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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你就菊花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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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黎不但不为谢秉言的话所感动,反而更是恼怒。
“是我混蛋,都是我的错。明天就送你回家,这总行了吧?”
“靠!谁明天。。。。。。”
话说到一半就卡住了,唐黎索性把被子整个拉过头顶,不愿意再搭理谢秉言。
谢秉言看着那团鼓起来的被子久久不能言语。
很想把里面那个越来越无法无天的人揪出来好好修理一顿,但一想到分别在即又有些不舍。
“你真的舍不得走?”
那团被子没有动静。
“是舍不得这间病房?还是舍不得每天的汤?”
那团被子依旧没有动静。
“是病房的话,我可以给你留着,你想什么时候来都行。是汤的话,我知道有几家馆子煲的汤不错,可以推荐给你。”
那团被子还是动也不动,谢秉言都想把它掀开,看看里面的人是不是睡着了。
过了良久,谢秉言起身准备离去。
到了门口,却听到从被子里传来了唐黎的声音。
因为隔着棉被,声音有些闷,但好在语速很慢,一个字一个字的很容易分辨清楚。
“谢秉言。。。。。。你能不能,能不能今晚陪我睡觉?”
“别误会,我可不是舍不得你。。。。。。我就是,想找人陪一下我。”
“。。。。。。你要是不愿意也行,我又不是,又不是。。。。。。”
被子里那个瓮声瓮气的声音还在努力地结结巴巴地为自己解释。
被子里的那个人又二又傻,满嘴脏话,没个正形。
但你只要对他有一点好,他就会感激地一塌糊涂。虽然嘴上还犟着,但那眼神里却满满的是感动。
喜怒形于色,记好不记坏。
这样一个人。。。。。。
“好。”
谢秉言淡淡地应允,脸上看不出喜怒。
病房外。
穆医师看着自己的大侄子。
“你刚才一直在外面?”
谢秉言的眸子微微眯起,有股危险的味道。
“我只是路过。。。。。。没有想偷听。。。。。。”
“你都听到了?”
“。。。。。。”
“算了,听了就听了吧,也没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
“小言,等等。。。。。。”
穆医师看到转身要走的大侄子,有些急切的开口。
“你和那个孩子。。。。。。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不是都跟你和我妈说了吗?”
“可是。。。。。。”
可是你对他。。。。。。
“没什么可是的。”
谢秉言的笑有点苦涩。
“他是直的。难不成我还要去掰弯他?我可不会做和那个人渣一样的混账事。”
穆医师突然浑身僵硬了起来,低着头不再言语。
谢秉言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跟自己说:“而且,明天以后,估计就见不到了吧。”
☆、11
唐黎为了今晚,实在是准备良多。
先是好言好语拜托护士小姐准备了很多道具,遭到白眼一枚。
再是叫好脾气的穆医师帮忙买了调节气氛必不可少的东西,收到困惑的眼神一副。
把一切布置妥当以后,唐黎双手叉腰站在病床上,骄傲自豪地打量这个病房。
像审视自己领土的国王一般,。
唔。。。。。。还是犯二的国王。
嘿嘿,万事俱备,只等着谢秉言了。
唐黎笑得一脸淫鷇荡,对今天的夜晚充满了期待。
谢秉言一推开门就看到一个白色的东西朝自己袭来。
柔软的东西打到身上倒不痛,但当那东西落下去,病房里的样子呈现在他眼前时,谢秉言黑了脸。
“唐黎,你是在干什么?”
谢秉言的声音都低了一个调,隐隐有些怒气。
从天花板上垂下来五彩缤纷的拉花和彩带,雪白的墙面和原本洁净的窗户上是色彩艳丽的喷漆,还有,占满了病床和地面的。。。。。。白枕头。
谁能告诉他,这二货是要干嘛?
唐黎根本无视了谢秉言的阴沉脸色。
相反,他看到谢秉言还挺开心。
从谢秉言进门时那个迎接他的枕头就看得出来。
唐黎站在病床上,脚边都是枕头,手里还抱了一个。
“谢秉言!谢秉言!”
唐黎兴奋地嗓音都有点变了调。
“我们来玩枕头大战好不好!”
唐黎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待地发出了邀请。
谢秉言嘴角都抽搐了,用看奇怪东西的眼神看着他。
“干嘛盯着我啊?再看,再看就把你喝掉!”
谢秉言抿了一下嘴,努力不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太过狰狞。
小心地避开一地的枕头,走到床边。
唐黎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却找不到一点凌驾于他人的优越感。
“谢秉言,你。。。。。。啊——”
冷不防地被抓住脚腕一扯,身体一个不稳,猛地跌倒了床上。
“哎哟——我操!”
唐黎呻吟着连忙去揉他的屁鷇股。
虽然他的菊鷇花已经无恙,但这结结实实地一摔,还是把他的屁鷇股肉摔得很疼。
“谢秉言!你发的哪门子的疯啊!靠!要是老子的屁股摔成两半你要怎么赔啊!”
谢秉言不理会他,随手拿起一个枕头,问:“这些枕头是哪来的?”
“护士姐姐给的啊。”
“。。。。。。人家护士比你大。”谢秉言道,又指了指天花板和墙壁,“那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哪有乱七八糟?这些是你小叔子帮忙买的呢。”
“是、小、叔。”
谢秉言一字一顿地说,额角隐隐有青筋跳动。
“好吧,小叔就小叔。话说,你干嘛无缘无故发火啊!有病!”
亏得他费了那么大工夫准备,竟然还嫌弃,实在是太过分了!
“发火?你把病房弄得乌烟瘴气,还指望我给你发朵小红花,夸你做得好吗?”
“乌烟瘴气?”
唐黎环视了一下房间。
好吧,是夸张了点。
但还没有到乌烟瘴气的地步吧。
而且,这样子不是还挺喜庆的吗?
把这个想法跟谢秉言说了,却得到了谢秉言看怪物似的眼神。
“看什么看?小心我真把你喝掉哦!”
“我原来只当你智商不高,味觉奇特,没想到你的品位也这么差。”
谢秉言慢条斯理地道。
“靠!什么意思啊你!”
唐黎怒了,猛地弹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坐在床边的谢秉言扑倒。
“唔!唐黎!别闹!”
猝不及防地横倒在床上的谢秉言皱着眉。
“嘿嘿!叫你骂我!”
唐黎骑在谢秉言的身上,笑得那叫一个小人得志。
“谢秉言,难得我都准备好了,我们来玩枕头大战呗~”
唐黎抓着枕头奸笑。
“唐黎!给我下去!否则后果自负!”
“嘿嘿~怕了吧,就算你喊雅蠛蝶也没用的哦~”
说罢就抓着枕头朝谢秉言身上打。
打着打着还上了瘾,兴奋地微微喘着气。
“唐——黎!”
谢秉言咬着牙,倒不是那枕头打在身上有多痛,而是。。。。。。
“快给我下去!听到没有!”
“诶?怎么了?真打疼了?”
唐黎也发现谢秉言脸色不对,扔开枕头,手朝谢秉言身上摸。
“你哪不舒服啊?肚子疼?胸口疼?”
谢秉言一言不发,偏过头,有些难堪的样子。
“你究竟怎么。。。。。。嗯?什么东西。。。。。。谢秉言,你——”
杵在屁股上的那个硬硬的东西是。。。。。。
靠!他妈的是个男人都知道那是什么吧!
“操!你,你。。。。。。你变态!老子可是男的。。。。。。”
谢秉言反而沉静了下来,刚才的那丝尴尬也看不见了:“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我是同性恋的事你不早就知道吗?”
“我是乱说的,没想到你真的。。。。。。”
“没想到我真的是变态的死基佬?”谢秉言笑了,“那现在你知道了,是不是该离我远点了?”
“我。。。。。。我。。。。。。”
唐黎语塞了,虽然谢秉言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但那话听得他十分不自在。
他知道基佬这个人群本来就不怎么被大众理解,是不是谢秉言也为此自卑,才会故作不在乎?
“我没歧视你。。。。。。虽然基佬有点变态,不,你不变态。。。。。。我,我。。。。。。我先下来。”
说完就手忙脚乱地想从谢秉言身上下来。
“你等等啊。。。。。。”
唐黎一着急,手脚却有些发软,挣扎着要下去。
“够了!别动!”
谢秉言的嗓音有些低哑。
唐黎也确实不敢动了,倒不全是因为谢秉言的话,而是。。。。。。他分明感觉到抵着屁鷇股的东西更大,也更硬了。
灼人的热度透过轻薄的布料,传到他身上,让他不知怎么的就红了脸。
“你,你怎么是个男人就起反鷇应啊!”
没节操的同性恋!害他现在。。。。。。
“要换成你,一女人骑在你身上乱扭,你能没反应?”
谢秉言冷冷地反问。
“我。。。。。。”
唐黎想说自己不会那么没节操,但却突然涨红了脸,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怎么?光想想就硬了?”
谢秉言看了眼他的胯间,棉质的薄裤根本怎么也隐藏不住。
“我不是!我没想女人!我这是。。。。。。传染!绝对是传染!都是因为你乱发鷇情,我才。。。。。。”
唐黎说不下去了,有些凶狠地瞪着谢秉言。
“喂!我们现在怎么办?”
“自己解决,别跟我说你不会。还有,你是不是可以从我的东西上下去了?”
唐黎脸更红了,慌手慌脚地下去,背对着谢秉言躺下。
颤着手把裤子拉下来,掏出半硬着的东西。
手握住根部,慢慢撸动起来。
半晌后,唐黎带着哭腔说:“谢秉言。。。。。。我,我撸不出来。。。。。。”
这么多年来,自己的需求都是靠手解决的,虽然不常撸,但经验还是有的。
但是,但是。。。。。。
不知道是因为第一次撸管的时候身边有人,抑或是耳畔清晰可闻的男人的粗重的喘鷇息声。
身体是前所未有的兴奋,自己的手指功底却在紧张下一点也发挥不出来。
“谢秉言,我难受。。。。。。”
欲鷇望得不到纾解,全身都在燥热。
犹如身处火笼之中。
被欲鷇火焚烧了理智的唐黎下意识地向身边唯一可以帮助自己的人求救:“谢秉言,帮我。。。。。。帮我,好不好?”
“你真的要我帮?”
“嗯嗯!”
“那你转过来。”
唐黎转过身,手握着的东西已经硬的不成样子,顶端渗出些乳白色的液体。
那双平日里有些猥琐的眼睛变得迷离,让谢秉言怀疑,这人现在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是帮你可以,”谢秉言的语速缓慢,有种蛊惑人心的感觉,“那你是不是也该。。。。。。嗯?”
唐黎用行动回答了谢秉言的问题,松开自己的家伙,握住了对方那个粗长的器官。
谢秉言奖励性的亲了亲他的鼻尖,也伸出手,手指环住他腿间那个不安分的东西。
“嗯~”
唐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鷇吟。
果然,别人的手和自己的手是不一样的,得到的快感更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你快点啊。”
忍不住出声催促,然后要求立刻得到了满足。
干净修长的手指一次次地安抚着怒张的器物,时急时缓,每每能将他的性欲推到一个新的高度。
“唔。。。。。。嗯,舒服。。。。。。”
唐黎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的快鷇感,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恍恍惚惚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孔。
“呃啊——”
顶端被指甲恶意扣弄的时候,累积的情鷇欲一下子喷发了出来。
视野在那一瞬间变成一片白色。
“呼——”
唐黎满足地叹息,回过神来却发现谢秉言的还硬着。
刚才光顾着自己爽了,手放在那东西上,却根本没帮到忙。
“额,那个,我帮你。”
本着报答的心态,已经清醒过来的唐黎没什么芥蒂就动起手来。
谢秉言挺持久的,唐黎的手都快麻木的时候,手里的东西才总算释放。
唐黎看着手里那白色的粘稠物,有些呆愣。
他们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两个男人做这种事情。。。。。。是不是太奇怪了?
“把手擦了。”
谢秉言递给他一张纸。
那张温文尔雅的脸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仿佛他们刚才做的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哦。”
唐黎接过纸,把刚才沾到身上的□也一起擦了。
“还玩枕头大战吗?”
谢秉言的声音透着笑意。
“不玩了,困。”
唐黎摇头,扯过一个枕头爬到床正中间躺下。
然后在谢秉言关了灯睡到他身边的时候往边上移了点,给他挪了位子。
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唐黎迷迷糊糊得想:怎么感觉有什么不对劲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月考考砸了魂淡!文件损坏,写的东西乱了码魂淡!流年不利什么的。。。。。。怎么破?或许,是因为昨天世界末日的关系?。。。。。。晋江的和谐词还真多
☆、12
唐黎梦到了他妈。
不是什么母子相拥痛哭流涕的煽情戏码,而是以前一件很普通很普通的小事。
太阳从窗户照进来。
他妈坐在电脑跟前玩超级玛丽,他趴在床上吃午饭。
“妈,几点了?”
刚刚睡醒的他嘴里叼着排骨,口齿含糊地问。
“你猜。”
忙着冲关的老妈明显没空去看下右下角的时间。
“妈,你够了,到底几点了?太晚了就赶不上两点钟的补习了。”
“哦,昨天这个点。”
“。。。。。。”
唐黎拿起枕头,朝那个已经游戏入魔的女人扔过去。
“啊!!死掉了!”
女人愤怒的转过身。
不知怎么的,唐黎的视野突然模糊起来。
老妈的怒容怎么也看不清,咆哮声清晰地却如在耳畔。
“唐黎!”
“哇啊!”
一睁眼就看到一张放大了的脸,唐黎吓得一巴掌就呼扇了过去。
“啪!”
清脆的耳光声让唐黎回了神。
这张脸,不是谢秉言又是谁?
“我操!你没事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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