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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房之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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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不行,我已经和萧大少约好了。我不说出他的秘密,他也不讲出我的,我们还打过勾勾,所以不能爽约。
  易地而处,换成今日萧大少将自己喜欢阿财哥的事直接告诉阿财哥,她也一定不会原谅萧大少,会立刻和他绝交吧?
  呵呵,司乔春掩嘴窃笑,可是她好想知道,邬总管听到那秘密时,会有多大的反应。那张处变不惊的脸蛋,应该会无法再维持冷静而变得慌张、手足无措吧?也许会可爱得令人讶异?
  「司乔小姐。」
  蓦地,两名姑娘堵住了她的去路。
  「啊,各位好。」
  「你的心情似乎很愉快嘛!」
  「喂,乡下是不是流传着什么邪门歪道,能让人不知不觉地对男子施咒下蛊呀?否则你怎么可能三两下就收服了那个蠢少爷呀?」
  恶意,就像是一朵乌云笼罩住前一刻的好心情。
  「萧大少并不蠢!和他说过话,你们就会知道他非常博学多闻,天文地理无所不知!」她颤抖着反驳。自己受侮辱早习惯了,可是自己刚结交的朋友被侮辱,她一定要挺身而出!
  她们交换了一眼,其中一人说道:「抱歉,我们不知道耶,谁叫我们想和萧大少讲话,他却被某个乡下土包子独占了呢!」
  「是不是穷得连镜子都买不起,才不知道自己是啥德行,厚脸皮地黏着人家不放呀?」
  司乔春紧咬住下唇,不让眼眶中的热气转换为泪水。这种侮辱根本不算什么,不值得掉泪!
  「又在欺负弱小了呀?你们还真喜欢这种后母戏码。」董小羽适时出现,伸出援手道:「够了吧?欺负她,也没办法帮你们的丑女容貌加分,你们这么想成为萧家媳妇儿,何不扒光自己送上门去?」
  「低俗!」
  「我们走!」
  「快走、快走!再不走,这儿都快被你们的满身狐狸味给臭死了!」
  董小羽以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势把她们赶跑之后,回头对司乔春笑说:「你怎么老这么笨!我不是叫你遇见这种女人,直接骂回去就好了吗?」
  「谢谢……」呜呜地擦着泪水。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们去你那儿喝杯茶吧?然后我要你把昨天一个人霸占萧家大少爷究竟都聊了些什么,一五一十地全跟我说。到你说完之前,我都不放你!」董小羽几乎是不由分说地拉着她走。
  她心想,这下子糟糕了。自己招架得住她的拷打追问吗?她好怕自己会一不小心把萧大少爷的秘密给说溜了嘴啊!
  昏暗夜色下,一高一矮的两道身影,鬼鬼祟祟地从「芦之屋」搬着某样重物横越过了花园,直往伙房走去。
  「到了没?我的手好酸呀!」
  「就快到了。你小声点,万一被人发现,我们就死定了。」
  伙房虽位在主屋后方,中间却隔着宽有十数尺、深约两人高的沟渠,非得跨越设置其间的拱桥不可。担忧过桥时被谁撞见的两人,死命地以最快的脚程越过了桥。对她们而言,万幸的是随着晚膳的清洁告一段落后,各房仆佣大都回去休息了,鲜少有人会靠近这一带。
  「就是这儿……把她丢下去就行了!」
  指着伙房与食粮仓库间的地面上,一个正正方方的洞窟,规模约可容纳两人并肩进出。望进那阴暗的洞窟,还可见一排向下延伸的阶梯。
  两人协力将搬运的「东西」抬到洞窟旁,然后捉起包裹「东西」的棉被一角,一掀一拉,脚再一踹,一个软绵绵的物体,便由棉被中滚了出来,滚下台阶。
  「嗳,冰窖的门是开着的,该不会底下有别的人在吧?」
  「这么晚了,谁会在里面?八成是粗心的奴才把东西搬进去,忘记将铜门关上了。」
  「说得也是。」
  解开铜门的地上插鞘,两人协力将笨重的冰窖铜门合上。「就算里面真有人在,反正也只是个倒霉的奴才,就让他和那个穷酸女陪葬,两人到阴间相伴吧!」
  呵呵呵的笑声,伴着抹去心头大患的愉快脚步,渐渐离开。
  结束了一日繁重的工作,冬生才找到空档到地下冰窖核对各地方送来的、预备上贡的贵重干货。
  清点到半途,他带下来的火把突然间火焰忽大忽小,摇曳不定,隐约还传来了重物坠地的闷响。他警戒地停下了手边的工作,收起账本,带着火把前往发出声音处查看。
  就在接近冰窖出口的地面上,他看到了横躺在阶梯底下的人儿。
  「司乔小姐?!」
  将火把往壁上铁圈一插,冬生赶紧探了探她的鼻息。幸好不省人事的司乔春鼻息尚称稳定,彷佛是睡着了。
  但是她怎会一身薄裳地睡在冰窖中?难道她有夜游症的毛病,睡着了就会到处乱走,然后一个不小心踩到了冰窟入口,落了空,摔下来?
  老天爷保佑,幸好他凑巧在这儿清点物品,否则她穿得这么单薄,不需一盏茶的时间就会被冻成活人冰柱了。
  「你醒一醒,司乔小姐!不要再睡了!」
  他拚命地摇晃、不停地呼唤,甚至拍打她的脸颊。好不容易,她的眼皮打开了一道极细的缝,含糊地发出呓语声。
  「你知道这是哪里?知道我是谁吗?司乔小姐?」
  但这已经是极限,接下来冬生再怎样唤她,她仍是无法完全地清醒过来。
  于是冬生改变主意,决定先想办法将她运出冰窖再说。他一手支撑着司乔春的腋下,一手则拉着她的手臂绕过自己的脖子,架起了全身软绵无力的她,一步步摇摇晃晃地爬上阶梯。
  为了让冰窖保持充分的低温,故意挖得比一般地下冰窖还深了一层,总共约十五台阶的高度,平常走来轻松得很,但现在扛了「大沙袋」,每一阶都是苦战。
  可是他想也没想到,爬到接近出口处时,冰窖的铜门竟被合上了!
  冬生心一凉,那道特制的笨重铜门,若没有人刻意关闭,是绝对不可能「不小心」而误关上它的。
  ──如果铜门是有心人关闭的,那么司乔小姐摔下来一事,也不是意外了。
  是谁这么狠心,欲置她于死地?
  不,眼前最重要的问题,是他们俩要怎样逃生?这座冰窖仅有这个出入口,而他们被困在这里的事,谁也不知道。
  现在夜已深,最快也要到明日清晨才会有人注意到「总管」失踪──也就是说,最少自己得和司乔小姐在这冻骨寒温中撑上三个时辰,说不定还得撑更久,才有可能获救。
  三个时辰……他吞咽下一口绝望的口水。
  不,不能绝望!冬生告诉自己,只要想办法熬到清晨……一定会有人察觉到他们的失踪,找到这里来的!
  在此之前,自己绝不能放弃,要绞尽一切脑汁,运用每一分的智慧,为了活下去奋战!
  半个时辰过去。
  「哈、哈……哈……」
  冬生的双手双脚几乎都已经没有知觉了。
  为了维持住温暖,他拚命地活动着身子,可是寒气就像蚂蚁钻心似的,从皮肤的每个穴孔中钻入了骨子里,夺走他的体热、强占他的精神。
  加上担心火把会烧光了地窖中的空气,早早就熄掉了火,如今身在黑漆漆一片的地窖内,就像是被困在寒冰地狱中般,时时刻刻都是煎熬。
  不只如此,他越是活动身子,眼皮越是沉重。
  在这种时刻,「睡着」成了难以抵抗的诱惑,只要展开双臂欢迎睡神的降临,就可远离这寒冰冻骨的痛楚。
  而且在眼皮的另一端,他看到年幼时的证少爷,朝着自己挥舞着手,叫着他「快来、冬生!」、「陪我玩、冬生……」。
  「是,少爷……」
  冬生两眼发直地瞅着黑暗中的童真笑脸。「小的,这就……来陪您玩了。」
  哈……全然的……黑暗……真是舒服……不想再掀起眼皮,不想抬起手指,完全都不想再动了。
  冬生抱着司乔春裹着厚重大衣的身子,倒卧在阶梯最上方,降服于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一刻钟静静地、悄悄地过去。
  轰!
  「──生!」
  铜门被搬开,温暖的空气流入,一道黑影冲下台阶,又急急停步。
  「冬──生!」
  这辈子从未怒吼过的男人,宛如虎啸般呐喊着他的名字。
  「竟然被困在地下冰窖内。」
  尽管深夜,灯火通明的「鹰之屋」内,闻讯赶来的一帮友人们,全坐在装饰着巨大鸟笼的主厅内,等待着大夫看完诊从寝榻出来。
  华钿青一副难以置信的口气,怪道:「我看邬冬生这笨蛋,应该改名为天下第一迷糊总管才是!」
  「我知道你讨厌他,可是在他生死交关的紧要时刻,你少说两句吧。」朗祈望说道。
  「开玩笑,他要是死了,我就少了个逗弄的人了,所以我当然要骂他!」华钿青气愤得双手插腰道:「一个奴才的分际没守好,竟敢犯下这么不像他会犯的粗心、致命错误,让我们一帮主子替他忧白了头!」
  「你会替他担忧?哇,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朗祈望不客气地揶揄。
  「你频频找碴,想打架呀?!」
  「要打就打!」
  其它人早习惯他们这样你一拳、我一腿地动武来抒发紧张之情,所以没人介入仲裁,也没人阻止他们。
  「这真的是场意外吗?」
  撇着邪气的唇角,年纪轻轻已经靠自己的手腕经营事业的茅山辉分析道:「大家认识冬生十多年了,几时看过他毛躁粗心?那个男人连一帖药单都要誊写两份,是未雨绸缪的细心汉,说他会不小心让自己困在冰窖里,我实在很难相信。
  「不是还有一位小姑娘和他同时受困?看那姑娘被救出时,身上裹的都是冬生的厚衣袍,底下才是姑娘家的薄衫,没人觉得事有蹊跷吗?」
  他的一番言论,勾起大伙儿的同感。
  「好呀,假使有人故意谋害邬冬生,那我华钿青头一个不饶他!」
  「现在一心牵挂冬生的萧证,想必无心追究真凶。代他们寻凶,我们这些死党责无旁贷。大家分头进行吧!」
  相对于前厅为了追凶而燃起了熊熊斗志,同一时间在寝榻内,则弥漫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沉重气氛。
  「目前邬总管的情况,有如冬眠的虫子,气若游丝,命在旦夕,出不得一丁点儿的差池。眼前最重要的是保命措施──就是想办法让身子回暖。」连夜找来的名医,一进门便说。
  为了暖身,阿瓶、阿壶照着大夫的交代,在寝榻四周放了数个火盆,搬来好几床兽皮毛毯,覆盖在他的裸身上。
  「接下来的才是难关。回暖切记快不得,也不能慢。太快,会让寒冰冲心,断了他的血路;过慢,则再也唤不醒他。徐徐地把热气由外而内地推送进去……最好的法子,是找他的妻子来,借着肌肤相亲祛寒取暖,最是温和有效。」
  老大夫看了看侍童害羞的神情,以及萧证苦恼凝重的表情。
  「他尚未成亲吗?那没辙了……啊,不如你们着衣躺在他两侧抱着他,效果稍逊,应该也行得通。」
  收拾着药箱,道:「目前老朽能做的就这么多。要是他醒了,再唤老朽前来看诊。」
  萧证吩咐阿壶送老大夫回府,差遣阿瓶到主厅去告诉众人,目前冬生仍未苏醒,不宜见客,请他们先回去。
  可是比起外面的客人,阿瓶更操心着寝榻内的两人,因此速去速回。
  「证少爷,外头的客人们都离开了。大家都很替邬总管担心,『仁永堂』的小当家们并要我转达,邬管家需要任何药材,只管到『仁永堂』拿。」
  阿瓶见萧证动也不动的姿势,守坐在邬总管床畔的模样,宛如被掏空的木偶,让人万分不舍。
  自己从没看过那个常发呆、总是笑笑的大少爷,如此愁眉苦脸的模样。第一次看到大少爷这样难过的表情,让人不禁想替大少爷做点什么。
  「大夫不是说,只要替邬总管暖身,他就会醒了?这交给咱吧!」故作热血地,阿瓶拍着胸脯。「我呀,体温一向很高,分一些给总管,总管立刻会滚跳跳、活生生地──」
  「都出去吧。」
  阿瓶的自告奋勇碰了一鼻子灰。萧证口气温和,但不容反驳地拒他于千里之外,更当着他的面关上了「鹰之屋」的大门,将门内隔为非请勿入的禁地。
  少爷把其它人都赶出来,到底想做什么?阿瓶深深地感到不安。
  摊开掌心。
  过去的自己太愚蠢了。
  ──以为自己的敌人只有爹,一点儿也没有想过,也许哪一天冥界之主会越界来跟我抢人。
  可是,绝不再了。
  合上掌心,封锁住自己的决心。
  蹉跎光阴的愚者,永别了!踟蹰不前的懦夫,永别了!为爱彷徨的伪善小人,永别了!
  男人解开衣带。
  火盆伸出了火红的妖蔓,隔空在他那具年轻、强健的雄兽肉体上舞动,勾勒着匀称筋肉的起伏暗影,金澄色的暖霭大量泼洒于光滑、吹弹可破的热肤上,并添加乌檀的香气。
  掀开了一条条柔软羊皮毯,露出隐藏在里面的、冷冰冰的人儿。
  「冬生……」
  男人无惧那吓人的寒凉,将自己的身躯滑入他身旁的空位。
  「唔!」
  眉心倏地紧缩,冰化为千针万刺袭来,寒气强漫过体热,冻出一波波哆嗦,相接的部位宛如被火伤到的痛。
  即使这样,男人没有一丝犹豫地以自己的手臂穿过了他颈后,促着他依偎到自己怀里。
  等待着被夺走的体温,徐徐地与他融为一体。
  感觉就像等待着埋于厚厚冬雪下的花苞,逐渐在春日中融雪绽放。
  一点一滴的热,没有一丝一毫浪费,全被吸入了他欠缺生命暖度的身体内,释放出被冻僵了的骨芯。
  冰得吓人的触感,经过半刻钟后,成为舒适宜人的……沁凉。
  男人盈握他的下颚,抬起。
  无须费力思索,男人无时无刻都能精准地在脑中描绘出这双紧合的眼皮所覆盖的、无比清澈美丽的黑水瞳。
  男人的眼,循着眉心、沿着笔挺的鼻梁,到状若樱瓣的苍白双唇。
  不,不该是这样惨淡的颜色,应该要是更为水润、红艳,宛如刚摘下的樱果色泽。
  决心为他重新上色。
  男人低下了头,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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