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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不出的圈子 by: 草也曲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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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不知耻地凑过去,其实在看到那桶豆油时,邹禹童就已经大致猜到塑料袋里装的是什么。劈手抢过来看个究竟,是因为远远生气了,如果不像癞皮狗一样粘上去,那家伙铁定会生气到明天早上。
呃,真的又是那些东西。
“啧,就是一袋垃圾嘛。”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邹禹童忙掩着口,扯出一抹干笑,“远远,我不是那个意思。”
镜片后的黑眸垂下来,李远没有邹禹童预想中的那样怒目圆瞠,反而一脸疲惫:“邹禹童,你可不可以不要再侮辱我了。”推开他,拎过袋子步履沉重向厨房走。
邹禹童却没有跟上来,李远站在厨房发了一会呆,打开冰箱的门,里面已没处再塞了,上个星期带回来的菜还萎焉焉的躺在里面发酵。
突然觉得心烦意乱,像有一只猫爪在心上挠,狠狠扯住头发,甩上冰箱的门,发觉现在看着什么东西都不顺眼,泄愤似的踢了一脚地上的塑料袋。
哀怨地转身,李远正打算出去搬剩下的东西,却看到邹禹童一手提着豆油一手提着牛奶,靠在厨房门口对他笑。
“我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拿这么多东西?”笑着把豆油和牛奶放好,向他走来。
“远远……”将他推倒在大理石台面上,邹禹童低头咬住他的脖子。
“难道你以为我会让你一个人生闷气,自己去逍遥?”捉住李远那张由于心思被看穿开始泛红的脸,啃了又啃:“傻瓜。”
情不自禁微微张开唇,李远迷失在邹禹童热情的吻里。眼镜被拿掉,邹禹童亲了亲他的眼睛,鼻子,又回到嘴巴,最后拉起他的手,抚摸着上面的勒痕,喃喃道:“疼吗,都红了?”
低头吻住他的掌心:“下次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
怔怔地望着给他温柔的男人,李远说不上来心里是何种滋味,游离与天堂和地狱之间的惶恐——邹禹童的心里,他李远有几分重呢?
叹了口气说道:“这些菜不是我买的。”
“咦?不是你买的,难道是你捡的?那敢情好,下次把我带上,我的运气很好,说不定能捡到燕窝鹿茸。”
“讨厌!”装模作样要去捶男人的胸膛,却被他顺势握住,舔上手背:“远远,我帮你洗澡好不好?”
“你混……嗯……”
皮带被解开,灵活的手指挤进去拨弄着身体的中心,李远双手撑住台面,身体不可遏制向后仰,脖颈优美的线条又一次被邹禹童含住,力气逐散,身体软成一滩烂泥。
“别碰……”长裤连同内裤一并被褪到膝盖处,李远着急地大叫:“不要在厨房……啊……”
温暖的口腔把他的魂儿都吸走了,李远抖得如秋风中凋零的树叶。“混蛋,你不是要去洗澡么……啊……不……”
居然还有力气说话?邹禹童恶作剧一般用力吸着李远,满意的看到男人高昂着头,忘情地闭上眼睛呻吟……
“不行,我……我……要出来……”
舌头在男根上打个圈,然后用力一啜,李远惨叫一声喷泄在邹禹童嘴里。
捂住脸不敢去看邹禹童,但又忍不住不去看,手指露出小缝隙,从指缝里窥探——邹禹童嘴角挂着一丝白液,清秀的容颜顿时变得淫靡无比。
他还笑,真可恶!
邹禹童走到水池边吐出嘴里的东西,接水漱口。远远刚才的样子好可爱,自己最近真的冷落他太久了,远远的味道,嗯——好腥。
李远又开始愤愤不平,凭什么他帮邹禹童做的时候,邹禹童一定要逼着他吞下他的东西,凭什么邹禹童帮他做就不吞,邹禹童是嫌弃他的东西吧,嫌弃他的人,嫌弃他的一切的一切,连他带回来的菜也被嫌弃成垃圾。
眼睛红红的,李远恨恨地瞪着清洗的男人。
觉察到李远凶狠的视线,邹禹童回头一愣,随后了然的笑道:“你身体不好,多补一补是应该的。”
邹禹童信守诺言,接下来真的把李远抱去浴室帮他洗澡,自己也顺便洗一洗。其实邹禹童一回来就洗过一次,但这次显然不是光为了洗澡这么简单。
泡在温暖的水里,李远才恍然大悟,明白那“补一补”是什么意思,提腿就要踢过去,被邹禹童轻松拦下,将他拖进怀里按在腰上。
火热的柱状物抵在臀部,来不及开口叱喝就被硬生生剖开身体,李远皱眉低咒:“该死!”
还是努力放松了身体,迎接属于邹禹童的狂热。
“远远,我想死你了。”
如暴风骤雨的凶猛,每一次挺入都要把李远冲破成四分五裂一般,手指掐着李远的腰,要把他折断成两半。
“我好想把你吃掉,好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再也无所顾忌,因为这一句话,李远圈住了邹禹童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吻,放纵自己去接纳他,奋不顾身,甘愿沉沦在这似乎是爱情的漩涡里。
因为有期待,才有继续走下去的勇气。
第6章
把年轻当做资本,纵情纵欲,大胆挥霍,即使老来气血两虚,孤独无依,也极为豪迈地说一句:“我曾经也是猛男呢。”这种滥情的生活不适合李远,对他来说,爱情应该从一而终,至死不渝。
猖狂地说什么只在乎曾经拥有而放纵自己为所欲为,他最讨厌那一类换女朋友跟换衣服一个速度的男人。既然开始了一段恋情,他就决定将自己的一生都赌在上面,或者白首偕老,或者魂断于此。
尽管与邹禹童开始得突然,尽管他们的性生活不那么和谐,但他喜欢邹禹童,想要与他相依一生。
只是胶在记忆深处的阴暗,挥不掉也赶不走,一层一层如波浪漾开,扩散到灵魂更深处,几乎将他淹没。他没有办法理智面对不堪的往事,比以前更加慌于逃避性事,如果感觉不到邹禹童对他的爱意,他会由头至尾一直处于半硬状态。
邹禹童颓丧地倒在他身上,愤懑道:“远远,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够大?”
“再大我会被你送上西天。”
“但是你都没有射!”血淋淋的控诉。
“因为我还不想要啊。”
“噢,知道了,那我下次选你发情的时候跟你做。”
两个人在一起为什么一定要做爱?
李远甚是苦恼,曾经是不情愿违反人伦做承受者,而今是因为每一次做爱会产生巨大的罪恶感。不做足前戏,不让他暂时忘记过去,他会控制不住模糊掉身上的人影,想到过去那种被凌辱的恐惧,甚至觉得做爱是一件多么肮脏的事情。
于是依偎在邹禹童的怀里,他就会问:“我们可不可以单纯的抱在一起,什么也不做。”
“什么是‘单纯的抱在一起’?”邹禹童的美目射出狭促。
“不做其他事情,两个人安安静静一起睡觉。”
“那我忍不住,可不可以亲你的嘴巴。”
“只能亲一小会。”
“鼻子呢?”
“也可以。”
“眼睛呢?”
“嗯。”
“可以抚摸吗?不摸我睡不着。”
“那好吧。”
“不小心把你摸到站起来了,可以帮你解决吗?”
“邹禹童你耍我是吧!”
“我不耍你,我帮你解决,但帮你解决后,我可能会站起来,你会把你的身体借我用一下吗?”
“……”
“远远,你可不能忘恩负义,我之前有帮你解决,而且不做爱我会死的啦!”
先不说“死”用在这里多么沉重,光是想到让一个血管里涌动着岩浆的热血男儿来禁欲就有够残酷了,不是人人都像他,觉得自慰会比真枪实弹要舒服。
最终还是妥协了,做爱之前推脱一番,推不掉就认命地叹一口气,乖乖的被押上床。
也想过要把那可怖的心事都告诉邹禹童,恋人之间应该互相坦诚,李远总觉得藏着掖着,就是对不起对方。
其实谁都得有点秘密,完完全全暴露自己的隐私,就跟脱光了衣服站大街上,有可能连尊严一并泯灭。
李远是个死心眼的人,非要把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说给邹禹童听,可是一张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磨磨蹭蹭,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迈向前去:“禹童,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男人从杂志里抬起头,眼睛闪出狼眸一样的绿光:“怎么,你想要啦?”
哭笑不得,在男人身旁坐下,想了想,谨慎地说:“我问你一个问题哦,如果你要结婚的话,我是说如果,你会不会介意女朋友不是处女?”
男人瞬间沉下脸,目光犀利如针:“你交女朋友了?你家里逼你结婚?”
“放屁!你才交女朋友了呢,你家里才逼你结婚呢!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处女情结’,你发什么疯!”人一紧张,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男人缓下脸,笑得有些不自在,突然握住他的手,带点不安问道:“那如果我结婚,你会不会恨我?”
男人怎么能跟男人永远在一起?这个国家里,同性恋背负着不可脱卸的责任,大多数还是会选择结婚。
“我不恨你。”
但男人好像不满意他的答案似的,皱紧了眉头。
“那你会不会介意将来的伴侣不是那个……处女?”
小心翼翼地问出口,如果邹禹童回答“爱一个人不会介意他的过去”,他就把那些事情全部说出来。
“你呢?”
“明明是我先问。”虽然觉得对方在耍赖,但他还是认真地回答:“可能有一点吃醋吧,他以前喜欢过别人,跟别人发生过那个也无可厚非,以后对我忠诚就好,我会像以前一样爱他。”
“你的要求可真低!”男人嗤声,挑起嘴角冷冷地说:“我的结婚对象一定要完璧,我可不愿意跟别的男人用一个女人。”
“是,是这样、喔……”李远慌忙低下头,把左手藏在右手里。
“想想就觉得恶心,这种感觉就像买了一个杯子回来,打开后才发现包装被拆过,杯子被使用过,难以忍受!我原本就不喜欢女人,还叫我娶一个被染指过的女人,不如上山当和尚。”
是觉察到身边李远周身的气场急剧低落下去,邹禹童一下扑到他,轻轻啄了啄他冰冷的唇瓣:“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难道说——我不是远远的唯一……哟!脸白成这样,让我好伤心呀……”又郑重地看着他,“可是远远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虽然一直喜欢同性的,但遇到远远才真正的做了……远远是最特别的……”头埋进了他的颈窝。
被邹禹童的直白冲击得喘不过起来,李远羞愧万分,愈发觉得自己肮脏,只能轻抚男人的后背,幽幽地说:“禹童……是我的初恋呢……”
第7章
三年涨一次价也会被砍,做生意的算盘打得都鬼精,乐泰那么大一个企业还在乎区区三五块,巴不得嘉云给他们白做工。也许是今年嘉云流年不利,公司另一个大客户对他们出货的程序生出了诸多不满,气势汹汹打电话过来说要审计。
审计就审计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也不怕。全体总动员,缺报表的加班打印出来补上,少检验单的连夜做出来,把只负责技术的李远也留到半夜才下班。
他心里多少有点不满,每次公司一有什么破劳什子事情就找上他,大伙是不是看他好欺负呀。连带客户也爱缠他,要送货居然给他E邮件,出了什么问题也喜欢找他的麻烦,什么型号送错了,什么又缺了两个啦——他又不是客服,都找他作甚啊!
小玲也越来越不像话了,自己可以解决的事情也往他身上推。他只是好心帮了她一次,又不是说次次都帮助她。他自己就够惨的了,要画图,要打样,忙得不可开交,偏偏公司这时候塞个愣头青给他,说得好听点是给他找个徒弟帮他减压,说得不好听点是来拖他后腿的。
小伙子十指灵活,photoshop玩得溜。偷偷地告诉他,他的那个学位证书是自己做的,原来学校发的那个被他弄丢了,挑高了的眉眼颇为得意自己以假乱真的手艺。
他淡淡地笑:“在这里工作不需要用到PS,你只要会CAD就行,对了,CAD你也用得这么熟练吗?”
大男孩“哦”了一声,耙了耙烫卷的栗色头发,吞吞吐吐地回答:“还行——吧!”
还行——吧!就是比较生疏,不常用的意思,李远得手把手的教他,画图的时候,什么地方得留心,考虑到纸板的厚度该缩进的要缩进,该扩宽要扩宽。——幸好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学东西挺快,半天的功夫就能帮他画几张简单的图纸了。
忙到中午打算带他去吃饭,小玲却捧着两盒饭朝他们笑盈盈地走过来。
“我帮你们带上来了。”
李远从不客气,说了句“谢谢啊”,就接过来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开始狼吞虎咽。
男孩在这时却表现得十分腼腆,可能是初来乍到面对美女不怎么好意思,扭捏了半天才红着脸接过女孩手里的盒饭。
再看看小玲,比男孩加更羞赧,双手揪住自己衣服的前襟,十足的小女儿态。
摇摇头,李远把眼镜放在桌上,眼不见为净。
虽然春天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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