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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白大褂,我就是流氓txt-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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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坑本在气头上,长久以来的郁闷化作一股邪火,正待趁势发作,听到这一句,突然就没了底气。
是啊,我又不是医生。
张坑的火气无处落脚,和反胃的情绪撞在一起,不上不下着难受到底,却还坚持着,用对方早已听不见的声音对着门外说:“他们做的都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他们都是非常了不起的人!你不能这么说他们,你不能……”
张坑在沙发上瘫坐了一会儿,就接到燕乔的电话,被叫了回去。今天的几个主任都量大,替不能喝的挡酒,就要加倍多罚。最后终于把主任喝趴下时,张坑也到极限了。
燕乔拉着他到卫生间去吐,张坑开始不愿意,燕乔说:“你听我的,吐了会舒服很多,别撑着,没意思。”
张坑说:“我不知道怎么吐。”
“用手抠喉咙啊!还要我教你啊!”燕乔骂道。
其实张坑不是不知道,急诊室里催吐的病人他也见过,但那都是想不开灌了药的,难道他和燕乔,也属于想不开?
最终还是听了燕乔的,吐后的确感觉好一些,又把头整个放到水池里面泡了一阵子,不停漱口直到口腔里的异味消除,才走出酒店。
燕乔不能再开车,被人给接走了。张坑走出酒店大门,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起了雨,还下得挺大。张坑没有管它,就这么走进了雨里。
顾白刃平时很少在张坑工作时打电话给他,看到下雨了,才着急起来。拨了第一通电话,张坑说已经在车上了;过了好一阵,不见人回来,忍不住又打了一个:“你现在到哪了?”
“白刃,”电话那头的声音,不好好回答问题,很有借酒耍赖的意思,“我爱你。”
“我问你到哪了!”顾白刃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密集雨声,不由心烦意乱。
“我这辈子都爱你……”那边只管没头没脸地表白。
顾白刃听到背景里传来“中医院,到了,请下车的乘客,从后门下车……”的公交车报站声,正是家门口的站牌。于是干脆挂了电话,打了把伞出门。
雨越下越急了,周末晚上出来玩的人都在狼狈地赶回家,顾白刃出了中医学院,顺着张坑该走的路找过去,果然看到一个在雨里不好好走路,跌跌撞撞踉踉跄跄的落汤鸡。
“张坑!”顾白刃跑过去,给他打上伞,“都淋成这样了,你怎么还慢慢吞吞的?”
“嘿嘿,白刃,”张坑看到顾白刃,停下了,装疯卖傻地说,“我有这等温存体贴贤妻,真是人生大幸……”
“张坑,你少发疯!”顾白刃终于看不下去,一把把张坑推到地上,并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对面那人本就站得晃晃悠悠的,“你心里不痛快,就说出来,喊出来!为什么要这样对你自己?!”
张坑看见顾白刃在推自己时,伞也脱手了,现在整个暴露在雨中,大滴的雨点打在他的身上,不由得疯劲去了一半:“白刃,你,你把伞打上,你……”
顾白刃站在雨里,看着他,表情痛苦,加上雨水从面上流下,若不是顾白刃没有流泪的能力,张坑一定以为,他哭了。
张坑扶着地面站起来,去捡滚在一旁的伞,打起来撑到顾白刃头上:“走,咱回家。”
顾白刃拉着张坑的领子,将他扯近自己,然后用力抱紧。
“白刃……”时间久了,连张坑都有点心虚,“这外面,还有人呢……”
“有人怎么了,你怕吗?!”顾白刃抓着张坑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你怕过吗!”
张坑只觉一个火星在心里一闪,“噌”地烧了起来。
雨伞跌落在地,两双唇就这么撞在了一起,疯了一样地不顾一切,张坑有好几次觉得,顾白刃是真的咬了下去,真的想吞了自己的舌头。
有雨滴顺着两人相贴的嘴角流进口中,张坑尝到其中一些,暖暖的,咸咸的……那不是雨。
顾白刃,是真的哭了。
进了家门,两人撕扯着对方湿透的衣服,每一个动作都将欲望直诉,恨不能把那人生吞活剥,拆吃入肚。
顾白刃一旦哭了,竟再也停不下来,积攒了十几年的泪水一旦爆发,就难以收拾。被拥抱时哭,被亲吻时哭,被进入时哭,□时也哭。张坑几次想算了,顾白刃又偏偏将他箍住不让他离开。
混乱的一夜过去,顾白刃终是安静了。大约是哭得狠了,睡得很沉,张坑起床时也没能惊动到他。
张坑下了床,收拾了地上的衣服,自己再洗澡更衣,对着镜子梳了几下湿头发,出来看钟,准备出门。出门前又绕回卧室里,蹲在床边上看顾白刃的睡脸。
看了一会儿,顾白刃的睫毛闪了几下,微微睁开眼:“你要走了?”
“嗯,”张坑柔声道,“你继续睡吧。”
“去上班?”顾白刃的声音是哑的,又因困倦而没有力气。
张坑站起来,手指碰了碰顾白刃的脸:“去辞职。”
顾白刃太累,没有应答,甚至没有过多地去思索这句话的含义,直到看着张坑走出卧室,听见关门的声音,这才嘴角稍稍翘了翘,安心地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自己都感动了
结局与开始
燕乔把张坑狠狠骂了一顿。
“你他妈不把我的时间、我的精力当回事,是吧?老子好不容易把你带出来了,你一句话,说走就走了,耍我很好玩啊?我他妈真想揍死你!”
张坑低头站得笔直,如果燕乔真的揍过来,张坑就准备让他揍了,只要揍得解气、过瘾,最后让他走,就行。
燕乔是何等人?怎会看不出张坑心里在想什么。手都扬起来了没落下去,最后一拍桌子:“你要走,我也不能拿个铁链子把你锁在这儿。这年头,只要你舍得不要钱,哪里的职辞不掉啊……你也真是!现在才决定考研?早干嘛去了!你要是去年就考了,现在哪来这么多的事?你知不知道,万一你今年考不上,可是工作也吹了,学业也没有,那时候你怎么办!”
“燕哥,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张坑道,“没办法,我现在就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了……”
“呸!”燕乔给他说笑了,“还破釜沉舟呢,你当你楚霸王啊?你也就是个过河卒子罢了!”
把公司的事断断续续交代完,燕乔那也找到了人接替,张坑彻底离开公司时,九月已经过完了。此时又传来10年考研日期提前了十天的消息,张坑顿觉时间又紧了,但除了赶快看书,也别无他法。
2009年10月1日,华洛林早早从宿舍跑来:“看不看阅兵,看不看阅兵?美男如云……”
顾白刃走到客厅拉住华洛林:“你到我房间去看吧。”
“坑哥一大早的就在用功?”华洛林伸脖子看张坑房间,“啧啧,可惜,可惜,什么叫今年不努力,来年变学弟……一想到坑哥变我学弟,我就不能适应……”
顾白刃只怕华洛林说话打扰到张坑——张坑本就没定力,看书看不了一段时间就走神,顾白刃过一阵子就去陪他说说话,让他放松一下,以鼓励结尾,才能让张坑再次投身书本中去。
可是张坑在里面已经听到了,叫道:“洛林,我跟你说,你现在住在本部,不需要专门租房午睡了,外面这间客厅,你去给我把它退了,别白租着浪费钱!”
“晚啦!”华洛林笑道,“我已经交了租金了,你别管了,安心住就是。”
“你怎么能这样?”张坑道,“你父母也不是高官大款,只是普通工薪阶层,把你宠了这么大,你花着他们的钱,一点儿不心疼!”
“坑哥,我这不是不想让人来打扰你们两个吗!”华洛林一急,把实话说出来了,“我没事过来串串门,在我的旧床上躺一躺,就算我住过啦!”
张坑仍然不能就此释怀,提出把钱付给华洛林,算是他自己租的,华洛林当然不要,俩人一来一去喊话,谁也没喊出个高下,最后顾白刃走去把门一摔:“都少说两句!”隔绝了他俩,才算将问题暂时搁置不提。
后来张坑和顾白刃还是把房租强行付给了华洛林。
张坑的英语不行,政治也有点没头苍蝇,就在外面报了一个考研辅导班——到了这个时候,已经只剩“考研冲刺班”了——时间是严寒之际,地点在某校的大礼堂内,没有空调和暖气,把上千学生冻个半死。张坑一边用冻僵的手指在书上做着记录,一边骂道:“妈的,就冲受的这罪,老子也一定要考上!”
三个多月,感觉是那么慢,慢到张坑被这日复一日的枯燥复习弄得想撞墙;又是那么快,快到考研前夜,张坑还自觉有大量的书没看完。
没看完也不管了,到了这时,只能好好休息一晚,明后天打硬仗了。
华洛林打电话来:“坑哥,感觉怎样?”
张坑说:“有点紧张。”
华洛林早就等在这儿呢:“不就考我们学校,紧张个屁啊!又不是清华北大!”
张坑觉得有点耳熟。
临行前,顾白刃送张坑出门,说:“我有点后悔当年没亲自去考一趟了,没有经验,现在没法给你意见。”
张坑笑道:“这要什么意见?考试还不都一样,我闷头只管写我的,碰到不会的还有‘天算’法,怕什么?!”
到了考场,张坑发现,题目有点难。但是他并不为此担忧:我难,别人肯定也难,还不是一回事!
考完之后,张坑如释重负,想要放松一下,就对顾白刃说:“咱们出去娱乐一下,看场电影,就看那个,最近很火的那个,《阿凡达》,怎么样?”
顾白刃简单地说:“不去。”
“为什么呀?”张坑诧异,“最近所有人都在讨论这电影呐!”
顾白刃指了指自己的脸,对张坑说:“那个电影,要戴3D眼镜的,难道你想看我变六只眼?”
张坑这才明白过来,大笑,道:“那咱们看点别的,看不戴眼镜的……也给国产电影贡献点票房!”
可是到了电影院,几乎没有别的电影的场次,顾白刃挑选了一番,还是老老实实顶着两副眼镜,去看了《阿凡达》,这是张坑记忆中,顾白刃形象最滑稽的一次,手机拍照留念,照片视若珍宝,每看必笑。
华洛林也被辛辉约看这部电影了,但她没答应,张坑问:“既然他有意思,你干嘛不跟他复合?还有什么不满的?”
“嗯……现在考虑的比以前多了,不满还是有不少的,”华洛林道,“更何况,他好端端的,竟然考了西医的研,让我很不爽。”
张坑“嘁”了一声,道:“从大局看,中医转西医,属于人往高处走!不爽你毛线啊!”
说是这么说,华洛林与辛辉的事情还是一直拖着,没个定论。
回家过了年,张坑在与顾白刃视频时听对方说,顾妈妈已与任建华低调结婚,两人决定在顾白刃寒假内,一家三口出去旅行,目的地就是张坑家附近的旅游胜地,顺便途经张坑家,和张坑的父母见个面。
张坑说给华洛林这件事,华洛林点着头道:“我有预感,你们父母一定会很谈得来。”
“为什么呀?”张坑听了,喜滋滋的,问道。
“这还不显而易见吗!”华洛林两手划拉着,“听听你们父母给你和他起的这俩怪名字!”
顾白刃和华洛林开学后,张坑也回去,在原先的那家针灸推拿诊所打工。成绩和分数线下来,张坑的成绩还真是不多不少,考别的不够,考本校正好!再去复试,看到树根,树根说:“哟!你又考回来啦!挺好挺好。”
“学姐,”张坑眨着眼睛对华洛林说,“学姐要照顾人家。”
华洛林落荒而逃。
张坑的专业方向,是外科肿瘤。
研一结束时,顾白刃、华洛林、辛辉,外地的林寒王路等,纷纷走上了临床,待到张坑入学,他们已经像个真正的医生一样,在医院工作了。
说到真正的医生……王胖子,作为乡村医生“王大夫”,回到中医附院进修了。
班长在北京,专业期刊上已经能看到他发表的论文。
威尔也在视频里说:“Everything’s fine……哦,只是我的网络出了点问题,要断几天,不能和你们联系。”
张坑和顾白刃搬出了老教职工宿舍楼,在离医大和中医学院都不远的一处公寓租了房子。那里交通便利,楼下吃喝俱全,附近的学生常汇集了去打牙祭。“青年公寓”就是针对学生和刚踏入社会的年轻人,专门用于出租的一幢新楼。楼里每个套房,除去卫生间,不过四五十平米,却五脏俱全,一张大床占去主要空间外,电视、书桌、沙发、厨房……竟然都能摆放得整齐有致不拥挤,甚至还能辟出一块小空间当会客室——装修得十分用心。租金还比老教职工宿舍楼少。
张坑对顾白刃说:“等我以后有了钱,我要把老教职工宿舍那套房子买下来。”
顾白刃道:“那房子,破破烂烂的,买它干什么?”
张坑看着顾白刃:“那里有我们的记忆。”
我们的日日夜夜,岁岁年年,点点滴滴,它全都知道。
一个普通的周末夜晚,华洛林靠在寝室的床上,抱着笔记本上网,一边和室友聊着白天在医院遇见的趣事和烦事。手机响起来,是张坑打来的。
“喂?”华洛林接起。
“下来。”张坑懒散的声音道。
“嗯……”华洛林耍赖,“不干,衣服换了。”
“穿睡衣!”
“隐形眼镜抠了!”
“戴框架镜!”
“坑哥,”华洛林平静了语气,认认真真说道,“坑学弟。”
“啥?”
那边唱起来:“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
“滚!滚!滚!”张坑连吼了三个“滚”字,“大小姐,下来吧,有好东西!”
“有好东西?”
两分钟后,华洛林睡衣拖鞋来到楼下,看到了那个“好东西”。
“威尔!”华洛林飞扑向那个笑呵呵的老外,拳□加,“骗我说什么网坏了!其实悄悄来了,都不告诉我!”
“哈哈哈哈……”威尔笑道,“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三人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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