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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风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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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仗也用不着再打下去了。
宇文成都虚晃一枪,调转马头就走。其护卫赶紧护着他,保护他逃离战场,但裴元庆哪肯罢休,拍马赶去。
既然连主将都已经逃了,作士兵的也是逃的逃,投的投降。战争算是结束了。
张须陀本来也像逃走,但一想到就算能逃回去,恐怕也会被皇帝杀头,而且还会连累家人。如果死在战场上,至少还会留下一个‘为国捐躯’的美名,更不会连累妻儿。
于是,张须陀架住王伯当的长枪道:“住手,我有话要说。”
王伯当一愣,不知其要搞什么阴谋,警戒地道:“有话就说,休想搞阴谋诡计。”看来,张须陀的信誉真的很低哦
张须陀无奈的笑了笑道:“今日一战,贵军胜利了,我毫无不服之言,我的性命随便你们处置,只希望贵军能饶了我的这些将士们,我知道我以前很对不起他们,算是在临死之前给他们求一次情吧。”
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鸣也哀”。张须陀虽然不是什么好角色,但他在战场上滚打了几十年,早看透生死,刚才的一番话确实发自肺腑。
王伯当还是有点不相信的道:“我们瓦岗军从来不杀投降认输之人,至于要怎么样的处置你,得经过我们瓦岗军商议之后才能定夺,现在你跟我们一起去见军师,千万别耍什么阴谋,否则,我敢保证你会丝的很难看。”
一场血战终于结束了。隆冬季节的一丝阳关照在血红的大地上,显得是那么的惨艳。将士们互相包扎着伤口,不时的谈着刚才战争的惨烈。从他们脸上洋溢着的笑容,我们可以猜到他们并不害怕战争,反而却多了一份期待,这也许就是身为军人的心境吧,马革裹尸,建立业。
且不提宇文成都败走,但说张须陀主动认输一事。
荥阳城原太守府,不过现在却成了瓦岗军的第二基地,张须陀走进太守府时,突然有一种很讽刺的感觉。想当初,自己也曾是荥阳的太守,虽然只是风光了一时。现在呢,瓦岗军虽然没有以对待俘虏的态度来对待自己,但自己的心境却是有苦难言啊。
就在张须陀胡思乱想之际,李密,王伯当,裴元庆联袂走了进来,他们的脸上有着高兴的神色,想必是因为解决了某个难题而高兴吧。
主宾就座,在相互恭维了一番后,李米开门见山的道;“张将军,在下诚心邀请阁下加入我们瓦岗军的行列,共讨暴隋,不知阁下意下如何啊?”
张须陀似乎没有想到李密会如此直接地问自己,微微一愣道;“多谢军师的青睐,鄙人身为朝廷命官,食君之禄,当忠君之事,要我加入你们,实在是万万不能的事情,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李密笑了笑道:“张将军别急着拒绝嘛,你只所以不愿加入我们瓦岗军,是不是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啊,张将军不防说出来,说不定我们能为你解决哦。”
看着李密一脸的笑容,张须陀有一种被狐狸看上了的感觉。连忙道:“在下没有什么难言之隐,军师不要乱猜。”
李密决定不再跟他玩下去了,肯定地道:“张将军是不是担心自己一旦投靠我们瓦岗军后,会连累到在京的妻儿啊。”
张须陀不语,只是愣愣地看着李密。李密继续说道:“其实,张将军用不着担心的,我们可以向天下宣布,由于你不肯投降我们瓦岗军,就被我们杀了。倒时你的难题不就被解决了吗。再说了,我们还可以派人到京把你的家人接到瓦岗寨呢。张将军,你还有什么犹豫的吗?”
李密的一番话,确实让张须陀心动不以,毕竟生命还是宝贵的。但他并没有马上答应,而李密也没有再逼他,但李密相信,不久之后,瓦岗就肯定要多一员猛将。
第三十九节:劝降张须陀
为了把张须陀招揽进瓦岗军的阵列。李密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宣布处死张须陀,这个信息如平地春雷,迅速地炸响了大江南北。不久,又有消息传出,张须陀真的被瓦岗军给杀了,而杀人的理由很简单,就是既然不能被己所用,那就只好除之。一时之间,世人争相传说着这件事情,于是越传越远,越远就越与真实的情况越相违背。有心之人逮着这个机会,大势诋毁瓦岗军的名声,而瓦岗军的众首领们并没有站出来僻谣,他们反而笑看着事情的发展。
朝廷方面却作出了反应,居然追封张须陀为“忠国公”对其家人也是大加封赏,而且还让张须陀的儿子张季常继承其爵位,让其他的官员狠狠的嫉妒了一回。
对于朝廷的封赏一事,张须陀是从李密那里听来的,他有一种很好笑的感觉,而且他也没有想到李密为了能让他加入瓦岗军,还真的敢向天下宣布杀他之事。张须陀决定要弄明白,瓦岗军为什么要那样做。
瓦岗寨的忠义厅,张须陀于此找到了翟让跟李密。见进来的是张须陀,李密摇着他的羽扇微微一笑道:“张兄,在下就知道你会来找我们的,快请坐。”
张须陀到瓦岗寨已经有好几天的时间了,对于李密的智慧有了进一步的认识,自己多次败在他的手里,开始的时候还有点耿耿于怀,现在他真是口服心也服了。因此,当李密说早在等他,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张须陀左定后,直接问道:“李军师,你们为什么一定要鄙人加入贵军呢?而且还不惜故意让天下人误会,如果军师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我就加入瓦岗军。”
翟让,李密迅速的对示了一眼,达成了协议。由李密道:“张兄快人快语,那我们也不瞒你了。其实,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坚持要你加入瓦岗军的另有其人,而且你也大概认识他吧。”
张须陀听得有点糊涂了,疑惑不解的道:“在下认识的人,多数乃朝廷官员,军师,你说的人不会是朝廷的某位高官吧。”
李密摆动着羽扇,显得潇洒十足的道:“张兄果然睿智,难怪他如此的看重张兄了,张兄不防猜猜他是谁啊?”
“什么,还真的是朝中的某位高官,不可能的。如果是某封疆大臣,我倒还有些相信,毕竟天高皇帝远,要搞点小动作皇帝也不一定会知道,但朝中的就不行了,因为敢在皇帝的眼皮底下搞鬼的是很危险的。”
翟让接过他的话道:“别说你猜不到,就是我们在刚知道时,也是既惊且喜。”
“那他到底是谁啊?”
“是天下皆知的神童。”翟让直接说出了答案。
张须陀听毕惊跳起来,指着翟让道:“你胡说,也别想诬陷他,告诉你,他曾救过我的命,上次的荥阳城大战,我战败回京,就是他求其外公向皇上求的情,才保住了我的性命,所以你最好别陷害他,否则,我是不会跟你罢休的。”
翟让,李密想不到张须陀居然会这么的激动,搞得他们一愣一愣的。由此可见,临天在某些人的心中的多么的重要,不容他人有半点的诋毁。
见张须陀如此的满脸怒色,李密赶紧劝说道:“张兄请暂停雷霆之怒可好?容在下给你解释清楚啊。”
张须陀座也不回,微敛怒色道:“那就请军师说吧,是真是假,鄙人还是分得清楚的。”
晕哦,到底谁才是此地的主人啊,看他们刚才的表现,关系分明是搞反了嘛。
于是,李密向张须陀娓娓道出了为什么临说临天才是瓦岗寨的真正首领的原因。当然了,有写事情还是没有告诉给张须陀的,毕竟张须陀还没有真正的加入瓦刚军嘛。俗话说“天道无常,人心叵测”也正是这个意思。
末了。李密对听得如了神的张须陀道:“张兄,你还有什么疑问吗?提出来吧,能回答的在下一定给你个满意的答案。”
张须陀“啊”的一声惊醒,约为思索了一会儿道:“鄙人还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
翟让道:“什么事情让你想不通啊?”
张须陀定定神道:“想必你们也知道,皇上对神童是多么的宠爱,连皇太子也没有他的殊荣。而他对今上也是敬爱有嘉,难道他对皇帝的敬爱是假的吗?这种猜测显然是不能成立的嘛。再说满朝的文武大臣吧,他们虽然经常被他捉弄,但他们认为那只是他的小孩子心性,即使是宇文父子一派的人对他也是喜欢多余恨啊。如果真的有人不喜欢他,那就只有宇文父子了。你说像他那么讨人爱的孩子,会造朝廷的反吗?”
李密纠正地道:“张兄,我想你大概是搞错了一件事情。我们瓦岗寨从未想过要造反的,而是官逼民反啊。张兄,你也是在官场上滚爬了几十年的人物,应该理解当朝文帝时候,社会稳定,人民安居乐业,天下太平无事,皇上更是崇尚节俭,并以身作则。长安,洛阳一带的大仓库里,储蓄了许多的粮食,布帛。可是,自从今上继位后,整个天下就好象被翻了一翻。他亲小人,远贤臣,更是大杀忠臣,看看吧,他当皇帝才十二年,就弄得民不聊生。为了自己的私欲,他修运河,征高丽,劳命伤财无数。无休止的徭役和兵役,迫使千千万万的农民离乡背井,大量的田地荒芜,农民靠树皮,野菜充饥,甚至还发生了人吃人的惨象。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反是死,反,最多不过也是死。张兄,如果是你遇到了这种景况,你会坐引待毙吗?”
李密越说越激动,简直就是在呐喊了,张须陀虽然受其感动了一番,但还是道:“军师,你说的都是老百姓的事情,这跟神同反朝廷是两马事啊。他家世显赫,有权有势,有那个必要造反吗?”
“张兄你又弄错了一件事,神童也从未想过要造反的。张兄乃大智慧之人,当知道天下大势吧。农民起义的同时,朝廷各诸侯是比是也在蠢蠢欲动呢,到时天下大乱,最吃亏的除了老百姓外,就是朝廷的那些无兵权的高官们了。神童只所以被称为神童,想必能猜到以后要发生的事情吧,他有那么多的亲人在京,一旦战争爆发,谁来保护他们啊。为了不让亲人们受到伤害,就只好自己暗中培植军队了。既然成立了军队,当然得打仗了,以后发生的事情,张兄亲身经历过,就不用在下累言了吧。”
张须陀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喃喃自语地道:“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会是他啊。”
“张兄,张兄。”李密连叫了数声才把他叫回神来。张须陀平复了激动的心情,想起自己曾许下的承偌,又想到以后要在临天的麾下效劳,居然有一丝的期待。于是对翟让抱拳道:“元帅,如果你还信得过张某人,从此,我张须陀生是瓦岗军的人,死是瓦岗军的鬼。”
翟让呵呵笑道:“兄弟言重了,有你加入我们瓦岗军乃是我们的荣幸啊,以后我们就是自家兄弟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翟让爽朗的笑声得到了外面的人的回应。只听一阵笑声传进大厅,接着就有人问道:“大哥,什么事情让你笑得如此的快心啊?”
翟让惊喜地道:“是秦五弟回来了。”
大厅门外地闪出来几个人影,为首的正是从京城赶回来的秦琼,其身后是王伯当和裴元庆,他们满脸笑容地走进大厅。
众人坐定之后,翟让就把张须陀加入瓦岗军一事告诉给了众兄弟。当他把秦琼介绍给张须陀认识时,张须陀居然很惊异地对秦琼道:“原来‘夺命金锏’就是你啊,幸会,幸会。”
看来,秦琼在江湖上的名气倒是大得很,连朝廷中人都听说过他的名号。
秦琼十分平静的道:“张兄过奖了,小弟徒有虚名啦。倒是张兄,堪称隋朝有勇有谋的将领啊。”
张须陀有点尴尬的道:“惭愧得很,不提也罢。”
李密拆开话道:“五弟,你到京见到了他吧。感受如何啊?你又给我们带回来了什么样的好消息呢?”
一提到进京的事,秦琼就显得很激动地道:“小弟还会有什么样的感受,不外乎是惊,是喜,心服口服。”
他们口中的他自然是指的临天了,众人都明白的。
李密问道:“那他有些什么指示啊,你总的给我们讲一下吧。”
秦琼呵呵一笑道:“指示倒是没有,他让我们全权负责,只是叫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把军权掌握住,还说了句话,叫什么‘只有枪杆子里,才能出政权’。真让人想不明白他人那么的少,脑袋瓜里的主意倒是多得很,而且说的话又那么的奇特,但又很有道理,让人不得不信服。”
“枪杆子里出政权,好精辟的言论啊。”张须陀不由惊叹道。
“五弟,他没有说怎么才能掌控军权的办吗?”李密问秦琼。
秦琼道:“他叫我们自己想办。”
李密想了一会儿道:“王世充之所以要跟我们瓦岗军结盟,不外乎是看中了我们的实力,他是不会轻易地把兵权交到我们的手里的,能有什么办让他放弃军权呢?”
秦琼道:“办倒是有一个,只要他敢跟我们来一场比武,以武力决定军权的归属,我想我们瓦岗军就赢定了。”
“兄弟,你可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告诉你,我们瓦岗句还有一支秘密军队,已经暗中训练三年了,那是专门为保护京里的他而训练的,为了军权,说不定得让他们出手了。”翟让显得很是兴奋的道。
除了张须陀因为刚加入瓦岗军而不知道那支秘密军队外,其他的人可是非常清楚自己另有一支秘密军队。其战斗力之顽强,决定是支王牌军队,所向匹敌。张须陀对他们所说的话虽然不是很了解,但就他对瓦岗军的战斗力而言,他有理由相信凭瓦岗军的能力,绝对可以胜过任何一支同数量的军队,所以他也对瓦岗军充满着信心。
解决了关于结盟的事后,他们就商议着过年的事情。裴元庆提议把临天也请到瓦岗寨来好好的玩一回,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但他们又担心临天的安慰,因为在他们的心中,临天可是关系到整个天下的人啊,可他们还是向临天发出了邀请信息。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第四十节:暗访瓦岗寨
第四十节:喜庆佳节
再战荥阳一朝廷的完败告终,隋炀帝对此虽然感到特别的不满,但眼看春节即将到来,于是就没有再追究宇文成都战败的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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