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不是最残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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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聊心事。这几天他过得不太好，有很多不如意的事憋在心里，也想跟他说说。“喂，别傻笑啦，晚上去公寓给你庆祝生日，记得过来
　　　　　　　　　　　　　　　　　　哦。”
　　　　　　　　　　　　　　　　　　“好，我们晚上见，不见不散哦。”想到要跟柴千见面，殷瑾很兴奋，急匆匆回家，洗了澡，换好衣服，看看厉炼还没回来，有些奇怪
　　　　　　　　　　　　　　　　　　，这才发现桌上有张字条，写著：我有点事出去了，一会就回家，你在家等我喔。殷瑾想想，回到厨房里，煮饭，再炒了菜，放到保温
　　　　　　　　　　　　　　　　　　锅里，一切弄妥当了，他再写了张字条：炼，我有点事出去一下，晚点回来，你先吃饭别等我了。爱你，瑾。压好字条，他再把今天买
　　　　　　　　　　　　　　　　　　的晚餐材料装好，提著出了门。那公寓上星期还去打扫过，应该还算干净，米也还有一些，先去煮好饭等柴千过来就行。到了公寓时，
　　　　　　　　　　　　　　　　　　天色已经黑了，他放下东西，开灯，久违的屋子还有熟悉的感觉。进到厨房里，淘米，放水，叉上电饭锅开关，再打开电磁炉，架上锅
　　　　　　　　　　　　　　　　　　，倒进自来水煮著，一会煮热了再涮锅。正洗菜时，门铃响了，没想到他这麽快就来了，还没煮好饭，一会又要叫饿死了吧？想著柴千
　　　　　　　　　　　　　　　　　　的样子，他又忍不住笑了。“这麽早，饭还没好……”他拉开门，眼前一花，突然被人紧紧抱住了，来不及反应，身体被一把按在墙上
　　　　　　　　　　　　　　　　　　，他瞪大眼，看著抓住他肩膀的男人，吃惊地叫道：“牧……牧怀明？！怎麽是你？！你到这里来做什麽？！！”
　　　　　　　　　　　　　　　　　　“我说过，我要得到你……殷瑾。”他吻了上来，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鄂，迫他张开了嘴，趁机将舌头伸了进去。“唔……”感觉到舌头
　　　　　　　　　　　　　　　　　　在口内翻搅，殷瑾只觉得一阵恶心，抓住牧怀明肩膀，用尽全力推开他，大叫道：“你疯了！！神经病！滚开──！！！”牧怀明不动
　　　　　　　　　　　　　　　　　　声色，握紧了拳，突然一个重击，打在殷瑾腹部。毫无预警的剧痛，好像内脏都要欧飞出来，殷瑾弯下腰，抽了一口气，身体慢慢地软
　　　　　　　　　　　　　　　　　　倒下去。牧怀明得意地看著倒在地上痛苦地喘著气的殷瑾，他俯下身子，骑到殷瑾腰上，一只手去拉扯他的衣物，另一只手已经从衣服
　　　　　　　　　　　　　　　　　　下摆探入，在他胸口抚摸玩弄。“住……住手！……你这混蛋……”男人痛苦的呻吟，身体颤抖著，却更刺激了牧怀明疯狂的占有欲，
　　　　　　　　　　　　　　　　　　他嘿嘿地笑，一边扯开他的衣衫，一边得意地笑，“别那麽害羞嘛，我是真的喜欢你，殷瑾，你就给了我吧……”这时，吱呀一声，铁
　　　　　　　　　　　　　　　　　　门动了一下，牧怀明回头，发现一个人影站在门口。“你们……”柴千呆滞的脸上带著难以置信的表情，殷瑾急忙使劲挣扎，试图挣脱
　　　　　　　　　　　　　　　　　　压在身上的男人，一边慌张地解释，“千，不是的……我……”话没说完，柴千一把抓住牧怀明的衣襟，猛地一拳狠狠打过去，将他打
　　　　　　　　　　　　　　　　　　翻到地上。“牧怀明──！！！你这个混帐！！！”柴千颤抖著，眼中滚出泪来，殷瑾吃惊地望著他，慢慢撑起身体，还没想明白，柴
　　　　　　　　　　　　　　　　　　千怎麽知道他的名字，只见柴千又扑上去，披头盖脑地往牧怀明身上打，一拳比一拳狠，一边打一边大叫：“你混帐！！你无耻！……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现在却对我的朋友做出这种事？！牧怀明你这个骗子！混蛋！！……”殷瑾呆住了，原来……原来柴千喜欢的那个
　　　　　　　　　　　　　　　　　　男人，竟然就是牧怀明？！！！怎麽会是这样？！为什麽会是这样……这时，牧怀明突然伸手抓住了柴千的手，扬起头，嘴角和鼻子有
　　　　　　　　　　　　　　　　　　点流血，但他却神态自若，慢慢地说：“柴千，我是说过喜欢你，但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怎麽能信以为真？”
　　　　　　　　　　　　　　　　　　“你……”柴千瞪著通红的眼，心脏好像突然被千万根钢针扎透，痛苦的感觉从没有如此真实。“我没想到你说的同租的朋友就是殷瑾
　　　　　　　　　　　　　　　　　　，刚刚我真有点意外，不过，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跟你，只是玩玩的。我喜欢的人是殷瑾，我一定会得到他，就算是你，也阻止不了
　　　　　　　　　　　　　　　　　　我。”柴千呆滞地望著他站起来，一步步往门口走去，最後还回头望了一眼殷瑾，“我说过，我会得到你的，殷瑾。”

　　　　　　　　　　　　　　　　　　八
　　　　　　　　　　　　　　　　　　关门声，四周突然安静下来，柴千坐在地上，眼泪不停地滚出来，听不到哭声，只是无声的抽泣，殷瑾呆呆地望著他，好一会儿，突然
　　　　　　　　　　　　　　　　　　觉得好荒谬，这件事……怎会变成这样？！！殷瑾撑起身体，慢慢走过去，一把抱住他，感到他的身体抖得好厉害，比四年前那一晚，
　　　　　　　　　　　　　　　　　　哭得更厉害。千……我的千，你不值得为那样的人伤心的……殷瑾心里堵住了，胸口像哽著块大石，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柴千…
　　　　　　　　　　　　　　　　　　…你别伤心……”
　　　　　　　　　　　　　　　　　　“滚开！”柴千突然挥开他的手，抬起满是泪水的眼，大叫，“你们都不是好人！！你们……我喜欢的人，跟我最好的朋友……你们都
　　　　　　　　　　　　　　　　　　背叛我！……呜呜……”
　　　　　　　　　　　　　　　　　　“不是的，千……你听我说……”殷瑾慌了，心里一阵揪痛，柴千居然叫他滚开？！居然把他说成跟那个卑鄙的男人一样，是欺骗他，
　　　　　　　　　　　　　　　　　　伤害他的原凶！！“千，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不要说了，我不想听！”他爬起来，向房间里跑去，砰地一声关上门。殷瑾呆站在客厅，愣了好久，突然想起厨房里还没关火，急步
　　　　　　　　　　　　　　　　　　走进去，看看一大锅水已经见底了，烧红的锅子滋滋作响，急忙关上电磁炉，电饭锅也早就跳闸了，可惜也是白煮了，谁也没有心情再
　　　　　　　　　　　　　　　　　　来吃饭。今天是他的生日，可是，却搞成这样……好难过，他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当初，柴千说要走，自己应该留住他的，不管他怎
　　　　　　　　　　　　　　　　　　麽说，都要留住他才对！怎麽能把自己最重视的男人，轻易交给别人呢？怎麽能想到，他交往的人，居然是牧怀明那个卑劣到极点的人
　　　　　　　　　　　　　　　　　　渣呢！推门进去，殷瑾望著倒在床上哭泣的柴千，慢慢走到床边，低声道：“对不起，千，我无意伤害你，可是我不得不说……牧怀明
　　　　　　　　　　　　　　　　　　是一个混蛋，是个无耻下流的家夥！那样的人，根本不值得你伤心的……”
　　　　　　　　　　　　　　　　　　“别说了！瑾……我不想听……呜呜……”望著他无助而伤心的模样，肩膀在抽动，脸孔埋在枕头里，殷瑾心里那股悲伤和自责变得更
　　　　　　　　　　　　　　　　　　加强烈。“千……”他坐在床沿，伸手轻抚他的头发，软软的褐色发丝，他好喜欢。“瑾，他喜欢你……他喜欢的人是你！难怪他对我
　　　　　　　　　　　　　　　　　　，越来越冷漠……原来他心里早就没我了……他只是玩玩的……他不在乎我……”越说越伤心，柴千益发止不住哭声，殷瑾再也忍不住
　　　　　　　　　　　　　　　　　　了，一把搂住他，大叫“他不喜欢你没关系！我喜欢你！！千，我喜欢你！我一直、一直……”
　　　　　　　　　　　　　　　　　　“你说什麽……？”柴千全身一震，惊讶地瞪大了眼，望著殷瑾，思维有些混乱了，“瑾，你……你说真的吗？还是只想要安慰我？”
　　　　　　　　　　　　　　　　　　“是真的！我一直都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只是一直不敢说出来，我真的喜欢你，千。”殷瑾觉得声音在打颤，心跳加速，深藏多年
　　　　　　　　　　　　　　　　　　的感情突然坦露出来，连他自己也慌张不已。凝视著柴千，他被眼泪糊得乱糟糟的脸，仍呆呆地望他，殷瑾忍不住伸出手，用衣袖轻轻
　　　　　　　　　　　　　　　　　　擦拭他脸上的泪痕，动作很轻柔，就像生怕弄痛了他。擦拭干净，他又将他搂在怀里，低声安慰，“别哭了，没事的……忘了那个男人
　　　　　　　　　　　　　　　　　　吧……有我呢……我会让你幸福的……”柴千一片凌乱的思绪中，过往的一切都在眼前闪现，殷瑾的温柔，细心，对他百般迁就，还常
　　　　　　　　　　　　　　　　　　常用忧郁的眼神凝视著自己……原来并非只出於朋友之谊！可是他脑中又浮现牧怀明的脸，也是温柔地对他微笑著，每天都对他说著甜
　　　　　　　　　　　　　　　　　　蜜的情话，可到头来，突然一朝变了脸，一切都只是玩玩的……他用那种冷漠的表情说，他喜欢的人不是他。他凝视著殷瑾的眼神，那
　　　　　　　　　　　　　　　　　　炙热的欲望，毫不掩饰的热情……柴千突然觉得好恨！憎恨牧怀明，也憎恨这样盲目爱上他的自己！伸手抱住殷瑾，他突然想，这样做
　　　　　　　　　　　　　　　　　　的话，那个男人一定会气得发疯吧？哈哈……他得不到的殷瑾，却偏偏爱上他最瞧不上眼的自己！这真好笑！想著想著，他心里涌起一
　　　　　　　　　　　　　　　　　　阵报复的快感。突然一把按倒殷瑾，看到他有些吃惊的神情，柴千柔声道：“瑾，你说喜欢我，是真的吧？那，我可以……拥抱你吧？
　　　　　　　　　　　　　　　　　　”
　　　　　　　　　　　　　　　　　　“千……你……”殷瑾脸上红了，低下头去，有些慌张，柴千不再多想，慢慢解开他的衣扣，将衣衫褪下，俯身吻上他赤裸的身躯，用
　　　　　　　　　　　　　　　　　　舌头舔舐著每一寸敏感的肌肤，感到殷瑾的身体在发抖，他的手更不安份地在他身体上抚摸起来。从胸口到小腹，手掌紧贴著殷瑾细腻
　　　　　　　　　　　　　　　　　　光滑的珍珠色肌肤，描摹著他优美的曲线，一路向下，来到了最敏感的下腹。解开皮带，褪下殷瑾的长裤，双手在耻骨内侧和大腿根部
　　　　　　　　　　　　　　　　　　抚摸、揉搓，他的动作缓慢，不轻不重的力度，挑逗得殷瑾微微喘息起来。柴千又吻住他胸口的朱砂，一边吸吮，一边用舌尖按压著，
　　　　　　　　　　　　　　　　　　打著圈圈摩擦，一丝透明的唾液溢了出来，顺著胸口滑下，这逗弄引得他胸口发痒，偏偏柴千的手还在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上按压，那
　　　　　　　　　　　　　　　　　　里已经在极度渴望著得到碰触，殷瑾不安地扭动起身体，突然一个翻身，将柴千按在身下，伸手去脱柴千的衣服，他喘著气道：“让我
　　　　　　　　　　　　　　　　　　来……千……”三两下脱光柴千的衣物，殷瑾伸手握住他的前端，慢慢摩擦、套弄，这样做应该没错吧？他都没有为厉炼这样做过……
　　　　　　　　　　　　　　　　　　怎麽突然想到这个？现在不是想他的时候，殷瑾咬住下唇，好像有哪里不对，心里突然有些著慌，有些泛堵。面前的男人是自己暗恋多
　　　　　　　　　　　　　　　　　　年，一直想著的人，现在他终於属於自己了，应该看著的，应该想著的，是面前的柴千！没错，现在这一刻，他必须做选择。柴千微闭
　　　　　　　　　　　　　　　　　　著双眼，双腿绷得紧紧地，颊上泛红，看到他这副模样，殷瑾心里就一阵柔软，一阵温暖，他想呵护著他，一直如此，再也不让他受伤
　　　　　　　　　　　　　　　　　　，不管是牧怀明，还是别的谁，他再不会把柴千交给任何人！俯身吻住他的唇，手上加快速度套弄，不一会儿，就感到柴千颤抖著身体
　　　　　　　　　　　　　　　　　　，一股湿热的液体沾湿了他的手心。趁著他喘息之际，殷瑾掰开他的大腿，就著手上的湿滑将手指探入，尽量温柔地扩张起那紧窒的密
　　　　　　　　　　　　　　　　　　穴，抽动了一阵，退出手指，殷瑾抵住那湿滑的入口，向前一顶，就全部进去了。“嗯……”柴千低吟一声，殷瑾慢慢抽动起来，嗓子
　　　　　　　　　　　　　　　　　　有些沙哑地问“疼吗？”柴千微微摇头，殷瑾架高他的腿，两手扶住男人的腰，低声道：“要是难受的话，你就出声，我……我没有经
　　　　　　　　　　　　　　　　　　验，怕会弄疼了你。”听到如此温柔的话，柴千心里有些发苦，眼泪好像又要溢出来了。瑾，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既使在这种
　　　　　　　　　　　　　　　　　　时候，还想著姓牧的混蛋，我真是无可救药，不值得你，这样对我……无意识间，柴千伸手抱紧了殷瑾，低语，“瑾，不要离开我……
　　　　　　　　　　　　　　　　　　不要……我不能再失去你……”
　　　　　　　　　　　　　　　　　　“千，我永远不离开你……”殷瑾沈醉地紧拥著他，感受到紧窒和热度包围著他，加快速度撞击，抽出，顶入，喘息著，手上抚弄著的
　　　　　　　　　　　　　　　　　　欲望也更热了，慢慢溢出透明滑腻的液体。越来越强的快感在紧紧交合的身体上流窜，柴千的身体在颤抖，殷瑾急速地抽插两下，终於
　　　　　　　　　　　　　　　　　　发泄在他体内，头脑晕眩，手上加速磨擦两下，柴千也达到了高潮，热热的液体喷洒在两人的小腹间，粗重浑浊地喘息……退出他的身
　　　　　　　　　　　　　　　　　　体，殷瑾躺在柴千身边，闭上眼，大口大口喘息著，觉得好累。一只手臂环上来，柴千轻柔地搂住了他，没有说话。两人就闭著眼，这
　　　　　　　　　　　　　　　　　　麽静静地躺著，好像思潮起伏，都各有心事。躺了一会，发热的身体渐渐冷却，身上的汗也干了，柴千道：“去洗澡吧？”
　　　　　　　　　　　　　　　　　　“嗯，一起去？”
　　　　　　　　　　　　　　　　　　“不，你先去，我再躺一会。”柴千看他拾起地上两人的衣物，走了出去，心里突然又空了，好像空荡荡冷清清的。其实早就应该明白
　　　　　　　　　　　　　　　　　　，如果没有爱，上床只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就跟吃饭，睡觉一样，只是人的一种需要，泄欲，只是身体的需要。并不能带给人任何心
　　　　　　　　　　　　　　　　　　灵上的满足感。殷瑾说爱他，可柴千知道自己做不到，既使在抱著他的时候，心里亦在想著另一个人。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