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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拾玉by 蟋蟀在堂-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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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大海立刻讨好地向陶秀珠傻笑两声,又做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道:“小兄弟,有什麽你但说无妨,说不定我还能帮你排解一二。”心里却道,秦汉秋怎麽找了这麽个又娇又泼的小仔鸡,他也能受得了。
陶献玉斜眼打量戚大海,觉得这汉子比起自家相公长得差远了。哼,排解,他能排解个屁!还不是为了向阿姊献殷勤?就一心低头揪草,自顾自玩将起来。
陶秀珠向戚大海示意,戚大海忙开口道:“小兄弟,那晚在你屋里的人是否就是这个人?”说著展开一幅画像,上面生生就是剃了胡须的秦汉秋。双目似笑非笑,深深地看著陶献玉。这幅像画的可比陶献玉自己画的逼真多了。
“咦,阿秦──”小少爷睹像思人,不禁脱口而出。话一出口随即反应过来,把嘴巴一捂,飞快道:“我不认得这人!”
陶秀珠懒得跟他绕弯子,见他反应已然知晓。她道:“献玉,你到底有多不成器!把个来路不明的人藏在屋里做苟且之事!看来我还是早点给你娶房娘子,好每日提醒你,你自己也是个带把儿的!”
陶献玉立刻尖声道:“我不要!我有相公!阿秦就是我相公!”
陶秀珠道:“你个带把儿的哪来的相公?简直胡闹!”
小少爷瘪嘴道:“阿秦就是我相公!我有相公!比你这个大狗熊好看的多!”
戚大海一下怔住:大狗熊?
陶秀珠不理他:“你不许找带把儿的过日子!”
“凭什麽哩?”陶献玉叫起来,手里的枯草一把一把洒将过来,“凭什麽你就能找这个带把儿的大狗熊?凭什麽只许你找带把儿的,不许我找带把儿的?哼咿,我非要找个带把儿的,而且要找个带大把儿的!天天在屋里肏屁股玩儿!哼咿!”
陶秀珠脸一拉,一步跨上就要去揪他的耳朵。陶献玉见势不妙,从地上跳将起来,蹬脚往旁边跑,边跑边喊:“阿姊要打人!阿姊要打人!坏阿姊!坏阿姊!看我不上鸡鸣寺找爹告状去!就说阿姊带个野汉子回来挤兑我!让我不得好活!”满院子的跑,满院子的叫。
小柯子等互视一眼,掩口偷笑。
陶秀珠气得发昏。戚大海赶忙悄声道:“秀珠妹子,秦汉秋可是个能帮上大忙的……何苦现在跟你小兄弟为这个置气?”
一句话点醒了陶秀珠,她迅速冷静下来。看了看仍在满院子大呼小叫的陶献玉,转头对小柯子等道:“还不把梯子搬走!再帮小少爷翻墙,你们陪他一起挨棍子!”说完掉头往院外走。戚大海赶紧跟上。
陶献玉见两人走了,才停下脚步,不声不响挨进屋,耷拉著脑袋趴到卧榻上。片刻,听见有人进来,抬眼一看,却是小柯子,嘟著嘴重新趴下。
小伍子看他模样,挠了挠腮,犹豫道:“少爷,你不觉得奇怪?”
陶献玉撩起眼皮:“奇怪什麽?”
“那个姓戚的手上的画像啊!是姑爷剃了胡须以後画的,但街市上悬赏的画像,却是姑爷蓄著胡须的样子!”
陶献玉反应不过来,“嗯,那有怎样?”
小伍子道:“说明那个姓戚的肯定见过剃了胡须的姑爷呀!他是什麽时候见到姑爷的呢?”
小少爷眨眨眼,愁眉苦脸道:“指不定他们认为阿秦肯定会将胡子剃了,重新画的。”
小伍子道:“我到认为那个姓戚的私底下见过姑爷!而且很可能就在最近!”
陶献玉刚闹过一场,没心思细想:“那阿秦岂不是已经被他抓走了?”怨恨地看了小伍子一眼。
小伍子摇头:“恰恰相反。因为根本没有逃犯捉到的消息,说明姑爷还安全著呢。那姓戚的多半知道姑爷现在何处!”
陶献玉手指抠著卧榻上的花纹,抠了半天,将小柯子召来,附耳吩咐,这般那般,小柯子领命而去。
☆、第二十章
戚大海在“陶一彩”磨蹭许久,於掌灯时分摇摆离开,穿一条横街,往小歇水巷走去。如今秦汉秋匿在他姑妈那里,他得小心谨慎,不能叫别人看出端倪。陶秀珠那边需要秦汉秋帮忙的事,他还在琢磨何时开口的好。思来想去,最好先跟秦汉秋通报一声,等他答应了,才好行事。
一路左折右折,穿街过巷,起先还不觉得怎样,走到後来逐渐觉出不对劲来。他当捕快当了好些时候了,再怎麽迟钝,却也感到後面有人在探头探脑地跟著。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人准跟秦汉秋有关,脚随心转,身子一晃,拐入旁边一条僻静的闾巷,三窜两窜,窜到一扇废旧柴门後,不见了身影。
巷口很快出现了一个瘦猴儿般小厮打扮的人,脖颈细长,眼珠乱转,正是陶小少爷身边的小柯子。
这小柯子听从陶献玉的主意,自戚大海陶秀珠两个离开陶府後就一直蹑足跟到“陶一彩”,买两块油饼,一边吃一边窝在对面茶寮里等戚大海出来。果然等到那大狗熊出了铺子,一路躲躲闪闪,就想看看这姓戚的往哪儿去,会见些什麽人。本来跟得好好的,他还暗自得意,谁料眼一眨那个大莽汉窜进个巷子就不见了。
这可怎生是好?回去岂不是又要听陶献玉的哭闹责备,指不定还要被打上几下。
小柯子心里其实对秦汉秋跟陶献玉的事乐见其成,他巴不得这个磨人的小少爷赶紧“嫁人”,省得成日哼哼唧唧,花样迭出,他自己也每每受到连累,不是被陶福斥责就是被大小姐教训,日子过得好不狼狈。
可那个知道秦姑爷藏身之处、看样子将来会成为小姐的姑爷的狗熊大汉到哪里去了呢?小柯子进到巷子深处,东张西望,正没著落,後领一紧,冷不防被人拎住了。
“呔!你这个小仔鸡,贼头贼脑地跟著我作甚?!”戚大海一声大喝,从隐身处蹿出,逮住小柯子,就用上了平日里捉拿审问犯人的派头。
小柯子惊了一下,待见到正是那只大狗熊,心里立即笃定下来。他不慌不忙道:“戚官爷,是我家少爷吩咐我跟著您的。”
“你家少爷?”戚大海心想,不就是那只满院跑的小鹌鹑吗?他这是何意?不过那只鹌鹑好歹是秀珠妹子的弟弟,看在秀珠的份上,语气便和缓了些。
“你家少爷可是有话要说?”
小柯子道:“少爷想向官爷打问个人,便是官爷今日展示的画像上的那个秦相公。少爷想知道那秦相公现在身在何处。”
戚大海心中一剔:“你问我我怎知道?官府正在追捕他……嘿嘿,你家少爷都认出是谁了,他怎的会不知人在哪里。”
“这……”小柯子故作为难状,“官爷有所不知,我家少爷跟那位秦相公有些小小的不愉快,如今我家少爷对他想念的紧,万望官爷指点一二,以慰我家少爷相思之苦。”
戚大海摸摸下颌,将自家胡须依次捋了一圈,道:“我也正在找秦汉秋,还想从你家少爷口里问出些近况。谁知你家少爷顽劣不化,兀自不开口。你回去劝劝他,让他把知道的都讲出来,大家都方便些。现在我要回我住处去,你这小仔鸡休要再跟著我!否则把你关牢里一天,叫你尝尝滋味!”
把小柯子拖出巷子,卯劲一挥,将人推出几步远,转身绕过几个路人,消失在街角。
小柯子被推跌到地上,爬起来一看,已是追赶不及。
戚大海回到小歇水巷,恰逢秦汉秋正在後院杀野兔。这几日他在戚宝花这里白吃白住,颇感不自在,时常抽空到後山林子或茅草野地猎捕小兽野禽,给大夥换换口味。这日他清晨即去,收货颇丰,捕获野兔三只,水鸟一双,另有一只大山鸡歪脖子扔在一旁。
戚大海跟在前院收药草的戚宝花招呼过,径直来寻秦汉秋。见到诸多野味,不禁啧啧称赞,道晚上又要饱口福。溜眼看到地上的大山鸡,道:“野兔归你们,这只山鸡却是我要了!我愿出钱买你的!”
秦汉秋道:“谢了!这只山鸡不卖!这是留给小鹌鹑的。”
戚大海叫道:“那只鹌鹑有什麽好?长得不如小秀才,脾气却跟五六岁的奶娃娃一般,又娇又泼,他前面不是要将你报官的吗?”
秦汉秋嘿然道:“他舍得把我报官才怪!你今日见过他了?”
“可不是。他想翻墙出去寻你呢!被秀珠骂一顿。方才又派小厮来跟踪我,问我你在哪里。”戚大海咂咂嘴,“我可没露一句口风。”
这时戚宝花走过来,问兔子杀好没,兔肉是红烧还是煎烤。她要红烧,戚大海却喜欢煎烤,秦汉秋也说要煎烤。於是戚宝花拎了杀好的一只兔子去,道她先红烧自己的那份。
这边戚大海帮忙架起火来,把炭一块块拨燃,将兔肉洗了切成大块,一块块串起,架到火上翻滚碳烤。滚几圈,刷一层佐料,红的辣椒黑的酱,不多时油声滋滋,香气四溢。
秦汉秋将烤兔肉的活儿交给他,自己又宰杀起山鸡来。放血拔毛,斩头去尾,向戚大海道:“我今晚去陶府见小鹌鹑去,你回头跟那陶小姐说一声,省得又闹起来,大家都不方便。”
戚大海无奈摇头:“秀珠妹子著实不喜欢你把她弟弟办了的事,奈何那小鹌鹑就是铁了心要跟你,老实说,秀珠妹子很不高兴……”
秦汉秋道:“她可是因为我是个逃犯,怕我连累小鹌鹑?”
戚大海叹气不答,片刻後道:“不过眼下秀珠妹子倒是有一事有求於你,你若是帮了她的忙,她约莫不太会反对你们的事。”
秦汉秋恍然:说半天还是要我帮你那陶小姐的忙!嘿嘿,只要小鹌鹑愿意跟我,我掳了他一走了之便是,管你陶小姐高不高兴!
口中却问是何事。戚大海便将“陶一彩”生意垂危,急需四季青力挽狂澜的事说了。
秦汉秋一听不过举手之劳,又问“此事戚大娘也应下了”。戚大海便支吾起来,只道只要秦汉秋肯援手,姑妈不会见死不救。
“那行,只要戚大娘说一声何时动身,我奉陪便是,好歹帮的是我大姨子。”
戚大海闻言大喜,撇腿跑到屋里寻戚宝花。戚宝花难免拿腔作势一番,道戚大海见了陶秀珠就没了魂,道每次来求她帮忙都没有好事,又道这事不该把秦汉秋扯进来。两人你来我往,唠叨半天,最後戚宝花说需要准备准备,过上几日才能动身,又说事成之後她得入驻“陶一彩”,胭脂铺子得有她的份儿。眼看兔肉都要炖烂了,才应下南下的差事。
戚大海了却一桩大事,心情格外的好,想著明日怎样向陶秀珠报喜,顿时眉飞色舞,嘴里嚼著焦黄可口的兔子腿,直夸这里风水宝地,连兔子都长得肥壮。
秦汉秋慢条斯理地吃著,接道:“是啊,就连小鹌鹑也让人丢不开哩!”
☆、第二十一章
陶献玉听到小柯子把人跟丢的消息後,狠狠地跺脚,在小柯子身上“咚咚”打了好几拳,又让小伍子将他赶出院子。坐著生了会儿闷气,转而央小伍子再去跟踪。小伍子可不比小柯子,他不声不响听完,脸色沈重,缓缓摇头道:“少爷,我向来在府内做事,出门都得向陶福告假,怕是他这关就过不去。再者我腿力不济,身手更是比不上小柯子,这连小柯子都吃了亏的官爷,恐怕我更是讨不了好去。我倒是建议,你亲自找上那位姓戚的捕快,开门见山问他便是。”
说完,便借口要去别院帮忙,也不看陶小少爷越来越瘪的嘴,匆匆走了。他走後小梅子好心跟进来安慰,小少爷斜靠在榻上,呆呆地不理会。
等到用过晚膳,打更就寝,陶献玉在偌大一张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尽管他只跟秦汉秋欢爱了一日,却是同桌而食,同塌而眠,你侬我侬,肌肤相亲,将他过去十几年形单影只的空落驱尽一空。却不想陡然间恢复到之前独守空枕的状态,那心里是要多虚空有多虚空,要多幽怨有多幽怨。忍不住回味起秦汉秋在那一日里对他时而调戏、时而抚慰的光景,觉得那时有多甜蜜,现在就有多苦涩。
小少爷初识情爱滋味,想著想著就在被窝里哼唧起来。洒了几滴猫尿仍嫌不够,咧巴著嘴“相公相公”地唤了几声,自然无人回应。歇了一会儿,一个人在棉被里耸腰摆胯,胡乱扭动,鼻尖凑枕头上使劲闻嗅。这枕头是那日秦汉秋用过的,他觉得有他相公的味道,这些天便一直闻来闻去,酣吸著阿秦的雄阳体味,聊以止渴。
闻著闻著,陶献玉渐渐有了反应,腿间的软管小屌昂赳赳,臀间的一阕小穴麻酥酥。他心知今夜必定又熬不过去,非泄出一次不可。他脑袋埋在枕头里酝酿了一会儿,忽腻声道:“相公,我饿了……”
然後换了浑厚男声应道:“小浪蹄子,骚娘子!今儿白日不才喂过你那张嘴,怎麽又要吃?”
接著又是娇滴滴的声音:“没办法,下面那张嘴饿了十来年,一下子饱不了。”
然後又是那粗厚男音:“你别来问我,要问就问我下面那大兄弟,问他愿不愿意喂饱你。”
“嗯嗯嗯──”只见小少爷一手抓一只自家椒乳,乱揉慢搓,嘴里浪吟不绝,“相公,你大兄弟愿意呢──”
你道这陶小少爷在做什麽把戏?原来是正一人分饰两角,一个是他自己,一个模仿秦汉秋的声音,在扮那双簧的戏码。只见他衣衫散开,半裸身子,在被子里自抚自慰,把自家乳首揪捏得红红硬硬。末了一手滑下,褪了亵裤,露出半拉屁股蛋子,往那饥饿小穴里戳入一指,口中犹自说演不停。
“相公,相公,快来捅捅,帮我煞煞痒!”说著一指直插到底。
“嘿,你这小浪的!喜欢我的大屌不?”指头外拉,又猛插到底。
“我爱死你的擎天大麽哥啦!又肥又大,又热又硬,捅得我好快活!”
“那我就不客气,多捅你一捅啦!”那根指头是一出一进,又转又抠。陶小少爷撇著个胳膊插自家屁股,姿势甚不便利,却也摇头摆尾,撅!耸胯,抽乐得投入。
“嘤嘤,再深些!”
“娘子你再叫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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