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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位作者:烛影-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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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汉呆愣了片刻,用极快极大的力道将宝融的四肢紧紧的捆缚在椅子的两条扶手和两条椅腿上。
那铜椅就好像冰块般,隐隐散发著一层薄薄的白气,顷刻间让宝融裸露在外的肌肤变成了青白色,宝融很不安分,不停的挣扎著四肢,扭动著身子,口中还大喊著放我出去,我要见皇上之类的话,那狱卒脸上明显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可没有张擎风的命令,他哪敢动用私刑,除非他不想要脑袋了,所以,哀叹了几口气,只能硬著头皮忍著。
“我问你,你叫什麽名字?”张擎风终於开口。
宝融只是循声望了他几眼,然後又拼命的冲他大喊,“让我见见皇上,让我见见皇上,我不会对你们说的,我什麽都不会对你们说的,不会……”
张擎风向身後两名赤著上身的侍卫摆了摆手,就见那二人颔首低声应了个是後,就朝宝融的方向走去,那狱卒怔了一怔,但马上就意识到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於是冲大汉挤了挤眼睛,就双双退到了墙角。
“我再问你一次,你──叫什麽名字。”
“我要见皇上──”宝融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依旧是前面的回答,而且口气更为疯狂。
“来人,掌嘴,打到直到让他明白该如何对本官说话为止。”
宝融尚未明白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忽然一道大力便朝左脸颊重重的击来,真真的将他的脸甩向了左边。火辣辣的疼痛,瞬间在白皙的脸上蔓延,他还没来得及适应这种痛楚,紧著右脸颊上又被人重重打了一下。
他似乎是被打醒了些,这才双眼迷蒙的审视起周围的环境来。
这里,已经不是在他之前所呆的牢房了,而是一间密不透风的暗室,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脚,也本能的又动了动,可换来的,却是一阵钻心的痛,他又慢慢的抬头,虽然脸被打的一会儿甩向左边,一会儿甩向右边,可他还是看清了坐在最前方的那个男人──张擎风。
一见是他,宝融的心,凉透了,原本还有著的那麽丁点的希望,也被这个人的出现击的支离破碎。
他自嘲的瞥了瞥嘴,惨淡的笑著,泪水,开始一滴滴的顺著脸颊向下滑。可神思恍惚间,他突然想起了萧衍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融儿,不要哭,你知道,我这一辈子最怕什麽了吗,我最怕的事就是──你掉眼泪。”
宝融猛的睁大眼睛,死咬著唇,努力抑制的,不让剩下的眼泪滚出眼眶,他不要哭了,不能哭了,他不想让那个人伤心,真的…不想……
清脆的掌嘴声,不绝於耳。劲道之足的手掌像是雨点般狠狠的击在他的脸上,整个身子都被打的向後摔在了椅背上,宝融没有再哭,在疼痛的挣扎中,他只是恍惚的看到那些手抬起,击落,又抬起,又击落……
可是,尽管他已经很努力了,可那些不争气的眼泪,还是又滚了出来,而且更加的汹涌。
(10鲜币)暗室酷刑(2)
他没有声嘶力竭的哭出声,只是觉得那张脸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它开始渐渐变得麻木,感觉不出疼痛,感觉不到鼻子所喷出的温热气体,他的脑子里,也模糊的闪过了几张萧衍温柔的笑脸,似乎是在不断的呼唤著他的名字,融儿,融儿……
或许,自己会被这麽活活的打死吧!他想著,就被又一记巴掌打的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张大人,晕过去了。”那两名侍卫停手,转身面朝张擎风禀道。
“是吗?”他的声音出奇的平静,可是尾音中却挑起了一丝冰冷的轻笑,“既然晕了,那就用冰水把他给本官浇醒。”
“是!”他二人领命,其中一人便去旁边拿了个水桶走了回来,举起它就从宝融头顶浇了下去。
宝融浑身哆嗦了一下,脸上烫的越发的厉害,有那麽一瞬,他几乎觉得脸上像是著了火,他开始本能的在紧束的粗绳中挣动著双手,想去扑灭。
可是到最後,他才发现,他所作的这一切,都是徒劳。
“如果不想继续吃苦头的话,就老老实实的回答本官的问题。”
宝融的脸肿的老高,青青紫紫连成了一面,嘴角挂满了血迹,完全看不出原来那张清秀俊美的面庞,就好像是被蜜蜂蛰了般,胖乎乎的样子俨然就是个丑八怪。
许是疼的紧,宝融沈默的点了点头。
“好,本官问你,你叫什麽名字。”
“薛…薛…宝……融。”宝融的嘴唇肿的奇高,连发出的声音都变了调,变的又细,又沙,又哑,还模糊不清。
那张擎风闻言,低头拿起笔,在白色的宣纸上哗啦啦写了些什麽,然後又搁笔抬头继续发问,“你为什麽要刺杀皇上?还有,在你的身後,是不是还有什麽组织,你是不是受别人指使?”
宝融想笑,可是刚一牵动嘴角,脸上的肉就痛的越发紧。刺杀皇上?组织?指使?这些陌生的字眼让宝融既觉得荒唐又觉得可笑。
他怎麽会刺杀萧衍的呢?在他心中,萧衍的性命更甚於自己,他怎麽杀他呢?可是,连他自己都觉得很奇怪,很难以相信,那个时候,为什麽自己手中会拿著刀,为什麽自己会──刺伤他呢?
这个问题,他想了好久,都没有想明白。
“张大人在问你话呢?快点答呀!”站在一旁正看在兴头上的狱卒低声督促了一句,却换来了张擎风含著愤怒的目光,他立即低下头吐了吐舌头,同时赶忙捂上了自己的嘴。
“我、我没有,我没有…刺…刺杀皇上,没有组织,没…没有受人……指使……”
“本官再问你一次,这也是你最後的机会,你……为什麽要刺杀皇上,是否受旁人驱使?”
宝融的眼底全然都是无助与痛苦,沈默了片刻,他凄苦的开口,“回答多少次都…都是一样,我…我没有刺杀皇上,真的…没有……”
张擎风抬手,一掌狠狠的击在桌上,怒吼道:“满口胡言,简直就是满口胡言,来人,给本官打,好好的打,打到直到他说真话为止。”
“是!”
宝融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也闭上了眼睛,他以为自己的脸又要继续遭殃了,可是预想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到来,反倒是听到了一声干脆带著十足劲道的鞭声响彻整间暗室。
他猛然睁眼,当看到一条又粗又黑的皮鞭正在不远处的那名侍卫手中晃动时,他已经变得无法正常呼吸了,他承认,他害怕,无与伦比的害怕。
委屈,孤独,恐惧,绝望……
他心里开始呼唤萧衍的名字,甚至是回想他们之间的美妙情事,可是这所有的所有,还是无法让他抵消掉身子这种异常的寒冷。
“打──”
张擎风的一声令下,两名侍卫,一左一右,扬起长鞭,就开始交替朝宝融上身抽打。
啪──
清脆的鞭声裹著让人胆颤的冰冷抽过宝融的胸口,扯破了胸口处的衣襟,同时也带出了星星点点的血迹,依著鞭子在空中划过的轨迹,零零散散的在半空中形成一弯惊豔的弧度。
宝融的身子猛地向椅背压去,同时右手肘向後一挫,正巧不巧的压在了那个可怕的按钮上。
“啊──”
又是一鞭抽在他胸口时,宝融突然觉得浑身上下好像被无数只虫子咬了一口,痛的他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可屁股刚刚向上起了不到半根指节,他又被一股更为激烈的痛苦沈沈的拉回了椅中,这次,痛楚不是来自於皮肤表面,而是来自於皮肉深处,他觉得,身体里面,就好像有一把极为细小的小刀,正在一点点的将他的皮与肉慢慢的剥离,那种让他无法形容的痛楚,让他本能般的张嘴,可是那执鞭的侍卫显然很有经验,向前跨了一大步就将一块脏兮兮的布头塞进了宝融大张的嘴里。
“唔……”所有的惨叫声在顷刻间变成了带著哭腔的可怜呜咽声。
“张大人,看来是刚才他不小心触动了椅子的机关,我们,要不要继续打下去。”
张擎风起身,慢慢走到痛苦不堪的宝融身前,看著他那张已经没了人样的脸,然後开口,
“算了,今天就先到这里,明天再继续吧!”他说完,最後瞟了一眼宝融已被冷汗浸透了的发丝,开始向暗室外走,可临走到门前时,他转身冲狱卒道:“好好看著这个人,不能让他寻思,如果明天本官来了,看到他如果变成了一具尸体,你也准备好你的项上人头吧!”
“是是是──”那狱卒赔笑著,一脸说了好几个是字,直到目送著张擎风离开,他才狠狠的一脚跺在地上,骂道:“你爷爷的,威风什麽威风,不就是个破官吗!哼,等老子以後有了本事,看老子不把你给阉了!”
“头儿,这个人该如何处置啊!”那狱卒光顾著破口大骂,当听到大汉从旁提醒时,这才注意到正坐在椅中的宝融,“哼!还能怎麽样,没听到刚才那个混蛋说吗?要我们别把他给弄死了。”
(10鲜币)暗室酷刑(3)
“头,我看您好像很恨这个人似地,要不然,我们对他动动私刑,只要不把他弄死就行了,这样,多少也能解解您的心头之恨,你说好不好啊!”大汉冲狱卒小心的嬉笑道。
“私刑?”狱卒饶有兴致的盯著他,眼珠子转了几转。
“对对──”大汉见狱卒似乎有同意的迹象,立即点头哈腰的应和起来。
谁知下一刻狱卒就变了脸色,抬手重重的在大汉头上敲了一下,骂道:“真是头蠢猪,敢成你脑子里是不是装了几酡屎啊!”说完,他就拎起了他的耳朵,疼的大汉立即嗷嗷直叫,只听他继续骂道:“你以为那张擎风是傻子还是瞎子,如果我们私自用刑,他会看不出来,你
找死啊!蠢蠢蠢──”他似乎仍不解气,又狠狠的扭了下他的耳朵,才松了手。
那大汉拼命的揉著红红的耳朵,委屈道:“那、那我们要怎麽做。”
狱卒那小眼珠这麽一晃,瞧了宝融一眼,就乐呵呵的摆了摆手示意那大汉凑过耳朵来,那大汉还以为狱卒要扯他耳朵,硬是不肯将耳朵凑过去。
“过来──”狱卒见他迟迟不过来,终於没了耐性吼道。
那大汉被吓到了,最终还是战战兢兢的将耳朵凑了过去,狱卒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後大汉就立即眉开眼笑的嘿嘿笑了两声。
此刻的宝融,已经一动不动的靠在椅背上,因为,他已经尝尽了苦头,只要他随便动一下,哪怕是最轻微,最细小的动作,也会给他的身体带来无法承受的痛苦。
他的脸上,已没了泪水,许是已经哭累了吧!
心里,仿佛被挖空了般,荡然无存。
迷蒙间,他好像看到萧衍正在用一种极为愤怒的眼睛瞪著他,那是一种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愤怒。
他是不是在怨自己呢?呵呵!他心里凄凄的笑了两声。
只要萧衍没事,就好了……
寝殿之中,散出了煌煌亮光,连烛光劈啪爆起的声音都是清晰入耳。
水晶帘细碎的铃铃声晃过,一名御医背著药箱从里面出来,与他擦肩而过的,则是一名侍卫,只是这个侍卫长的好生的眼熟。
他走入水晶帘中,绕过山水锦屏,紧接著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明黄色的腾龙云锦帷幔,朱漆镂花梨木桌椅,陈设简约大气,庄重而不失奢华。
此刻天已微亮,萧衍才刚刚醒转,就不顾近侍公公的劝阻,坚持要去牢房中看望宝融。
“皇上,这可是万万不可啊!老奴知道,皇上担忧少傅大人的安危,而且老奴也绝对相信少傅大人的为人,他是绝对不会做出危害皇上性命这种事情的,可是皇上,您要听老奴一劝呀!那少傅大人,可是当著那麽多大臣的面儿刺伤了您,他的罪孽,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所以,皇上,若是您真的想救少傅大人,就得想一个万分周全的计划,万不可轻举妄动呀!”
萧衍柔著发痛的眉心,宝融手握著匕首刺向他的那一瞬,他的脑子一片空白,直到胸口传来疼痛,还仍是不觉,只是定定的望著他,他看得出来,宝融眸子中的惊愕与痛苦,所以他坚信,宝融绝对不是自愿的,而是──被人指使,甚至是被人──操控。
萧衍揉了揉眉心,深吸了几口气,冷静道:“朕知道了,你去派人去牢房,看看宝融怎麽样了,顺便把朕的口令传下去,就说没朕的口谕,任何人都不得对少傅大人动刑。如有违令者,斩。”
“是!”张公公的话音方一落,又一道清冷却含著敬重的声音响起,“皇上!”
萧衍循声望去,却见一个侍卫装扮的人俯首跪在地上,同时听张公公说道:“皇上,此人便是方才老奴说的那个侍卫,他说有要事求见,老奴说了皇上有伤在身,可他还硬是要见,所以老奴没办法,就让他进来了。”
“知道了,你先去办朕交代的事情吧!”
“是!”张公公应声退下,却听那侍卫又恭声道:“属下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衍苍白的脸色突然泛起了一道淡淡血色,他掀开锦被,起身走下床,亲自将跪在地上的男人扶起,一边扶一边开口道:“快起来。”
“是!”那男人起来後,就随萧衍在旁边的梨木桌椅上坐下。
“罗炜,朕没想到你竟然会来这里,记得十年前,你给朕留信说说你要去深山中过隐士的生活,”似乎是牵动了伤口,萧衍皱了皱眉,但马上又感慨道:“真没想到,竟然还能够见到你,刚才张公公送来你的随身玉佩时,朕著实吓了一跳。”
“皇上,其实这十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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