌也是A,天生大牌,但这样的牌最不好经营。
“五十万,拿到A不容易,太小气会倒运的。”
“跟。”
“跟。”
“跟。”
三个人都跟,这当然没有问题,问题是:赵永兵的筹码又不够了,他面前最多只有一百多万,即使祝童不加码,也只够跟两轮。
第二张和第三张明牌发出后,牌桌上的形势很微妙。祝童没有加码,赵永兵面前的筹码也没有了。
赵永兵是同花顺型,祝童是A加一对8;江小鱼有同花型。
中年人的牌最奇怪,面上三张5点,牌最大,却显得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
“同花说话。”杰瑞斯摆手,明显的,赵永兵面前的筹码不到二十万,他连叫牌的资格都没有。
“我要加筹码。”赵永兵又一次要求见独臂船长,抛出张金卡:“里面有八百万,我要五百万筹码。”
“我不收信用卡,只收现金、支票,房契也行。”
独臂船长又一次拒绝,小骗子也认为那张金卡里没什么八百万。
“我拿鼎燃星空的一半抵押,可以吗?”赵永兵似乎得到江小鱼的某种暗示,气势汹汹地抛出杀手锏。
“这就要问您的同桌愿意不愿意了。”独臂船长看向祝童,在他看来,抵押鼎燃星空与耍赖没什么区别。但这是赌客之间的事,牵扯到实物,要征求客人的意见,这是规矩。
“鼎燃星空?据说那是个不错的场子,可惜被人砸了;不过,赵老板要抵押多少钱?我是说全部,抵押一半没什么意思。”祝童转着手里的筹码,弹出支烟让侍者点燃。
赌梭哈重要的是审时度势,要有运筹帷幄的度量才能决胜千里;还要预算可能出现的任何情况。所谓一招不慎满盘皆输的情形,从来都是因为轻视对手或太过贪婪。
牌面上,祝童最大的可能就是出现三条带一对;赵永兵可能会出现同花顺,江小鱼可能是同花,大家都在搏,如果都搏起来,是赵永兵最大。但是,有一个变数,中年人的牌有可能搏出四条5;也许人家下面已经是四条5了。如果那样,最后的赢家将是这个一直混在赌局中的人。
“三千万。”赵永兵迟疑一下,还是咬牙说出个价钱。
“鼎燃星空得罪过大人物,谁接手到不好办啊。”祝童看着赵永兵;“那一摊也就赵老板玩得转,黑白通吃的大人物,上海滩可没几个;我出个价,两千万,如果认可,赵老板可以继续玩下去;如果不行,请便。”
“两千万就两千万,你就吃定我这局输定了?我要看看,你有没有足够的筹码吃下去。”赵永兵思量一会儿,咬牙应允,他赌的是中年人没那么多钱和他拼命。
独臂船长摆手叫过休息室里的文书,起草一份文件后让赵永兵签字。这时,他既是赌场老板又是公证人,只这一项,就能得到两成的花红。如果赵永兵反悔,独臂船长要负责执行,不然就要自己付出两千万。
侍者送上筹码,赵永兵一咬牙推上去:“梭了。”
赵永兵梭了,但是还没发出最后一张牌,如果要跟,祝童要拿出两千万,江小鱼也要拿出两千万。
祝童面前还有三百万,明显不够,但他有支票。
“这里有两千万现金支票,船长可以检验一下。”
现金支票基本上就等于钱,只要真实性被确认,没人反对,就可以换到等额的筹码。
祝童的牌明显没有赵永兵大,他首先点头;中年人也点头同意,江小鱼似乎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点头答应。
独臂船长接过支票弹几下,示意侍者送上筹码。
“我跟你赌这局。”祝童也推出去。
江小鱼如果看牌面,他应该PASS,两个人无论谁搏起来都要比他的大;但是,这局牌离开他,赵永兵可没把握赢下来。
祝童嘿嘿冷笑着,他已经看清楚眼前的局势,不止是自己在布局,江小鱼也在布局算计赵永兵;赵永兵被江小鱼骗了,今天注定要血本无归。
江小鱼的目标不是别人,也不是赌桌上的筹码,他也是冲着鼎燃星空来的。
“我能借钱。”江小鱼看向休息室,谢晶与别人一样注意着赌局的进展。
祝童眼看谢晶替江小鱼买下一千五百万的筹码,叹口气:“自古美人惜豪杰。”
“可惜英雄多无情。”江小鱼推出筹码;“这是最后一局,无论胜负,输家都没本钱玩了。”
“大钱吃小钱,不公平啊,不过世道本就如此。知足常乐,呵呵,今天赚了不少了,我退出。”中年人扣牌,他决定不加赌注,面前的五百多万就是他最后的收获。
杰瑞斯发出最后一轮牌,他的使命就基本结束了,如今看的是开牌后最后的结局。
赵永兵在晕牌,江小鱼也在晕牌,祝童没看自己的最后一张牌,他在吞云吐雾,眼睛注视着赵永兵的手。
江小鱼的牌对于他是无所谓的,主要是看赵永兵能不能拿到同花顺。
看手上的轻微动作,赵永兵没得到希望的牌,他的尾指翘起来,这个习惯可不太好。
江小鱼有吗?祝童喷出个烟圈,飘飘摇摇送向赵永兵面前。
“定!”江小鱼突然轻喝一声,赌室的空气微微震荡,祝童神情恍惚。
赵永兵更受不住这一声佛门狮子吼,嘴角眼角一起哆嗦。
第六卷、湖秀繁花 七 出千(上)
三家梭哈之后,赌局上筹码已定,应该是一翻三瞪眼的局面。
江小鱼喝出“定!”后,双手花样抖动,第一个翻开底牌,果然是一副同花。
只要祝童没有翻出三张8带一对A的铁葫芦,只要赵永兵没有翻出同花顺,江小鱼就是今天的赢家;鼎燃星空与祝童的两千万都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赵永兵惨叫一声,右手哆嗦,竟跟着把底牌和面牌亮出来,没有同花顺,只是个杂牌。
“为什么?”赵永兵茫然的看着江小鱼,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如此关键的时刻,被人左右了情绪,进而左右行为。
此刻没人理会他,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祝童手上。
小骗子叼在嘴角的香烟,随着那声“定!”掉到牌桌上,手里扣的什么牌只有他自己清楚,根本就不可能凑出铁葫芦;更要命的是,他手里的牌只剩下一半。
江小鱼喝出“定”字隐含的劲力两分冲赵永兵去的,八分袭向祝童。
同时,手指翻转如花,右手中指弹出一丝绿芒,击中了祝童手里的牌。
那是枚茶叶,江小鱼手里暗藏的一枚茶叶,毁掉了祝童手里的牌,浸透茶叶的那滴水扑上祝童胸前。
尽管祝童胸前部分已经被凤凰面具护住,上身还是摇摆一下,头脑更是有片刻的迷茫。
“你很厉害。”祝童很快清醒过来,伸出左手拿起那只香烟,在空中缓缓虚画。
浅灰色的烟雾在空中凝结,祝童最后一笔画出,香烟燃尽,赌桌上漂浮着一个大大的“禅”字。
众人都啊一声,江小鱼受到的感受最深,双眼再离不开那个字。
“禅”字写完,祝童轻喝一声“开”,右手抛出底牌A和面牌8,凑出一个葫芦,只有同花顺才能战胜的葫芦;哈哈一笑:“又是8,果然吉利,今天运气不错,赢钱就赢到8上了。”
“漂亮。”中年人鼓掌赞叹,轻轻吹出口气,“禅”字渐渐归于虚无。
“你出千。”赵永兵站起来,怒吼着要扑向祝童。
“证据?”祝童没动,自有赌场侍者去拉住他;“愿赌服输,是你要加注,没谁强迫你赌。”
祝童出千了吗?独臂船长看一眼杰瑞斯,老杰瑞斯摇摇头,意思是自己没看见;独臂船长又看看站在门前的侍者,他耳朵里带着耳麦,同样摇头,监控室里同样没有发现。
江小鱼还在呆呆看着赌桌上面的虚空,似乎输赢和他没关系。
“今天的赌局到此结束,李宰豪先生是最后的赢家。”
独臂船长宣布赌局结束,江小鱼才清醒过来,看也不看赵永兵,走到祝童面前伸出手:“李先生厉害,无愧于宰豪这个名字。”
“过奖,运气好罢了。”祝童的手与他握在一起,小心的运起蓬麻功。
江湖人中,见面拱手是有道理的;即使是熟悉的人,也不会行握手这样的礼节。
握手,在江湖语言中,基本上就等于无声的挑战;彼此的修为高下,在一握中就能估计出个大概。
江小鱼收紧虎口,他练的是佛门内功,雪狂僧唯一的俗家弟子,本事不是盖的,这一握曾经握碎过刚玉球。
但祝童的手却与他的人一样,圆滑而有韧性,江小鱼几次发力要握碎他的手骨,却都被他消弭于无形;江小鱼最后运气上冲,劲力只到寸关穴,从祝童虎口穴传来强劲的反弹,把江小鱼的手弹开。
“但愿,李先生的运气能永远这么好。”江小鱼走了,对于赵永兵的拉扯,挥一挥手臂把他弹开:“把鼎燃星空输掉,你就一钱不值,连只狗都不如。”
“你们设局骗我,你们是一伙的。”赵永兵似乎真成了疯狗,没拉住江小鱼,又回头要去拉祝童。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祝童揉着酸软的右手,绕开赵永兵走向门口:“赌博赌博,重要的不是赌,是搏;搏者斗也,傻瓜才相信运气呢。”
“嘭!”一声闷响,祝童尽管已经出了赌厅,心里还是一寒。
江小鱼出手太狠了,这一推虽然看似无力,但赵永兵胸口的骨头一定被震酥,他还能像正常人一样支撑多久?一天还是两天?
刚才的握手,祝童虽然不动声色,右手的经脉已经被伤了,没个十天恢复不过来;赵永兵挨这样的高手一下,不死也废。
但是,江湖道有个传统,秘传功夫不允许对一般人使用;江小鱼在一群江湖人眼前这样做,根本就是毫无顾忌。
“这是你要的。”祝童又一次来到甲板上,柳伊兰跟过来,祝童把赵永兵签字的文件递过去;“我说到做到,伊兰姐,你答应我的,也要给个交代吧?”
“三天内,等我的电话,我会给你个交代。”
“一会儿船靠岸,让珊珊去赵永兵的别墅,他已经是条死狗了。”
柳伊兰跟随祝童走向甲板边缘,问:“你让珊珊去别墅干什么?那里现在”
珊珊端了两杯葡萄酒走过来,递给祝童和柳伊兰一人一杯,看祝童的眼神里除了崇拜就没有别的内容了。
“放心,赵永兵在这里,他的手下不是秦可强的对手,珊珊的安全没问题。珊珊,赵永兵一会儿会回到那里,他只剩那一个地方可去,即使你放过他,赵永兵也活不了几天了。”
祝童不在意的摇晃着手里的酒杯,这是他今晚喝的第一杯酒,走到甲板边缘,手随便的扶在栏杆上,点点微细的纸屑顺海风,被吹进无边的黑暗。
“你还是出千了。”柳伊兰觉察到祝童在毁灭证据,他的袖子里至少有两张牌。
“这样的赌局谁是干净的?我出千是因为别人先出千,独臂船长知道。按规矩,一半归他所有。伊兰姐,鼎燃星空是你的,我今天没挣什么钱。”
祝童赢下这一局,主要靠的是祝门密药迷幻粉;那些都被藏在香烟里,需要时喷到对手脸上,加一点心理暗示,对手会糊里糊涂钻进祝童布下的陷阱。
其实,祝童早就准备好出千,玩弄这些小玩意儿,对于一个祝门弟子来说不是很困难。
在前三节中,祝童很小心的偷了三张8藏在袖子里,以银针别住,随时可弹出来换掉手里的牌。但蛇有蛇路,狗有狗道;祝门不是千门,历来不以此为生,小骗子研究这些,说来还是受老骗子影响。
谁都不是圣人,赌船是生意,为的是挣钱;独臂船长也看出祝童最后一张牌的蹊跷;之所以为他遮掩,为的就是一半的收益。大家都是江湖中人,山不转水转,祝门明显比那个什么上海滩的黑社会厉害,只要没有在台面上露出马脚,独臂船长乐得闷声发财。
这种千术叫迷魂阵,无声无息,连独臂船长都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被祝童踢出赌局的。
小骗子说是没挣,柳伊兰可不相信,暗自算算,微笑道:“总也有五百万吧?”
“五百万?去掉抽红,我只有六十万。”祝童把酒杯扔进大海,搓搓手,证据毁灭完毕。
“她是什么来历?好像和江小鱼很熟的样子。”祝童有些担心谢晶,她输掉将近两千万,看上去不怎么对头,看向这里的眼神有恨意。还有无聊和尚,嘴角挂着无聊的笑,竟坐在钢琴后弹奏一首小夜曲,听众只有一个,蓝湛江。
“以前我们大意了,现在看来,银枪与清洋早有联系,江小鱼是个厉害角色。”
“但是他如此本事,也在盯着鼎燃星空,你今后还有麻烦。况且,他还贩毒。”
“没证据别说。”柳伊兰摇摇头,大家有矛盾是一回事,贩毒是另一回事,层面不同。
“是啊,没证据,江湖也需要证据。”祝童嘟囔一句;从民国起,江湖道就有公论,禁止八派沾染上鸦片。
“江湖是需要证据,特别是现在;比如说你,小情人,如果金佛有证据证明你把空寂掌门的师弟雪狂僧弄成这样,情况会怎么样呢?”
“雪狂僧怎么了?呵呵,无论他怎么样都和我没关系。”祝童最担心的就是他。
“一代高手啊,如今基本上与个白痴差不多。如果可能,请放他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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