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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号情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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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意上涌,这首忧伤蓝调几乎令我落泪。
  
  我靠在他身旁,听着自己唱这首沧桑的歌,觉得有些不同。我慢慢掰过他脸,渡过唇中酒,深深吻他。
  
  他几乎疯狂的回吻。单手卡住我下巴:“就在这办了你。信不信。”
  
  我喷着酒气:“你真是在那不勒斯经过传统教会教育,受保守上流派礼仪教养大的吗?我记得杂志上拿你当过范本,我还拜读,深深折服。”
  
  他说:“我还有来自巴尔干半岛的旺盛性能力,一并可以让你折服。”
  
  我滑下去,哐当倒地,睡着了。
  
  




☆、第四十八章

  
  蔡邵雍大婚前夜,我接到新郎亲笔邀请函。
  
  他的助理送过精致纸盒,依然是与新郎同款,只不过袖口处绣着他和我姓氏首字母的英文缩写。亦有我的对戒,内侧镌刻着微小的花体法文。一句是:“致永恒的”,一句是:“惟我所愿”。
  
  是他请工匠镌刻。所有不能说的深沉情意,都在这两句中等我确定。
  
  他说过,要我相信他。
  
  但这两个字,包含着太过沉重的被动和惶恐的等待。而等待令人疲倦,往往演变成对彼此的伤害。
  
  我过了可以轻易相信许诺的年纪,也害怕许诺。不如在未开始彼此伤害之前,先行离开。
  
  助理手中还有狭长小礼盒,说:“这是房屋钥匙。蔡先生说也许他不能陪你去看,但每一寸装修,都按照你的喜好来定。”
  
  他告辞而去,剩我一个人,握着那沉甸甸的钥匙。
  
  蔡邵雍一早提过买房安家,不在他名下的豪华庄园。而是幽静小区,单门独户,地方也许不会富丽堂皇,但有属于自己的生活空间。
  
  他希望新婚那夜,亦是同我订下彼此的誓约。
  
  我坐在沙发,呆呆看着三个精致礼盒。
  
  我穿上西装,戴上戒指,静静看着镜子里的另一个自己。想象如果旁边站着心爱的人,会是怎样的满心欢喜?
  
  我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滂沱泪水。
  
  我领教过什么叫做失去,绝对不能再领教第二回。
  
  但我仍然压抑不住心中的痛苦,我想去他给我的房子。我想在那里静静等着他。我想相信他。
  
  我错过一次,没有做最后尝试。这一次也许可以,或者可以告诉他,我很爱他。
  
  我曾未说过爱他,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我想告诉他我可以等,等十几年几十年都行。
  
  也许,也许一切不是不可以接受。我可以做情人,做不见光的那个,并且不奢求他会给我很多时间,只要,能经常来看看我就好。
  
  这种想法太卑微,卑微到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自己。
  
  蔡仲勋推门而入。
  
  他手中提着大堆购物袋,琳琅酒瓶轻微撞击。他疑惑看我,上下打量片刻,眼神越来越暗沉。
  
  我转身看他。
  
  我说:“他说晚上想见我。”
  
  他看着我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眼中有怒火聚集。他转过脸,轻轻一笑。
  
  他说:“脱下来。”
  
  我慢吞吞换完衣服。见他坐在沙发一角,双手抱胸,茶几上摆满酒瓶。
  
  他脸色阴沉,眼神中都是冰冷的锋芒:“过来,喝。”
  
  我沉默坐在另一角,两个人举着酒瓶,一瓶一瓶对饮。
  
  时针指到六点。
  
  我看了一下手机,他注意到我脸上的犹豫表情,面色更为沉郁。
  
  他探身过来,伸手箍住我手腕,从我手上取下手机。他腕力很大,五指深深扣住我虎口。
  
  他眼里有慌张,焦虑,疯狂,也有一丝试探。
  
  我收回拳头,甩开他,拿起酒瓶接着喝酒。
  
  我说:“是不是很讽刺。要看着自己最爱的人牵着另一个人的手,告诉她无论贫穷困苦,无论幸福抑或不幸都在一起。”
  
  我说:“然后在另一所房子里,有一个人也在等着他。等他来说第二遍同样的话。你都不能确定他说出口时,心里想的到底是谁?你说,这是不是才叫精神分裂?”
  
  蔡仲勋默默看我。
  
  我喝到半醉,开始脱T恤,半裸上身。
  
  我斜眼看他:“要不要干一炮?领教领教你的技术。”
  
  蔡仲勋放下手中啤酒,他手在微微颤抖。
  
  我用手捏住他漂亮面孔。他挣脱,我又卡着他下巴,吻他耳垂。吻过他脸颊,轻轻碰触嘴唇。
  
  他身上有冷淡的香气,是他自己躲在法国香水作坊中亲手调制的香氛。
  
  叫什么名字来着?圣安东尼奥的沉沦?
  
  他向外挣扎侧身,眼眸半睁半闭,竭力压抑自己情。欲反应。我轻轻咬他下唇,迫他张口,舌尖探入。单手伸进他衣内。
  
  气息交错,蔡仲勋被我压坐沙发,我坐在他腿上狂乱吻他。
  
  我问:“要不要做?”
  
  他双臂紧紧箍住我的腰,身体都在轻轻发抖,眼神晦暗。
  
  他在忍。
  
  我一路向下吻去。跪在他双腿中间,拉开他裤链。
  
  他猛然伸手将我推开。他站起身,眼神痛苦而迷茫,神情疯狂。他微微弯腰手抵住自己太阳穴。
  
  他看了我一眼,犹如想要撕裂猎物的猛兽。
  
  我心中疑惑,他退后一步,抄起酒瓶,似乎是想了想,转头轰然将它砸碎在窗户玻璃上!
  
  飞溅的玻璃碎片迸射在客厅内。
  
  我猛然意识到什么,扑上去将他压在墙壁。他疯狂挣扎,十指划过我后背。尖锐的疼痛传来。
  
  他手上带着血迹,他低声嘶吼,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我紧紧抱住他,在他的无意识抽搐中吼道:“镇定剂呢?在哪里?”
  
  他的衣裤被我甩到沙发一侧。
  
  我紧抱着他慢慢挪动。他趁我不备忽然挣脱,扑到茶几上。我以为他又要自残,他抓起我的手机向外一摔。手机砸到沉重铁门,当场粉身碎骨。
  
  我将T恤扭成绳反绑住他的手。他没有反抗。
  
  他沉重喘息,我摸遍他的衣袋未果,吼道:“你的镇定剂在哪?在哪?”
  
  他蜷缩到沙发一侧,浑身大汗淋漓,嘴中无意识的呢喃。我家中没有铁链,只好用他的皮带绑住他双腿,将他捆的粽子一样。
  
  我将他拖到卧室,扔在床上。
  
  他痛苦抽搐,在时而清醒,时而暴躁的间歇期中,虚弱的说:“不要……不……会上瘾……”
  
  我紧紧抱着他。
  
  他尽量控制自己暴躁情绪,蜷成一团。我掰开他紧握的双拳,十指紧扣。
  
  他在低声背诵什么。我侧耳听了几句,发现是圣经。
  
  祈求救赎与自我的救赎。
  
  我低声哄他:“没事。没事。我在这里。要是下地狱,我陪着你一起去。”
  
  他低声呻吟:“我怕……怕伤到你……”
  
  我吻着他汗湿的短发:“没事。你不会伤到我。只有我会伤到你。”
  
  他说:“别走。别——”
  
  我答应:“我不会走。我陪着你。你要是愿意,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长长沉默。
  
  黑暗中时钟滴答。我问:“为什么会喜欢我。”
  
  他反手攀住我肩膀,鼻头压在颈侧,温热的呼吸令我战栗。
  
  他说:“没有人愿意跟我在一起。大家都知道我是个疯子。我可能病会更重,有一天连自己都认识不到。只有你没有——你没有拒绝我。”
  
  他说:“我嫉妒他。我什么都没有。一直都是——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教会,说是教养,其实都拿我当累赘。他们怕我出丑,给家里人丢脸,谁都不跟我亲近。我很害怕。我需要精神支柱。我想活下去。我也有权利活下去,是不是。”
  
  眼泪慢慢滑过我肩膀。
  
  我吻他额头:“是。我陪你——我陪你活下去。”
  
  




☆、第四十九章

  
  到半夜,他与我终于平静下来。
  
  所有一切的崩溃痛楚都已过去,我应该庆幸自己没有人前丢丑,也没有用酒精和药物麻痹自己。
  
  蔡仲勋慢慢恢复平常情绪。我略微动身他便紧拥过来,怎么也不肯放手。
  
  我们彼此拥抱,沉默坐在黑暗中。
  
  我试探着松开他的手。他保持着一个姿势,如伤重的士兵倒在大战过后的战场上。
  
  我低声问:“感觉怎么样?”
  
  他说:“我不是蔡仲勋。”
  
  我开了灯,他厌恶的用手挡了一下。我看他眼神,如鹰舛般阴森可怖。
  
  他说:“蔡仲勋是个怪物,一个背负着罪恶的怪物。”
  
  另一个他。
  
  这算什么?精神分裂伴随人格分裂?
  
  我见他意识清楚,伸出五指,问他:“这是六还是七?”
  
  他活动手腕,厌恶地看我一眼。他说:“滚。”
  
  还算正常。
  
  我出去倒了牛奶,问他:“你会不会伤害我?”
  
  他扬眉:“你是谁?我为何要伤害你?”
  
  我戳着吸管,饥饿感令我虚弱:“诱因,我要诱因。”
  
  他微微思索:“没有诱因。从有意识开始我就存在。如果非要原因,在于血统的相似和悖离,一种相互认同和相互厌恶……”
  
  我摆手:“别胡说了。”
  
  我问他:“那么,你知道他的存在,他不知道你的存在。”
  
  他点头赞赏:“心理医生也是这么说。”
  
  我说:“我刺激了他。”
  
  他点头:“对。他精神虚弱的时候我才会出现。这一次,你是催化剂。”
  
  难怪他全家都不敢刺激他。
  
  我问:“你以前一直想要杀死他。你想怎么办?”
  
  他说:“他对自我的厌恶,或者我对自身的厌恶促生了我的存在,我想取代他。杀死他——不是最好的办法。由一个精神的强者保护弱者,第一人格完全可以消失。”
  
  我说:“你看了不少书。但这样不太好。缺少了对弱者的自我催眠,你这个强者精神会很不稳定,可能会第二次自我分裂。”
  
  他嘲笑:“你管不着。”
  
  我踌躇了片刻:“你会不会做饭?”
  
  他正襟危坐,脸部抽搐了一下。
  
  我试探着说:“这样,你一定知道他所有的事情。他跟廖启望如果真的……,你在一旁看见,会不会有心里暴躁感?”
  
  他跳起来,爬下床,跌跌撞撞就要走。
  
  我拉他手腕,将他摁倒在床。
  
  “不好意思我不问了!你别生气!”我俯身,后背痛楚令我的笑意都有些扭曲。我说:“我做饭给你吃,你想吃什么?”
  
  食欲是人的本能,一旦激发,将再无中止的可能。
  
  三更半夜,我只能下面条,炒西红柿鸡蛋。
  
  他默不作声吃饭,真正表现出世家子弟的礼仪规范。原来蔡仲勋的梵蒂冈教会教育,都学给另一个“他”了。
  
  他放下餐巾,摆放整齐我那临时拼凑的刀叉,说:“谢谢你的招待。”
  
  我嘴里含着勺子,从冰箱里拖出一大桶冰激凌。
  
  “饭后甜点。”我说,“陪我这个失意人吃点冰激凌,等我自暴自弃完,你爱干什么干什么。”
  
  我盘膝坐在沙发,挖一勺,吃一口,掉两滴眼泪。
  
  他捧着碟子,脊背挺直坐在沙发上,说:“恕我直言。我看你流眼泪,为何心里会很疼?”
  
  我泪眼婆娑看他:“你滚。我什么都没有了。这人生真够荒谬。今天晚上竟然荒谬到极点,你来告诉我什么狗屁人格分裂,其实不过就是想走的借口。直说就行,难不成你认为我会求你留下来?”
  
  他:“……”
  
  我眼泪吧嗒吧嗒掉在冰激凌桶里。我大勺大勺挖着,一边哽咽:“说什么要给我我得不到的。都不过为一张脸,都想利用我。我做错了什么,要你们这样对我?我对不起过谁?你们有钱了不起。”
  
  冰冷的雪球几乎让我胃疼:“第三次——没一个好东西,都骗我。你最混蛋,搞这一出。我管你分不分裂。你就是自己找事,你怎么不自己繁殖?”
  
  他:“……”
  
  他眼神颓丧,终于按捺不住靠到我身旁,伸手搂住我。
  
  我心中都是委屈。我挖一勺冰激凌,直接塞进他领口。
  
  我擦眼泪:“你不能这样对我,这样太不公平。我喜欢谁都没有主动权,现在连失去都是被迫。”
  
  他慌张脱衣服,几乎是条件反射道歉:“对不起。我已经很少发病。但你刚才那样刺激我,我也不知为什么,几乎一瞬间就爆发。”
  
  他揪起我T恤圆领,深深嗅我身上的味道。
  
  又诧异问:“为什么我一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就想干你?”
  
  他胯。下硬涨,肆无忌惮紧贴着我大腿。
  
  我无话可说,摊开两手:“……”
  
  他状做莫测高深:“……”
  
  ……
  
  蔡邵雍打蔡仲勋电话,点名找我:“我在你楼下。可不可以见见你。”
  
  今晚是洞房花烛。
  
  蔡仲勋派人退回三个礼盒,我终于还是没能出席他给我准备的,只有两个人的另一场婚宴。
  
  蔡仲勋从卧室溜达出来,面色不虞。我又把他推回去。
  
  我开门,他身上有雨水滴答,气息不稳。
  
  他看我,目光中有悲戚之色:“他说,明天你就开始环球旅行,很长时间不会再回来。”
  
  我拿毛巾给他擦雨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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