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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技术帝-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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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肖丞卓,虽然偶尔捉弄,但也从来没有强迫过他做任何事。如此一来,自己此刻的软弱和对方的强势形成的鲜明对比更是让他羞愤难当。
他无力控制自己对这个男人又气又怜的心里,也下不了狠心殊死与他对峙,更无法阻止那只一路向下正在逐渐解开自己纽扣的手……片刻安静的对峙。
“怎么了?这就投降了?”还是那样唯我独尊的笑容,在辰光唇角悠然绽放,“这样会少了不少乐趣呢。”
“……”
你个变态!
到了现在,莫光夏反倒冷静下来,恢复了平日里桀骜倔强的本能。他皱眉抬眼,淡漠地望向对方,“又不是女人,干嘛完又哭又闹的那一套?顶多也只是满足某人变态的操控欲罢了……”
听到他这样回答,辰光竟点点头微微笑了,“嗯,说的也没错。其实强上这种事也不存在于我的性。经验里……”微微侧过头去吻他的耳垂,两只手终于解开了他衬衫的最后一粒纽扣,向两边拉扯开来,“这样的事,要两情相悦才值得回味……”
“……回味你个头!”敏感的耳垂被划过的湿热刺激,莫光夏再一次咬紧了牙关,“辰光,我会恨你一辈子!”
“恨?”埋首在他颈间的男人略略抬起脸淡然一笑,那双漂亮的眼中却有一丝冥昧不定的光芒闪过,“能被人恨着,大约也是被记住的一种方式吧……我求之不得……”
下一秒,莫光夏只觉得自己的下颌被狠狠捏住,对方修长的身躯已经强行挤进了他的双腿。间。
“辰光……你冷静一点!”危险迫近的气息让他再一次开始慌乱,“你不可以……唔……”
试图沟通劝解的话语到最后已经变成了低沉压抑的一声呻吟。男人在他锁骨上方脉搏跳动的部位,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而后,仿佛时间被静止了一般,辰光好久都没有再动。
呃……不会是因为太冲动昏过去了吧?
真是老天有眼!
不过……对方还是个病人啊,这样幸灾乐祸是不是不太厚道?
“喂?”莫光夏忍不住推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下,“你……没事吧?”
费解地看过去,发现对方正盯着自己的胸前发呆。
擦!他又不是女人,有什么好看的。想看不会洗澡的时候看自己吗?
腹诽着循着对方视线的落点,他低下头,看到的是肖丞卓挂在自己颈间的那枚戒指。
他是在看这个?
下意识想伸手去抚摸,却被男人擒住了手腕。
辰光终于出声制止,却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别动。”
痴痴地盯着那戒指半晌,男人方才迟疑着伸出手去小心翼翼似乎无比虔诚地将那枚戒指捧在手心里,“这个,是结婚戒指吗?肖丞卓给你的?”
这个问题让莫光夏少许迟疑了一下,斟酌再三,方才回答,“……算是的吧……”
“那……你爱他吗?”
“……”这样要他如何回答?
“……他爱你吗?”
“……”
莫光夏翻个白眼。这男人今天是不是中邪了,一下色。心大发,一下又净问一些他根本回答不出的问题。
于是他只好静静靠在墙上,一言不发。
这种沉默落尽男人眼中,却演变成了一种无声的默认。
半晌,他轻轻叹了口气,放下桎梏住对方的手臂,将他敞开的衣襟拉好。
“抱歉,我这几天大概是换了新药的副作用,有点控制不住情绪……你知道的,我脑子有病。”
说着,他绽开一个抱歉的笑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转过身向卧室走去,“这两期连载的稿子我都已经赶出来了,你可以存在U盘里拿走。我下周一就出发,钥匙就先放在你那里……如果我赶不及回来,这房子也请你帮忙多照看照看……”
低头整理衣襟上的皱褶,将纽扣重新系好的莫光夏听到最后,有些恍然地抬起了头。
男人的背影一晃,消失在卧室门里,不过最后的一瞥,好像看到他笑了一下。
只不过,那笑容背后隐藏的情绪太过复杂,他承认自己读不懂。
唯一可以经由今天这件事确认的,只是肖丞卓和辰光之间,必定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往。
多日未曾涉足的“爵色”依然霓虹闪烁,歌舞升平。
莫光夏盘踞在吧台的一角,看着吧台内侧光鲜妖娆的龙少将一杯一杯七彩斑斓的酒斟满透明的玻璃杯。
他的心此刻也犹如一个容器,注满了各色的情感,五味杂陈。
“……你爱他吗?”
“……他爱你吗?”
一向追求凡事凡物简单明了的他,为什么在辰光问出这种问题的时候迟疑了?
他的犹豫,是源于内心深处对自己和肖丞卓这段感情的不确定?还是出于保护辰光的目的?
没有理由,他只是直觉地认为要是自己给出肯定的回答,那个男人一定会十分难过。
他想回去找肖丞卓问清楚,却又隐隐担忧会从对方口中听到自己避之唯恐不及的答案。
MD!莫小爷还真要被搞疯了。
心情烦闷惨郁到无可复加的程度,他只有借由酒精的麻醉来寻求解脱,尽管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这样于事无补。
酒入愁肠的后果,就是他以比平时快几倍的速度摊醉在吧台桌面上。
直到龙少腾出空来招来两名酒吧的保安,将他护送回家去。
一路车子的颠簸,加上下车后被夜晚的凉风一吹,他的头嗡一下胀大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甩开搀扶着他手臂的保安,一头扎到路边的垃圾桶旁吐得一塌糊涂。
两个保安彼此对视一眼,都选择了袖手旁观。对于这种只会给人找麻烦的客人,又非亲非故,他们本就避之唯恐不及。
莫光夏这一下简直要把胆汁都呕出来。可是排空的胃并没有减轻心头的沉重,无力支撑的感觉让他双脚发软。
“光夏……”迷蒙间,他听到有人在背后叫自己的名字。
那声音那样轻柔,那样宠溺,丝毫没有嫌弃的意思。
是谁?会在他这样狼狈的时刻替他解围?
他慌忙直起身想要转过头去看个究竟。不小心起的太急,加上酒精破坏了身体的平衡,他脚下不稳猛然向后栽倒过去。
“嗳,当心啊。”身后的那个人有些焦急,伸出手一下将他稳稳接在怀里。
他勉力睁开朦胧的眼,看到近在咫尺那张眉目俊朗神情关切的面孔,突然笑了。
侧过头去换了个比较舒服的角度,他心满意足地枕上了对方的肩。全然不顾自己嘴角边来不及清理的污秽,是不是会弄脏对方考究的外套。
“几天没看着你,怎么又跑出去喝成这样?”耳边依稀听到男人轻笑起来,几分无奈几分纵容他也懒得去分辨。
而后背后蝴蝶谷那里就感受到掌心妥帖的温度,对方已经将他抱了起来。
“走吧,我们回家……”
回家?是啊,他还有一个“家”可以回去。哪怕外面的世界再多风雨,他也不至于无处栖身。
家对每个人的定义,都是这样的吗?
被轻柔地放进柔软的床铺上,他还在纠结这个对清醒的人来说都有些难解的问题。
纤长柔密的睫毛在温暖的灯光下颤呀颤,仿佛承着他灵魂的蝴蝶即将振翅飞去。
思维终归还是混乱成一团乱麻,仰头睡过去的时候,他似乎听到浴室里流水的声响。
而后熟悉的脚步声在床边站定,温度得宜的手指探过来,轻轻撩开他粘在额上的碎发,“光夏,起来洗一洗再睡吧。乖~”
头昏脑胀的某人哪里顾得了那么多,不耐烦地一把挥开抚摸他的手,拉过被子蒙起头翻身睡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厚厚的棉被外传来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那个他熟悉的温和的声音似乎掺杂了一抹沉重严肃,“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我自己的事向来都是自己处理,不是么?……他?我不知道。算了,你也别太担心,他那么大的人的,自己在做什么会有分寸的。他总不能在你的庇护下过一辈子……”
随后他听到客厅里讲电话的男人将声音压得更低,有敷衍了几句,就啪地一声挂断了。
透过卧室敞的门缝,有一点红红的星火在客厅的黑暗里明明灭灭。
奇怪。肖丞卓不是不抽烟的吗?
难道他仍旧在梦中没有醒?他迟疑地在床上翻了个身又沉入睡衣尚浓的梦境里……梦醒无痕。
昨夜态度恶劣地谢绝他人好意最后制造出的最终恶果就是第二天一早,某个洁癖严重的人在宿醉的酒臭味中醒过来的时候,嫌恶恨不得把自己打包起来直接扔进抽水马桶。
恰逢此时,他看到有人清爽地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周身都弥漫着清淡的海洋香氛,其怨念程度可想而知。
本来理亏,生生咽下抱怨的话,终于在男人经过他身边时夸张地皱眉屏息,直接丢了毛巾去将卧室的窗全部打开后冲口而出,“肖丞卓,你什么意思啊?!”
“没有啊。”男人回头露出一个很坦然的表情,对着窗口深呼吸,“早晨开窗通风有利身体健康啊。”
“……”某人被这种顾左右而言他的回答惹得勃然大怒,“你明知道我不是问这个!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帮我洗澡?”
看着愤怒指数直线飙升至MAX的某人,肖丞卓微微一笑,叹口气转过身,“你包成这个样子,难道要我连被子一起扔进浴缸里吗?”
“我什么样……”顺着对方的视线向自己身上看去,莫光夏顿时一脸黑线地语塞。
好嘛,抢被子是他并不算优良的睡眠恶习之一,但是这样里三层外三层活活把自己包成一个蚕蛹究竟是要闹哪样……看着他突然当机的反应,肖丞卓唇角勾起的弧度微微加深了一些,上前揉了揉他乱七八糟的头发,“好了,快去洗个澡吧。这样臭烘烘的裹到年底,你也变不成蝴蝶。”
“……”某人闻言张大眼,沉默了两三秒。
卧槽,肖丞卓,你要不要跟小爷这样相知如镜啊,连我想什么你都知道……只是已然发作的洁癖催动他顾不上继续追究,他飞速从床上跳起来,捏着鼻子将床单被罩通通扯下来换新再飞奔塞进洗衣机。
二十分钟以后,他终于梳洗已毕推开了浴室的门,刚好看到肖丞卓脱下浴袍从衣橱里取出衬衫。
听到他开门的声音,男人在晨光下回过脸,促狭地挑起眉吹了一声口哨。
“无聊……”莫光夏愣愣地别开目光,一双眼睛却忍不住在对方骨肉修匀的身体上溜了一圈。
在掠过男人下。腹右侧的时候,不经意被一处浅浅的不易察觉的疤痕吸引了视线。
每一次赤。裸相见时,朦胧的灯光、氤氲的水汽,还有激。情的相拥都蒙蔽了他的视线。在一起一年有余,他从来没有注意到这具完美的身体上居然残留着这么一处小小的瑕疵。
“喂,你这里这道疤是怎么来的?”几乎是下意识地出口询问,他丝毫没有留意到自己表现出的对对方过去的担忧。
男人微微一愣,随后穿上衬衫将它遮蔽在布料之下,转过身去,“没什么,不小心被扎了一下。”
“扎的?”莫光夏匪夷所思,一般的意外怎么可能伤到那种地方,“……究竟是谁弄伤你的?”
衣橱前肖丞卓手上系领带的动作因为这个问题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后转回身,面对他凝重的脸色淡然一笑:
“是我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来来来——听我讲讲肖攻不为人知的辛酸过往……
42、Forty…one
“父亲?”
莫光夏听到这个答案,愣了一下。
那道疤痕藏在隐秘的地方,虽然现在看上去已经很淡,不过年深月久依然留有痕迹,想必当时伤得并不算轻。
想起家中窗前总拿着报纸少言寡语的父亲,他虽然很少表达对自己的关心,却把他能给予的最好的一切都给了自己。
天底下,怎么有父亲舍得伤害自己的儿子?
难以置信地微微蹙起眉,他轻声问:“为什么?”
迎着他肃敛起来的神情,肖丞卓唇角的笑容依旧是浅淡的,“没什么,高中选文科还是理科的时候跟他起了冲突,我不肯听他的话选理科。大概是当时年纪小不懂得适合的表达方式,所以弄得他十分生气。可能是为了惩戒我的放肆吧,他随手摸过我妈忘在沙发上的毛衣针给我来了一下。”
“……”顿了一下,他将挂在脸上的笑容扩大了一点,“我父亲是个很严厉的人,所以……我们的事,我一直很感激你父母的宽容。”
“……”
清晨的阳光洒满一地,光线下有几粒细小的灰尘浮动在空气里。房间里的两个人相对无言安静了片刻,男人摇头笑了笑,转回身去衣橱里找西装。
身后有人急步走过来。
“你也会难过对不对?”莫光夏将脸埋在男人的背上,手轻轻环绕过对方劲瘦的腰。手指探进还没有束进皮带里的衬衫下摆,轻轻抚摸上那块伤疤。
指尖摩挲过那一小块凹凸不平的伤痕,小心翼翼。
将他的手从腰间拉开,握在掌心里,肖丞卓的口吻依然波澜不惊,“没什么,习惯了。毕竟他给了我生命,又辛苦养育我长大。虽然要求严苛,但毕竟也是为了我好。他要我拿第一名,就拿给他啊;不许我掉眼泪,那就不要哭;选定了大学专业要我去考,那就考好了……直到他在医院里闭上眼睛,有那么一瞬间我确实有了解脱的感觉,可惜没有持续多久,在以后越来越长的时间里,我发现似乎还是他活着更好……”
微微带着点疲倦的声音,融进空气里,被窗口的微风吹散。与之呼应的又是一阵沉默。
莫光夏的心头一震悸动。
他从来不知道这些往事。他只是从以往男人漫不经心的话题里得知他父亲很早就去世了,而他与父亲之间的过往,他从来不曾提起。
原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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