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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神捕-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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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明月高悬,皎皎银光包裹着整座“临域镇”,伴随着凉丝丝的夜风不断拂过地面、树枝,明明该是个凉爽的夜晚。但却无端透露出一股阴冷之气,皎皎银光在无形之中,亦成了惨白的死亡气息。
“人都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可我怎么觉得,即便是有着如此圆而亮的明月,也依旧抵挡不住罪恶的阴气呢?”灭度看着眼前那座残破的庄园,心有戚戚焉地感叹道。
距离慕容妤被刺已有三天时日,在这些日子里,不仅他的伤势逐渐恢复着,慕容妤肩膀下的伤口,更是只余一道难看的疤痕,只待再涂抹一些时日的药散,就能彻底清除掉。
伤痕吗?灭度忽然意识到,自己脸上亦有两道旧的伤痕,虽然现在它们的颜色已经变得很浅,也不再突兀狰狞,但想必是一辈子也消除不掉了。
“原来这便是慕容姑娘真正的家。”何敬儒看看萧条清冷的府院,又看看一旁始终不发一言面色凄然的慕容妤,缓缓说道。
听闻此话,尽管众人心中皆知,亦忍不住抬头看向了那块已经歪斜的牌匾,上面悬挂在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慕容府”。
“时过境迁,这里早已物是人非,前几日我们陪同妤姐姐回来时,真真被里面的情景吓了一跳。”秦冰儿握上了慕容妤的手,感慨道。
“空屋闲置四年不曾住人,更无人打理修葺,能有现在这般光景亦属常事。”念生面色淡淡地说道。
“他们果真会在此处吗?”这时,秦心儿微微嘟起嘴,困惑地询问道。
“虽然这些只是在下的猜测,但这里也是他们唯一可以藏匿的地方。”念生说着,抬脚走向院子里。
其余人亦跟了过去。
早在慕容妤遇刺当日,念生便从秦氏姐妹口中了解到,慕容妤曾在遇刺的前一日回过“慕容府”。虽然当时她的情绪十分低落,而且只在这里呆了半盏茶的功夫,但这足够产生一个杀人动机。
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他们对整个案情的回顾,念生更加肯定慕容妤绝非她自己所说的那般,杀死了整个庵庙里的人,然后纵火毁尸。倘若不是她记错了,便是要为何人定罪!
而这个人会是谁呢?
除了那个让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恐怕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不过,这些也都仅仅只是推测而已。
且那日的遇刺事件诡异之极,对方似乎并不想真的将她杀死,却像给出了一个“信号”那般,告诉他们自己的藏身之处。
可是他为何要这般做?从目前的情形来看,顾仲与康旬缙都有着莫大的嫌疑,他们之所以会从那场大火中“金蝉脱壳”,不就是为了逃脱罪名吗?
但现在,为何又要将他们引至此?
自从四年前慕容家与康家的人全部葬身火海之后,不仅“水云庵”一直没人敢重建居住,就连慕容府与康府也一直空置着,无人想要住进一个到处充满冤魂的地方。
经过长年的风吹日晒雨雪侵融,这里也不比“水云庵”好上多少,除了房屋依旧耸立着,地上亦覆盖了一层层厚厚的荒草。就连房檐上,瓦砾间,以及窗缝里,都长满了青苔野草,蜘蛛网遍布皆是。
真可谓是荒凉至极,萧条至极,难怪无人敢来此居住。
顾仲与康旬缙倒是胆大的紧!
收费章节 【卷二】065:疑虑丛生
本以为,这会是一场耗时费力,且又胜负难料的游戏。但这次,念生他们却猜错了。
这世间总会有很多事情,让人难以预料,即便那个人是被世人奉为神断的凌如月凌大人!
在慕容妤的带领下,大家顺畅地行走在荒弃的“慕容府”府院里,而在刚一跨进那座形似花园的园子里时,众人眼前顿时出现了一幕怪异的场景。
只见两道人影压倒了身下厚厚的荒草,静静地躺在那里,仿若断了气的死人一般。更令人震惊的是,他们的衣衫上的确有着大片大片的深黑色,由于此刻光线昏暗,但依旧能让大家判断出那分明是血。
能让他们这般肯定的原因,其实还有一个,那便是其中一人的手中,仍紧紧握着一柄长剑。上面亦有黑红色的东西,在月光下伴随着剑身闪闪烁烁,仿若幽冥灯火一般。
任秦师姐们平日里如何乖张骄纵,但到底身为女儿家,瞬间被眼前那一片凄惨景象惊地相继叫出声来。
一旁的三个男人,亦忍不住倒吸可一口冷气。
“不……”此时,众人耳旁忽然响起一道悲痛地大叫声,随即便见慕容妤脚步慌乱地朝那二人的方向奔去。
未免有诈,念生与其他人也随之跟了过去。
谁曾想,慕容妤的下一步动作,着实让大家再次受到不小的惊愕,怔怔愣在原地。
“仲郎……”伴随着那道悲痛而凄惨的喊叫声,大家眼睁睁看着慕容妤一把跪在了地上,整个人都伏在了那个手握长剑的男人身上,嘤嘤哭泣着。
仲郎?
大家禁不住互望一眼,那脸上分明都写着迷惑与愕然。
秦冰儿与秦心儿更是惊地瞠目结舌,完全失了心魂,只是怔怔呆望着地上交缠的二人。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灭度摇了摇头,似是不太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最近似乎经常遇到一些让人难以想象的怪事啊!
“我心里也有很多的疑惑,但眼下耽误之急,还是救人要紧。”念生说着,便来到了慕容妤他们身旁蹲下。
直到此刻他才敢确定,那个握着长剑的人,的确是面容尽毁的顾仲。他们并没有听错慕容妤适才的叫喊声,而她亦没有认错人。
此事果然是奇了!放着旁边深爱之人不管,却偏偏扑向了一个被逐出家门的奴仆,而且那个人的脸早已被毁的面目全非,但慕容妤仍是一眼认出了他。
如此深夜,即便是有明亮的月光照射,光线亦十分昏暗。倘若能让慕容妤一眼认出的人,那该在她心目中有着多重的份量呢?
想归想,念生却不忘为那二人把了脉,最终确定他们皆无性命之忧。
“慕容姑娘尽管放心,顾兄弟与康公子不过是受了些皮外伤,流血过多而导致昏迷不醒。只需服下药剂,休息一段时间便能醒来。”念生缓慢站起身,出声安慰道。
此时,秦冰儿与秦心儿也终于自震惊中走了出来,忙不迭跑到了慕容妤的身旁,暂且按下心中密麻地种种疑惑,费了好大力才将她从顾仲的身上拉离开。
“……不,不要,我要和仲郎在一起……我不要他死,不要,求求你们,让我和他在一起,求求你们……”一瞬间,慕容妤再次失去了心智,惊慌失措地叫嚷道。
但依目前的状况来看,大家已然无法顾及到她的感受,念生与何敬儒二人很快背起了地上受伤昏迷的二人,急步往医馆赶回去。
案子已经完全脱离了最初的推测,接连不断的突发状况,让大家已然乱了阵脚,种种疑虑如潮水般,快速袭上了他们的心头。
正如念生所言,顾仲与康旬缙的身体并无大碍,涂抹了药散,服下药剂,又睡了一觉之后,他们便于次日清晨幽幽转醒过来。
二人睁开眼,看清楚眼前的场景时所作出的反应,却各不相同。
顾仲仅在初时小小惊诧了一把,随即便恢复了平静,想是已经认清了事实,绝望到无力再去多做反抗。
因为他明白,在这些人手里,能够逃脱的机会简直是微乎其微!
倒是康旬缙,除了面色不善地秦氏姐妹,其余三位皆是未曾见过的陌生人。而且又身处陌生的环境里,眼中难免地凝聚起一丝戒备之色,面色更是难堪。
他猛地坐起身,却不小心牵动到身上的伤口,顿时痛得他呲牙裂嘴,额头冷汗直冒。
看着他微躬起身躯,嘴里不停发出唏嘘之声,秦氏姐妹却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果真是个没用的男人,这点疼都受不得,妤姐姐当初怎会看上了你。”秦冰儿禁不住讥讽道。
“哼,我看妤姐姐定是早已认清了他的本质,才会……”
“贱人……你们在胡说什么?”猛然间,秦心儿的声音被一阵发狂的叫骂声打断,众人皆是瞪大了双眼,看着康旬缙红了双眼,愤怒地紧紧盯住秦氏姐妹。
“慕容妤生是我康家的人,死是我康家的鬼,她永远都别想逃。你们听到没有,她永远也逃不掉,逃不掉……”
面对此人失控地狂喊乱叫,屋子里人始终未发一言,并未是被吓地忘记了回应,而是大家从中感受到了一种不从寻常的气息。
疯狂……这个人定然是发了疯发了狂,否则又怎会无端生出这般大的脾气,叫嚷出如此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语?
念生漠然看着欲要奔下床的康旬缙,被灭度快速封上穴道又倒了回去,脑海中不禁闪过多种念头。而与此同时,他也注意到了顾仲,此人虽是一言未发,但从他紧握着的双拳可以猜出,他对康旬缙的这番话格外地反感与恼恨。
但他却一直隐忍着,似是要将它深埋在心底,永远不让旁人看到。
“顾仲,你难道不打算说些什么?要知道,慕容姑娘为了你,再次患上了失心疯。”此时,念生突然开口,双眸直逼那人的脸庞。
惊闻此言,顾仲已然来不及掩藏住双眼中不自觉流露出的惊痛与担忧的神色,一张嘴亦张开着,久久无法合上。
对于他会露出这般神情,念生并未感到丝毫的惊讶。
因为顾仲早知慕容妤的失心疯已好,而眼下去再闻噩耗,想必是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情了。
“为…为何会这样?”顾仲忽然垂下头,双手插在头发里,将那张脸埋在膝盖间,痛苦而又懊恼地呓语着,“明明已经好了……为何又会复发?难道我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吗?为什么……为什么……”
听到他这番痛诉,众人纷纷将目光移到了他的身上,眼中露出复杂的神色。
“你都做了什么?”念生态度依旧漠然,但语气明显变得十分严肃认真。
这种时候,顾仲没有再去考虑其他事情的心力,他只是兀自陷入沉痛之中,隔绝了外界了一切,久久不听他回答念生的质问。
念生却也不恼,示意了众人稍安勿躁之后,便又缓缓开口说道:“既然你已经不记了得,那便由在下为你穿针引线,让你尽快恢复记忆。”
“此事还要从四年前说起,当时你因爱慕自家小姐,而被慕容老爷逐出府邸。但就在同年的七月七那日,你却听闻了一个噩耗,慕容家与康家要在那日前往‘水云庵’正式结为亲家,慕容姑娘理所当然便成了康家的儿媳妇。于是你心怀怨愤,忆起前不久所经受的羞辱,一时间杀心顿起。后来,你便在深夜偷偷潜进了‘水云庵’,将里面的人统统杀死泄愤,而后又放了一场大火,以此来销毁罪证。而你终是心有不甘,留下了慕容妤与康旬缙的命,将他们关在了镇外的院子里,日日折磨他们。这一点,从慕容姑娘身上新旧不一的伤痕,便可以断定。但我们的出现,很快便让你感受到了威胁感,所以你……”
“不、不对……”正当念生说地慷慨激昂之时,顾仲终是忍不住抬起了头,大声却又略微颤抖地反驳道。
“哪里不对?”念生紧接着反问过去,眼神咄咄,直直望着那人。
“全部,全部都不对。”顾仲拼命摇着头,急急解释道:“我的确爱慕着我家小姐,也曾被慕容老爷赶出了府邸,但我不曾恨过他们,更没想过要杀死他们。因为我与小姐,其实是两情相悦,是老爷他们嫌弃我出身卑微,配不上小姐,所以才硬生生拆散了我们。这一切……一切都是康旬缙所为,是他杀死了‘水云庵’里的人,是他的放的火。”说到最后时,他的语气不自觉变得很快,似是生怕大家不相信一般。
“哦?你说是康旬缙杀的人?你又有何证据?”念生不紧不慢地反问过去。
“我……”顾仲一时语塞,迟疑了片刻,顿时一挺胸,坚定地说道:“我就是证据,是我亲眼看到他杀的人,而后又放了火,企图毁尸灭迹。”
收费章节 【卷二】066:孽根缘起
好一个亲眼所见!
念生扯起嘴角,冷冷笑出了声。
“看来你仍是不肯说实话,倘若不是帮凶,你又怎会在亲眼见到康旬缙杀人时,而不上前阻止呢?”冷冽的眼神,瞬间冻僵了那个人的身体,但他却并不打算就这般放过他,继续咄咄逼人地说道:“无论如何,康旬缙也只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富家公子,论身手与力气根本就敌不过你这个曾经做过护院教头的人。你若出手阻止,定然不至于酿下如此孽罪。也或许……你才是真正的凶手?”
“我……我……”面对如此气势威严,仿若能轻而易举洞悉一切的念生,顾仲只觉自己似是被瞬间扒了个精光,全身忍不住颤抖起来,眼中闪烁着畏缩的神色。
“怎么?你无话可说?亏得妤姐姐昨夜还为了你,而那般地痛哭那般地伤心,甚至为了你,不惜承认自己才是杀人凶手。她为了救你,连弑父杀母的罪名都敢担下,而你却…却……”
秦心儿怒瞪着双眼,死死盯住那个百口莫辩的男人,心里真是又气又恨。她实在不明白,妤姐姐为何要为了这种杀死自己亲人的畜生顶罪?而且,妤姐姐深爱的人不是康旬缙吗?为何昨夜她会伏在顾仲身上哭泣?
想来,顾仲也不曾想过慕容妤会为了自己而去做这般傻的事情,在瞬间惊闻这番话时,眼中震惊的色彩,浓重地让人看不到其他情绪。更让众人惊异的是,在那张凹凸狰狞的面容上,缓慢地淌下两行清泪。
自古男儿有泪不轻弹,但顾仲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毫无防备地露出最为脆弱也最为真心的一面。
顿时,大家对他的厌恶之感,有些微的减轻。
“秦姑娘说的对,我根本配不上小姐,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啊……既然事情已经走到如今这个地步,我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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