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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灵药 by 祝灵-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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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关于“这段时间”四个字,却暧昧下来。
他是真的需要人陪伴。然而叶楚澜肯跟着他多久?活太长是拖累人,三五天却又不足够。若是在境况凄惨的时候,被曾这么死心塌地的人抛弃,连他也会接受不了的。
叶楚澜似被他发出的邀请感动,主动吻了上来。秦绎却在盘算着,他手中有没有什么能够给叶楚澜,让他会一直死心塌地的东西?
这个家伙,连做爱都不是很擅长,也不像会上瘾的样子。
他又忍不住自嘲了一下,一不小心把陪伴人的标准定得太高,出手的时候就不好太小气了。
叶楚澜和秦绎磨磨蹭蹭,却又想起他前一天还筋骨酸痛,就不敢做出擦枪走火要弄到床上去的事。幸好他这方面的忍耐力一直很好——都忍耐过十几年,又怎么会差了这几个小时。
正在两个人无聊地厮磨,考验着(主要是)秦绎的自制力的时候,一个电话适时打了进来。
秦绎看见秦非的名字,离开叶楚澜,走到一边去接。
叶楚澜在两三米外,听见秦绎没怎么说话,只是隔很长时间才浅浅嗯一声,听出他心情不是很好。他正在暗搓搓地揣测兄弟闹了什么矛盾,只听见秦绎突然抬高音调:“你不要乱来!”
那边秦非似乎立刻在解释什么,秦绎说:“我不听那些,你现在什么都不许做,不要乱来。你征求过别人的意见了吗?我这边是不许……”
透过听筒传来一阵杂音,秦非好像在争辩,秦绎的音调慢慢平复下来,神情也是。
“是吗?”过了半天,秦绎心平气和地说道。“现在先不要动吧,看看再说。真的要进行的话,你也要跟爸爸讨论一下。你是成年人?滚你的。这件事听来还是不靠谱,反正在我弄清楚之前,肯定不会同意。对了,你还要问一下沈吴。他本来就知道?那最好。他当然得知道,而且必须。”
放下电话,秦绎转向叶楚澜。
叶楚澜觉得他心情有点变化,并且不是往坏的方面。“秦非说什么?”他试探问。
“不告诉你。”秦绎这么说着,突然大步走过来,揽住叶楚澜的腰,眉眼都带着笑意地往他唇边亲了一下。
被冷不丁揩油的叶楚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好事?那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秦绎大剌剌往沙发上坐下摊开,去摸遥控换台。“为什么一定是好事?我就是喜欢亲人不可以吗?你以后最好习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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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绎从接到那个电话起态度就变化很多。以叶楚澜直接的观感来说,就是……他好像变得有点甜蜜。又或者说,是亲昵吧。
自从认识起,叶楚澜就习惯了秦绎的阴晴不定,他们认识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秦绎对他展现的大部分微笑都只是社交礼貌。多半还是冷冰冰,高不能攀,就算好好说话也时不时丢来一根刺。后来,他们关系熟了一层,床也滚过,平心而论,叶楚澜拿了最大的热情来关怀这个病人,秦绎的阴晴不定却只改善了那么一丁点。两个人之间还是疏淡,似乎隔着一堵无形的墙。
没想到秦绎突然变得甜起来,而且还有点腻。叶楚澜在料理台做食物,清淡又不至于寡淡,还要有新鲜感,要拿捏好火候很伤脑筋。秦绎却从他背后环上来,说话的吐气蹭得他耳根发热。
性骚扰也不看场合,他正在绞尽脑汁思考新菜单呢……叶楚澜愁苦地提起煎锅,秦绎在他耳根边暧昧地笑:“大黑帮的接班人,这手厨艺哪里学来?莫非你们帮派开餐饮连锁出身?”
叶楚澜摇摇头。“你大概受国外唐人埠故事熏染,那种只走私人口,中介买卖的地头蛇,就是小孩子过家家一般。又或者日本那边山口组,最多不过砍人手指,也很温和。我爷爷这边做的事情吓人很多,我也不喜欢。所以才出来的。一个人生活,总要弄东西吃,不然难道饿死?现在倒是少做,常年在剧组,盒饭总是包括的。不过要弄点东西给你吃,这点手艺还是足够。”
秦绎移开骚扰他颈脖子的呼气,瞅他锅底。开始动嘴。“做虾皮豆腐?哎,虾没有先滚过油,就这样直接煨进去,口感要差一点点。”
叶楚澜哭笑不得,他对自己的厨艺颇有自信,至少先前喂给这位大爷吃饭,他没有再随随便便吐出来。
也不是一定要药膳才有用,吃的东西能够合胃和妥帖,吃药之后也会舒服一点。叶楚澜试了几天秦绎的胃口,自觉把他喂得不错,秦绎自己多少应该也有感觉。还来挑剔说嘴,真的是……叶楚澜想,过两天我飞离S岛不给你当厨佣了,就要恢复一日三餐与马桶为伴的日子了吧?
想到这边,叶楚澜又心软,就把快下锅的菜色捞起来:“我做的是不滚油,你要想吃的话,我重做一遍。”
秦绎没发表感言,或者被他感动了?叶楚澜重新起锅,趁着等油滋滋快热的时候,跟秦绎说:“你要不要再去请个厨子?或者我叫这边锦字楼找个人帮你送餐。我看Aria都是鬼佬那一套,生冷烤要不就是白煮,你吃不消的。”叶楚澜自顾自说着,然后解释:“我留在这边等看完你们跨年演出,就回去内地。听说我爷爷身体不好,应该要多陪他一阵。而翻过年去经纪人大概就会迫我上工,伤筋动骨一百天,都放掉三个月假,他肯定不会再放过我。”
听完这番话,秦绎站在他身边轻笑了一声。然后开玩笑地扳过叶楚澜地下巴,干扰他专心炒菜。“不是刚说要陪我一辈子?结果下周就要跑掉?”
叶楚澜皱眉,严正声明:“油只能稍微滚一滚的,你想吃老掉的虾米吗?”
秦绎立马放开他。“那你专心。”
叶楚澜回头,继续说:“陪你当然是陪你,不过爷爷年纪大了,怎么能不去看?而且我工作排下来,大概只能打电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拍戏起来的日程。大概没法天天守在S岛转。”
他一脸严肃地看秦绎脸色。“当然,我只要一抽出空,还是会来陪你,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秦绎可能会生气……但是叶楚澜明知道他不可能一直围着他转。他是喜欢他,所以付出都是甘心的,也会尽力地履行诺言。但他又很清醒,秦绎无法参与到他往后的人生,所以他对他的好,只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也许,就像是做慈善吧。
但是秦绎没有生气。他只是又从背后勒上来,头发和热气刺得叶楚澜脖子直痒痒,夹杂着情色和诱惑,又有逗他玩的促狭,在叶楚澜耳边说:“那你还要为我下厨几天?不用白不用,用就要够本的。叶大厨,我今天要多点几个菜。反正用起你来,也只有这一方面可以够本的。”
因为拍戏,叶楚澜有学会抽烟,但并不爱。他身上连火都没有。等吃好饭,Aria照例出门娱乐,把私人空间留给叶和秦。等叶楚澜洗好碗回来,闻见不舒服味道——秦绎嘴里叼着烟,手上拿着吉他,低头弹一个泛音丰富的曲子。
叶楚澜本开口想说:“早先你不是说不用再练吗?怎么还这么辛苦在给后天做准备。”但又觉得不对,这更像美国5,60年代电影里的爵士小调,忧郁失意沧桑伤感……节奏突然跳快,又带了一点不满的愤怒。叶楚澜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大不是在抱怨他过两天就不肯再帮他做厨佣了?
“咳咳,”叶楚澜说:“我知道你又很怕Aria,有几天没有人支使会有点不习惯……但是我爷爷真的不能够不去看。不如这样吧,我叫把岛这边最好的酒楼把人送过来,24h随你使唤好不好?”
秦绎从下往上想要白他一眼,叶楚澜已经走过去偷走他衔在嘴里的半支烟按熄掉,拖人起来。“走走,今天换点不同活动。屋里都被尼古丁充满,出去透透风好吗?”
想起今天略微降温,他又问秦绎:“你外套放在哪?”秦绎插手靠在门框边,看叶楚澜像保姆一样收拾墨镜帽子,慢吞吞又有点生气地回答:“柜子没有就在箱子里面。”
叶楚澜顺图索骥去翻旅行箱,很无语。拉开门地冲秦绎喊:“有四个箱子,全是衣服。你要哪一件?”就连他本人……不要说叶楚澜,一般的女明星去参加活动也不一定要带这么多衣箱。叶楚澜忍不住嘀咕:“平时没见他怎么骚包……”
秦绎慢吞吞地踱过来,这个箱子里翻了两下,那箱子里看了一眼。“这里是衬衫根本不是外套吧?”他谴责叶楚澜的笨手笨脚,最后还是自己从衣柜里随便扯出一件。“宅在家里面就无所谓,出去给人看,当然要好看一点。有什么不对?”
叶楚澜苦笑。我们这一行是要低调吧?不过他管不来秦绎,只能自己弄得难认一点。
秦绎披上风衣,长发藏在外套里,免得更打眼。可是这样看去,已经很像T台男模,叶楚澜站在后面,觉得就像一幅画。
他突然被触动,心里想:其实他是非常在乎好看的人。
可是平时并不知道,因为他只展现给人那些,看似随意却又惊艳的细节,却不会想到,只让人觉得游刃有余的人,也是要面子的。
带着泥泞,带着伤口的样子,他根本不会给谁看见。也许这辈子都不会让人看见。
叶楚澜突然气促,想象起这样一个人,他辛苦维持的完美外表总会片片剥落,会痛苦,更会失去尊严。
他忍不住问出来:“去过那种乱来的人生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发生你自己也无法承受的结局吗?”
这话他竟说了出口。
秦绎过了一会,才想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回过头,说:“没有想过——就连知道了都没有用。比如再去活一次,不到最后,也仍然停不下来。”
风扬起来,仿佛夹着雨丝,吹拂在人的脸上。叶楚澜再伸出手,根本却没有雨。
他们走出玄关。秦绎看了看天,突然笑了:“我好像也没有到立刻就要死的程度。我觉得我还能再多活几年——尤其是,要是上次没有被你害到淋一头雨的话。”
叶楚澜一时又哭笑不得,本该内疚或者赔罪,偏生这人就好好站在面前说着玩笑。
刚才那一瞬流过的反省感觉仿佛是错觉,秦绎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笑着说:“不要看我这样子,我实际是很乐观的……”
叶楚澜实际上有向相熟的医生咨询过。这种要人按着才肯按时吃药,医嘱遵得乱七八糟的人,病毒的耐药性变化很快。自己一手弄成这样子,还好意思说乐观两个字,叶楚澜想,幸好我并不是他的什么人。如果换了真正切肤相亲的人的立场,难保不会气死。
“找个希望生活下去……找个理由存在。只要找到了,就不会再停不下来了。”秦绎的声音突然沉郁下来,如果他有时会坦白,这也是不多机会。
叶楚澜抓住了时机,问道。“那你的理由是什么?”
秦绎的眼神微动,似在衡量这坦白要持续多久。然后他说:“是秦非。”
叶楚澜木然。“秦非?”
“这世界上,唯一一个会真心为我难过,不管最后变成什么样子,都不会离开我,唯一一个,我知道他会永远在我这一边的人。从来没有改变过。我对他的回报,就是努力满足他的期待。”
叶楚澜的心思略微安定下来。他松了一口气。“这也没办法,毕竟你们是家人……我就绝对不懂这种感情。因为我的……不过……”他突然停住,觉得不好打探。
“我有一些不能说的家庭隐私。”秦绎转过头。“我的父母,”他顿了一顿。“还活着。但我们早已毫无瓜葛。我也不会有子女。大概就是如此。”
但是你可以有爱的人……叶楚澜打住自己的想法。不会有。已经太晚了。
他有想过另一个问题,不过没有问出口。我算是什么呢?
问过之后,事情难保不会变糟。
秦绎却继续说:“你为什么不问?”
“问什么?”
“问其他你想知道的事情。这个时机很好。”
“我只是觉得自己没有权利打探别人的全部隐私。”
“我也没有打算全部告诉你。”秦绎很快说。
叶楚澜又默不作声。两人继续散步的路径,走过曾经去打过德州扑克的娱乐中心,红男绿女擦身而过。
叶楚澜终于忍不住开口:“我知道秦非是你唯一家人,谁都比不了。那么其他人呢?”他停顿了一下。“比如说我,折算成秦非的话,大概值到几分之几。”
“你和他不一样。”
“我知道。”叶楚澜并没有带着期待所以也没有气馁。他想他只是难以忍耐对这个答案的好奇。秦绎的心目中,他算是什么呢?
不,其实他期待着这个答案,并会对秦绎的回应感到有一丝伤心。但他还是想听到跟自己预想里不一样的答案。
秦绎看着他的眼睛,叶楚澜便觉得自己心里的期待被这目光温着,掉不下去。
秦绎说:“你是Drug。”
是药啊。叶楚澜感觉到平淡的失望。倒是十分公平,他的安慰抚慰,所能达成的最大成效就是如此。他扯了扯嘴角。“是吧,不过我只是Placebo,没有效果的。医生开给你的药一定要按时吃,不过我会对Aria讲,我对她还是很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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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CEBO(安慰剂)是什么意思需要翻译一下吗?DRUG其实也需要再翻译一下。不过总觉得解释太细意思也传达不到,还是等下文再说好了☆、伟大的科普工作新年前夜,从白天起,电视台,参演晚上跨年直播的明星艺人和远道赶来的死忠粉丝就陆续登陆S岛。因为私人的大型器材航空搬运不便,音响便是提早从S岛本地或者邻市运来,龙传奇这种现场演出的艺人就必须更早去彩排。
秦非和鼓手王迪最早到,其他人则是后一批。只因王迪要为不熟悉的架子鼓调音,而秦非要检查整个场子保证不会出错,八,九点钟的早晨,一出机场,他们就看见墨镜草帽的叶楚澜等在候客处。
王迪还不明就里,自己的墨镜也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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