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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拾遗之双修-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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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用钱就不错了,哪里能知道钱的大小?
夏愈就更不知所云了,巨门洞天金子一般用来做建筑材料,银子属于稀罕物件,至于俗世民间所用的铁钱铜钱他是连见都不曾见过。
但是这一个糖人也激发了三个少年的玩性,三人一路走一路逛,一路看一路吃,每个人都抱了一大堆吃食玩意,一直到根本抱不下了三人才在西门附近找了家客栈住下,夏愈还是兴奋得不行,一面吃着各种零嘴,一面玩各种玩具,跟小花花玩的不亦乐乎。
而沈亦如却早早就上了床,虽然白天玩的确实开心,但是一想到明天要去沈家庄看看就难以平复心中的情绪。
明天见了如何?如果果真像奚月白所说人去楼空了自己怎么办?如果陈福还在怎么办?杀了陈福?!沈亦如竟然开始无端的犹豫起来了。
第二天一早,沈亦如睁眼时夏愈居然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床头看着自己了,沈亦如一惊:“口水夏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夏愈见他醒了,一把把他的衣服丢过来,说道:“什么怎么了?快起来,你答应今天带我们去你家玩的!”
“但你平时不是都要睡到……”沈亦如穿着衣服还是有点不可思议。
“平时那是太无趣,我就算早起又怎么样?难道还能有什么好玩的不成?”夏愈却是说的理直气壮。
沈亦如叹息一声,发现不见了小花花,吓了一跳,他要是变成老虎还不把城里的人都吓死?连忙询问夏愈,夏愈却满不在乎的说道:“小花花给我们买早点去了,嘿嘿,昨天我拿那一小块金子换了两千大钱,够我们用好久呢!”他说的“那一小块”,便是那块大约有三斤多的狗头金了。
话刚说完,就看见小花花端了一个木制托盘进来,上面层层叠叠摆了好些盘盏。待端到眼前一看,居然全都是鸡猪牛羊连骨熟肉,不但种类丰富,而且量十分庞大……
夏愈和沈亦如都是一阵反胃:“小花花,没有别的么?”
小花花一把拿起一根巨大的羊腿,咬了一口说道:“有,但是那些东西看着就没胃口,我找了半天才找到的~快吃吧,可香了……”
沈亦如没办法,取了五百个大钱缠在腰上,领着夏愈到了街面上。此时天光亮了不久,正是早市,出市的大多不是菜摊儿便是卖早点儿的,沈亦如和夏愈转了两圈,便在一个面摊前坐下,要了两碗饺面西里呼噜的吃起来。
“奚师兄怎没和烟波师伯一起回山呢?”
“在下尚有些私事需要处理,云华子你呢?”
“哦,还记得原先那条黑龙吗?”
“不是之前就由师弟出手降服了吗?”
“说来惭愧,这条黑龙先是打伤了我大龙湫的土地,那时我是勉力祭出了师尊的逆鳞剑才勉强伤了他,而这一年来各派有些辈分的弟子又都被困在蜀中山上,我担心……”
“嗯,若师弟信得过再下,月白到想同往除龙。”
“如此最好,若能得奚师兄助力,定能降服这妖龙。”
“只是……”
“请说。”
“月白在广陵城仍有些私事……”
“哈哈,不妨事,我适才也沿路打探了,周遭还未听闻有妖畜为患的消息,想来是那妖龙换了地方,我们一路走一路问便是了。”
“嗯。”
沈亦如和夏愈吃面的地方正好隐在那大锅水汽氤氲之处,故而瞽道云华子和奚月白并未发现他们,可他俩之间的对话却让他们听了一个清楚明白。
“小猪,他们也要去降龙!”沈亦如生怕被这两人抢在前头,让夏愈不好交差。
“让他们去呗,那玄川若连两个人凡人都收拾不了,还怎么当龙王吖~”夏愈抬起大海碗咕咚咕咚的将汤一气儿喝下去,用袖子抹了抹嘴,对老板说道,“老板,再来三大碗!”
59
59、爷爷复活了?!!! 。。。
沈亦如回头看了看天色;天色大亮;距卯时约莫还有一炷香功夫;但是这是平常年月;广陵又是繁华之地,城门早开一点也是正常的;就看见那边几个守门的兵丁一边大喊:“开门咯!开门咯!!”
那沈亦如一看城门已经开了连忙一扯夏愈的袖子,他是想早点去看了沈家庄好了了这份牵挂;到底陈福是在还是不在,下一步要怎么办,沈亦如一晚上并未想出什么好办法;只是打定主意:一切等看到沈家庄的现状再说。
夏愈本来正吃得开心,被拉了袖子后一看城门开了,知道沈亦如的心思,但是又着实舍不得那剩下的一碗饺面,那可是虾籽酱的汤,虾肉的饺子啊。于是直接端了那粗掏海碗,一扬脖子把那一晚热腾腾的面条馄饨都倒进了嘴里,然后直烫的脸都红了也不肯让一根面条露出来,在嘴里过了半天终于是吞下去了,但是仍旧是直吐舌头。
那边沈亦如都看傻了,且不说夏愈这是第四碗,单这一口一碗面的技术就不是一般人能够练得出来的。
三人付了钱,出城门时沈亦如还特意看了刚刚听见云华子和奚月白所在的地方,发现那里已经坐上了别的客人。三人一路跑到沈家庄园门口,沈亦如真的是恍如隔世了,那朱红的柱子,那高大的门头,高高的围墙和望楼,门额上的金字横匾……都与记忆中的家慢慢融合,但是眼前的景色却因为泪水而模糊了起来。
夏愈一看沈亦如这样知道到地方了,刚想上去叫门,但是却被沈亦如一把抓住,夏愈嚷道:“臭屁沈,你干什么呀?你不是说要回家看看么?难道就站在门口看么?那多没意思呀!”
沈亦如却是忽然严肃起来,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拉着夏愈躲在府门前的一处角落,低声说道:“口水夏,我发现不太对!”
夏愈兀自问道:“什么不对?这里不是你家么?匾额上也是沈府呀!”但是明显声音已经小了很多。
沈亦如点头道:“不错,这里确实是我家,那匾额也确实是我家的牌匾……但是问题也就出在这里。”见夏愈和小花花都一脸不解,急的直搓手,说道:“你们想,自从六年多以前爷爷过世,我被丢出沈家上山以来,沈家庄自然是让陈福那个恶奴占着他怎么会连匾额都不换一块?正常情况是我家成了绝户头会有其他支系的人来接手我家。但是爷爷走了,沈家在我们这一代只我一枝独苗,在江南又别无亲属,这是广陵城中人人皆知的事情。陈福哪里找来的沈家子弟?还有一种可能是陈福真的像奚月白说的已经走了,他把庄园卖给了另一户人家。但是那就更说不通了,且不说他没有房地契,即使有广陵周边再无一家姓沈的有财力买得起这么大的庄园。而不是姓沈的,怎会买了庄园,连匾额都不换一块的道理?!”
他这么一说夏愈还是似懂非懂,这小花花虽然也是不解,但野兽的本能让他感受到了沈亦如的担心,连忙压低声音问道:“臭屁沈大爹爹,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沈亦如刚想说话就听见那朱漆大门缓缓打开,里边一个声音大喊:“沈老爷出行啦!!”
沈亦如连忙压住已经想往前窜的夏愈和小花花,凝神看住那大门,只见从左边街上拉来一辆马车,朱壁绿顶,彩画绮窗,端的是华丽非常。沈亦如一怔,这绝不是沈家一贯的家风,沈家虽然豪富但是作风还是比较低调的。再过一会就看见门里边赭色麻衣的僮仆奴役们鱼贯而出,一个个低着头,叉手肃立。
沈亦如这是凭着非常的眼力已经看清,这出门来的二十余仆人没有一个是自己认识的。“难道真的是换了一家人家?”沈亦如暗暗想到,“不对啊,即使对方也姓沈,以他这奢华的做派为何不调换匾额呢?”沈亦如憋着一肚子的疑问又向那来人看去。
只见又过了一会,从门里迈步走出一个人来,那人身材高瘦,一袭织锦白色曲裾深衣,银丝滚边,腰系黑色云纹束腰,银色腰带,外面是一件白色大氅,须发皆白,头上高高束了个髻子,簪了一根白玉簪子。夏愈失声叫道:“啊,臭屁沈!那不是你爷爷么?他不是已经?!”
回头看见沈亦如却是已经呆在当地,张大了嘴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原来那人正是沈卿翰的模样,不仅如此,就连步态眼神都是一模一样!!忽然沈亦如一个低头就想冲出去抱住沈卿翰的腰大哭一场,这次却是被云灵子虎爪死死按住,云灵子用稚嫩的童音说道:“大爹爹别冲动,花花觉得那并不是你爷爷!”沈亦如猛地一转头,脸上已经是花了一片,又回头看了一下沈卿翰,继续回头看着小花花,意思是那怎么可能不是爷爷?!
小花花连忙说道:“大爹爹,您别慌,先静下心来,开了慧眼再看看就知道了!”要知道小花花云灵子虽然只有一岁,却享有千年道行,加之他从来也没见过沈卿翰,反而是旁观者清。
沈亦如一听,将信将疑的刚要开慧眼就听见那边沈卿翰已经走到了马车前,一脚把跪在地上当凳子的一个仆人踹在一边,嘴里还骂道:“不长眼么?离得那么远!是不是想摔死我自己当这老爷的啊!给我拖下去狠狠地打他一百鞭子!!”
然后就听见那仆人一边哭喊着一边被几个人架回了府内。而周围的仆人更是大气也不敢出,更没有人敢求情,显然这种事情是经常发生的。
这一下沈亦如彻底从乍看到沈卿翰的思维空白中走了出来。不用开慧眼了,那个不可能是爷爷。沈卿翰文雅君子,是一个待下人极为温和的人,年老以后更是心慈面善,是绝不是做出如此乖戾之举的!
而且以夏漠的神通难道还不能辨别真假么?他会那样给爷爷下葬就证明爷爷一定是死了。那么这个“沈卿翰”是谁?!为什么竟然能和爷爷如此相像?这绝不是面容相似可以解释的!还有陈福去哪里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一连串的问题正击打的沈亦如阵阵眩晕时,沈亦如只见一道绿影从旁一闪而过竟直向马车而去。“是二爷爷?!!!”
只见奚月白冲进马车内,一把将内里的沈卿翰拽出来,从沈亦如的角度只能看到奚月白的背影,只觉得他肩头耸动似乎在悄声对着冒牌爷爷说着些什么。
那沈卿翰先是被奚月白唬了一跳,瞬间认出了他,嘴角扯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老爷,这是怎么了?这人是谁?”只见门内又有一个华服的少妇挺着大肚子,由婢女搀扶而出。
“哦,不过是曾养过的娈童,来人,赏他些银子。”沈卿翰挣脱了奚月白,拍了拍胸前的浮灰,又将那妇人小心扶上马车。
仆人伺候沈卿翰上车后,神色暧昧的看了奚月白一眼,又摸了几块碎银子扔给他,“摸样长得不错,可惜年纪大了些,怕是粪门的毛都寸长了吧,嘿嘿。”
奚月白就这样直愣愣的站在当场,待到马车跑得不见了影儿才脱力般跪倒在地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亦如不是说,不是说,不对,不对,卿翰的天年早过了,那,那……”奚月白只觉得胸口又闷又痛,气都透不上来。
“……那个人,那个人是别人假扮的。”沈亦如实在是不忍心看奚月白如此,便从树丛中跑了出来。
“嗯,肯定是假扮的,云灵子一看就知道!”小花花也跑到奚月白身边,“你也真奇怪,看你本事不小却连这个小伎俩都识不破。”
奚月白抬眼看了沈亦如,眼睛却没有焦距,隔了良久才认出他来。
沈亦如看着奚月白,只见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不解、疑惑但更多的是一种绝望,脸色变了几变,眼泪却终是落了下来。
沈亦如最见不得人哭,连忙掏出手绢来给他擦,“二爷爷,你先站起来,别跪着了,那人根本不是爷爷,你别放在心上。”
奚月白结果帕子,深吸了几口气,终是将眼泪收住,勉强扯出一个笑脸,“如儿怎会在此?”
沈亦如挠挠头,虽然适才叫了声二爷爷,心中却仍有些嫌隙,“我们是奉了师命下山,处理些门中事务。”
奚月白点点说,“如此甚好,夏漠观主道术绝尘,你可要好好跟在他身边修行。”
“嗯。”
一边的夏愈看着两人家长里短说个不休,再加上他的臭屁沈居然还给他擦眼泪,气的走上去说,“你都长这么大了还哭鼻子,不知羞!”
“夏愈,别闹!”沈亦如一听忙将夏愈拉来,“这是我家的事,你别管。”
“好啊好啊,人家落了几滴眼泪就是你家的人了是不是?哼,小花花,我们走,不理他了!”夏愈小嘴一撅赌气就要走。
沈亦如忙一把拉住夏愈,“口水夏,不是的,听我说,他……他是我二爷爷!”沈亦如不得已将奚月白和沈卿翰之间的事情说与夏愈听,“总而言之呢,从小就是爷爷和二爷爷将我带大的,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夏愈是个直肠子,听到伤心处还陪着沈亦如掉眼泪,“这些人怎么这么坏,喜欢男人女人有什么分别?……还有,你既然已经可以长生不老,为什么不陪在沈爷爷身边,还让他死后遭这种罪,还让臭屁沈被坏人打!”
奚月白见着夏愈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帮着自己一会儿又埋怨自己不禁觉得好笑,本不想理他,却看见沈亦如也认真瞧着自己,想来自己当日的离别一直犹如芒刺扎在沈亦如心头。
奚月白叹了口,自嘲的笑了,淡淡的说,“当日离开的原因很复杂,不过说来也简单,就是师父烟波棋叟对你和卿翰下了格杀令……以及,那时候,那时候,如儿我不知道你记不记得,那几年我和卿翰总是争吵……”
“好像记得。”沈亦如听到此处心中有些释然,原来二爷爷是不得已才离开我们的,可是吵架?沈亦如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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