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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号情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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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
我眼神一冷,不敢乱说话,咬着牙朝他挥了挥手,狼狈不堪的钻上车。
保姆车缓慢移动。我按捺不住满脸怒气。
方如晦回头:“抱歉事前没有跟你通气。”
我摇头:“不是这个。”
他解释:“美妮的意思。他要我捧你。从今天起,你我就要形影不离很长时间。如果你不开心,我很抱歉。”
我又气又囧:“刚才有人……摸了我。”
助手拍着方向盘大笑,方如晦肩膀不住抽动,眼角都有泪花,他说:“还好没撕你衣服。以前出席活动,许心暖的经纪人为造声势没注意,害得她裙子都被人踩掉,春光大泄。但她反而一举成名。你还好了。”
他安慰我:“早晚都要被人咸猪手。说不得说不得。”
我将头靠在车侧,一脸落魄。
方如晦侧头打量我,忽然又笑了笑:“你准备好了么?”
还有完没完了!
酒店到会场路途很短,我下车到贵宾休息区等待踏红地毯,一众熟面孔上前与方如晦寒暄搭话,我闲闲站在一侧,见到旺财哥关心的那自掏腰包的小女明星也衣衫华贵屹立旁边,脸上有些许羞涩与拘谨。
赫连看别人有时候很精准:“那小妞不会红的。她是千金大小姐,在圈子里属于玩票性质。父母看管得极严,没有生活阅历始终是少女心态,怎么演的来那些厚重角色?未经世事难成人,不经打击老天真。”
“导演给她戏份要一句一句解释给她听。这是轻的。马上要三十岁的人要么转型,要么拿得出有力度的代表作,混在卖青春的偶像影片里,迟早审美疲劳。”
我听着外面红毯上一波高过一波欢呼雀跃,姹紫嫣红晚礼服裙翩然而过,有人为搏出位几乎真空上阵,也有过气巨星奇装异服与女伴抢镜。
陪在萧安身侧的换了位年长女士,面容平淡,简单几件珠宝衬托出身周无限贵气。
亦有年轻演员为拼人气拼虚荣,越过男女一号,步步跟紧大导演。想出名是艺人的本能,不能说孰好孰坏。
但是不懂得夹着尾巴做人一味强居人前,终会引人嫉恨。
方如晦带我走红毯。
我笑着四处颔首,一边低声问:“咱们之间是不是应该有一朵大红花?”
闪光灯在傍晚如同灼人的激光束,方如晦笑着回应:“原本是有的。我把她送出去了。咱们俩是大卖点。”
此时长长的红栏杆旁站着无数黑衣保安,相熟的媒体时不时跟方如晦打招呼,众人知晓我是葬礼代言人,也要我一起照相合影。
我挂着标准的微笑和得体的身体语言一一照应,等到主持人将他请到一旁做访谈,才觑了空走进会堂寻位置坐下。
方如晦坐前排,美妮姐将我安置在G排中间,是看歌舞表演以及电影的……好位置。
☆、第九章
槿城影展与世界各地大小影展丝毫无半分差别,但是标榜提携后辈,有许多本土力作与实力导演常被挖掘,不算是华而不实,十几个奖堆给同一部电影;也没有地方保护主义,一票电影人跋山涉水排档期,结果末了发现全成陪衬,给几个名不见经传,在偶像剧中混脸熟的小年轻颁发最佳上镜奖。
压阵的果然是廖启望带着赫连。只是这次不像表白,因为廖五爷居中,阚博与赫连一左一右。一个黑超黑衣,一个冷面对人,居中那位气势威迫,三人组合十分耐人寻味。
礼堂中布置周全,主流媒体拍主流照片,一切亦都十分谐和。
身侧身后全是穿着定制礼服的男女嘉宾,我四处看了看心里疑惑。
等到蔡邵雍于昏暗的灯光中轻轻坐在身侧,才恍然大悟。
他见了我诧异微笑:“你好。”
“你好。”我轻轻侧头,“我不是故意坐错的。”
我摸了自己领的标牌,纯粹走红毯的嘉宾都在Q区,像我这样临时加塞的人员,主办方也只是见缝插针,工作人员忙碌异常,竟然将我当做赞助方或者大商人,发错了标牌也未可知。
只是巧的令人可恨。
主持人报幕,嘉宾插科打诨,几个奖项陆续颁出,没有丝毫惊喜可言。
大屏幕闪过一出出悲欢离合。男女老少俱是在角色的粉饰后,演绎自己的欢喜哀怨,痛苦悲伤。
蔡邵雍低声道:“是不是很无趣?”
大概我神游天外引发他的注意,我略微侧身:“其实我愿意来,是因为主办方说有出海游玩项目。”
他颇为惊讶我的乖觉,“那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不愿意来。我是来开会,被人勒令前来助威。”
我笑着说:“嗯,彼此彼此。”
他手腕的表反射着明暗的冷光,“比赛结果如何?”
我一愣,想起来那晚的酒席,“输了两个球。后半场没看,因为太累睡着了。”
他迅速看我一眼。
我有些心虚,实话又一溜而出:“那晚没吃多少,喝了太多红酒。我一喝酒就犯困。”
他点头,说道:“我坐了二十个小时的飞机,很累。我睡一觉,有情况,你叫我一声。”
我诧异问:“这种环境也能睡着?”
他摆了摆手,疲惫的闭上双眼。
蔡邵雍睡得很沉,头一次次偏下来。我看了片刻,还是用肩膀扛着他的脑袋,两个人都十分没有形象。
赫连出演的文艺片获得一个最佳配角。他似乎很意外,于是在致谢辞中特意指出:“感谢凌博仁一路上的帮助,我想是他让我明白演好配角反而是锤炼演技的最佳机会。谢谢……”
于是刺眼圆束灯光立刻寻找到我并撒满我所在的区域,蔡邵雍在听到我名字时刻便立刻惊醒,他正襟危坐面带笑容,完全是类似条件反射的本能行为。
我尴尬,只好做微笑状并轻轻摇头,示意自己谦虚不敢领受,看自己在大荧幕上的出演还算得体。
灯光一灭他几乎闭着眼睛再睡过去。脑袋耷拉在我肩膀,看来是寻了个安稳的睡姿。
又一波导演上台领奖。阚博思维严谨,拍摄的影片延续第一部的路线,线索混杂线索,情节绞紧情节,风格环环相扣,剧情推进迅速,然而,他是在走自己的老路。
我似乎瞬间明白他为何要找赫连,他需要灵感,而灵感这个东西,向来不是由人的严谨思维说了算的。
聚会结束已近深夜,蔡邵雍睡足便中途接电话离去,我揉着酸痛的肩头打电话给美妮姐:“你欠我一个解释。”
她很忙:“唉我有事跟你说。等忙完葬礼后,我想让你转型拍电影。”
我骇然,“不唱歌了?”
她说:“唱什么歌。今夜给你铺上路,明天你可要给我争气!”
我说:“那我成天王巨星,第一件事就是要跟你解约,并对簿公堂,说你抽我五十的佣金,还压迫我至今住公司宿舍……”
美妮姐笑的打跌:“行行。那你打起精神,我等着你世纪一战。”
我说:“可是有两年,我就可以解约了。”
她叹口气,匆匆说:“我早知道,见面再说,我很忙,你开我奔驰回酒店,不准出去鬼混!”
我答应并挂电话。
我回酒店洗了澡,换了睡衣,想了想,又跟赫连挂电话:“混账小子!你今晚差点让我出丑,明天咱俩的断背情就要登娱乐头条,我谢谢你提携我!”
接电话的是他白胖女助理:“我正找他!酒会结束有人说带他见世面,小子喝醉了,我去取车就不知道他上哪里去了!”
她气息不稳:“手机落在我包包,我刚才给你打电话一直占线!”
我心中惊骇,所谓见世面是带他吸毒,这些混账!
我镇静心神:“你现在在哪?”
她报出地名,但我俩都不熟悉这个海滨大城的错综布局,我叮嘱她:“你不要打电话给公司,他今夜刚获奖,一旦传出去就是要毁掉他事业。”
“你找有代表性的地标,在那里等着我,我马上到。你身上有多少钱?”
她慌神不已,与我交谈几句才恢复镇静。
我顾不上换衣服,在睡衣裤外套上西服,顶着半干的头发直下车库。
我打电话找方如晦要到阚博号码,手机定位是在这个城市闻名的高档会所。
万能的GPS!
我立刻通知赫连助理,将地址输入车导航仪,见绿灯亮立刻方向盘一转,有出租车从路口左侧抢道,车大灯耀花我的眼,哗啦一声巨响那车直接撞碎了我的右车前灯!
我胸口狠狠磕到方向盘,好久我才捂着胸口艰难咳嗽,踉跄开门下车。
对面车撞的更严重。半个车头瘪进去,司机头破血流。
我摸出手机打电话叫医护和交警,把车扔在现场,慢慢寻路向繁华路段走去。
疾驶的车流稀疏经过我身侧,我站在路口,捂住胸口徒劳伸手打出租。
十一月的下半夜寒深露重,我没有办法,咬着牙慢慢走。
有黑色车停在我身侧,车窗下滑:“凌博仁?”
是廖启望。
我如获救星,连忙扑到车侧,哀求道:“廖五爷,我要去找一个朋友,他,他出了点事,你可不可以载我一程?”
他凝神打量我片刻,许是见我卡通睡衣外罩西服的狼狈状,打开车门:“你去哪里?”
我抱着肩膀跳进车,温暖的气息扑面:“上城会所。”
他点点头,嘱咐司机转行,见我冻得瑟瑟发抖,扔过自己的大衣。
羊绒的温暖触感几乎令我落泪。
☆、第十章
我站在二楼安静的走廊中给阚博打电话,低声下气求他:“阚老师你好。我是赫连名扬的朋友凌博仁。我想知道他是否跟你在一起。”
阚博挂断电话。
我再打,语气谦逊委婉:“是这样的。他说过如果有急事可以跟你联系。你是他最重要的人。赫连曾经喝酒喝到胃出血。他今晚喝多,酒品又差,我怕他惹是生非得罪人。”
阚博语气顿了顿:“但是我在应酬,抱歉不知道他在哪里。”
我顺着走廊慢慢走,“哦,打扰了,他好像说过要给你剧本,今晚没有回酒店,我以为他会去找你。你知道他——”
阚博语气又顿了顿:“那你过来吧,上城会所二楼听香水榭。”
我摁掉电话寻到包厢,深深吸口气推开门,见包房内KTV声音震耳欲聋,桌子上凌乱摆着啤酒饮料,一些锡纸散乱桌角地毯。
几个年轻的富家子弟领带歪斜眼神涣散,举止傲慢。赫连半倒在沙发角落,瞳孔都放大,微微抽搐。
他吸毒了。
圈中无毒不成友。通常有些重量级人物有自己帮派,常常聚众K粉,有人想求上位,有人狂拍马屁,还有人热衷堕落,相习成风,公司中不少潜力演员便是这样落入深渊,最后卖身卖。淫填还赌资,被抓去戒毒都是好的,多少朝气灵魂自杀了断。
阚博十分清醒,双手抱胸,冷冰冰盯着倒在他膝旁的赫连,那家伙一只手握住他衣角。
这个无药可救的蠢蛋。
我拿酒杯倒满红酒,“真抱歉打扰各位,只是他明天还要采访,今晚要回去对稿。所以公司派我来接他回去,真是很抱歉。”
我干尽杯中酒:“给阚老师赔罪了。”
阚博冷冷看赫连,头都不抬未扫我一眼。
我又倒满酒杯向其中一位年轻人:“韩少,不好意思,我先干为敬。”
六杯红酒灌进肚,强大的后劲几乎让我一头栽到桌上:“各位,那我先带赫连回去,等改日做东,好好向各位赔罪。”
我伸手去搀扶赫连,阚博不言不动。
我低声道:“他的剧本还未写完,等他清醒再与阚老师详细谈好不好?”
阚博晃动了一下膝盖,眼神中快速掠过一丝厌恶。
我几乎半抱半拖将赫连拉出包厢门。
酒意和着怒火熊熊燃烧,我手臂卡着他脖子:“你他妈的给我醒醒!没出息的混蛋!”
我将他一路拖到男士洗手间,摁住他的脑袋压在洗手盆,感应水龙头唰的喷水,将我俩的衣衫喷个精湿。
冰水溢满洗手台,刺骨的冰冷立刻将他冲醒:“呜呜呜……!”
我恶狠狠低声咒骂,拖过他衣领反手一掌:“我叫你吸毒!你怎么不去死!没骨头的东西,不要你你还往上趴,贱骨头!”
他半眯着眼挣扎:“唔唔!”
我将他头重新摁进洗手盘,窒息迫使他大力挣扎,酒醉之人力度奇大,乱踢乱踹,我恨到不行,觉得脸都要烧起来:“尼玛!贱骨头!我让你倒贴!人家不喜欢男人,你个王八蛋还一厢情愿!”
他回骂:“尼玛!我看上他又怎么样!你看中廖启望,不一样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管我贱不贱!”
他剧烈反抗,额角碰的磕在大理石面,两眼一翻昏晕过去。
世界终于清静。
我喘着粗气,眼前一片模糊。胃中全是酒精,吐不出的烧灼感抽走我全身气力。
我扶着墙壁慢慢坐下。
门开了。
廖启望缓步走进来。
他俯身望向我,声音沉郁,问:“你能走么?”
我点点头。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点头还是摇头。
他身后的司机架住赫连。
廖启望似被我滔天酒气熏到,他皱眉退后一步。
我勉强道:“别走前门。走——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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