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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五口重生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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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又拼上多一只方桌,变成了长桌。然后菜上了,酒也上了。
许是宏看着那瓶华堂酒珍品,一副掩饰不了心疼的样子,许讼要拿去倒,也给他挡住。
“三堂叔,怎么能让你来倒酒呢,要是给老爷子看到又要说我没规矩了。”许讼大咧咧道,直接无视许是宏那护酒的样子,又要伸手去拿酒。
许是宏见了,一把将酒瓶收过来,道:“这个,虽然许家都不反对男孩子喝酒,但你们年纪还小,尤其是许诺你才十四,许讼你也才十五,还没成年呢,就喝个一杯算罢。”
“三堂叔,话可不能这么说,老爷子十四岁可就跟着太爷上了战场了,喝酒哪还轮杯啊。”许讼不以为然的道。
“胡说,那是大哥上了十四岁上了战场,又不是你这十五岁还在念军校的兔崽子!”许是宏不为所动,轻斥道。
刘璃默默看这架势,明白这许是宏对这瓶酒看的很是重要呢。不过她还真没看出来,这白瓷瓶连个标签都没有的什么华堂酒中珍品有什么特别的。
“三堂叔说这么多,莫不是舍不得履行你的话吧?”许诺清冷的话恰时响起,许讼也是一脸不忿的看着许是宏。
许是宏到底是个长辈,听了许诺这小辈直接的话,不禁面上一赧,又不知道该应是不应。
刘璃见状,再不打个圆场,这饭没法吃了,她可真是饿了。
“怎么会呢,他也是为你们考虑呀。”刘璃厚着脸皮说假话帮腔,看许是宏脸色缓过来,而那两堂兄弟还是不服的样子,于是想出个馊主意:“真要是想多喝些,又不愿意分配,那不如划拳吧?谁喝多的谁喝少的,自己决定,赢的喝。”
感觉到几个人静下来没搭话,刘璃不禁一惊,莫不是这主意真的太馊了?
“你们若是不喜欢,那就换一个”
“不用换,就划拳。”许是宏摆摆手,豪气道:“就不信还输给两小兔崽子。”
许讼一听,也被激起来,嚷嚷道:“三堂叔,先说好,我可不会因为你是长辈让你哦。”
“谁要你让了,快出。”许是宏抬眉,催道。
许讼笑了,两人一划,许讼剪子,许是宏布包。
“哈哈,该我的吧,三堂叔。”许讼大笑着从一脸郁卒的许是宏手里夺过那瓶酒,急急拧开瓶盖,倒了一杯。他端起酒杯,看了看刘璃,开心道:“好堂妹,多亏你的好主意啊。这杯酒做哥哥的先记着,回头弟妹们出去玩绝少不了你一份。”
刘璃“唔唔”作答,没往心里去,又低下头专心吃菜去了,味道实在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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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出了康家菜馆时,天都已经黑了,满是星星。
许讼脸红红,眼花花,靠着身侧两个勤务兵扶着,还一边手舞足蹈,笑道:“今儿畅快,总算喝了那瓶家伙,好堂妹,少不了你的功劳下次下次去玩和弟妹们”
刘璃无奈,看着身旁许是宏眼里的不爽,没想到这个许讼划拳这么走运,几乎把把赢,而许诺没参与进来,似没有许讼对那瓶酒那样浓的兴趣。
而许讼几乎喝了差不多整瓶,以他的年纪也难怪有些醉了,那是精纯的白酒呢。
“三堂叔,我一会吩咐小何送堂哥回去景罗路。”许诺走过来对许是宏道,又看了看刘璃,眼眸中有一种浓浓的颜色,似是随意的问道:“三堂叔这是带着堂妹回凤起路的宅子吗?”
凤起路二十三号便是许是宏那间许宅。
许是宏点点头,又看了看前面勤务兵将许讼那小醉鬼塞进车里,撇撇嘴道:“照顾好这兔崽子,他家老爷子问起来,可别说是喝了我瓶酒。”
“三堂叔,我不说倒不难,但你是知道堂哥那嘴,嘴了最爱乱说话,说不准一回去就说溜了嘴。”许诺抬眉一笑,有点冷。
“真要是这兔崽子自己说溜了嘴,那挨了打就关我这三堂叔的事。我关爱小辈的本分也算了尽到了。”许是宏似是解气般说着。
“嗯,那三堂叔再见,我这便回去了。”许诺说着便转身走。
许是宏似是觉得漏了什么,忙又唤住许诺,有些别扭的道:“我看你今晚就宿在大哥家吧,守着那兔崽子嘴。他要真说了喝了我这瓶酒,少不了讨打。”
许诺扯扯唇角,隐隐有笑意,点点头,便转身走了。
刘璃暗叹许是宏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对家里的小辈实在太照顾了,其实对自己这小辈,何尝不是很照顾呢。心里莫名暖起来。
——
小季将车开了过来,刘璃和许是宏刚准备上车,无意中看到对街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是她爸爸,刘文生,有一个漂亮的女人很亲热的挽着他的走着。刘璃正要细看,却被身侧的许是宏拉过身来。
“别看了,那是他的女朋友。”许是宏看着她说道,见她有些诧异,“你不知道?”
刘璃自嘲的笑笑,在心里苦笑,任凭自心脏蔓延出来的枯涩感情流淌在全身的血脉,面上却换上一个轻松的表情。轻推开许是宏便拉开车门上了车。
不知道吗?
不是,她不傻,当然能猜到。
她的爸妈分居时还年轻,当然都是有需要的。
父母感情不合,分居数年,虽然还在一处在上京做生意,却早已互无夫妻情分。这几句话,在刘璃亲眼看到这刻才明白过来,什么是早已互无夫妻情分。
“你不要难过。”许是宏的话带着安慰的语气,看向她的眼里有不忍。
刘璃沉默,她不太想说话,想在此刻发发小孩子脾气,再让她任性一次吧。
“你忘了他吧,我作你爸爸,我是你爸爸。”许是宏顿了一顿,握住刘璃的手,很郑重很认真的说,似是一种是保证又像是宣誓。
刘璃心里漾起一丝波澜,脑海里浮现出许是宏几天做的每一件事,不是不感动的。
她忍不住轻轻点下了头。
许是宏温柔的抱住她,轻拍她的后背,良久,似是低喃:“不管结果是怎样。”
此时刘璃却在许是宏的怀里睡过去,长睫细细密密的垂下一层阴影,唇微微上扬,许是做了一个好梦。
39、第三十九章 。。。
不知道睡了多久,刘璃才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倒在许是宏的怀里,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忙坐正身子,“可能是今天逛的太累了,压着许叔叔了,真抱歉。”
“这么客气做什么。”许是宏口气温和,眸色却一黯,收回手。
开车的小季似是见刘璃醒过来了,便问道:“首长,那我们这是开回家吧?”
“废话。”许是宏带着一丝愠怒,声音低沉。小季被训的莫名其妙的,刚刚快到家的时候,他抱着刘璃还没醒,可是他自己说先四处开开再回去的呀。
可小季却不敢把这话说出来,撇撇嘴往回开。
——
刘璃和许是宏到家的时候,吕柔娴已经回来了。
她穿着合身的浅绿色长裙,微卷的短发有一种青春的韵味,亭亭站在厅中,给人的感觉丝毫不似有了一个十二岁女儿的少妇。
“妈妈。”刘璃唤道,走了过去拉住吕柔娴的手,笑吟吟问:“妈妈今天去哪了,我和许叔叔逛了好些地方呢,许叔叔给我买了好多东西。”
吕柔娴温柔的摸摸刘璃的头,着看一旁的许是宏正招呼孙妈,曹伯将买的一堆东西提进刘璃的房间。
“刘璃。”吕柔娴收回目光,正色起来,“妈妈今天和你爸爸去了民政局。”
刘璃听后一愣,有些酸涩的感觉。但马上又想到晚上才看到了那一幕,心又平静下来。是淡淡道:“那恭喜妈妈了。”
吕柔娴见她脸色变了又变,有些紧张,哄道:“妈妈和爸爸还是会一样待你好的,而且,”她的目光落到许是宏身上,“而且你还多一个许叔叔疼你。”
“嗯。”刘璃看了看脸上有着期盼的吕柔娴和许是宏,挂上一个笑,转了话题,“那妈妈和许叔叔什么时候结婚?”
吕柔娴和许是宏听了,互看一眼,默不作声。
“你们这是做什么,难道是不准备结婚了?”刘璃知道他们不好意思这个时候说,故意激道,作出一副讶异的样子。
“不是,不是。”两人慌忙否认一起摇头,异口同声。
刘璃见了忍俊不禁,打趣:“这么快就夫唱妇随啦?”
“你这小鬼灵精。”吕柔娴见刘璃面无异色的说笑起来,心头一松,嗔道。
许是宏脸色也温和起来,似是想到什么,又犹疑了:“我们准备婚礼,那你”
“我没问题。许叔叔待我妈妈好,能结成良缘是好事,我也希望我妈妈过的好。”刘璃说这话的时候,似乎也是在说给自己听,像要把幼时充斥在心底的偏执一扫而光。
那是她的妈妈,不管怎样,也是爱她的妈妈。
何况父母感情不合,不代表她就一定丧失母爱,何必在意所谓的完美。
“刘璃。”吕柔娴感动的将刘璃搂在怀里,刘璃靠在她身上,阵阵熟悉的味道,心里暖暖的,平和的感觉,这未必是失去可能是得到呢。
“既然刘璃都是这样希望,柔娴,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许是宏看着吕柔娴那种柔情蜜意,带着承诺的光色。
这让刘璃觉得羡慕起来,不由想到了江洺,还有他们的婚礼。虽然简单,但当时江洺何尝不是用这样满是爱意的眼神看着自己
——
刘璃和吕柔娴,许是宏讨论了一会婚礼,便借口累了回房休息。
上了楼回到房间,她便扑倒在床上,抓起床边的电话,按下熟悉的林宅号码。
“喂,你好,这是林宅。”是李姨的声音。
“李姨,我是刘璃,江洺在吗?”保佑他在吧,刘璃心里默念。
“在呢,和林先生在书房,我帮你去叫,稍等啊。”刘璃听了,松了口气。
“老婆。”熟悉的想念的想压倒亲吻的声音。
“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刘璃连着说,释放刚刚瞬间爆发出的思念,如果不是许是宏那个眼神刺激到她,这几天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想念呢?一定是这样吧。
“我也是。”那边的声音似乎有了笑意,“你在上京好吗?”
“我很好,我爸妈今天离婚了。”刘璃很平静的说出来,感觉心里竟然没什么疼痛了,“我妈妈要结婚了,那个男人很爱他,他看妈妈的眼神,就好像我们当初结婚时那样。”
“难道我们现在不是这样吗?”江洺的声音有丝不屑。
“是,当然是。”刘璃连忙狗腿的附和,又转问:“你好吗,有没有好好休息,伤口没出什么吧?恢复的好吧?”
“我很好。但是多多和拉拉的事”江洺的声音陡地低沉下来,刘璃听得一惊,心砰砰直跳,慌忙问道:“孩子们怎么了?”
“华奇不转,背后是许家,许林两家不合,林秉楠找的说的上话人不愿说话。”江洺似乎听到电话这头没了声音,连忙补充道:“不过你别担心,他们不转便罢了,你老公我大不了把违约金缴了。”
“乱说,你哪有那么多钱。”刘璃笑骂,眼却感觉酸涩起来,那违约金她是留意过的,那可是天文数字啊。江洺虽然遗产不少,但要是经了这样折腾,还是双倍的,不知会如何。这可如何事好呢。正纠结着,却突然想起江洺提到的许家,心里燃起一丝希望,“老公,你对许家了解的多么,可知道许是宏这个人?”
电话那边静默了一会,“他是许家现在主事老爷子许是穹的堂弟,副军级大校,年40。”
江洺虽然说的简短,但刘璃却理不得这么多,“他在许家地位如何,说的上话么?”
“你认识他?不,还是你妈妈认识他?”江洺不解的问。
“他是要和我妈妈结婚的人,待我很好,如果他说的上话,我便去拜托他。”刘璃和盘托出,本来不说许是宏,是不想江洺联想到许诺。虽然两人间几乎从没提过这个名字,但刘璃知道他是介意的。
“你见过他了吧。”声音沉沉的,却听不出什么情绪。
刘璃知道江洺口中的‘他’指的谁,虽然知道自己若是说没见过,他也无法证实,但还是心一横,应了声:“嗯。”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就那点违约金我也不放在心上。本来也是看拉拉喜欢这行,不想因为违约影响她的以后。”江洺的语气硬起来,刘璃知道他生气了,又听得他这么说,急道:“你也说拉拉以后还想进这行,怎么可以”
“我不要你和许家太多牵扯。”江洺很直接的打断。
刘璃一愣,明白他的意思,知道他是做了决定,若是平时也就顺着他了,但这次怎么相同,继续道:“就算你交的起全部的违约金,不是让你新做的经纪公司为难吗?”
她真的不想看他因一口气而让他重视事业受损,上辈子的事她不想重演,她希望他能实现他上辈子为了她而没实现的东西。
“我总有办法。”江洺说的笃定,不容置疑。
刘璃听了心里却是一冷,语气也变了,“难道你还想继续做走私?”
那边却没了声音,刘璃还想劝他不要,却听得电话那头已经是嘟嘟声。
刘璃颓然的躺倒在床,心脏有些疼,细微的、像是有人伸出尖锐的手指,一点一点把心脏上面的薄膜活生生的揭开一样的疼
她攒紧床上的柔软的毯子,眼眸中有一种浓浓的颜色,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落下一滴泪珠子,流下然后消逝不见。
这是他第一次挂她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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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依然是被窗外的鸟欢快的叫声吵醒的。
它们是为了什么这么开心呢,有什么值得它们这么开心呢,实在讨厌。
刘璃情绪似乎有些低落,也不去开窗户,开了窗户鸟的快乐自己便听的一清二楚。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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