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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攻和雅痞受的大纲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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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铁血堂里几个当家抢地厉害。结果他一个人拿把刀单挑整个铁血堂,硬是帮他老妈把位置给坐稳了,名号就是那么打出来的。我们那叫一个头痛啊!黑社会么,太乱不好,可太铁板一块我们也不好收拾啊!才15、6啊,人家都还念书准备考大学呢,你说说……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幸亏是死了!
怎么死的?简单。10几年前铁血堂老大挂了,他大儿子陆养接棒没接住,给他两弟弟陆超陆杰篡了位,挂了陆养挂了支持陆养的四小姐、习枫的老妈陆琳。陆养的儿子陆湛聪明,带着人逃了。习枫……一说是那晚给陆湛断后自己没撤下来;一说是救自己老妈没救到,反正就没音讯了。
后来陆湛在国外混了几年,居然成了海外华侨知名企业家。陆超陆杰在铁血堂搞分裂,他看准时机出手,联手陆超挂了陆杰,又回了铁血堂。回来没多久,就给习枫风光大葬了。人都死了好几年了,尸首都不知道上哪去了,还说好兄弟呢!黑社会的兄弟?哼哼!
最近陆湛跟他好叔叔陆超又闹出来了。我看啊,陆超绝对不是陆湛的对手。我跟陆湛交过手,这小子,狠着呢!又能忍,是个人物。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啧啧……
以上。
冰山攻听得两手冷汗,习枫要是真死了,那他一直在处着的是谁?要是没死,那他失去音讯的那几年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什么陆湛会在没见着尸首的情况下给他出殡?他又是为什么会失去原来的名字改叫王明?
讲古的世伯一走冰山攻父子俩就发生了一段严肃的对话,主题自然是雅痞受。原则上,冰山攻的老爹对自己儿子一腔热血追爱的行为并不持反对意见。只是,如果这个爱人只是一个普通人,王明,即便他是个男人,冰山攻的老爹都可以不在意。再或者,冰山攻要面对的是某个普通家长的刁难,冰山攻的老爹都可以做到亲自给儿子准备行李。但现在冰山攻要追的那个人是黑社会分子习枫,他预备要对上的是铁血堂陆湛。冒着生命危险去追求一个可能本质上也是个混蛋的黑社会,冰山攻的老爹觉得如果他还要狂热支持的话,那他如果不是脑残了就是被自己儿子的仇人灵魂附体了,简单来说就是被重生了。
对此,冰山攻的回答到也简单。他说:老爹,我爱他。
冰山攻的老爹见他那副情深无限的模样嘴角抽搐了一下,觉着自己几乎可以给他接下来的话做代笔了。自从认识了他,我20多年来的人生才真正有了意义。如果失去了他,生命会像一口枯井,了无生趣。但是,真正的生活从来不是琼瑶片。
谁知,冰山攻接下来却说:但是,如果失去他,我也未必会死。就算再伤心也总会渐渐愈合,然后再爱上别的人。这很现实,我跟他相处时间不长,到现在我几乎完全不了解他。一见钟情很容易,却往往不能长久。而两人之间的相处,要相濡以沫非他莫属至死不渝,是需要时间去积累的。放弃他,只需要一秒钟去决定,痛苦或许不会超过一年。只是我并不甘心,老爹。他是我第一个真真正正爱上的人,至少这一刻,我仍刻骨铭心。而现在我遇到了一点点的困难,连试都没有试过,就要放弃。如果我连一段真正的爱情都可以轻易放弃,我想以后我就没有什么是不可以放弃的。如果是这样的话,老爹你觉得我还是原来的关逸吗?至少目前为止,我仍只愿意跟他一个人去培养那种一生一世的默契,所以我并不愿意放手。
冰山攻的老爹就此哑然。如果冰山攻的态度是狂热的执着的暴躁的丧失理智的,他还能知道该如何恰到好处地泼一盆冷水,但显然他这个儿子现在看起来比他更为理智。非他不行吗?
是的,除非他,真的不适合。
怎么样才算不适合?
他不爱我,我做了那么多他仍然不爱我;或者,他是真正的黑社会,杀过人犯过法,他不是我认识的王明,是习枫。
我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我会的。
那么,老爹会尽力帮你的。直到你抱得美人归,或者,冰山攻的老爹拍着儿子的肩道,彻底被抛弃!说完这句,冰山攻的老爹WS地笑了起来。身为一个望子成龙的父亲,他并不期待儿子的失败,无论是哪个方面;但身为一个抚养儿子20多年都因为儿子本人太过冰山而没有得到太多乐趣的老爹,冰山攻的老爹对自己的儿子或许会失恋的事实隐隐怀着一种近乎恶毒的期待,感觉颇有点“原来你也有今天啊!”“做人莫装X,装X被雷劈!”的老怀安慰。
没多久,陆湛在公司里收到了冰山攻的正式要求会面的电话,当时他的身份是XXX公司的老板。陆湛想了想,把他们见面的地点定在了他现在的家。两人都在尽力以自己擅场的方式进行第一次的接触。
陆湛回去后很快把他即将与冰山攻见面的消息告诉了雅痞受。雅痞受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皱眉,然后,捂着嘴冲到洗手间,吐了。
雅痞受的这个反应显然不是陆湛所期待的,他问负责——名义上照顾,实际上看管雅痞受的手下:他怎么了?
手下做了两个手势,解释道:今天看了你送他的礼物,吃了四顿吐了八回。简直可以说是猪一样的吃相,猫一样的食量。
陆湛有些不开心,雅痞受一回来便质问他: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雅痞受由下自上抬头看了陆湛一眼,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含情脉脉地说:我有了。顿了顿,补充:是你的。
扑通!原本站得像块石头的手下被平坦的地毯绊倒了。而且他显然摔地很疼,整个人趴在地板上抖了半天都没能站起来。
陆湛到是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平静地说:很好,等解决了陆超的事我们就去荷兰注册结婚。我会让管家准备好婴儿房,你什么都不用担心。语气轻松地好像是在约雅痞受明天一起共进晚餐。
雅痞受无语了。下一秒,他跳起来开始这个星期以来第三次的摔东西、砸家具,破坏他眼前所能看到的一切。
陆湛仍是不动如山,负责看管雅痞受的手下也不动。等雅痞受砸到筋疲力尽地停手就尽责地招呼佣人把损坏的东西搬走,换批新的。
陆先生,我只是个小人物。我求求你,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雅痞受毫无形象地坐在地板上,低声哀求。
阿枫,我希望你能忘记以前的事重新站起来,做回原来的习枫。如果你不喜欢今天的礼物,明天我仍有更好的,我相信总有一样能打动你。我说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人,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陆湛平心静气地说着,即便是说到今天那件残忍的超出人类想象的“礼物”——两个被打断全身骨头的两摊人型烂泥都依然平静。
别叫我阿枫,我不是!习枫早就已经死了,10几年前就死了!是陆先生你亲自给他出的殡,你忘了么?雅痞受从地板上跳起来,大叫。
你现在是不是跟我翻旧账?我是宣布你死了,可我没让你跑!你身无分文地跑了,连张身份证都没有。一走就是10年,我怎么都找不到你。你知道我这10年是怎么过的吗?我天天都在担心你会死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混蛋!陆湛终于甩下了他文质彬彬的面具,跟着怒吼。
你在为此而伤心懊悔?那么很抱歉,我已经跑了!我从来没有后悔过逃走,阿湛,就算全世界只有你永远都是对的,永远都不会错,我也不需要你控制我的人生,不需要你摆布我应该怎么做!
我何德何能能摆布你?阿枫,你永远只听自己说不听别人说!从来不知道别人会为你多担心!
哦哦!双方都在叫小名啊!在边上旁听的面瘫手下表面依旧维持面瘫,甚至努力更加面瘫,心里却荡漾地死去活来,宽宽面条泪。面瘫手下知道自己应该出去了,争吵到这个份上他的老大必然不愿意让他继续听下去,可是……谈何容易啊啊啊……我真是在冒着生命危险从事我的八卦事业啊……八卦,我是真的爱你呀!
雅痞受窒了一下,似乎是被打动了,低声说:阿湛,已经10年了,一切都变了。这10年我过得很好,为什么你非要我放弃现在的道路回到你认为对的正轨上去?
你是铁血堂雏虎、你是我陆湛的弟弟习枫,如果你没有办法面对,我想你并没有资格说自己过得好。陆湛却是软硬不吃。
没有打动陆湛,雅痞受再度大爆发。你这个狂妄自大喜欢操控一切的混蛋!
你这个顽固不化遇事只会逃避的懦夫!
X你妈的!雅痞受把茶几上的一只水晶球砸了过去。
陆湛迅速闪身躲开,彬彬有礼地回了一句:也X你妈的!眼见恢复体力的雅痞受又把手摸向了其他摆设,陆湛赶紧补充了一句:一直忘了告诉你,你所有摔坏的东西我都从你的存款里扣了,目前你账户上还剩下200多万,请慢慢享受。他微一颔首,在雅痞受反应过来之前,迅速闪出了房间。
之后的一个星期,除了之前所经历的男男生子的攻方、控制欲极强的兄长、狂妄自大的黑社会老大的三个角色,陆湛又先后扮演了铁面无私的监狱长——因为他不让雅痞受出门;嗜杀成性的狂徒——因为他当着雅痞受的面给了那两滩人型烂泥一个痛快;刁钻阴损的小人——因为他为了雅痞受不停折腾自己的胃的行为而克扣他每天的食物;以及,喜怒无常的暴君——因为他为以上所有指责再次打了雅痞受一个耳光。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虽然他最常被诅咒为爱财如命的铁公鸡,但至少他再也不用在深更半夜听到雅痞受砸东西的声响,不但被打扰了睡眠还要担心他会不会弄伤自己。
而当雅痞受最终意识到自己所有的一切行动都不能动摇陆湛分毫之后,他终于颓然放弃了。仿佛是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的活力,他变得前所未有地安静起来,几乎随时都能忘了呼吸。兄弟之间无话可说,却比之前所有可笑而愚蠢的角色扮演游戏更令人不安和无奈。而就在这个时候,冰山攻终于如约来到陆湛家。终于能够有个人跳出来转移一下他和阿枫两人的注意力,陆湛几乎开始有点感激冰山攻了。
当然,两人交谈五分钟后,陆湛就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说习枫的种种反常行为是他刻意安排来恶心自己的话,那么冰山攻天然的蒙昧无知简直在挑战他忍耐的极限。如果不是深知习枫究竟是个怎样的人,陆湛或许会深切地以为王明和关逸两个,一个假•;脑残一个真•;脑残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陆湛看着冰山攻递给他的那份与XXX公司合作并且占了他们极大便宜的计划书,而使这份计划书成为现实的唯一条件就是放了阿枫简直要无语问苍天,他从未想过这么狗血、老套、白痴、让人牙酸的桥段居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没有杀你们两个?陆湛把那份计划书扔到一边,因为阿枫不喜欢。从小到大,阿枫很少跟我提要求,所以凡是他有所要求我都会无条件满足他,无论我心里多么不愿意。我希望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逼我改主意。
如果你真的能满足他所有要求,为什么不放了他?10几年前就已经放弃的兄弟,现在说要拿回来就拿回来,你以为你是谁?你又把明明当成了什么人?
听着这义正言辞的指责,陆湛不禁失笑。他和阿枫两兄弟之间的问题,谁有资格过问?谁有资格指责?关逸么?陆湛甚至连解释都兴趣缺缺。
放了他,我要带他走!
凭什么?
就凭我爱他,他也爱我!
我一直很好奇,用拳头打出来的爱情,是不是会更加坚固一些?
冰山攻的脸孔红了一下,说:总比留在你这个黑社会身边强!
你别忘了他也是黑社会。
至少现在已经不是了,以后也不该是。
谁决定的?你吗?
够了!在楼上听了半天的雅痞受终于忍耐不住地从楼上走下来打断他们的激情辩论。能为我做决定的只能是我自己,而不是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不要妄图摆布我,无论你是在以我的兄弟,或者……他把头转向冰山攻,久久地凝视他,仿佛在慰藉长久的思念又好似在回味一个遥不可及的梦。爱人的身份。
冰山攻却没有那种情调,他几乎是立即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叫道:你怎么在?
我为什么不能在?雅痞受不悦地皱起眉,难道我就该像一个金华火腿一样被吊在梁上,或者,一个被锁在高塔上的长发公主……他为这样的形容皱了皱眉,等着你们的辩论分出胜负,然后作为一个奖品被颁发给胜利者?就像一部三流小电影?
冰山攻的脸色一下子难看无比,似乎他想象中的盖世英雄脚踏七彩祥云光芒万丈地出场打败喷火巨龙然后娶到公主的美好剧情已经离他越来越远。事实是巨龙非但不喷火而且比他更有绅士风度也更长于诡辩,而美丽的公主殿下却有化身喷火龙的嫌疑,真是杯具!
而坐在沙发上的陆湛则轻咳了一声,迅速抓起了一边的茶杯,意图证明自己只是被呛到了一下而不是想笑。等镇静了神经,他跟着站起身,说:你们谈谈吧。接着便走了出去。实在是冰山攻的脸色太精彩,再不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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