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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弟爱学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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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觉得缺了什么。看到唐代走来走去,却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多想无益,他站起来,往浴室走。
“啊,我刚才洗澡的时候,发现你的沐浴露瓶子已经空了。你用我那个牌子的吧。”
葛乐顿了一下,“柜子里有。”他回卧房里拿。
唐代拿着锅铲的手一顿,许久,听到微波炉叮的一声,回过神来,用布隔着碗端到桌上,然后回到厨房里,关掉电磁炉,把锅里的菜倒进垃圾桶。
葛乐出来,到冰箱拿饮料,看见垃圾桶里的菜,他转身往桌上走,漫不经心地问:“为什么倒了?”
唐代若无其事地说:“不小心掉了脏东西进去。”
“怎么样?我手艺有进步吧。”唐代盯着他眼睛,得意又小心地问。
葛乐笑着点头,“还好。”
唐代摸着嘴唇,“恩……我接了一个兼职,刚刚收到通知,面试过了。”
葛乐疑惑地问:“你不是写小说的吗?”
唐代耸肩,“写小说也要吃饭,我又不懂得存钱。以前没稿费的时候,就到处面试,兼职撑过去。”他举起筷子,“不过,既然现在和你处,觉得应该和你说一下。”
葛乐想了想,说:“现在两个人过,你不用勉强,专心找灵感吧。”
唐代不置可否地一笑,吃了两口饭,才说:“以前都这样过来的。”他眼眸微寂,思想良久,问,“你有过窘迫的时候吗?”
葛乐低头看了他一眼。
唐代打着哈哈,说:“我随口问的。我在吃你的软饭,挖你的窘迫往事,找点平衡感。”
葛乐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有些心疼,“我大二那年,刚好成年,居委会不再发放补贴,我交了学费后,所有的财产只剩下这栋房子,我不想把爸妈遗留下的房子拿出去卖,也不想别人住进来。45块钱撑过了一个月,才找到一个发传单的兼职。然后用三天赚的150块撑过下个月,慢慢地接了好几份兼职,才提高了生活水平。”
“你有申请特困生补助吗?”
“有。但是办手续要时间。”
“哦。”
葛乐想了一下,说:“如果你想知道其他的,可以问。”
唐代摇头,不再说话。
Babylun,人声絮絮,灯光摇晃。
葛乐用抹布擦了柜台,洗手,坐着发呆。
林静得了空,疑惑地挪过来,问:“老板,你要不去端个盘子?”
葛乐眉间拧了个疙瘩,“不去,老胳膊老腿,扛不起来。”
林静噗嗤一笑,说:“老板,我看你是纵欲过度了。双目无神,步伐虚浮。”
葛乐无奈,“女孩子含蓄一点。”
林静打量着柜台,见兼职调酒师能照顾,便凑到葛乐身边,问:“老板,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葛乐想了想,说:“每天都这样过,一旦习惯了,心情就不能以好不好算了。”葛乐给自己拿了一瓶洋酒。
“老板,你一个人喝洋酒,都没劲。这种装逼的酒,应该对着人喝。”
葛乐笑,“待会把空瓶子放在柜台上,看有没有人要?”
林静楞了。老板居然在吐槽装逼的行为!老板今天不对劲呀。
葛乐回过神,“你还在上班,回去。”
葛乐走出了babylun,他没有去开自己的车,而是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X尚广场。”
车驰嚷嚷,窗外是流离的灯火。
司机行了一路,忽然问:“我抽根烟,你介意吗?”
葛乐把视线从窗外调到司机脸上。司机笑的腼腆,“太想了。”
他平时不抽烟,但是,“给我一根。”
司机松了口气,递给他。“你在M大上学吗?”
葛乐被酒精迷糊的脑袋转向他,然后低头,“毕业了。”
“哦,我看你在那边打得车,年纪也不大。在找工作吗?”
葛乐有点懵,“什么?”
司机从镜子里看他,“喝了不少酒是吧。”
葛乐摸头,沉着脸,不好意思,“一时没注意。”
唐代正在垂涎柜子里那款很时尚的时机,忽然看见柜台上倒影出一个人影,他条件发射地站直,说:“请问,先生……”他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葛乐抱着头,支在柜台上,说:“我头疼。”
唐代哭笑不得,“你头疼怎么跑我这来了?”他抬手扶起葛乐的头发,贴在他额头上,担心地问,“是不是受凉了?”
葛乐问,“你什么时候下班?”
“六点半。”他抬头上商场的时钟,“还有一个小时呢。要不你坐边上等会,那边有杂志可以看。”唐代很高兴,葛乐第一次来他工作的地方看他。
葛乐愣愣地点头,去一旁的休息座位。
葛乐如此听话,让唐代感到错愕。他有些担心,但是葛乐坐到位置上后,便拿起一本杂志开始看,似乎没什么不对劲。他虽抓不着头脑,也没在意,只是工作的时候,忍不住频频往那边看。
葛乐看起来很苦恼的样子,一本杂志翻来翻去,然后又换了一本。最后干脆放下,坐在座位上眯着眼睛打盹。
唐代看过来的时候,吓了一跳。他看管理不在,从柜台跑出来,摇醒葛乐。
“你怎么了?”
葛乐摆手,说:“没事,天晚,我喝了点酒,有些困。几点了?”
唐代抬头看钟,“六点。你喝了酒怎么还跑过来?”
葛乐抹了一下脸——洋酒的后劲有点大,说:“没事情做。”
“你撑得住吗?”
“我眯一会儿,你下班叫我。”末了,又问,“你吃过了吗?”
上晚班才包饭。唐代看葛乐昏昏欲睡的样子,也不准备上了,“回去再吃吧。你别倒了。”唐代按葛乐把他扶正、靠在靠背上。
“嗯。”
“你没开车来吧?”唐代担心葛乐酒后驾车过来,问一声,以免他把车丢在这里。
葛乐摇头,说:“喝了酒,不能开。”
唐代忍俊不禁,说:“你胃难受吗?要不要先去填填肚子?”
葛乐已经有些酒醒,只是思维还有点慢。“好吧。”
葛乐回去的时候头依然很疼,唐代便买了一些白茅根回去煮给他。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葛乐醉酒的样子,“憨态可掬。”唐代后来嘲笑他的时候形容道。
唐代这次卡文比较严重,足足两个月没有稿费。好在现在和葛乐一起住,没有房租的担忧,他也不急,两个月后的某一天晨起,在落地窗引进的阳光下,他忽然文思泉涌,自此财源滚滚,在葛乐面前扬眉吐气。
“这是我作为一个写手的自尊。”他摸着银行卡喜滋滋地说。
“你的自尊太不稳定了。”葛乐搭着毛巾进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偶期末了,时间不多,暂时没时间更了
☆、理智的傻事
自从在梁宁倾的店里与偶遇后,安爸安妈对葛乐就很有兴趣。但是安贝不想说,他们也不逼他,更不会私下里打听。儿子将葛乐当隐私护着,他们尊重他,擦边地感慨两次后,便点到即止了。反倒是安贝自己,看见安爸安妈和瑞瑞天伦共享的样子越发感到愧疚。
这一日,忍不住在电话里问安妈妈:“妈妈,四十岁生孩子会不会很辛苦?”
安妈妈愣了一下,反问:“贝贝,你为什么这么问?”
安贝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想要做哥哥。”
安妈妈疑惑地说:“瑞瑞就是你弟弟。”
安贝的眼眶发热,说:“我想再要一个。”
安妈妈沉吟片刻,说:“妈妈的身体很好,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可是,妈妈现在要工作,没时间带。”以前生了安贝后,安妈妈不舍得离开孩子,便辞职在家,两家老人也过来帮忙。然而现在,她打拼了十多年,事业百尺竿头,如果怀孕,至少五六年内要在家里办公,十分不方便。而两家老人年纪也大了,怕管不住孩子。
“请保姆来,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也可以帮忙,我也会尽量陪他。等我以后工作了,我会好好赚钱,养你们,你们不用再辛苦工作,就能一直陪着弟弟或妹妹。”
安妈妈担心地问:“贝贝,你心里是不是有事儿?还是身体不舒服?跟妈妈说说好吗?”
安贝愧疚难当,哽咽着说:“妈妈,我……”
“安仔,打球去……安仔你怎么了?”刚进门的强子担忧地问。
安贝对他摇头,然后对着电话说,“妈妈,我先挂了。”
“好。你注意身体。想吃什么妈妈给你送去。”
“嗯。”
强子拉着椅子,叉着腿倒坐,抱着椅子问:“你出什么事啦?”
安贝心情不好,不想理他,拖着椅子回到书桌前,拿出英语复习书做习题。
强子看着他发呆,忽然说:“要不你和我说说吧,我们是兄弟,你不能和你爸妈说,便和我说吧,一个人憋着会出事的。”他见安贝停了笔,便接着说,“我们现在高三,本来就压力大,这些细枝末节的,能纾解就纾解,是吧。”
安贝想了想,转头看着他,说:“我怕我要是有个意外,没人给我爸妈养老。”
强子嘴角抽了一下,说:“你想太多了。”
安贝不过换了个说法。他思来想去,不能接受试管婴儿——风险太大,也不愿牺牲一个无辜的女人,他以后不会有孩子。爸妈那么喜欢孩子,肯定很想抱孙子。
安贝想,如果妈妈再生一个孩子,那么他会把爸妈对他的疼爱百倍千倍回报在这个弟弟身上。他给爸妈养老,弟弟给爸妈抱孙子。他知道年龄越大,生孩子越辛苦,想让妈妈早一点生。
安贝知道自己的想法颇为自私,有时也想,要不自己找个les形婚?安贝换位思考,如果他的父母的婚姻只是为了世俗,为了生育,他一定很愤恨,很绝望。形婚对孩子太不负责。他现在年纪小,思考的问题却很沉重,快愁断肠子了!
强子问:“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得了绝症?”
安贝楞了一下,“啊?”
强子说:“我妈妈给我找了一个心理新医生,她说,高三学生压力大,有些人会以为自己得了绝症,思想很悲观。你是不是也这样?”
安贝摇头,他上下打量强子,“看不出你压力大呀,”——强子一向随遇而安,而且他已经想好做体育生,文化课分数绰绰有余,平时虽然也骂娘,不过是觉得作业太多。安贝问:“你为什么看心理医生?”
强子闻言,瑟缩了一下,低头沉默半响。
安贝把他还给他:“憋着会出事的。我们是兄弟。”
强子半响才抬头,脸色通红。安贝觉得奇怪,强子干嘛一对上自己的视线就逃开?
强子的声音有些抖,他深吸一口气说:“我老想亲你。”
安贝手一抖,把2b铅笔的笔头弄断了。
好在虚惊一场,强子丝毫没有想过和一个同性在一起。他的想法和安贝相反,如果能纠正性取向,皆大欢喜;如果不行,也会结婚生子,因为他以前也喜欢过女孩子,他相信自己如果不是单纯的异性恋,就是双性恋。
安贝穿着毛衣在操场一圈一圈跑着。
“心理医生说,大部分的人有双性恋倾向,年纪小的时候,性取向容易受外界影响而变化。”“我可能是因为以前没有和女生交往过,和哥们走得近,才出现性取向倾斜。”
“可以纠正。”
可以纠正……
汗水沿着发际线一串一串地流下来。
“如果你只是因为对女性感到恐惧,通过心理治疗可以恢复的。”
安贝想起葛乐也说过可以恢复的。
那我可不可以……?
安妈妈自从上次的电话之后,就很不安心。她隐隐觉得,儿子最后说的那段话的意思,似乎是他不要孩子,或者不能有孩子。安妈妈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她摸到床头开灯,坐起来,给自己拍脸。
安爸爸支着身子疑惑地坐起来,握住安妈妈的手,“做恶梦了?”
安妈妈看着安爸爸脸色慎重:“贝贝可能……”
安贝拿着电话无力体前屈。“妈妈,你想太多了。”——居然以为他那方面有问题!
某日,安贝终于下定决心。
安贝虎视眈眈地盯着强子。
强子被他盯得满脸通红。“安仔,你有话直说。”
李闻声和刘时川不在,安贝低声问他:“你那个心理医生可靠吗?厉害吗?保密性强吗?”
“肯定保密。我爸妈找的,差不离。你也要看?”强子疑惑地问。
安贝点头,“嗯,我觉得我得了绝症。”
安贝高三很安分,攒下不少钱,至少也独立支付十次的费用。他在强子的绑住下成功预约了第一次治疗。
安贝在日历上画一个圈,叹了口气——没关系,自己不是第一次做傻事,这是一次很理智的傻事。
因为临近期末考,学校限定了家长的探望次数,安爸安妈已经两个多星期没见到儿子了,十分想念。好不容易等到儿子的回家周,儿子却说自己要去同学家住。
安爸在安贝寝室耍脾气。“我也去。”
虽然知道安爸只是闹着玩,安贝还是一个头两个大。“爸爸,”安贝从兜里摸出十块钱递给他,“你乖乖在家里等一个星期,我很快就回家了。”期末考前三天放假。
安爸不收钱。“我要儿子!”
安贝曲线救国,“妈妈,你劝劝……”
安妈扭头。
“……”
安贝头疼了。高三之后,爸爸妈妈越发腻自己。瑞瑞因为放寒假,已经被王治相接回去,如果自己回家,一定脱不了身去看心理医生。
安贝思量想去,无计可施。
安爸安妈两人暗中观察安贝的神色,默不作声地互看一眼,两双各具风情的眼睛同时闪过一道光芒。
“哎,既然你执意要去,就去吧。”安妈叹道。
咦?安贝疑惑地看着安爸安妈。
宿舍楼下。
当儿子的身影消失在门内,身形峻拔的安爸和韵致优雅的安妈彼此凝视——查还是不查?
安贝进门,对带着耳机打游戏的强子竖中指。可惜强子太专注于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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