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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x不欢(原名:清水易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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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江惟么?”白墨清冷的问道。
前面的丘澈听到白墨问道江惟的事情,用手背推了推下滑的眼镜:“听说过,但没说话呢。”
“他在这过得好么?”
“不算太好了,挺累的……”交了那么多女朋友能不累么?丘澈心底冷冷的嘲讽。
白墨心里却想着,这段日子并没有派人跟着江惟,这样是不是害他吃苦了……
两个人不同思绪不同心情却想着同一个人。
丘澈突然停下脚步,扬起下巴对准前方大楼道:“那里就是新生宿舍。”
白墨顺着丘澈指引的方向望去,由于整个学院是欧式设计风,尖塔式的宿舍周围放着几个纯洁天真光溜溜的天使,手里拿着神圣的水壶朝身下的清澈水池倒去,不停循环连绵不绝。
丘澈见白墨许久没有说话,忍不住又道:“我可以走了么?”
“走吧。”白墨轻声冷淡的说完,抽出冰冷的手枪装进裤兜内,见焦急要离开的丘澈此刻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白墨有些奇怪的瞥了眼后,绕过呆愣的丘澈,防备的朝前走去,刚踏出两步,身后的丘澈突如其来喊道:“我喜欢你……”
白墨听到丘澈的话,脚步未停步连头也没懒得回,他压根没把丘澈的表白当回事,小孩子的喜欢常常迅速而又无厘头。
丘澈眼睁睁看着白墨清癯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失落惆怅间扭回头却被人猛的掐住脖子,丘澈瞪着那人困难的说道:“江惟,我和你没有仇吧。”
‘江惟’愉悦的笑了,琥珀色的眸底弥漫阴鸷的恼火。慢条斯理回答着丘澈的问题:“原来没有,刚刚有了。”笑容扭曲缓缓加重双手桎梏的力气。
丘澈脸色通红,血液憋在头上,耳边嗡嗡震动,像是发现什么,嘴一张一合道:“你,你,你不是江惟。”话音刚落,脖上的桎梏缓缓松开。
看着丘澈像条恶心的杂碎虫子捂着胸口撕心裂肺的干呕着,那人蔑视阴冷道:“恭喜答对了,奖励嘛,留你条命。”
“你……”
“劝你一句,如果你在敢对那人有什么肮脏的幻想,那别怪我……”说完,抽身放肆离去。
丘澈眼睁睁的看着那人扬长而去,气的要死却无可奈何……
而丘澈此刻遭遇的事情,与他分别多时的白墨是毫不知晓的。
白墨进入线条分明的建筑内,角落摆放着洁白的雕塑,穿过空旷的大堂,停在江惟的房间门后,手指刚要轻轻叩门,房内传来屈辱的呻。吟,身子却僵住了,白墨指尖微凉的轻推开门,门没有关闭在白墨的轻推下微微打开条缝隙,缄默的白墨透过这条缝隙望去。
浑身满腔的热血瞬间结冰,床上躺着俩人,骑坐在江惟脆弱的身上的身影,白墨很熟悉,正是很多天没有出现在白墨身边的BEN,此刻却强势的掰过江惟不停扭动挣扎的头,瞧那瞳孔里布满遮掩不住的恐惧,得意洋洋的笑着,盯着那有些轻颤的唇,俯身,双唇愈来愈近。
‘啪’门猛地被白墨忍无可忍的推开。
‘啪啪’白墨垂着眼睛脸色不大好看的轻拍掌心,轻笑道:“这出戏真是好看。”难受的蹙眉,忍着眩晕燥热,胃里翻滚着,有些忍不住的干呕。
BEN见白墨突然进来,全身僵住了,半响后才发现他和江惟的姿势格外暧昧,急急忙忙翻身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物朝白墨解释道:“白哥,这都是误会啊……”
白墨瞧道这个场景心里竟没有一丝疼痛,唇微张叹一缕萧凉的气息,没有理会BEN的解释,冷静的问道:“江惟,你喜欢他么?”
被白墨问话的江惟,眼角噙着泪珠,整理着松垮凌乱的制服上衣,怯懦的抓着BEN的袖子喃喃道:“主子,我喜欢他。”
听到江惟的话语,BEN不可置信的扭头:“你怎么骗人,我和你没有过关系啊……”
‘啪’回应BEN的话是白墨反手的一巴掌,在BEN的脸颊上留下重重的红印。
白墨清冷的声音,渗透人心:“做过的事情为何不敢承认。”
江惟听到BEN撇清关系伤人的话语,浑身轻颤,眼巴巴的瞧着BEN,委屈的不敢言语,只是不停地轻声啜泣。
“你太让我失望了。”白墨厌恶的朝BEN说道。
BEN被白墨眸内毫不遮掩的厌恶神色刺伤,疯狂的摇晃着江惟的身子:“呐……你说话啊,骗子。”
江惟怯懦恐惧的流着泪,眸望着近在咫尺狂躁的ben啜泣道:“我真的很喜欢你。”
白墨上前从BEN粗鲁的动作中抢走江惟,有些气愤,双指间夹着一枚锋利冰冷的刀片,若是割脖子分分秒秒中就可以死亡。在BEN脆弱的颈上,温柔恬静的望着BEN因紧张而坚硬的肌肉:“闹够了没有?”冰凉的刀片渐渐贴近咫尺的脖子。
“白哥你真的对我动手?”BEN感觉背后冰冷一片,心仿佛被挖空般痛的没有知觉,话语中带有一丝脆弱与伤心。
白墨像是没有听到BEN伤心的话语,手轻轻的抚摸着江惟滑腻的脸颊。又一次遭遇背叛他也很恼怒,但是瞧道江惟泫然欲泣委屈的模样,满腔的怒火却诡异的平息了,他果然是老了,上年纪的人,仁慈心就会无休止的泛滥,若是以前,他们现在早已经变成骨灰了。
吸了一口气,看着这一出闹剧:“BEN,江惟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只不过从今后你与我毫无关系。”抛下这句话,白墨失望的离开这里。
BEN想要下床去追白墨解释,却被江惟突然发力压在身下丝毫不能动弹,江惟怯懦的神色刹那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冰冷的微笑挂在嘴角,伸出冰冷的舌尖舔着Ben的嘴角。
BEN用力想摆脱开身上的江惟,却被江惟轻松化解。
“你是故意让白哥误会的?你……”BEN未说出的话语让江惟低头堵在唇中。
“唔……”用尽全身力气将江惟的唇咬破,江惟吃痛,BEN终于逃脱喘息:“骗子……”
江惟微笑着没有否认,那得意的微笑让BEN气的头发晕。
今日清晨江惟急急忙忙让他过来,他本以为这是白哥吩咐的,就急忙跑到这里,喝了江惟倒给他的一杯可乐。
他身体突然疲倦,被江惟扶上床他睡得很沉,在半梦半醒之间突然感到什么东西硬邦邦的戳着他的大腿,蹭来蹭去,他难受的动了动身子,硬邦邦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也缓缓移动,紧贴着他的大腿,他崩溃眯着眼睛望去,瞬间呆住了,他身侧的江惟灵活的用他的大腿来蹭跨间的昂扬。
看到他醒了温柔的贴在他身旁,用着粉红色的舌尖舔舐着他的脸颊,突然被江惟如此亲密的动作惊愕……
他猛地把江惟丢下床,捂着胸口缓缓站起,用手用力擦拭脸颊上的湿润,腿上似乎还残留着炙热的触感,被一只畜生侮辱,眸里有着一抹气愤。
正把江惟压在身下得意洋洋的笑着,为成功反击江惟的恶作剧骄傲着,此刻白哥却推门而入正好被撞到……
“他已经不要你了,所以你是我的所有物……”江惟软糯的话将BEN从回忆中惊醒。
BEN气恼的瞪着江惟,江惟瞧着BEN不甘的目光,淡淡道:“我们继续……。”
“唔唔唔呜……”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玩具
“白老弟,听说你最近身子不太舒坦,特地带你来泡这家,很有效。”李老板赤。裸的趴在水床上享受着舒适的按摩服务略带得意道。
白墨阖眼坐在软床上,白皙的蹂胰轻浸水中,咖啡色的药水上漂浮着罕见的中药材,盆地冒出缕缕青烟正在保温。舒服的轻叹一声:“暖洋洋的。”昏昏欲睡。
见状,李老板得意的笑了下道:“等下再找个人伺候下白老弟,包你忘了那男宠……。”
白墨听到李老板的话,好心情荡然无存心里烦躁极了,冷冷反问:“你怎么知道这事?”毫不客气的反问比他年纪大很多的李老板。
“这……这个。”李老板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见李老板这种表情,白墨眉目如画温柔恬静道:“这风刮得够快的。”了然的又道:“这么快,传的人尽皆知。”
李老板听到白墨的话脸涨得通红,嘴角略微僵硬尴尬的赔笑。
白墨幽深的眸底浮出一缕讽刺,阖眼不言不语,心情略显阴霾,屋内静谧着。
李老板似乎被这沉重气氛压的有些喘不过气,见状连忙朝淡然的白墨道:“白老弟,这檀香有安神作用,我点上后出去吩咐人服侍你。”
白墨背倚在“屋内有电话。”言外之意,李老板不必特意专门出去寻人。
“这事当然要代白老弟亲自挑选,他们介绍的不放心。”李老板感到白墨的轻言轻语中有着不容小觑的压迫感,情不自禁的紧张起来,解释的话语漏洞百出。白墨却充耳未闻。
李老板扯过衣钩上挂着的浴衣,由少女轻柔的为李老板穿上。期间李老板动手脚借机揩油,少女脸颊红润微微娇吟着。
白墨见李老板这么说了,也不好阻拦,但神色温和了许多。在李老板走后不久,在有着安神作用檀香,白墨在徐徐飘渺的香气中疲倦的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感到有人轻轻的推开门进来,蹲在白墨身前温柔的把浸泡在温水里面的足轻放在膝盖上,手指轻手按摩着足底的穴位,白墨放松着身子享受着舒适的服务。不过那人的手越来越不规矩的向上缓缓移动着,熟练地刺激白墨的敏感带。
白墨心里原本就因为江惟的事心里不大舒坦,现在被这逾矩的毛手毛脚勾的恼怒不已。潮湿的足毫不留情踹在那人柔软的腹上。墨色的眸猛地睁开瞪着眼前那人,却因面前那人的样貌瞳孔微缩,不可置信……
那人措手不及被白墨踹倒时踏撒了足盆内药水,淋得湿漉漉温顺的短发上顶着一只胖乎乎的人参,湿润的水滴从发梢滑落,白皙光洁的脸庞上挂满了委屈。撒娇道:“大叔……”
白墨震惊的歪着头错愕说:“薛洛?”语气中有着一丝不确定。
薛洛扯下头顶碍眼的人参扑向白墨的怀里,磨蹭着。白墨环抱着扑在怀里的薛洛,手指缓缓收紧。薛洛头钻进白墨的怀里像偷了腥的猫愉悦的笑着。白墨轻轻的一下下摸着薛洛的头,心里遗失很久的角落慢慢充盈。
幽暗的眸微微迷惘,白墨若无其事的问道:“你最近忙什么?”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吕延死了,要不是那晚他带着别的小男孩去玩游艇,死的就是我了,真是太恐怖了大叔。”薛洛心有余悸道。
白墨象征式的安抚了几句后。
刹那间,薛洛突然轻轻的把白墨推倒,在诧异的白墨身上嗅了嗅满意道:“大叔身上没有可以的香水味。”摸着白墨下巴微微用力,阴鸷又道:“可是有一股野男人味道,江惟是谁?”
白墨突然被推倒腰有些扭到,闻着屋内空气内的檀香味道头阵阵发晕,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了般,身子软绵绵的眸瞪着薛洛:“上次果然是你?”
薛洛听到白墨的话,仿佛没听懂这冰冷的话语:“你在说什么啊?大叔?”头贴在白墨颈侧蹭着。
被薛洛柔软的碎发刺激的脖子痒痒的,抬起手去抓痒,双手却被薛洛拎到头顶禁锢着:“你别装糊涂……”
“是上次玩小姐反被我玩了?就那个小事啊。”
听着薛洛轻描淡写的话语,白墨气得说不出话来。却看到薛洛脖子上挂着一枚碧绿的扳指,那个明明是他当初送给吕延的,怎么会如今戴在薛洛的脖子上:“扳指还给我。”
薛洛瞧着白墨一直盯着自己的脖子,了然的晃了晃脖子胸口,板子颤了颤,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白墨:“不给。”
“凭何?”白墨怒视反问。
薛洛占有强硬道:“因为大叔整个人都是我的。”
听着薛洛义正言辞的话语,白墨沉默半眯着眼睛撑着自己不疲倦沉睡,闻着幽香的檀香头隐隐作痛,这种奇怪的思想是谁给薛洛灌输的?
见白墨不理睬他,薛洛不满的揉着白墨瘫软的身躯:“江惟是谁?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大叔。”不依不饶的问着。
“你的手下你会不清楚?”白墨对于这种骚扰忍无可忍,没耐心的挑明道。若不是此刻被下了药,他可真想……。
薛洛瞬间有些僵硬,下一秒神色自然的轻哼一声:“切……原来大叔一切都知道嘛。”
“我不上钩你的心机不就白费?”白墨停顿了一下,倒是有一点不解的问题:“李老板是你怎么攀上的?”白墨潮湿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有些冰冷。李老板和他认识的时间可不短了,会因薛洛三言两语所出卖他,想必薛洛也费尽心机了。为了权势……这孩子倒真是辛苦啊。
薛洛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裹在白墨身上后,将白墨颤抖的身躯搂在怀里:“哼……那种老头子我才没有兴趣,只是微微的利诱一下。”薛洛无辜的用手指比出一丢丢的长度。
白墨挣扎的要从薛洛的怀里逃脱,失败之后将薛洛的外套丢的很远,干净的外套此刻蔫耷耷的皱成一团,沾染上咖啡色的污垢。白墨心里有些不屑。微微的利诱,这话说的太轻巧了。
薛洛没有动怒:“大叔,你怎么啦?”看着白墨无力挣扎的样子,拿出白墨绑在腿上的手枪,帅气轻晃手指,漆黑的手枪在手指绕了几圈后,被薛洛拆卸的支离破碎。
“你早就知道我做的事吧。”
听着白墨的话语,薛洛笑容放肆道:“大叔心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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