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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国竞艳-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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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归开心,韩嫣还是忍不住问秦笛,自己拿到的小猴子,为什么要手行皮鞭。结果,在秦笛一脸坏笑地告诉她答案之后,她便红着脸使劲儿拧秦笛的腰间软肉,大发起了娇嗔。
随后,秦笛索性乘着灵感充沛,把家中每个人要佩戴的小猴子,全都做好。然后一一发给了众人,这个工程相对比较浩大,直到晚餐前,方才最后完成。原因是:水玲珑和霜儿、雪儿刚刚销完假,便又提出要请假,惹得班主任不高兴,被要求叫家长。
没奈何,白兰香只好和季玉蓉一起去了一趟学校,百般解释方才息了班主任的怒气。便是因为这件事,秦笛的小猴子发放工作,便给拖长了时间。晚饭之后,大家再次聚集在一起,秦笛方才提出阿片酮的问题,以求群策群力。
等到秦笛说完阿片酮的种种特性之后,白兰香便把他赶了出去,说是这件事不劳他这大老爷操心,她们一干娘子军有信心商量出一个完美的对策。
秦笛倒也不担心她们会想出什么馊主意,左右他思量了一下午,心中已经有了些许腹案,便开开心心地自去后花园散步。
已是入秋时节,山上的夜风很凉。晚上出来散步,不加件厚衣服,很容易着凉。秦笛身体虽然很好,并不担心感冒,却没办法推脱颜媚的热情,强自披了一件外套出来。
走到草坪中央,深深吸了口气,秦笛正要举目四望,忽然听到左近有人发出了一声幽怨的叹息。
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秦笛走了几步,却在靠着山崖的一处洼地的阶梯上,发现了一个孤单的身影。
秦笛选购的这处别墅后面不远便是山崖,原本这是很容易被业主视为诟病的地方。却因为揽胜山庄的开发商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反倒成就了这栋别墅的价值提升的依据。
业主之所以不愿意临崖而居,一是担心暴雨容易冲垮山体,造成房屋下陷甚或垮塌。二则担心距离悬崖过近,夜里容易酿出事故。
于是揽胜山庄特意加固了山体,以巨石垒成护壁。此外,还在每一处临近山崖的别墅后面,单独辟出一片洼地,周围辅以阶梯、护栏,反倒像是搞出了几处别开生面的观景台似的,由是大受好评。
此刻,那个孤单的背影,就是坐在这样的洼地阶梯上面,正自歪头托腮,望着月亮叹气。
“月亮啊,月亮!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啊?和自己的侄女爱上了同一个男人,真是很让人困惑呢!虽然我知道他有很多女人,我也知道他甚至同时拥有了一对母女可是可是我就是没办法说服自己啊!”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望着这熟悉的背影,秦笛如何能不知道,坐在石阶上的这个女人是谁?
一想到齐云露这个办案专家,秦笛的思绪便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他们一起泡温泉的那个夜晚回想起在泳池发生的那一幕回想起在她的闺房里发生的妙事
仔细想想,自己和她可供回忆的地方,还真是蛮多的。自己怎么就忽略了这个佳人,让她独自伤心流泪呢?一念及此,秦笛不由得暗骂自己混蛋。
是了!都是自己不好!自己身边的女人太多,竟是忘记分出心思,照顾那些险被自己遗忘的女人!
“真想从这里跳下去呢!或许这样一来,我就不用再心烦了吧?”
齐云露突然幽幽说出的一句,可把秦笛吓了个不轻。
“糟糕,这小妞性子不是那么极端吧?”秦笛赶紧快走了两步,缩身靠在一处灌木丛下,只待齐云露稍有异动,立刻就扑过去。
“可若是真跳,我会舍不得你呢!”
齐云露叹了口气,回头望了一眼别墅,自语道:“你这小冤家,实在是害人不浅啊!”
秦笛赶在齐云露发现自己之前,把身子放倒,这才没被对方发现。听到齐云露对自己的昵称,他不由得浮出一层冷汗,对自己出去与否,再次犹豫起来。
“野棠花落,又匆匆过了,清明时节。
划地东风欺客梦,一枕云屏寒怯。
曲岸持觞,垂杨系马,此地曾轻别。
楼空人去,旧游飞燕能说。
闻道绮阳东头,行人曾见,帘底纤纤月。
旧恨春江流不断,新恨云山千叠。
料得明朝,尊前重见,镜里花难折。
也应惊问:近来多少华发?”
一首辛弃疾的《念奴娇——书东流村壁》听得秦笛再次冒汗不已,心道:齐大专家果然不同寻常女子,都是为情所困,偏偏她嘴里吟出来的,是这等击节高歌的悲凉之词。莫不是,咱们齐大专家也有辛大家的雄心抱负不成?
“若是我一直这样犹豫下去,等到我老了,岂不是也要这么后悔?不成!我离开家的时候,就曾经立誓,定要做个顶天立地的女丈夫。这些许感情小事,又岂能难住我?”
果然!秦笛暗道一声,对自己是否应该上前的想法,更加的犹豫起来。
第四百七十章 我想你留下
若是她从此把精力全都放在事业上,再不留恋男女之情,或许也是一件好事吧?”挺身坐好的秦笛,默默的在心中念道:“或许我应该祝福她才是可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决定,我的心里,会有种难言的酸涩呢?”
前进一步未必是幸福,可后退一步,定然是伤痛。想了想,秦笛终于还是站了起来,绕过灌木丛,拾级而下。
“云露,或许是我太过自私。可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你离我而去,我办不到!”秦笛一再默默重复自己的心语,直到悄悄走到她的身后,方才停下心中的默念。
恰在这时,吹起一阵山风,齐云露冷得缩成了一团,不停的搓着小手:“该死,怎么会这么冷?刚刚都还没觉得!”秦笛适时解下身上的外套,轻轻披在她的肩上。
他分明感觉到,在他的手碰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时,她的肌肉突然变的紧绷而僵硬。他分明感觉到,在他的外套罩上她瘦弱的肩膀时,她的身躯突然开始颤抖。他分明感觉到,在他做完这些动作的时候,他的心中被一种奇妙的感觉所笼罩,那感觉温暖而又甜蜜
“是你么?”
颤抖的声音里,夹着三分不信,三分喜悦,三分犹豫,还有那一分难言的悲伤。
听到这个声音,秦笛忽然觉得心中像是被刺刀捅到一般,狠狠一痛。眼前这个女子,还是刚刚那个慷慨悲歌的女中丈夫么?此刻的她,怎会如此的无助?无助的让人心伤,让人心痛。
“是我!”
秦笛语调低沉的答应了一声,双手同时用力,缓慢,却坚定的扶着她站起的身子,然后把她扭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
皎洁的月光,照在山洼里,让面对面的两人,可以清晰的看到对方的面容。
“她瘦了这才一个多月的时间,她就瘦了那么多!”
秦笛忍不住又骂了自己一句:该死!她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么憔悴,都是他的罪过啊!
“是他!是他!真的是他!我居然不是在做梦!天啊,他他怎么会来这里的?他他居然给我披上外套难道,难道他”
做梦是每个人都有的权利。即便堪称人间女丈夫的齐云露,也不应该例外。
想到美满处,齐云露脸上甚至现出一圈淡淡的红晕,说不出的妖娆可爱。
是啊,既妖娆,又可爱。
矛盾却又和谐统一的奇特美感。
“你你怎么会来这里?”最初的激动和又回到了现实之中。齐青儿终究是她的魔障,她的心结。她心中迈不过去的一道坎。
“是它指引我来地!”
秦笛微微一笑,指着高悬天上的那轮明月,小小的浪漫了一把。
“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
是那圆圆的明月明月
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
齐云露心头一跳,耳熟能详的那首《天竺少女》,不由自主的萦绕在她耳边。曲好,词妙,配上此时此地的意境,实在是想不让人沉醉都很难。
“不可以!齐云露你不可以胡思乱想的!他他只是跟你开玩笑罢了。他不可能爱上你的,你不要自作多情了!”齐云露拼命的在心里大喊大叫,试图让自己理智一些,然后把外套丢给秦笛。毫不犹豫的走开。
可是,她地情感根本不听理智的使唤,完全不理她心中的大喊大叫,自作主张的冲他笑了一笑,很是妩媚的轻声道了一句:“明月只会指引有情人走到一起,才不会指引你来这里呢!”
话方出口,齐云露就被自己吓了一大跳。开什么国际玩笑?自己怎么可以如此的不知廉耻,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这分明就是挑逗啊!
“难道,我就不能是你的有情人?”此刻。秦笛已被齐云露不经意间流露的娇媚所惑,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她的双肩,情意绵绵地接上了她的话茬。
清冷的夜风,吹不去情人的热火。漫漫的长夜,正好相对而坐,互述衷肠。一时间,原本就有些暧昧的气氛,因着这句话发生更加剧烈的变化。空气里,仿佛都充满了一种名叫燥热的因子。
两个人的体温,在同一时间急剧升高。
他的鼻息开始短促起来,他望着她的眼,她的眉,他的鼻,她的唇胸中浮现的熊熊火焰,让他想要做点什么。
她低垂下双目,不敢直视他的双眼。那对明亮的眼眸里面,跳跃的满是炽热的火焰。她怕自己会深深陷入其中,然后被那火焰引燃,最后烧死自己。
她心中的忐忑,被他误以为是女儿家的娇羞。他低下头,放低手,缓缓的推进到距离她的面颊只有十公分的距离。
这是一个危险而又极具诱惑的距离。两人的呼吸交织,相互喷洒在对方的面上,首先在心理上便容易滋生变化。更何况,这个距离,又是足以让雌雄激素相互吸引,勾起生物本能的距离!
她的理智,再次在情感面前败下阵来。心中的所有忐忑,所有犹豫,所有的心结和魔障,全都被她丢到了一旁,然后她出手了!居然是她先吻的他!她闪电般的亲了他一下,然后迅速弹开。
冲动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后悔。“天啊!我居然吻了他?!!居然是我吻的他!要死啦!我不话啦!”齐云露心中满是懊
恼,胡乱的挠着自己的头发,那架势,似乎是恨不得揪下几把下来。
秦笛容不得齐云露有更多时间后悔,因为他知道,一旦拖延下去,这个女人,肯定又会被那该死的姑侄关系束缚住手脚,说不定,还会落荒而逃。
于是,这一次他选择了主动。他吻上了她的唇,重重的把她覆盖。
她退,他便步步紧逼。她闪,他便附身而上。她推,他便顺势出舌,挑动她心中深埋的情火。
挣扎了几下,她便放弃了这无望的举动。默默地在心里告罪了一声:“青儿。就这一次!小姑姑答应你,只放纵这一次,然后然后我便永远的离开他!”
许是因为心里有了决定。先前还是被动接受秦笛激吻的齐云露,很快变夺取了主动权。
他的轻吻,引来她的舔吻。他的吸吻,引来她的咬吻。虽然她的动作还很生涩。却因为这不服输地主动,让秦笛颇有几分猎奇的异趣。
心中一动,秦笛决定加大力度,他把舌头推进了齐云露的口中。让舌与舌互相推放,他的力气并不大,因为他怕伤了她,让她感到疼痛。
不服输的她有样学样,和他耍太极似的推来推去。
初时,她还不觉得怎样。一来二去,她终于发觉了不妥。因为身下忽然有种汹涌的尿意,让她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
“真是好丢脸,怎么怎么会这样!”齐云露呜呜着想要拔出舌来,抽身而退。却哪料想,秦笛却是死死与她纠缠,说什么也不肯罢手。
快感像是被点燃的礼花似的,从口舌处飞速射下,等到心腹深处便突然爆开,化做一道道有形的电流,四散着飞入四肢百骸。
一次又一次,他挑战着她忍耐的极限。一次又一次。他把她逼到喷发的边缘。
“不要!不可以!忍住齐云露,你行的!啊,不行了!”
人便是如此奇怪的生物,越是要自己分散注意力。不去想哪个地方,大脑就偏偏要往那个地方想。越是要忍住,越是忍不住。齐云露终究还是没能抵抗住这激烈的推动之吻攻势,踉跄着败下阵来。
秦笛偷偷一笑,环住齐云露的细腰,神态悠然的从她口内撤军。
在两人唇舌相分的那一刻。粘连地唾液,连接着两人的唇角,组成了一副阴靡的画面。眼神在那根细丝上略停了几秒钟,她便红着脸转移了视线。仅仅只是这一瞥,她的心中,便浮现了多个不堪的场景。若是再继续看下去,她害怕自己会主动做出更多过火的举动。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曾经,齐云露每每午夜梦回,也会设想自己和秦笛在一起的种种场面。可她只敢偷偷的想,不敢,也不能把那些设想变成现实。
可当一切当真成为现实的时候,她又开始踌躇起来。
此刻,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秦笛,更不如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齐青儿。
怎么办?这是一个问题!
明月高悬,山林幽静。偶有山风徐徐,虽凉,却难让有情的男女怕冷。
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缠绵思尽抽残茧,宛转心上剥后蕉。
三五十年三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
同样的星辰,同样的夜晚,古人因情人不再,满腹愁肠。而他们呢?一对有情男女站在一起,却要因为一个爱着他们两人的女子,忍痛分离么?
秦笛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如果他没有看透自己的心,如果他还被尘事蒙蔽自己的眼睛,或许他会放任她的离开。只可惜,此时,他已经知道,他不能失去她,所以,便有了他接下来的举动。
他把她拦腰抱起,然后走下两步,重新坐在之前她坐过的位置。
她的手臂,不自觉地搅上他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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