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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于飞-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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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羽林卫见竹佳用完膳,便将竹佳请到卧房。屏风后袅袅升着热气,他做了个请的姿势,“请公子沐浴。”
竹佳心中一片慌乱,不待思考,那羽林卫加重语气,“请公子沐浴。”
竹佳深吸了口气,只盼着是自己多虑。
刘宏来时竹佳正泡在木桶中,不知是热气蒸腾的缘故还是,竹佳总觉身上很热。即便水已有些微微的凉意,他还是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小腹像是屯了一团火,脑中尽是些旖旎的想法。他深吸了口气,整个人没入水中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却是徒劳。
身体已经有了变化,竹佳泡在冷水中,面色却如桃花般泛着淡粉色的光泽。他费力的从木桶内爬出,刚刚穿上中衣,腿已经不自主的软了下去。
刘宏进来时恰看到竹佳坐在地上,衣衫凌乱,胸口半敞,身子泛着红。他抬眼看着刘宏,清明的眼神有些迷离,其中暗含着欲望的驱使。他身子微微抖着,明明是气愤的话,说出来却是呢喃的低语,“你……给我……下药。”
刘宏笑着走到竹佳身边,蹲□子凑在竹佳耳边吹着气,“你知道却还是吃了,不是吗?”
“卑鄙。”竹佳吃力的站起来,脚下却如踩了一团棉花。步子还未迈,身子已经往下滑去。
刘宏伸手扶住竹佳,还不忘在他身上上下起手。竹佳心中抵制刘宏,可身体却给出了反应。他无力的推了刘宏几下,不像是推却,倒像是欲拒还迎的挑逗。
刘宏“嘿嘿”一笑,突然将竹佳打横抱起丢到榻上,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竹佳顺势一滚,立刻从榻上滚了下来。他趁着这一势头,连滚带爬的往外跑,却被刘宏两步追了上来。刘宏骑坐在竹佳身上,粗鲁的扯开竹佳的中衣,将脸埋在竹佳颈窝,胡乱吻了起来。
“你……放手!”竹佳急红了眼,可□却被撩拨的更加旺盛。刘宏一手握着竹佳腰身,一手在竹佳胸前挑弄。快感阵阵袭来,刺激着竹佳每一根神经。他无力的扯着刘宏的胳膊,眼泪簌簌的落,“求你放手,求你……”
刘宏吻去竹佳的泪,含住他的耳珠,手缓缓向下移去,轻重适宜的撩拨着竹佳的神经,“你难道不舒服吗?”
“嗯……”竹佳无意识的发出一声□,立刻咬紧下唇,再不许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来。
刘宏起身脱去自己的衣衫,再次伏在竹佳身上,双手紧紧环着竹佳,恨不能将他嵌进自己的身体。竹佳侧身紧拽着中衣,脚下无力的踢踏,一不小心触到屏风,屏风立刻推着木桶倒去。
阿香站在听竹轩外,刚看到刘宏进去便忍不住要冲进去,可转念一想,自己若就这样进去,刘宏岂不立刻便知晓自己跟踪他?正在犹疑,忽闻室内一声闷响,阿香憋不住脱口喊了出来,“竹佳公子!”
刘宏闻声,身子僵了一下,就那一刹那的功夫,竹佳立刻喊了出来,“我在!”
阿香一听,微松了口气,接着敲了两下门,象征性的说了句“我进来了”,便推门走了进来。
刘宏拾起衣服躲在帘后,竹佳拽了下中衣,在阿香进来前,忙背过身去。
阿香见竹佳无碍,舒了口气,扬声道:“打扰公子了,实在是陵公子脚痛难寐,想请公子弹琴抚慰。”
“我这就去。”竹佳说着就要起身,刚一起身,脚下一软又坐了下去。
“公子!”阿香惊呼一声就要上前。竹佳立刻斥道:“不要过来!”
阿香顿足,不敢再靠近。竹佳在地上坐了半晌才稍稍恢复力气。他强忍着□,难耐的躲在帘后穿好衣服,又艰涩的移着步子去拿琴。刘宏微眯着眼看着竹佳,心中愤懑着阿香坏他好事,却又不能跳出去整治她。他看着竹佳匆忙的穿衣拿琴,待竹佳从他面前走过的时候轻喝了一声“站住”。
竹佳紧紧抱着琴,生怕阿香看出什么端倪。只听刘宏阴恻恻道:“今日的事情不许让孟陵知道,否则,朕定会要了你的命。”
竹佳咬着牙吐出一个“诺”字就要离开,又被刘宏唤了下来。刘宏看着竹佳泛红的耳廓,咬牙切齿道:“朕总有一天吃了你!”
☆、移花接木
出了听竹轩,竹佳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松懈。阿香见竹佳步子虚浮,凑近竹佳,刚要伸手去扶,立刻被竹佳避开。她有些尴尬的伸着手,竹佳本就潮红的脸色,更是红的能滴出血来。竹佳向来不是无理之人,可今日却一再失态。他别开脸不去看阿香,只低声道:“我们快些去吧。”
阿香见竹佳如此,心中已猜出缘由。看着竹佳隐忍的躲避,鼻子一酸,眼泪险些掉下来。她背过身朝屋内喊了声“庆春”,庆春立刻奔了出来,小脸上还挂着泪。阿香轻松的开着玩笑,“这么大的人了,还整日哭哭啼啼的,莫不是叫你伺候竹佳公子,委屈你了?你若不想,那便换我来伺候。”
“哪有!”庆春吸吸鼻子,倔强的看着阿香,“那是因为……”
“庆春!”竹佳厉斥一声,庆春立刻吓得噤了声。他眨巴着眼看着竹佳,讷讷道:“公子……”
阿香明白竹佳此举为何。刘宏此时应该还未离开,若叫刘宏听到庆春说不来,他们三个人没有一个人能逃得了。她朝庆春笑笑,“我大半夜来打扰公子,只怕是扰了公子清梦了。”说话间推了庆春一把,“快去扶住公子,陵公子还等着呢!”说罢三人一道往兰陵阁行去。
刘宏透过窗户,看着竹佳远去,轻唤了张让一声,吩咐道:“药性还未过,你去看着点。”
“诺。”张让应了一声便匆匆赶了过去。脚步轻快的,只巴不得抓住些孟陵的把柄好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阿香虽只是个小宫女,可自小同哥哥学习过些拳脚,再加上女子独有的敏锐,张让没跟多久她便已有所觉。
孟陵无聊的等在房内,听到声响,几乎迫不及待的要从榻上跳下来。阿香率先进了屋,孟陵急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
阿香不待开口,庆春已扶着竹佳进了屋。竹佳身子的力量几乎都靠在庆春身上,不算太远的一段路,只把庆春走得满头大汗。孟陵一见竹佳如此,脸忽的沉了下来。他狠狠垂着床,愤愤道:“他真是贼心不死!”
阿香慌乱的把窗户推开条缝,见张让远远的走近,吁了口气,“皇上让张常侍跟着,我们说话千万要小心。”
孟陵冷哼一声,“他倒是万事小心。”说罢把身子往里挪了挪,示意庆春把竹佳扶到自己身边。竹佳刚一挨到榻的边缘,孟陵便上手去扶。竹佳只觉孟陵的手异常的冰冷舒服,刚想靠近,却硬忍着推了孟陵一把,身子一软,跌到了地上。他有些别扭的别开脸,“我……我夜里吃得有些多,现在正热,坐在席上弹就行。”
“你!”孟陵眉头蹙在一起,却又不忍揭穿。他郁郁把脸转向阿香,“去接盆冷水过来帮竹佳公子降降火!”
“诺。”阿香说话间已出了房间。
张让担心被发觉,走得不敢太近。距离只能听到孟陵他们正常的讲话,若把声音有意压低,那便什么都不能听到。张让正思量着要不要再走近一点,忽闻琴声悠扬的奏了出来,却没弹几下便给停了下来。就在张让疑惑竹佳琴技为何如此之差时,孟陵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竹佳公子,你可还好?”
屋内沉闷半晌方传来竹佳隐忍的声音,“有劳……陵公子挂心。无碍。”说罢琴声便再次传了出来。
张让想着竹佳被下了药,若琴声还流畅无比,这才叫奇怪,想到此便又郁郁起来。这若正常,岂不是自己永远被一个男宠压着?想到此更是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只盼着里面露出些许端倪,好叫自己抓个现行。
屋内阿香坐在席上,断断续续弹着琴。庆春一遍遍用冷水帮竹佳擦身上,却把欲火越点越旺,竹佳紧咬着嘴唇,下唇都渗出了血。
孟陵眯眼看着竹佳,手紧攥在一起,微眯的眼中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光。良久,孟陵仿佛下定决心,低声道:“阿香,你回避一下。庆春,把竹佳公子的衣服脱掉。”
“啊?”庆春差异的看着孟陵,孟陵瞪他一眼,“还不快脱?”
阿香知孟陵此举必有其用意,已抱着琴转到帘后,却不忘时时拨动琴弦。
竹佳紧拽着衣服,惊恐的看着孟陵,“你要做什么?”
孟陵心猛地一抽,“你不信我?”
竹佳盯着孟陵,拽着衣襟的手缓缓放松。他合起眼睛,眼角湿湿的有泪。他怎会信不过孟陵?他只是不信自己能够把持的住。
庆春将竹佳的衣服除去,孟陵已将备好的中衣丢给庆春,让庆春帮竹佳穿上。然后交代阿香换上竹佳的衣服。
阿香换衣服的空当孟陵又帮着拨了几下琴弦。待阿香换好衣服出来,若不看脸,乍一看去,那身形当真与竹佳有几分相似。孟陵点点头,对庆春道:“你去把厅内的灯灭的只剩两盏,然后将琴几和席正对大门摆好,记得离灯远一些。”
“诺。”庆春虽不知孟陵葫芦里卖什么药,却手脚麻利的将孟陵吩咐的全部弄好。
一切准备就绪,孟陵突然道:“我准备就寝了,烦请竹佳公子移步厅内。”说罢给了阿香一个眼色,阿香立刻会意的抱着琴在厅内的琴几前坐下。
庆春看着阿香再次进入了自己的角色,看着孟陵,“那我呢?”
孟陵笑笑,声音略微拔高,“庆春,竹佳公子似乎还是热的很,你把我屋子里的灯熄掉后,记得把大门打开。秋高气爽,兴许能让竹佳公子舒爽点。”
庆春此时已明白孟陵声东击西,想到此,声音不禁带了几分兴奋的颤抖,“诺!”
张让一听孟陵这样吩咐,已悄悄探出了头。只见庆春将兰陵阁的大门洞开,厅内的灯火暗淡,却依稀可辨琴几前的人应是竹佳本人。他有些失落的躲回去,心中却暗暗祈祷竹佳最终千万不要把持住。
屋里的灯已被庆春全部熄灭,可孟陵还是能把竹佳看得真切。竹佳的呼吸很粗,却又再用力压制。孟陵叹了口气,低声道:“来我这里。”
竹佳深吸了口气,为难的开了口,“皇上给我下了药。”
“我知道。”孟陵看着竹佳,再次开口,带了几分毋庸置疑的果断,“过来。”
“不必了。”竹佳嗫嚅着挪了挪身子,只想离孟陵再远一些,“我能忍过去。”
孟陵脸色一沉,“你是要我拖着这条断腿过去吗?”
“我……”竹佳转脸看着孟陵。孟陵已经准备起身,边往榻边挪,边说:“太医说了,我若不好好休养,这条腿必定会废了。既然是竹佳公子的意愿,那孟陵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孟陵!”竹佳低低唤了一声,拖着身子在孟陵身边躺了下来。
孟陵伸手覆上竹佳的脸颊,凉凉的感觉让竹佳不禁舒服的呻吟出声。竹佳慌忙捂住嘴,背过身去。他将脸埋在被中,闷闷道:“我过来了,你快些休息吧。”
孟陵轻笑一声,索性伸手环住竹佳,在竹佳耳边吹气撩拨,“你不想吗?”
竹佳扭了□子,几乎气急败坏,“孟陵,你故意!”
孟陵扳过竹佳的身子,蜻蜓点水般亲吻着竹佳的脸,含糊不清的低语,“竹佳,连我都不可以吗?”
竹佳性子内敛,他虽倾心孟陵,却在情爱上懵懂害羞。此时被刘宏下了药,再加上孟陵不断的挑弄,哪里把持的住?不待回答,他已伸手抱住孟陵,深深吻了上去。
刘宏下的药药性虽不特别猛烈,却异常的绵长。孟陵与竹佳一直缠绵到半夜才歇了下来。
阿香本想稍弹一会便叫青春熄了厅内的灯睡下,哪知孟陵和竹佳竟折腾了那样久,只把她十指弹得生疼。庆春未经性事,初听屋内声响,直把他臊得面红耳赤。阿香睨他一眼,低低骂了句“没出息”。庆春一个男孩子,哪里经得住阿香这样说,他瘪瘪嘴,看着阿香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回道:“我哪里没出息?倒是阿香姐姐,一个女孩子,竟不知害臊!”
阿香轻笑一声,不再回答。只是合起的眼中,含了几分苍凉的悲伤。
第二日孟陵便借故自己在兰陵阁待得太过无聊,向刘宏求了情让竹佳住在了兰陵阁。
刘宏对于前一夜的事情本就有些心虚,再加上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借口,生怕一个不准,孟陵提起西苑的事情,忙不迭的应了下来。只想着来日方长,总会有机会“吃了”竹佳。却不知在那日来临之前,他竟恨不得将竹佳生吞活剥。
☆、伤秋
窗外雨丝如幕,从初一开始下,延绵近半月,直到八月十五都不曾停下。
每到雨天,人总是恹恹的窝在室内不肯出门。刘宏自然也多日未来打扰,直到仲秋才又登门。进门先是对孟陵一阵嘘寒问暖,午后才躲闪的开了口,“今日仲秋,虽淫雨霏霏,可佳节宴饮却不能含糊。朕今日想要借竹佳一日,让他赴宴抚琴,以增些许气氛。”
孟陵料想刘宏会来这一招,前几日便已准备妥当。这不,刘宏一开口,孟陵一副无可奈何的惋惜样,“实在是不巧。这几日阴郁连绵,竹佳公子染了风寒,臣也是几日未闻琴音了。”
刘宏一挑眉,几分不信。孟陵接道:“皇上要去探视一下竹佳公子吗?”
刘宏笑笑,“既然来了,自当去看一下。”说罢便叫阿香带他去了竹佳的房间。
竹佳躲在被中,脸上被阿香扑了水粉,屋子里又烧着药草掩盖水粉的香味。刘宏刚一踏进屋子,险些被这浓郁的药味逼出去。他掩住鼻子,进室内一看。竹佳脸色白的骇人,若非还有鼻息,几乎与死人无异。刘宏皱皱眉,沉声道:“怎么病成这样?看过太医了吗?”
“回禀皇上,公子夜里睡觉未关好窗,吹了一夜的风。太医已经来看过了,药也已经服了。”
刘宏点点头,失望的叹了口气退出房外,又去探视了一下孟陵的伤势方才离开。
刘宏一离开兰陵阁,竹佳忙不迭的从房内冲出来大口喘着气,脸上的水粉也因竹佳的动作簌簌往下掉。阿香送走刘宏后进门一看,止不住的笑了起来。竹佳瞪阿香一眼,“还笑!”
阿香憋住笑,扯着竹佳的袖子就往孟陵房里拽,边拽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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