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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妖与催眠市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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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我偷听到妈妈跟爸爸说一个星期后就要开庭了,爸爸却一句话都不说,也不见他去找律师什么的,这还不够明显的吗?”
“也许只是你不知道。”
“以前他有空都是自己亲自下厨做饭的,最近完全都是用保姆阿姨代劳了。还有……”
楚遥觉得这个小娃娃简直有点不可理喻了:“小清,你听没听过一个词叫’捕风捉影’?”
小娃娃一脸不爽:“……什么意思?”
“你可以回家查字典。”楚遥用指节蹭蹭鼻子,“我想说的是,你爸爸可能有他的苦衷,不说也一定有他的道理。如果你想留在他身边,就要乖乖的,让他开心,好吗?”
韩以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思考了一会,疑惑地望向楚遥:“你说的’苦衷’,又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07
繁霜一下楼便见到袁妈妈叉着腰甩着手帕对着门口大骂:
“哟,就你这穷酸样还想见头牌?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拿银子怎么了?你闻闻你自己那身的泔水味,你这样的进来了我还怕污了我夏南阁的名声呢!规矩,规矩懂不懂啊——什么?别做梦了!和我们家蒲荷饮杯茶水都是你下辈子的事了!走走走,赶紧走别在这碍眼了。”
“妈妈。”繁霜拦了拦袁妈妈挥动的手臂,对着门外那个窘迫的泔水工笑如春花,“这位大哥,可是要见我家的头牌蒲荷?”
那泔水工连头也再不敢抬:“正是。”
“据我所知,蒲荷今日身体欠安,不仅是您,连城西最有权势的赵家老爷也不得见呢。”繁霜向袁妈妈使了个眼色,依旧笑盈盈地,“要是您不嫌弃,不如繁霜陪您喝一杯,又可省下些银两,您意下如何?”
“这……怕是不妥吧……”泔水工像是心意已定的,“小人攒下一年的零用花销只为见蒲荷,再无其他的预算了。”
“行了行了还预算呢,你先预算出身好衣裳再来也不迟!”袁妈妈手帕一挥,不耐烦地打发泔水工走了,回头又冲繁霜不满,“充什么慈悲心肠啊你,人家还看不上你呢!赶紧叫七姑伺候你沐浴更衣,马上徐老板可就要来了。”
繁霜无言,转过身未走出几步,便听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这位妈妈,敢问繁霜公子可在此处?”
这……不是清早那位和七姑撞满怀的公子么?
袁妈妈的语气甚是不善,只是见来人穿着不俗,便耐下了心:“这可就奇了。有来瞧蒲荷的,有来看瑰玉的,还从未来过专程找他的主呢。”
“在下岳初林,是……来将一样宝物归还于他的。”
“他?他能有什么宝物?拿来看看。”
繁霜正踟蹰不前,迎面撞见一脸慌张的七姑:“不好了!零露石被那位公子拾去了!”
那边袁妈妈正思索这泛着奇异光彩的石头到底有何而来,七姑一句话正好点醒了她。岳初林仍未搞清状况,远远见到七姑格外亲切,便熟络地打起招呼来。
繁霜不得已回过头,见到岳初林与袁妈妈各异的神色,想今晚一定是不好过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袁妈妈笑里藏刀地望向繁霜,又揽过欲言又止的岳初林,“岳公子您来得不巧,繁霜今晚被酒庄徐老板翻了牌子了不得空。这石头就当是您的赏钱,妈妈我叫其他人来伺候您也是一样的。”
岳初林一面对繁霜依依不舍,一面又不知从何拒绝,只得喃喃应下:“这……好吧。”
袁妈妈不动声色地唤来其他美人来招呼岳初林,一边则恶狠狠将繁霜搡至一旁:“一阵子不管你又皮痒痒了是吧?自己上小黑屋去——七姑还有你!”
七姑怨气冲天地扯着地上铺着的稻草:“这下你满意了?开心了?反正你等下还要接客挨打的还不是我!”
这话说的繁霜也分外哀怨:“谁能知道他竟然找到这了呢。”
“哟哟哟少一副风淡云轻的做派了。石头没换来银子倒换来了个大主顾你心里就偷着乐吧。”
“喂,把石头弄丢的又不是我好吗?”
“那还不是因为你吵着嚷着要去逛什么集市?!”
“我……”
小黑屋突然被几盏灯笼映得通亮,门口传来金三破锣一样的声音:“看你们一会还能有力气吵?”
一时屋子里鸦雀无声。
五六个喽啰人分两路进屋立于两侧,金三踱步进来,不紧不慢地剔着口里的大黄牙:“私自外出。偷东西,还企图去换银子。你们这罪过可不小。”
繁霜规规矩矩地跪好:“任凭您处罚。”
金三哼笑了一声,勾起繁霜的下巴:“我就说清早在集市上我不能看走眼。回来跟袁妈说了她还不信,因为她亲眼看着七姑在房间里给你梳头呢。你说,你是使了什么法术么?”
“……繁霜不曾使法术。”
“哼,量你也不会。”金三把他甩到一边,“我也不罚你,该罚的是你的下人。”
一旁的七姑抛给繁霜一个“我说什么来着”的怨念眼神。
“七姑,你在这儿呆的时间比他长不少,你应该是懂规矩的。”金三从腰带后抽出皮鞭,在手上有节奏敲打着,“这种错误怎么还会犯。”
“七姑……七姑知错了。”那张平日似乎只会嘻嘻哈哈的脸上竟有了几分大义凛然,“七姑愿意代主受过。”
“别!”
“好极了!”金三示意手下把七姑拉到墙边,笑得不怀好意,“就喜欢你这样痛快的。这样我也舒坦些。”
繁霜爬过去扯住金三:“偷宝石、逛集市都是我的主意!七姑劝诫过我我却没有听。为何此时受罚的是她?这根本没有道理!”
“没道理?”听闻这样的指责,金三倒也不急不恼,“说你嫩,你还真就不懂事。”
金三拨开繁霜的手接着说:“你看看夏南阁上上下下,有谁像你们主仆这么平起平坐地相处的?说了你还别不爱听,打她比打你更能让你难受,谁叫你把个丫头这么放心上。这下明白了?”
没等繁霜回过神来,他就被另几个人钳住架到一旁,眼睁睁地看着七姑被接受冷鞭的毒打,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好。我们来复习一下这几组单词。人,人们?”
“People。”
“Man有几个意思?”
“人类,也是男人。”
“女人呢?”
“Woman。”
“嗯。Male和Female是什么?”
“男性和女性。”
“成年人?”
“呃……Adore?”
“是Adult。”
“Adult。”
韩以清若有所思地动着嘴唇,“那’我想成为成年人’该怎么说?”
楚遥讶异了一小下,随后将课本翻到另一页:“上次讲的’I want to be’句型还记得吗?”
韩以清撇撇嘴,硬着头皮开了口:“I…I want to be a…be an adult。”
“Perfect!”楚遥笑得欣慰,又翻回到刚才的单词部分。虽然留意到韩以清情绪有些不对,可又觉得完成课程才是正事。
毕竟他可不是来陪小朋友说话的知心姐姐。
“楚老师。成年人是不是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果然还是知心姐姐。楚遥心里顿觉泄气:“……怎么这么问?”
“因为我想如果我是成年人的话,就可以决定到底跟谁了。就算是跟妈妈走我也可以自己跑回来看看爸爸。是不是这样?”
等你成年你一准不这么想了。楚遥无奈地想。
“那是肯定的。”
“那……还有十年呢。”韩以清自言自语着,安静了一会又拿过书本,“我们还是接着念单词吧。”
下课后,楚遥下楼便见到韩衾整理着茶几上的资料,一副喜上眉梢的神情。
认识他这半个多月来好像还没见过他这么高兴过。
“什么事这么开心?”
“等下会告诉你。”韩衾一笑起来,眼角的鱼尾纹似乎都浅了许多,“我已经订好了位,请务必赏光。”
“哦……没问题。”楚遥木木地应道。耳尖地听到厨房炒菜的声响,想了想那应该是保姆吧。
“真好。”韩衾迈步上楼梯,“我上去和小清交代一下。稍等。”
楚遥有些茫然,似乎听到韩衾温柔地叮咛“听周嫂的话乖乖吃饭”“要按时睡觉”“爸爸晚上一定会回来的”……
之类的话。
想自己也就是家里那个偷自己酒喝的家伙仍可挂记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没有这人。
有时想想,倒也是聊胜于无。
作者有话要说:
☆、08
烛光摇曳。
侍者姿态优雅地倒着红酒,接受到韩衾的示意后便轻声行礼离开了。
“首先还是多谢你前几天帮我的忙。辛苦了。”
“举手之劳。您太客气了。”
杯子清脆地一碰,两人却都因这煞有介事的对白而笑了起来。
楚遥的眼睛闪亮得像精明的猫:“我猜这顿饭恐怕不止道谢这么简单吧。”
韩衾笑笑:“还有个好消息想和你分享。”
对面那人放下刀叉,洗耳恭听。
“离婚抚养权的官司,我方胜诉的可能性很大。”迎着楚遥惊喜的目光,韩衾说了下去,“律师调查出那个英国人有过几次戒毒记录,和家族遗传抑郁症的病史。光是这两点,对他们来说就十分不利了。”
楚遥刚想道“祝贺”,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那你呢?”
法官会把未成年女儿判给一个……同志爸爸吗。
韩衾领悟地点点头:“哦,这个得两说了。首先证据是第一位;其次,法官更关心的是父母哪一方能给孩子带来良好的影响。我想这方面我的优势还是比较明显吧。比起……”
“那当然了。”楚遥微笑着举杯,“那祝你成功。”
“谢了。”
楚遥敏感地察觉到韩衾含笑的脸色突然一变,顺着他的目光回头望去,是一个长相妖媚穿着入时的男人走了过来。
“韩老师。好巧。”
就连声音也带着不讨喜的气质。
韩衾面无表情:“是呢。”
“听说您正在争女儿的抚养权?大家都很关心啊。”
总有这么一种人,一开口说话就让人想把他一脚踹飞。
“没错。”韩衾话说得诚意欠奉,“替我谢谢大家关心。”
……时尚圈和八卦圈还真是挨得近啊。
“好的。那我先走了。”妖媚男人低头致意,又意外地瞥了一眼一旁的楚遥,“你们……慢用。”
妖媚男人在桌旁留下一团异样的香水味后扬长而去。
“咳。那是……同事。”
“嗯。”
楚遥低头认真切着他那七分熟的菲力牛排,对刚才的尴尬场面似乎毫无知觉。
韩衾隐隐地感到了些许安慰。
街道两旁秋叶散落一地,百年的古树颓败沧桑,映衬得两旁的商业大楼更加明亮多彩。沿街走下去,好像在一个异样的梦幻时空里散步。
“你现在是一个人住吗?”
“我?嗯,算是吧。”
“算是?”
“我……养了只猫。”一天内有那么几个小时会变成人的猫。
“我觉得你就挺像猫的。”
风吹落梧桐树上的枯叶。两人安静地相视一笑。
韩衾并不是无心说的这话。他也清楚心里对这个年轻人日渐明显的那种感觉是什么。从开始第一眼的惊艳,到他几乎处处得体的举止,以及句句入心的谈吐,韩衾已经觉得楚遥远没有自己想象的简单。
有时想来,他会觉得楚遥在陪自己演戏,恍惚地正在上演一场灵魂伴侣忘年恋之类的戏码。因为和他在一起时候总是少了那么一点真切感。
或者说是……安全感。
正像那种被人们赋予了各种意义的毛茸茸的生物。贴心,却不省心。
……也难怪。
年轻人么,按道理应该中老年人眼中最不安分、最欠缺定性的一类生物了。
“快到了。要上来喝杯茶吗?”
如果是演戏,目的怕不只是这一杯茶。
韩衾把自己身上可取的价值都想了一遍,答案也猜得七七八八了。
手机铃声适时地打断了韩衾脱口而出的那句“可以”。
楚遥不用猜也知道今晚多半都要独自面对颜扬祸害的公寓了,静静站在一旁看韩衾接电话的背影。
“……好吧。我现在回去。”
“有急事?”
“嗯……也不是。小清不好好睡觉,一定要我陪。”
“那你还是快点回去吧。”
楚遥善解人意地笑笑,抬手帮他拦下一辆的士。
再这样下去一定要闷坏了。
楚遥一百八十分不情愿地拧开公寓的门。
纸盒子里不见那只毛绒球。颜扬的房间却房门紧闭,里面传来有节奏的动静。
谁能想到第一次见面时做着早餐的那个美少年变成了……这样。
晞,你为什么要把这么个烂货交给我。
等一下。
楚遥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可那种奇怪的气息又一下消失了。
无视那几个高档绿茶的昂贵铁盒,手干脆伸进旁边纸盒里抽出包袋泡茶。
烧水。
水滚了。
水壶刺耳的鸣笛声伴随着房间里的一路高歌猛进走到结尾。
倒水。
茶包浮起。
红褐色的液体泛起些许泡沫,很快又破灭了。
颜扬房间里先后冲出两个男人,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为什么每次你回来的都这么是时候?”
三米开外就到那人身上冲天的臭气,楚遥头也不回指着浴室门命令道:“洗澡去。”
颜扬听后倒在沙发上笑得乐不可支:“就不去。”
楚遥拿着红茶杯,转过身看着那个好像总是缺根弦的家伙,一言不发。
“你干嘛又一脸骗|炮未果的表情?”
楚遥捏紧了杯子,想要不要把这杯热茶都泼过去。
酒吧斑斓的灯光里斑簌笑得格外狰狞。
“哈哈哈哈!这可不像你。要知道你以前可是当着人爹妈都做过的呢。一个小姑娘竟然还值得你瞻前顾后。”
“他可是在争抚养权。”
斑簌夸张地把一口酒全喷了出来:“你还知道你是谁么?这一区除了晞就属你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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