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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爱 by:钱钱(强x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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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威建南,他好无助好难过。 

  看著小权,威建南终於崩溃了,盈满泪水的眼框、再也无法承受多不胜数的泪珠,那一串串的泪水滑落他惨白的脸颊、无声无息的哭了──看著威建南头颅的海棠,仍只是一个劲的想满足自己的欲望,根本没有察觉他的异态。 

  只见,小权拼命的哭、大喊大叫,最後终於在哭累後晕了过去。 

  海棠发出快意的笑声,接著将威建南虚软的身体翻转面对自己──「啊、」翻转的动作不小心扯动了海棠仍深深插入摩擦的肉壁,他颤抖的闷哼。 

  海棠原本快意的笑容在见到威建南泉涌不断的泪水後,转为惊愕呆愣! 

  「你、你哭了?」他呐呐的道、凝视著威建南不愿见他的闭著双眼,泪水就像是不会停止般无声的掉落──这、这是南第一次哭──「不要哭啊、我只是想要得到你而已啊、」他像孩子般的说著,紧张的希望威建南张开眼看看他。 

  可是,威建南还是一直掉泪,完全不理会海棠说的任何一句话。 

  「不要闭著眼啊、看看我啊!」海棠猛地放开抓握著他的手,奋力一挺,挺入威建南的深处、撞上那敏感的花心──「嗯啊!」威建南低哼一声,泄了──而海棠也同样在他温热的体中泄出──「看我啊、我求你看看我啊、」海棠喘气著道,眼中净是哀伤绝望。 

  彷佛听见海棠的哀求,威建南缓缓睁开那双充斥著泪水的眼眸──眸中有著怨恨,好深好沉的怨恨,那无止境的怨恨几乎让海棠痛苦的想死──海棠冲动的紧紧抱住威建南,全身颤抖而苍白,双眼不禁泛红、泪水也夺框而出了! 

  他将威建南似乎失去凭藉的身体紧紧、用力的拥入怀中,沙哑可怜的重复著:「不要这样看我、不要这样看我──」 

  16 

  经过那次『小权』事件後,威建南不再被关地下牢房中,而被改囚禁於阁中的某间卧室里;小权也再度被送走、海棠像要逃避什麽似地消失无踪、而威建南则整天不吃不喝不闻不说──他就像失去生命般,成天只是望著不知名的远处,他不哭也不笑,以前的狂傲、冷静、连思绪都消失的一乾二净、不留痕迹?! 

  可见,那一次带给他的伤害及侮辱,是多麽深多麽重了──看著窗外的落日,威建南脑中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该想什麽或要想什麽,所以他乾脆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理,只是专注的看著那慢慢落下的夕阳。 

  小权、他脑中一闪而逝这个微弱的名字,可是他无力抓住、只好让他随风飘逝。 

  他行尸走肉的过著日复一日的生活,什麽都不想了解不想理会,管他现在在哪、小权在哪、海棠是谁、他都不想理会思考。 

  想著那些──他会痛、心很痛、他没有失去记忆,可是他宁愿自己失去记忆!他只是不愿意去想、不愿意去面对事实的残酷而已──威建南不再锐利的眼有些迷蒙泛红、夕阳馀晖与之相映、让他整个人显的妖异而孤独。 

  「威先生、你、你怎麽又起床了呢?」忽然,门口传来一阵焦急的女音,一名温柔可爱的清纯女孩口吃的大叫。 

  威建南微微回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看著她。 

  「威先生!医生说你得躺著的!」女孩不满的嘟嚷。 

  看著威建南英俊刚毅却了无生气的脸庞,女孩有些疑惑难过。 

  几天前,主人将她派来照顾他时,她就在想,是那位仁兄需要她著个特别看护照顾呢! 

  结果一看之下、哇!乖乖不得了!是个大帅哥!跟主人那种美丽完全不同类型的大大大帅哥! 

  可是、为什麽这个帅哥总是不说话呢?甚至不吃不睡──记得,有一次,威先生还连续数天不吃不喝、最後阁中跟她一样是新聘的医生只好让他吊点滴了、至少不会死人嘛!到现在、他仍是吊点滴维持生命──不知道、主人回来会怎麽怪罪她这个新看护呢! 

  不过,她在意的不是受罚、而是威先生还是不吃任何东西啊! 

  在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威先生、回床上吧!」女孩说著,便想去扶他回床。 

  只见,威建南无力的甩开她,摇摇头,继续执著得看著他的夕阳。 

  「不要这样啊!我不想看你和我哥哥一样死掉啊!」女孩急的想哭、她真的很关心威建南、为了很多原因,除了因为威建南的无助绝望外,还有就是她几乎将他当成她不久前死去的哥哥啊! 

  威建南动作稍滞,呆呆的看向女孩,一再的看著仔细的看著──最後,他、他竟然开口了?! 

  他沙哑的轻问:「你叫什麽名字?」不知为何,他对眼前的这个女孩放下了些许心思。 

  「我、我、」女孩惊喜的瞪著终於肯说话的威先生,心中一阵激动兴奋,口吃到有些语无伦次:「我、我叫施语晨、花语的语、晨曦的晨、」施语晨──威建南细细的想著这有些熟悉的名字,一直不愿意思考的脑子终於在此时开始运作了,只因为某种熟悉的感觉──「你哥哥呢?」他再度问,脸色却愈发惨白,久日的不进食,使他根本没有办法一次说那麽多话。 

  「我、我哥哥叫施宇城、宇是宇宙的宇、城是城市的城、」施语晨看著威建南苍白无比的俊脸,心中一阵惊慌,大叫:「威先生!你要不要吃些东西、在这样下去你会没命的!!」施、施宇城?!威建南呆住了!这、这个名字不就是、不就是阿城吗?!那个──那个被他杀死的阿城! 

  呆瞪著眼前为他著急的施语晨,他心中有著难以说出的抱歉。 

  以前,他不会为了这种事难过痛苦的啊!他什麽都失去了啊!照理说,他该什麽都不在意了啊──「对不起──」威建南低喃,那声音很小很微弱──他的心变的好软弱好软弱,任何事情都能激起他最深处的罪恶感。 

  「威先生、你干麽跟我说对不起啊!你吃点东西好不好?我、我怕你会死啊!」施语晨慌乱的泪水都掉落了,她失措的喊著,只希望威建南好好吃一顿饭。 

  凝视著女孩为他掉的泪水,他的心有些颤动。 

  除了小权、还有谁会这麽关心他呢?可是、可是小权已经讨厌他、不要他这个爸爸了!他失去小权了! 

  他轻轻按住自己隐隐抽痛的胸口,好痛、好痛! 

  他什麽都不要想了!什麽小权、报仇、海棠!他都不要想了! 

  威建南忽然用自己虚弱的手抱住施语晨的腰、将自己的头颅埋在她平坦的腹前,颤抖著。 

  「威、威先生?」施语晨停止哭泣,感觉自己小腹些许湿润,她讶异的发现──威建南哭了? 

  「我吃饭──」他哽咽的道。 

  「为了你──我吃饭、」话一落,他将施语晨拥的更紧,他失去了很多,但至少这次他要补偿这个他尚未失去的! 

  施语晨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可是,她开心的知道──威先生愿意吃饭了! 

  威先生、不会像她哥哥一样死掉── 

  17 

  自从威建南开始进食候,身体就渐渐地转好,不再需要吊点滴、原本惨白的脸色也稍微添增一些人气,不过仍是气虚无力。 

  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吧,这一个月里,海棠就像是空气中的泡影一样消失无踪,完全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 

  当然,这样是最好的,他的出现──难保不是又一场的可怕恶梦。 

  现在,他已经不再想逃啊、救出小权、杀死海棠的事了,逃?呵呵,他早就输了,在那次『事件』、他早就清楚明白,自己逃不了──逃不出海棠的手掌心;救出小权?哈!那更惨,他有什麽筹码和力量就的出他啊?虽然那是他儿子,不过他不要想了!;杀死海棠?是的──他恨他,可是有什麽办法呢?凭他现在连一只蚂蚁都不如的身体?哈,大笑话一个!早在那次後,他就学乖了,那些不可能达成的事,最好全部忘掉!──那会使自己好过一些。 

  此时,他只想想著眼前真心温柔对他的小妹妹语晨,除了不会心痛郁闷外、他想补偿自己的罪。 

  经过这麽多,他早已看透,如果可以──就这样度过馀生也不错。 

  不过,他心里也深深明白──海棠的来临、会将这一切再度破坏,可是──现在他才不想想那麽多,等他来了再说吧。 

  一这麽想,威建南显得轻松点,变得有些不负责任、有点疯癫、忘了小权、忘了海棠、不再恨不再著急,只是随遇而安、沉沦平静。 

  「威大哥,你今天感觉怎麽样了?」正当威建南冥想之际,房门被打开,施语晨笑的可爱的走入房中,手中端的是今天的早餐。 

  「不差,你来就更好了。」威建南温和的笑了,对小权的疼爱几乎移情到施语晨身上。 

  「呵呵呵呵、」施语晨傻呼呼的也笑了,拿著早餐坐到威建南身旁的床沿,「威大哥,这是早餐!」说著,她将一碗粥递给威建南。 

  威建南接过,闻了下,有些讶异的轻道:「今天不吃『健康粥』,改吃『正常』的海鲜粥啦?」「呼呼~因为威大哥你恢复的差不多了嘛~~人家就、人家就亲手煮了海鲜粥嘛!」施语晨不好意思的道,「不过,因为人家是第一次煮的!很难吃的话就不要吃了!」她急急说著,看著威建南日渐可亲的脸庞,她心中一阵温暖,就像哥哥重新活过来一般。 

  虽然,对威大哥的改变,她真的是觉得一连串的莫名其妙、可是啊,她感觉威大哥是真心对她好的。 

  「不会、不会,好、你别急。」威建南轻道,见施语晨紧张,他赶紧拿起汤匙舀一口吃,随後连忙称赞:「语晨很有天份,第一次煮就这麽好吃。」「呵呵,真的吗?」施语晨开心的问,看威建南点头,她笑容更盛,不过,她突然想起一件困扰她多日的事──那就是为什麽威大哥会被主人关在这呢? 

  真的好奇怪──主人和威大哥的关系难道是敌人? 

  ──可是,可是主人又吩咐她要好好照顾威大哥啊! 

  她想查查看、查查看威大哥怎麽会被关在这──如果证明了她的猜测────她一定要想办法救出威大哥! 

  望著威建南仍有些苍白的脸色,施语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 

  18 

  这是间有些阴暗、有些脏乱的卧房,处处可以显见曾经被人摧残的痕迹。 

  满地的玻璃碎片、原本插在瓶中的花也散落一地、茶杯、啤酒罐、菸蒂等全横竖躺在地上无人理会。 

  「呜──」一阵令人为之心碎的哽咽从一堆杂乱中传出,那是──海棠。 

  许久未出现在威建南面前的海棠,原来,他从未出过『喋血阁』,只是逃避现实、逃避威建南的恨、暗自窝在这个他认为最隐密、最不会被受伤害的安全地方。 

  他那张美丽的脸已经布满泪痕憔悴,只是一直低呼著威建南的名字。 

  他不知道自己是好後悔还是不後悔,只知道──自己心好痛,痛得想要死掉!可是──他又不愿意就这样死掉,因为、因为他想一直拥有南、一直看著南、一直爱著南。 

  可是、可是、他知道──南好恨他,很恨很恨,恨得他好怕好怕! 

  他不要南恨他啊!他只是想爱他、只是想他正视他的存在啊!就算南不爱他也没关系啊──他只要每天看著他、和他说说话、对他笑──他就很满足啦! 

  可是──为什麽!为什麽南就是不肯!?不肯好好让他看著、不肯好好和他说话、更吝啬的不肯对他笑呢?只怕──是一点点,他都会很满足很满足啊! 

  他也不会──因为忌妒、因为绝望而做出那麽多失去理智、令他伤心痛恨的事情了啊! 

  为什麽总是想著小权呢?!为什麽为什麽!海棠想著,一发不可收拾的怨恨倾巢而出。 

  小权──小权是什麽东西!这种阻碍──如果可以的话,他会永远永远让他消失不见!可是,那会使南更恨他──他不要!南已经那麽那麽恨他了,他不要他再多恨他一些。 

  「为什麽──为什麽事情会变成这样子呢?为什麽──」海棠悔恨交织的喃喃,心中不知是怨还是悲,他好想马上立刻去找南──去看看他过得好不好──可是又好怕看见他那将他恨入骨里的眼神──想要和他说说话──可是又好怕他连一点点的声音都不施舍给他──不知道他请的新『特护』有没有好好照顾南呢?不知道南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呢? 

  正当想得忘情之际,他身边的手机响起。 

  听著手机铃声,他原本不想接的──可是对方似乎不放弃的一直响,他只好伸手僵硬地接起──「喂──」他缓缓出声,声音嘎哑难听。 

  「海棠,是我。」手机另一边传来沉稳的声音。 

  「你是──」海棠一听,迷惘浑沌的眼神才有些清醒,眼光敛了敛道:「有什麽事吗?」对方沉默许久。 

  「我要你把小权给我。」海棠一怔,问:「你要做什麽?」「反正你给我就是,我不会害他。」「──我知道了,明天我派人送去给你。」海棠深思半天道,或许──或许将小权送走也好,何况他肯定『那人』不会害小权让南更恨他。 

  「嗯,那再连络。」说完,手机另一边便挂电话,海棠也把手机又丢回床边──他呆愣一会,接著倏地起身。 

  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 

  海棠脸上的软弱无助消失,换上的是某种坚定──无论──南有多麽恨他──他,仍然──深深地爱著他,不可自拔。 

  19 

  海棠走出阴暗的卧房,迎向亮眼的阳光,他有些不适应,看看自己脏乱的样子,不禁想著该先去洗个澡、再去看南。 

  但是──他好想好想马上、立刻就去看南!这个念头让他放弃先洗澡的想法,一个冲动、隐约涌起的兴奋感让他抬腿跑向南卧房的方向。 

  南、南、海棠心中重复想像著威建南的模样及名字,心中泛著甜蜜的酸楚,他知道──南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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