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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弟爱学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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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不会。我对游戏什么的都没兴趣。你放心吧。咱家家教下出来的孩子,禁得住这点诱惑。”
“你要笔记本做什么?”
“上上网翻阅时事,听听歌放松学习压力,看看电影培养小资情调,观看世界风景感受大自然的博大、自身的渺小,鉴赏文学领略名人的风采和伟大领袖的高大情操。”
“这年头英雄莫问出处,流氓不看岁数。儿子,你谎话连篇不带喘气的,别说笔记本,连mp3都别肖想。”
“亲妈咪,别这么狠吗?我回头给你端茶送水,捏腰捶背,二十四孝的伺候您成不?”
“这不是你应该做却没有做的吗?这笔账算上,更别想笔记本了。”
“妈咪,你疼疼宝贝呗。”
“妈咪当然疼宝贝了,都给宝贝敲了16年竹竿了。”
“那就再宽容一回,多一次不多。”
“说真话,怎么突然想买笔记本了?你那手机功能不挺全的吗?”
“真不能说,代沟问题造就了许许多多不能说的秘密。”
“你发育了?”
“……”
“别不好意思。青春期了嘛。但是小孩子不能下太多黄片,想启蒙,找你爸。我们家很豁达的。”
“不、不是。”
“伶牙俐齿变结巴,还想否认。”
“本来就不是。性话题在中国教育上就很隐晦,我脸皮薄,当然要结巴。反正我要笔记本,我做的都是很健康的事情。给我给我给我……”
“也不是不行。”
“真的,你答应了?”
“搬回来。”
“怎么又拐到这上面了?”
“你既然做的都是健康的事情,有什么不能给我看的。就算真有些不能说的秘密,一个房间还不够装吗?回来我看着,比较放心。”
“我不搬回去,我还要笔记本。”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我不能捡了芝麻掉了西瓜。”
“放弃芝麻。”
“呜呜呜……你不讲理,你欺负小孩,你虐待我。”
“宝贝别哭,哎,哭什么,都这么大人了。”安妈妈拿着手机急了。“笔记本真那么重要吗?哎,真欠了你了。别哭了,给你买还不成吗?”
“真的?没骗我,我现在就要,马上要。”
“行行,明天让你爸给你送去。”
“恩恩。要带音响、耳机、麦。还有,我还要一台打印机,带墨水的,还有打印纸。”
“你要打印机做什么?”
“呜呜呜……”
“行了行了,都带给你。也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别哭了。想让妈心疼死吗?”
“妈你最好了,贝贝爱你。”
“恩恩。妈也爱你。”
“还有爸。告诉他,我也爱他。”
“恩恩,我会告诉他的。你一个人住要照顾自己,知道吗?”
“知道知道。笔记本,音响,耳机,麦,打印机带墨水和打印纸,明天送来,别忘了。”
“嗯。”
安贝挂下电话,兴高采烈地冲进卧室,抓起背包冲出门。在M大站下了公交,拐了两个弯后冲进葛乐的酒吧。门口的保安感觉一阵强风袭过。
安贝一出现在酒吧,便有相熟的客人对端酒的葛乐打趣道:“呦,葛老板,你家小朋友又来寻夫了。”
葛乐一回头看见一如既往像炮弹一样射进来的安贝,心想,他总是精力旺盛的,一出现一定要闹大动静,如果身量大个二尺,脸上添块疤,这动静能让吓空整个酒吧。
“学长呢?”安贝看了一圈没有发现葛乐,疑惑地问林静。“学长今天不在吗?”
林静下巴往葛乐的方向一台。安贝循着方向端详片刻,果然看到葛乐,他冲过去,喊道:“学长。”
葛乐一手拿着托盘,一手揽着安贝的肩,把他带回吧台。“现在的高中生不用晚自习的吗?”
“我走读,家长签了字在家自习。”安贝得意地说。
“那也不能天天往酒吧跑。”
“我今天就是来找你谈这事儿。”
“嗯?”葛乐把盘子交给林静,坐在吧椅上听他讲话。
安贝看着葛乐仰着头看着自己,一阵心慌意乱,忙也找了一张椅子坐下。
“我既然答应了不会给你添麻烦,以后就不像现在这样来得勤了。我向我爸妈要了一台笔记本。把你微博,QQ号,msn号,人人,开心,天涯等一系列的账号都写给我,我们必须时时联系感情,不然感情就淡了。”
葛乐被他逗笑了。“被你这白吃白喝这么久,淡了不亏了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爸妈常说,趁着懵懂单纯的年纪多交几个朋友,二十后交的就不那么真诚了。像你这样的生意人,朋友和点头之交的区别就是工作以外有没有联系。”
安贝一本正经地说,清澈的眸子直直地盯着葛乐,葛乐感到一阵心虚。他佯装唤酒,看向林静。
“既然你说的这么严重,给你也无妨。不过你说的那串,我不常用,yy倒常挂着。”
“你先给我,我加了再说。”
“嗯。”
“学长,我不来这了,你有没有一点点高兴?”
小心翼翼的样子有几分楚楚可怜的韵致。葛乐喝下一口酒。“是很高兴。”
安贝两腿叉开,撑着腿缝间的椅子背,抱怨道:“学长,你也太坦白了吧。我虽然耽误了你一些时间,但是也带给你很多快乐。”
“做父亲的快乐。”
安贝凶横地说:“顶多是哥哥。”
当晚葛乐原想要安贝留下来睡,但是安贝坚决要回去。葛乐没想到安贝说的不想惹麻烦便真撇清了关系,见他态度坚决,便想送他回去。安贝笑道,自己又不是女孩子,初中聚会自己还送过女孩回家。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葛乐在门口看着他离开,夜晚霓虹灯在安贝背影上忽隐忽现,平时跃动的背影,今日看上起却带着些落寞。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愧疚。
安贝在公交站牌仰头看了半天,发现,自己从来都只有注意xx路车的首班车时间。夜色霓虹闪耀,站牌上方的末班车时间看不清楚,他仰着仰着,脖子都酸了,眼泪忽然掉了下来。他急忙低下头,忍不住呜咽两声,然后胡乱地抹了两把。
他抬起头的时候,脸上是倔强的颜色。一阵低沉的车声渐渐地靠近,车来了,能回家了。
☆、来了走了来了
安贝向网上的一个广播剧社发出了申请,
安贝试音后顺利地被录取了。
初涉cv的领域,安贝感觉自己离学长又近了一步,兴奋地辗转反侧。刚好第二天就是周六,安贝兴高采烈地冲进babylun酒吧。
因为是白天,店里客人不多。服务生来来往往端的大多是餐点,店内没有点夜晚暧昧的彩灯,亮堂堂的,看起来更像餐馆。
林静惊讶地“咦”了一声。
安贝鄙视地看了她一眼。“服务生,不认识本少爷了吗?”他眉眼一向自然的伸展,此时眉间却皱了起来。林静感觉有点奇怪。
“切。我只是太惊讶了。还有,我是吧台主管。”她先前在收拾吧台的餐具,现在转身进小屋子把它们放在操作台上。
安贝等她出来,问她:“吧台主管和服务生有什么区别?”
林静有些得意。“上下级关系。”
安贝想了想,问:“那你怎么还做服务生的工作?”
“老板的店职责分配如此。”
“哈,原来你是自封的。”
林静辩解道:“老板他没有明确说而已,我拿的是吧台主管的工资。”
“兼职服务生。”安贝今天看起来和林静不对付,他以前虽和林静贫嘴,但一直很有分寸。
“我不跟你说了。”林静愤怒了。
安贝倚着吧台,纠正道:“babylun店里有三种工作人员。学长,林静,服务生。”
林静听他这样说,气有些消了。“没错。”
“女人就是在乎名分。”安贝趴在吧台上,表情放松开来,眉眼舒展。
林静把新的餐具从吧台下拿出来,站起来看向安贝。他看起来剪过头发,额前的刘海短了不少,堪堪遮到眉角。因为安贝侧着头看菜单的姿势,斜向右边落在了白晳的额头上方。由于吧台灯的打光,发尾有些朦胧,露出他额头上一点青春痘。“毛都没长齐,你牵过女孩子的手吗?”
安贝越过吧台抓林静的手,摸到后就退回来了。“牵过了。”
“切。小毛孩。”
“切,手会烂掉。”
“我才会烂掉呢。你不是不来了吗?”
因为今天葛乐出去了,又有两个兼职服务生请假,所以餐具都由她收拾,她来来回回一直停不下来,安贝看到现在,有些眼晕。
“谁说我不来?我只是像弟弟一样来。”安贝坐起来,拿起一直在看的酒单。“你给我随便来杯茶吧。20块以内的。学长这里东西太贵了。”连矿泉水都要八块钱。
林静有些奇怪。“听你的意思,是要自己付钱了?”
“嗯。当不了学长的贤内助了嘛。”安贝开始看第二份。“这些名字我到现在还没有看完。这些烈酒后面怎么这么多零?”
“帮老板挣钱的才是贤内助,挥霍信用卡的是二奶。”
安贝开始找最贵的酒,他记的上次,学长的两个朋友打包了两瓶。“消费促进生产,流水不腐户枢不蠧。”
“照你这么说,以后老板身边得有白玫瑰和红玫瑰,一人负责财政收入,一人账务支出。”
“也可以是一个人。你这里最贵的酒是哪种?后面总有更贵的,我懒得找。”
“最贵的当然是调酒师调的,酒单上只是普通酒。”
“调酒师?我怎么没见过?”安贝在吧台上张望,但是只看到林静一人,他把目光转到林静脸上,果然她一脸被侮辱的愤怒。安贝想,这次绝对不是故意的。“我说,我的茶怎么还没到呀。不能因为我小生意就亏待我。我后台硬。”
“给你,冰柠檬茶。跟你贫嘴忘了。”
“这也太受了吧。至少给我一杯看起来男子气概的茶。还有,这么一小杯将近20块?这柠檬三千年一熟吗”安贝捏着比酒杯厚一些的饮料杯,吸着管子喝柠檬。
“你手里不是有酒单吗?你不会只带了20块钱来酒吧吧?”林静给他加了两块冰块。
“虽然不止,但是我要限制消费。这里太败家了。”
“以前没见你心疼过,果然花别人的钱不心疼。”
“哎,忽然好怀念被包养的日子。放开喝的感觉太爽了。”
林静见他愁眉苦脸的,心下觉得好笑,安贝追着老板跑的时候,看起来弱弱的,性格却很倔强,安慰道:“你现在也被包养着,是你自己硬要付钱的。”
安贝翻了一个白眼,衬着白嫩嫩的脸皮,表情十分可爱。“不吃嗟来之食。”
“怎么会是嗟来之食呢?老板可把你当亲弟弟疼呢。”林静给他刮了一大块冰激凌。“给你凑足20块。”
“再给点。我柠檬汁快喝完了。”
“嗯,给你加一尖杯的。”
“谢谢!”安贝是懂礼貌的好孩子。
“你到底怎么想的?我认识的安贝可是很缠人的。”林静看他用吸管吃冰激凌有些吃力,给他拿了一根长勺。
“秘密。”安贝神秘兮兮地说。
“我们革命友情深厚,我怎么忍心让你孤军奋战?说出来我给你参谋参谋。”
安贝低头想了想。“不行。你嘴不牢。”
林静碉堡了。“这罪名可大了。我可没有泄露过谁的秘密。”
安贝抹抹嘴。“不是说你大嘴巴,而是当某个事情让你激动地时候,你总是忍不住和人分享。谁让你是女人呢!上次我问那两个帅哥的事情时,原先你已经闭起自己的嘴巴,可是因为你太崇拜那个冷酷霸气的帅哥,我只诱惑了两次,你就跟吃了摇头丸似的,酒杯被你擦得吱吱响,八卦像豆子一样从你嘴里抖出来,快得我都接不住了。”
林静尴尬地揪耳朵。“我控制不了嘛……”
不等她说完,安贝就抢话道:“你的表情已经开始由尴尬变花痴了。”
林静捂脸。
林静去接待客人。安贝安静地吸着冰激凌。
他今天没有问林静葛乐在哪里。安贝觉得自己有些奇怪。本来很高兴地来找他,看到他不再这里,反而觉得,自己只是想来这里坐坐。
葛乐是10点多的时候回来的。
林静告诉他,安贝在这里等了一天,怕赶不上末班车便回去了。
葛乐听完发了一会呆后,心不在焉地应一声,向二楼走去。到楼梯口的时候,才想起来,问:“今天店里生意怎样?”
林静说:“还好。老板,你看起来很累。”
“没事儿。你上了一天班,早点回去休息,待会和兼职生一起下班吧。”
“谢谢老板。”
过几天酒吧要举办一个酒会,按照以往惯例,酒商会分担酒会上50%的费用,但是这次,酒商却提出只分担30%的费用,葛乐认为,如果只能出30%的话,他们要另外承担场地费、装修费以及保全费用,但是被拒绝了。葛乐约酒商下午见面,协商到天黑,才谈妥合作事宜。
几个小时的据理力争,精神过度集中,放松之后反而糊里糊涂的。他打的回来的时候说错了地址,开到大学的宿舍楼下,晕晕乎乎地让司机退出来,被司机误会是情伤酒醉,一路受司机的安慰直到下车。
听林静说安贝来过又走了,一团混乱的葛乐还想,贝贝怎么又走了?
葛乐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他侧躺着,把头发向上扒拉,从床头柜上拿下手机,看来电显示:梁宁倾。
葛乐一个激灵,看看时间,已经过12点。他郁闷了,肖栋宠妖孽宠到骨子里,在11点前绝对要保证梁宁倾睡着。妖孽这时候竟然还醒着,难道梁宁倾终于把肖栋也ko了?
“喂。”
“情花开,开灿烂~”
“嘟嘟嘟……”
梁宁倾趴在床上,举着手机恶狠狠道:“王八蛋挂我电话!”
肖栋在他背后亲他的脖子,梁宁倾趁势缩进他怀里。“老公,对不起。”
肖栋把他编起来的辫子放在一边,替他把碎发刮到耳后。“再打过去试试。”
“嗯。”
梁宁倾这回不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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