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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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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称兄道弟。”杨子铭笑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塞进万宁山的手镯盒子里。
“臣万宁山遵旨。”万宁山又一次跪在地上对杨子铭俯首称臣。
枝染又一次推着门进来,身后的小二手中的盘子中还放着几样精致小点。万宁山忙又坐回木凳上,杨子铭拿起小点心放在嘴里。
“哎,还有半月就吃不到这洛阳的美点了,枝染回头找几个洛阳的厨子和大兴的厨子去。我要带到吴国。”杨子铭又恢复到平时懒懒散散说话慢吞吞的状态。
“是,三皇子。”
夜静静的来了,万宁山坐在客栈房间里,点着灯窗户上倒映出他轮廓分明的脸。他正在看着之前与杨子铭原来的高臬给他的信。人装笨久了就会真的变笨,装懒也是如此。没有名字。落款一系列的书面上写信的东西,只有简简单单的几行字。
“当我的细作在反军当内奸,等知事郎一灭我就让你平步青云。权衡利弊,谁更值一点。”万宁山读完,纸靠近烛火烧了手中的一张薄纸。
“那还真是谢谢吴王殿下了。”一个人对着正在燃烧的纸张笑着,“平步青云不一直是我想要的吗?”
☆、吴王
杨子铭带着一大马车洛阳的玩物,到了吴王王府,马车在门前停下。门口站着婢奴,当地的官员也在前一排等候着。
“恭迎吴王殿下!”杨子铭从马车上被人搀下,站稳的前一刻面前的人都跪下行李。
“大家进去说吧。”杨子铭在前面官员的引导下到了吴王府的大厅内,放着桌子和一些装饰物。毫不介意的坐在厅中间的位子上,等着边上的婢女端上茶水。
“吴王殿下,老夫是吴王王府的管事,姓成单字一个与。”一个年龄稍大的老人跪在厅中,从身形上带着几分佝偻。杨子铭对着面前的老人点点头示意可以让全部人起来,在成与之后府内的人员纷纷都在杨子铭面前过了一遍报上自家的姓名。
“成管家以后吴王府就麻烦您了。”杨子铭对着面前的老人说着,转向站在一边的枝染,“枝染,以后要跟着成管事多学习。和成管家一起把带来的厨子和物件放好。”
“喏。”成与和枝染一起走出来大厅,杨子铭招了招手让府内的奴婢全部下去,自己一人留在大厅里转转。
这装饰,这布局和渤海蓚的老家宅子几乎一模一样,离开大厅在府内逛了逛,在几个家丁的指引下几处逛了逛。整个吴王府没有一个亲信,当年高府的家丁,在高家完蛋后一个个流离于各处。在皇宫中度过的这些日子,也没有什么亲信。这样如何在这种环境下生存下去。杨子铭在花园中逛着,看着水面的睡莲。
“吴王陛下,地方官员求见。”身后的家丁站在杨子铭的身后。
“你叫什么?”杨子铭转过头笑着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子。
“小的叫觉鳄。”
“成管事是个怎样的人?”
“绝对是个很好的老实人!不过就是年纪大了。”
“嗯。你姓什么?”
“马。”
“今天开始当我的心腹,如何?”
“那枝染小姐是……”马觉鳄看着面前的人,莫名其妙的要求。
“她是我的丫鬟,虽然我们亲近,但毕竟我乃男子的有些事毕竟不方便。”杨子铭饶了几个弯,找到院子里的石凳石桌。就算没多久的接触,亲爹杨广还是了解杨子铭的性子,喜欢在院子里读书发呆。
“您是我们的主子,以后这吴王府上下都会听您的。我们都是些守着这宅子的老人。”马觉鳄站在边上向他表明衷心。
“嗯。回头让成管事给这里添个藤椅,这儿面光下午这里的阳关应该当好。”杨子铭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块空地,还比划着藤椅的大概大小。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杨子铭日日窝在吴王府内过着和原先在洛阳城皇宫里一样的生活,吃吃喝喝睡睡。偶尔会有几个当地的官员前来表忠心,偶尔在洛阳的皇上和皇后也会派人来劝婚。
“吴王陛下!洛阳的使者来了。”成管事敲开杨子铭书房的门,看着里面的人正捧着个茶杯盯着桌上的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纸张看着。
“请到正厅!成管事以后就不用您亲自来了,府里这么多人用得着你亲自喊吗?”杨子铭站起来,正正衣冠走出了书房。
成与见到吴王终于愿意不窝在一个地方,准备去迎接洛阳派来的皇上使臣。放心的舒了口气,向大厅走去,猜想着自家主子一定在后面一会就到。怎想到,成与到了正门,把客人迎进了正厅,命手下的丫鬟们端上府里的好茶。这水是加了一次又一次,就是不见杨子铭的身影。使了个颜色忙让枝染离开正厅,去寻找杨子铭的身影。
“觉鳄,李子,松竹。我们四人各代几人在吴府各地找找!”枝染在偏厅没有人的地方聚集几个家丁准备开始在吴王府里寻找杨子铭的身影。
“别找了。我便去了。”杨子铭懒懒的从门口走进偏厅,然后又慢悠悠的走到正厅。看到坐在边旁位子上的钦差大人,满脸阴郁的黑着脸喝着边上丫鬟一直在加水的茶水。
“钦差大人觉得我这里的茶不好?”杨子铭走到正位坐下,看着边旁的大臣。
“不,只是等待的时候长了些。”放下茶水,“不过吴王陛下还是来了。”
“府中有些事耽误了,请问大人此次前来有何贵干?”
“下官奉皇上圣旨来向吴王陛下送来几名佳人,以绵延我大隋的江山。”正准备挥手示自己的手下将带来的几位如花美眷带进正厅。
“人就不用喊进来了。”杨子铭出言制止钦差大臣的行为,“不需看过,只请大人带回去就好。”
“现今我大隋开始动乱,而我这吴国之地最混乱。此地可是动乱之始,我希望钦差大人能够为我向父皇带回一封信。”身边的丫鬟从偏厅端出文房四包,放在杨子铭面前的木桌上。杨子铭当即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些字,又放回它原来的位置,信放入信封中用浆糊粘上,递给钦差大臣。
“至于美人们,我先行让她们住下不过没什么自由。”杨子铭站起来对着钦差大臣笑笑,离开了正厅。走至门处便突然回头看着一脸惊异的钦差大臣:“对了,程大人勿急着走,我还要款待你呢。”
贺若炘看着面前绵延的山峰,手中拿着半边的玉佩,轻轻的叹着气。什么孽缘不宜解,易解不易解,都不是命运说了算。
“贺若炘,王薄大哥找你。”宇文俭瑗看着这个时不时发呆的人叹着气,拍了拍他的肩。贺若炘失了魂般的,木讷的点点头往不远处的亭子下走去。王薄正坐在凉亭里,看着贺若炘这失魂落魄的样子。
“兄弟,不是我说你。为了一个女人成这样,整天魂不守舍的,这样万一隋军又攻上来怎么办?!”
“我们有万宁山这个细作,足矣。”
“就算是细作也总有他不会知道的秘密。”
“该知道的总会知道。听说这里,来了个吴王。回头我们送他份下马威。”贺若炘把玉佩贴身放着,笑颜露出端着茶杯喝了一口。
一月之后,都城洛阳送出一封贴着鸡毛的信件,由皇宫中送出。据说跑死了几匹马,杨子铭拿到信件之后,说了声多谢送信的小哥打发了点赏银。随后拿着信就进了正厅,随意的把信扔在桌子上。
“吴王陛下不用看信?”身边的枝染想要拆开信封一看里面的究竟。
“不用。去让觉鳄去把张须陀大人请来。”从枝染手中
“喏。”枝染退下,离开大厅去后面的院子去寻找觉鳄。
杨子铭拿出袖子里的半边玉佩,随身佩戴的玉块没有太多的灰尘,对着泛着翠绿色光芒的玉佩呼出口气,擦了擦。突然想起当年,在洛阳的天牢里,分别之前还把奶奶送给孙媳妇的玉佩给掰成两瓣。败家玩意。
“炘哥哥和臬儿的孽缘没那么短的,我说了不短,就不会短。”
作者有话要说:
☆、重遇
“张须陀,仁寿四年平了杨谅和并州总管的反;此人十分骁勇善战多年来胜战无数;几年前因常年征战高句丽,致使百姓无业,粮食疯涨。而齐郡丞张须陀大人毅然决定开仓放粮。身边的人劝阻,而张大人却说‘今帝在远,遣使往来,必淹岁序。百姓有倒悬之急,如待报至,当委沟壑矣。吾若以此获罪,死无所恨’,来了个先斩后奏。而当今的皇帝不仅未生气,还赏赐了张须陀张大人。”
“这些都是臣分内的事。”张须陀坐在大厅边的位子上,身形稍微拱了拱。
“张大人十分骁勇善战,又十分忠于我们大隋。”杨子铭站起来走到张须陀身边,“那我们明人不说暗话,直奔我们的主题。张大人可愿去平定长白山上的反军?”
“吴王陛下说的可是自称知事郎的王薄一伙人?”
“不知张大人想不想平定他们?”
“微臣,遵旨。”
“你可以想要你想要的数量的军队,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张须陀一脸疑惑的看着,这个面容像极当今圣上的面容。
“细细想想也不是什么条件。”杨子铭微微一笑,“张大人战胜时,若是擒了对方的将领。留个活口,别杀了他。”
“这个臣自然懂。有了将领做俘虏,做些交换也是方便的。”张须陀看着面前的人承诺道,“吴王陛下和陛下长的还真是像。”
“是吗?当初刚刚回到宫闱,他们都说只有四分像,怎么现在更像了?”
“现在足有六分。”张须陀严肃的说着。
“王大哥,听说吴王新官上任三把火,准备把张须陀派来讨伐我们。”宇文俭瑗左手拿着鸽子,右手把万宁山的纸条递给王薄。
“张须陀是一员猛将啊。贺若炘,你与他对敌的时候要多加提防他。”王薄把纸条递给贺若炘,那人接过纸条看了看,扔进一边燃着的火堆中。
“无事,明日的一战我必会小心应对。”
晨时,杨子铭把张须陀请到府内一聚。
“张大人。贺若炘虽然是个武功高强之人,但是却只是将才而非帅才。他用兵布局可能不及张大人您。所以您不能硬攻,只能智取。”杨子铭在地图上比划着两方的距离,和张须陀说着贺若炘的一切用兵之道。
“吴王陛下对贺若炘很是了解啊。想必是故人。”
“是故人。只不过,他是个我想让他输的故人。”
行军打仗讲究的是气势。在开战之前双方的相对的对喊,击鼓以增长士气都是必须要有的过程。
“张将军听说您战无不胜!今天我贺若炘就破了这谣言。”贺若炘骑着马自信满满的看着面前的这个身穿铠甲的啊男人。
“贺若将军还真是年轻气盛!”张须陀笑着指挥着四周的士兵做好防卫。
“报!”士兵穿着铠甲冲进吴王府的后花园,杨子铭一人坐在藤椅上看着书。
“说。”
“禀报吴王陛下,张将军首战告捷。”
“好。赏。”枝染从袖子中拿出一些银两放在士兵手上,
“恭喜吴王陛下首战告捷。”
“还早呢。”杨子铭懒散的从藤椅上站起,把书本放在石凳上,“告诉张须陀,穷追不舍。”
“喏。”觉鳄离开院子往外跑走向军营报信。
“王大哥!贺若将军战败!”士兵冲进长白山大营内报告着战况。
“张须陀是个猛将想要战胜他绝非易事,快让贺若将军收兵回营!”
“喏!”听到指令的士兵立刻又转身离开大营内。
王薄看着离开士兵的身影,使劲的锤了下身边的桌子。
“贺若炘也不过如此!”
半个时辰后贺若炘带着略微负伤的身体赶回长白山,看着满屋子人一脸的失望,立刻在大厅内跪下。
“跪下也没用,咱们现在当务之急是尽快离开此处。”王薄从主位上下来扶起跪在地上的贺若炘。
“喏!贺若炘立刻召集人马退离长白山。”
贺若炘重新直立,正准备往门外走去,这时一个兵将拿着一只信鸽走进大营内。
“报告诸位将军。张须陀下战书,在泰山一战。”
“这刚刚大败……”
“我去应战!”贺若炘不等王薄思考,主动要求应战。
“好,既然贺若贤弟想去,就去吧。让宇文俭瑗做你的军师。张须陀是个用兵的好手,你要小心提防他知道吗?”
“是。末将遵命。”贺若炘和宇文俭瑗同事站在厅内正中回答道。
王薄身穿铠甲骑在马上,看着再次出战的贺若炘心里千种滋味。
“这战书是发出去了,王爷的意思是让他们全军覆灭。咱们既然结下了这命令就要坚守到底!这次选的决战之地是泰山。”士兵从边上拿出羊皮纸上面,画着泰山附近道路的地图。平铺在大营内的桌上,张须陀手指指着地图和将领们讨论如何作战。杨子铭的飞鸽传书到了。士兵拿过鸽子身上的信筒里面的纸条递给张须陀。
“副将,帮我向吴王陛下道谢。”
贺若炘终究是比张须陀年轻,战场上的经验也没有这老人家来的丰富。年轻气盛也成了没用的条件,被张须陀在泰山下被伏击。张须陀守了和杨子铭的诺言,不杀将领。贺若炘被带上木质的手铐,重大数十斤的铁链,锁在囚车内被送往吴王王府。
“吴王殿下,张须陀凯旋而归!并且顺利捕获反军将领,贺若炘。”
张须陀身穿铠甲站在吴王王府正厅中央,略微躬身向杨子铭亲自报告战况。
“哦?是吗。”杨子铭慵懒的坐在正厅的主位上,抬起眼看了眼张须陀。“对方战将被你伤的如何?”
“无大碍。毕竟是个年轻气盛的壮年人。微臣已经把贺若炘羁押在囚车内,吴王陛下想见他课随时押解上堂来。”
“你把他带上来吧。”杨子铭顺手把书放在面前的桌上。
贺若炘带着手链脚链,被困在囚车内,只得坐在囚车内。
“这次是彻底载在这张须驼手里了。还被抓了。”身边的狱卒拿着剑半靠在边上的杨树上。
“别以为你们这些反军真是战无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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