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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烟火,一世迷美人的少爷作者:哈啤-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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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心剑法不应是只对一人产生幻象的么?
正待柳紫凡不明所以之际,观理的声音便传来:“我此时正在利用摄心剑法补编破解她的招式,所以剑法无法完全使出,便也无幻象!”
柳紫凡一愣,下一秒便如记起什么似的,冲观理大喊道:“那我此刻加入战局,你也不会走火入魔了?!”
“不错!”
下一刻,柳紫凡便投身战斗中。。。
观理嘴里不断念着“摄心剑法补编”,半个时辰下来,点衡早已落入下风,此时便也是做殊死抵抗。
终于,一个时辰后。
寒光不再,剑锋上早已覆上了一层血迹。
“要杀便杀!”点衡看着驾驭自己脖颈处的剑。
柳紫凡正要拉剑,观理却道:“废你武功,如何?”
柳紫凡停手。
只听点衡仰天而笑:“我岂是贪生怕死之辈?要杀便杀!要剐便剐!”
话音刚落,观理一记手刀,点衡便昏了过去。随即又在其背上一掌!只听“哗——”的一声,昏迷的人口中吐出鲜血。
“就将她放在这儿吧,片刻自有人回来带她回去。”
柳紫凡点头。
观理侧首,目光定在不远处李展颜脚下的尸体旁,片刻后,转身同柳紫凡离去。。。
病榻上。
陈醉涵脸色苍白,已经一天了,还不见他醒来。
柳紫凡也在这一日内憔悴了不少。
观理看了柳紫凡半响,此人从昨日到今天一刻也没休息过。
想着昨天那一战绝对是耗人心神,劳人筋骨的,他竟然一夜守在这儿没合眼,想想都觉得匪夷所思。
看着病榻上的人憔悴的面容,柳紫凡的心里疼的要命。
轻轻抚上那人的眉眼,喃喃:“你要醒来。”
绝美的容颜路出一丝苍凉的笑:“你醒来好不好?”
床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
柳紫凡俯下身,轻轻的将头贴在陈醉涵胸口上,半响。
“我知道你听得见我的声音,你为何还不醒来?”
“神医也给你请来了,你倒是给点人家面子好不好?睁开眼,让人家瞧瞧我的醉涵有多惹人爱。。。”
“我给你买桂花糕,把我府上的珍奇古玩全都给你。。。”
。。。
两个时辰后。
房间内,灯火阑珊。
柳紫凡此刻是抱着昏迷的陈醉涵的。
“你说,我们到时候去哪里?”
“到时候我用八抬大轿将你抬回去,你说好不好。。。”
第42章 终章
今儿个一早,观理便打点好一切,前往“点衡堡”接路儿去了。
一路上,马车颠簸,观理忽的觉得很累。
脑海里还回忆起李展颜身边躺着的那具“尸体”,心下发凉。
观理暗自叹了一口气:好在那人有心放我们一马,否则他们此刻定是不知在哪里,黄泉路上也说不准。
看着手中的红纸黑子,观理抬眸,目光放远。
昨日,这张纸是附带着一把飞刀而来的,对着这不速之客,观理紧绷的心又松了一些。
好在那人心术尚正,否则江湖上又将是一场大浩劫。
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红纸揣入兜中,冲驾着马车的人喊了声:“车夫,快些吧!”
待到子时,观理方才回到“费大夫”这里。
观理差人将路儿送回町州了,怕是让他看见自家少爷如今是这副样子,肯定又得哭的梨花带雨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送走便是最好。
换了身衣裳,观理便来看陈醉涵。
刚一推门,观理就被吓了一跳!
柳紫凡抱着昏睡的人儿,自言自语着,满脸尽是疲惫。
观理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递与柳紫凡:“柳公子。”
那人像听不见般,依然不为所动的喃喃的自言自语,目光几乎不曾移动过。
观理拿着杯子的手就这么伸在半空中,好一会儿才放下。
再次走到床边,将手指轻轻扣住昏迷的陈醉涵的脉门。
柳紫凡这时脸色才开始有了微微变化:“怎么样?”
“脉象平稳。”观理收回手。
柳紫凡道:“和上次一样,这到底是什么病?”
观理看了柳紫凡一眼,半响才道:“不知,这种奇怪的病我也没见过。”
柳紫凡眼睑下垂,俊美的容颜瞬间蒙上一层灰白:“有的救么。。。”
不似一般问句,更像是自我折磨般的反问。
观理道:“我去找费大夫来。”
费大夫曾是皇宫的御医,当年也是在朝中颇有名气,与观理他爹也算是有点交情。此人生的一颗好脑袋,又对医术方面极为有兴趣,多年钻研下来,已是修的一身奇技,治过不知多少奇病,人们冠其名曰“妙手回春费大夫”。可惜在五年前,因请奏削藩一事,被朝中王党以“越俎代庖,擅离职守”之乌有罪名弹劾,因此无奈被贬鸿州。
大夫找来了,詹诀李展颜等人也来了,跃儿瞧见自家少爷此般憔悴模样,更是觉得心酸,上前道:“少爷。。。”
柳紫凡见大夫来了,也没搭理跃儿的呼唤,赶紧将陈醉涵轻轻放在床上,让开道给费大夫。
费大夫先是把了一会儿脉,捋着胡子,啧啧两声,摇着脑袋,面色不大好。
柳紫凡见状,不禁有些慌张:“怎么样?”
费大夫道:“奇病,竟从脉象上瞧不出什么毛病。”
柳紫凡道:“可是脉象平稳?”
“不错。”
柳紫凡叹了口气,只觉得胸口有什么堵着。
观理道:“会不会是什么心病?”
费大夫思忖片刻,道:“不无可能。”
观理敛眉。
若是心病,这人还未醒,可不好治啊。
又是七日过去,陈醉涵一次也没醒来过,柳紫凡倒也是老样子,整天守在他床边。
不过倒是开始吃饭了,说是要健健康康的等陈醉涵醒来。
这话,是观理劝他时说的。
这天夜里,柳紫凡趴在陈醉涵榻前,睡得不是很沉,忽的不知怎么就醒了。
批了衣裳点上灯,欲如厕。
哪知刚一点灯,便在桌上发现一张纸条,红纸黑子,清清楚楚。
“欲知陈醉涵病疾详情,去町州陈宅。”
回看了看榻上人昏迷的容颜,又看了看手中纸条,目光忽的变得坚忍。
轻轻走到榻前,俯下身,在昏迷不醒的人儿额上落下轻轻一吻。
你要等我。
窗外树影攒动,屋内灯火阑珊。。。
观理一早是伴着跃儿的叫喊声醒来的。
“何事?”观理披上衣裳,床都还没下,就看见一张红纸递了过来。
跃儿满脸焦急:“观公子,少爷房里就留下这个。”
观理一瞧,上面写着的赫然几个大字,心下便明了。
“你家少爷去町州了,别担心,半月之内应该能回来。”若是为了陈醉涵,那人一定能在此时日之内回来。
柳紫凡离开的这些时日,观理代为照顾陈醉涵。
那人还是老样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面色发白,乍看上去,恍若死了般。
每每瞧见他这样子,观理都放不下心,总要上去为他把把脉,待到确认脉象平稳方才放心。
其实,这些时日,陈醉涵的病情依然不见起色,观理倒是隐隐感觉出了异样。
试想,若真是心病,又怎会忽然间一蹶不振昏迷不醒?
再想想费大夫那日替陈醉涵诊断时的表情,此事恐怕他有所隐瞒。
果然,费大夫在这一日找上了观理。
客房内。
“请。”费大夫拿手递了递自己对面的位置。
观理坐下。
“费叔叔,可是有什么话同我说。”等你好久了呢。
费大夫捋了捋胡子,看了观理一眼,笑着推了推桌上的茶:“先喝口茶再说。”
观理瞥了一眼桌上的茶,抬眸又看着费大夫:“费叔叔有什么话直说,观侄儿洗耳恭听。”
费大夫见观理开门见山,自己也没什么不好开口的。
但还是吸了一口气才道:“老夫觉着,陈公子的病,并非‘病’。”
观理挑眉:“此话怎讲?”
费大夫似笑非笑的看了观理一眼:“老夫常听观老爷夸自己的四儿子博闻强识,精通六艺,且在医术方面颇有造诣,你可别告诉我说你听不懂?”
观理拱手:“颇有造诣不敢当,只是略懂皮毛罢了。”有什么话,是得你说清楚的,你为陈醉涵治了这么些日子的病,这病当然是你最清楚,扯我作甚?
“既然观侄儿非要老夫将话挑明,那老夫也不妨直说。陈公子这‘病’,老夫恐怕是治不了。”
观理敛眉。
这人什么意思?
观理刚要开口,却又听那人接着道:“不过,老夫倒是认识一个这方面的行家。”
观理此时不禁有点糊涂了。
行家?
这方面?哪方面?
“恕侄儿愚钝,不知叔叔说的是哪方面的行家?”
“命数。”
陈醉涵就这么被转移了住处。
半月后。
柳紫凡匆匆忙忙的从马背上下来。
赶紧进了费府。
来到陈醉涵的住处,柳紫凡在门前迟疑了几步,还是推了门。
下一刻,柳紫凡看着不远处的空床,傻眼了。
人呢?
自顾自的将费府找了个遍,愣是没见陈醉涵他们的影子,不仅陈醉涵,连观理他们都不见踪影。
柳紫凡额头上开始冒出细汗,俊美的容颜上的表情颇为不安。
抓住旁边一个路过的小厮急忙问道:“前些日子住在这儿的陈公子呢?”
那小厮不明所以的挠了挠脑袋,不明白柳紫凡说的是哪个陈公子:“爷,小的不知您说的是哪个陈公子,这儿姓陈的公子可不止一个。”
“就是一直躺在南院的‘雅居堂’内的那位,你知道他去哪里了么?”
小厮思忖了片刻,皱眉道:“原来是那位久病不起的公子啊,听说是病重,被主人转到别处去了。”
“别处?”
柳紫凡不解。
“嗯,这个小的不大清楚,不过很有可能是没救了,送乱葬岗去了吧。”说着,还摆了摆头,听说那公子长得好生俊俏,可惜。。。
顿时,柳紫凡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颤巍巍的朝后退了几步:“不可能。。。”
其实,陈醉涵现下正在“知命先生”府上躺着呢,虽是还未清醒过来,但也还在喘气儿,活着呢。
不过这也不能怪小厮,想当初,柳紫凡一行人抱着陈醉涵冲进费府的那一霎那,吸引了多少人的眼球啊,一个个跟看稀奇似的。试问谁见过这么俊美的公子,手中还抱着一个,再一看,哟,也是俊俏的很啊!只是那一脸的苍白和嘴角不容忽视的血迹,让小厮们对这公子的印象是极其深刻的。又加上那公子自从进了那“雅居堂”后便再未出来过,有常常见自家主人老是进出那地方,便知,这公子可能得了重病,连自家主人都束手无策了。
正所谓以讹传讹,三人成虎,“那公子没救了”一说早就在府里传的沸沸扬扬。
终于有一日,据主人的贴身丫鬟透露,那公子被主人送走了。
于是,谣言又起,说是那公子可能是没救了,老爷将其送入乱葬岗了。
故“那公子已经死了”这一说,便是这么来的。
可苦了柳紫凡,对着“雅居堂”整整跪了三天三夜。
此间,他的脑海里全是那人的样子,反反复复,如昨日重现般。
整天不吃也不喝,旁边的小厮见他这般样子,都不忍心,一个个还陆续来劝他。
他恍若听不见外界声响般,颓丧的跪在那门前,心中反反复复是悔恨。
终于,小厮们看不下去了,合计着找了个人,去往“知命先生”那找主人回来,不过荒谬的是,他们自是知道自家主人在“知命先生”那,却不知是为何,更是不知陈醉涵并未死而是到哪儿去了。
观理闻言,赶忙跟随那几个小厮回了费府。
来到南院,远远地就瞧见一个紫色的身影跪在那,纹丝不动。
赶忙走过去:“柳公子。”
柳紫凡还是不动,半响才抬了抬眼角,眼神空洞。
观理俯下身:“柳柳公子这是做甚?”
柳紫凡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忏悔。”
观理叹了口气道:“这南辕北辙,柳公子你算是白跑这一趟了,不过,倒是有心。”
柳紫凡不语。
观理终究还是不忍心:“费大夫早就发觉陈公子这病不普通,便将其送到了‘知命先生’那儿。”
柳紫凡听到这儿,猛地抬起头。
观理又道:“陈公子还没死呢,你丧着一张脸作甚?”
柳紫凡怔了一下,霍然起身,带起地上的树叶划动。
“此言当真?”柳紫凡眼里忽的由方才的绝望忽的便为期望,手中死死攥着观理的衣袖,连带着胳膊一起。
观理咬着牙:“当真。”
来到“知命居”柳紫凡便急急忙忙跟着观理去了陈醉涵住着的地方。
推门便看见躺在床上的陈醉涵,还是老样子。
可柳紫凡却如珍宝失而复得般,冲过去一把抱起。
虽然怀中的人闭着眼,甚至是什么也感觉不到,但柳紫凡却觉得此时此刻对自己来说已经很满足了,至少他还活着。
一个月就这么过去了,柳紫凡还是夜夜守在陈醉涵的榻边,白天他会念一些诗书给陈醉涵听,虽然他听不见,夜里便会与陈醉涵同塌而眠,就盼着有一天,他会醒来。
“知命先生”的话柳紫凡虽是一个月前听的,此刻却记忆犹新:“此事是陈公子的劫,度得过往后便会好起来,若是度不过,那边会在不久后离开人间。”
柳紫凡看着被微弱的灯光笼罩着的苍白面庞,加紧了抱住身边人的力度。
这些天,柳紫凡常常做梦,自己长了白胡子,长长的,榻上的人还是黑发白脸,一直没有睁开眼。
醒来时,柳紫凡发觉脸上有什么划过,叹了一声:“晦气。”
便又轻轻闭上眼,却是再也睡不着了。
这天,柳紫凡如往常一样对着陈醉涵念诗书。
握着书卷的样子,倒像是书生,奈何那一脸倾城容貌,让人不得不在书生前面加上绝色二字。
阳光普照,柳紫凡望了望窗外,对榻上的人儿说了句:“我带你出去晒晒太阳如何?”
言毕,便将陈醉涵从榻上横抱起,出了门。
院内。
阳光洒在陈醉涵苍白的脸上,轮廓甚是柔美。
柳紫凡怔怔的看着这景象,恍若隔世。
昔日的情景浮现,昨日重现。
忽的觉得鼻子酸酸的。
口中那“对不起”三个字,竟是再也不会说了,取而代之的是什么?
柳紫凡喃喃道:“你快醒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知命先生”终是在后院找着了柳紫凡和陈醉涵。
上前道:“柳公子。”
柳紫凡施礼:“先生。”
“时日已到。”先生说。
柳紫凡点点头。
告别了观理等人,柳紫凡带着陈醉涵上了马车。
詹诀开始还在马车后追了一段路,最终还是停下了。
观理看着越来越远的马车,马低声不绝于耳。
后会有期,定会有期。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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