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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小妹]当起点boss成为陈余一-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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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朝着门口走,厉晨往外面一探头,不远处电话亭旁边的小长椅上坐着两个戴墨镜的黑衣大汉。
陈起此时挣脱了律师的阻拦三步并作两步跑了上来:“陈余一,这件事儿我们跟你没完,你等着吧,到时候可不要后悔!”
厉夕在隐蔽处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两个保镖不要过来,自己横插在陈起和厉晨中间,冷冷道:“该说这句话的人是我,你嘴里不干不净骂的那些话,我可是一字不差都记下来了。”
不止陈起生气,厉夕心头火也烧得很旺盛,幸亏他家先生用拉小手的方式安抚了他,不然刚刚在法庭里面他就能把两个花大价钱请来的召唤兽给叫过来了。
陈起听了这话气上加气,下意识抬起手来想打他,厉晨面无表情道:“打吧,这一拳下去,正好证明你跟陈合是同党——对了,还可以顺便加陈承陈转。”
陈起没有弄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倒是跟着冲出来的律师听得真切,连忙把人摁住了,有点生气地抬高了声音:“我提醒你一句,在法庭门口打架事情可大可小——你弟弟陈合被以普通窃盗罪入狱,而不是加重窃盗罪,就是因为他暂时还不符合加重窃盗罪的几条规定——你这一拳打下去,万一人家以此判定你们和陈合是一伙的,那就满足了‘结伙三人以上而犯’的情形,那可就是加重窃盗罪,小心刑罚还要再涨。”
这一通话把陈起弄得瞬间没了脾气,他和陈转拿着一份录音就觉得胜券在握的自大行为间接害了陈合,三年的牢狱够不幸的了,而要是因为自己再做点错事儿把刑期延长,那自己以后有什么脸面面对弟弟们?
他忍得心肝脾肺疼,咬牙咬得眼眶都充血泛红了,最终只能跺了跺脚,大吼一声,疯狗一般跑走了。
厉晨微微一笑,侧眼看到陈家请来的律师一个劲儿地发愁叹气,因道:“下次接单子前擦亮眼睛,也不先摸摸人家的底,长点教训吧。”
律师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继续叹气——他哪里想到一个普通盗窃官司能最后闹成这样呢?要不是陈起冷不丁把录像拿出来,弄得法官怀疑嫌疑人认罪态度不好,刑罚顶了天不会超过两年。只能说是自作孽不可活,他是律师,又不是救人的菩萨,没有逆天改命的无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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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起发疯一般从法院一路跑回陈家,他想要借此抒发心中的愤懑和痛苦,然而熊熊燃烧的怒火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够消散的,等他喘着粗气推开家门,看到陈转和陈承热切地守在沙发上等着自己,一时间心中百感陈杂,张张嘴巴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本来今天陈转和陈承也应该跟着一块去法庭的,但是陈桃花被那天的事情给吓到了,进医院休养了几天。
想着有了录音一切就都顺理成章地能够解决,有陈起一个人去法庭就够了,他们两个就去为妹妹陪床了。
陈起刚进来时,陈转就觉得他的脸色不对,仔细一看,见他脸颊涨红,额头青筋暴起,心头一沉,知道这是出了岔子了,连忙站起来问道:“起哥,合没有跟你一块回来吗?”
“合……合他……”陈起气咻咻地站在门口,头上都快冒出热起来了,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他……他被判了三年刑期……”
陈转和陈承都立刻变了脸色,连声追问道:“这怎么可能?!”在他们原先的构想中,最差的结果也是双方私了,厉晨亲自上门低声下气道歉。
“你们问我我去问谁?!我也想问一句,这怎么可能?!”陈起一把把外套扯了下来往沙发上一摔,暴跳如雷吼道,“杀了他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起哥,你先冷静一下,再告诉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陈转心头发慌,有点被他的样子给吓到了,从桌子上端起茶杯来递了过去。
陈起看都不看直接就一把挥开了,赤红着眼睛嘶吼道:“我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我要活活弄死他!”
陈承一开始是被弟弟坐牢的消息给弄懵了,此时回过神来,见陈起的模样不像是开玩笑,试探性问道:“起哥,我在大学倒是认识一帮朋友——合他也是,他在高中时有一大帮好朋友……”
陈转听得越发心慌意乱,打断道:“一群大学生能够干什么呢,承哥你别胡说了!”
陈起本来气得一点理智都没有了,听了陈承的话,却感觉到自己似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回身先关了门,低声道:“你说,我们能不能跟竹联帮联系?”
43邪恶想法
竹联帮是台湾最大的外省挂帮派;与四海帮、天道盟并成为台湾三大帮派——这是一个他们万万不能招惹的庞然大物。
陈起的话一说出来;陈转下意识倒抽了一口冷气,吓得脸色都有些青白:“起哥;你疯了?他们、他们可是黑社会……”
“我是疯了;要是换了你听了那小子在法庭上说的那些话,颠三倒四、空口白话、倒打一耙;你也得疯!”陈起眉头轻轻跳动着,恨恨道,“尤其是到了最后;合都被判了刑了;他还非要给自己诬赖的行为找理由,落井下石一通——我听了他的那些屁话;怎么可能不疯?”
“那你也不能……我们家可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陈转不敢贸然同意;这可不是小事儿,万一真惹上了人家,想再脱身了可就不容易了。
陈承听着他们的讨论,突然间心头一动,嘴唇微勾,眼中闪过冷厉的光芒,提议道:“竹联帮高层我们当然不能去招惹——不过手底下那些小混混,倒也不是不能够利用!还别说,我倒真认识几个小混混!”
陈转一向是四个人之中最有脑子的,但是论到整人,还是从小是校园一霸的陈承知道得多。陈起登时眼睛一亮,拉着他的手追问道:“承,你有什么好主意,快说来听听!”
怎么想这条主意都大有可为,陈承先是转了转眼珠,把自己的思路理清晰了,而后才出声道:“这次陈余一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把合陷害到监狱中去了,他甚至还有可能收买了法官联手弄出了这个冤假错案!”
他说这些话是为了铺垫气氛,放在这个档口就显得多余了。陈转有点不耐烦地皱了一下眉头,催促道:“承哥,这些我们都知道,我们也都非常生气,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
“我的意思是说,他毁了合一辈子!一个有入狱记录的人,合这辈子都不能摆脱阴影了。”陈承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在看到陈起和陈转脸上都浮现出浓重的愤恨之色后,才压低声音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既然他毁了合,我们也要毁了他!”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想要找竹联帮往死里揍他一顿!”陈起咬牙切齿,“不说把人弄死,最起码打他个半身不遂还是完全有可能的——反正那些古惑仔小混混一天就有几场斗殴,出个什么小意外,也赖不到我们头上。”
陈承眼睛闪烁了一下,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来:“光打一顿,不仅容易把事情闹大,他还很容易就把身体养好——要我说,倒不如干脆从根上毁掉他……”
“你想干什么?”陈承迫不及待追问道。
陈承难掩得意地笑了一下:“我常听人说,毒品就是跗骨之蛆,一旦沾染上了,这辈子都别想摆脱——你们觉得,这个毁人的法子好不好,是不是能够立刻见效?”
陈起虽然气得几近失去理智了,但是好歹还残留些许人性,听了他的话觉得不太妥当,下意识皱了一下眉:“这……这不太好吧……”
陈转也道:“是啊,万一他真的染上了毒瘾,花光了自己的钱,跑来找我们要,那可怎么办?”
谁都知道家里有个吸毒的人是个无底洞,这笔负担他们可承担不起——再说了,厉晨这样他认定的唯一对手要是变成一个瘾君子,那也未免太可惜了一点。
“他跑来找我们要,难道我们就一定要给?看着他跪在我们脚底下求天告地,最后我们还要告诉他一毛钱都不会给,你说他得是什么样的表情?”陈承一边说,一边连连点头,仿若已经看到了厉晨痛哭流涕对着自己磕头的样子,兴奋得两眼发光,“想一想,我们可以那么轻易地就击垮他,还能让他永世不得翻身,那该是一件多么快意的事情!”
陈转本来对这个主意压根就不赞同,听他这么一说,却不由得心头一动,整个人的心思瞬间就活泛了。
陈承说得很对,这是最轻而易举的一个法子来毁掉一个人,而那个人如果是厉晨,那更是十分快意。一个计划迅速在心头成形,陈转笑道:“承哥说得不错,我觉得这是一个好方法呢!”
之所以会这样说,其实因为他有着自己的小九九,一个人在志得意满的时候心防最为牢固,而等到他落魄失意时就最容易被人打动。
陈转看得出来厉晨对他充满了戒备和鄙夷,要想用最快最省力的方法来扭转对方的态度,趁着他在毒瘾发作时伸出援助有爱的手,自己想要什么还不是手到擒来?
虽然毒品毕竟不是儿戏,但是陈转相信,有自己在身边陪伴和支持鼓励,要想让厉晨戒掉毒瘾,并不会费太大的功夫。
这些话他都没有说,只捡着陈起和陈承爱听的话说了,跟陈承一块劝了陈起好久,见陈起被说得多少都有些意动,加把劲儿诱惑道:“只要我们在他喝的饮料里面加上一粒药,就能报仇了——而且也不容易留下痕迹,不会被人发现的。”
陈起终究被他们说得动心了,缓缓点头:“对……对——其实,我们还可以做得更绝一点,在他喝了饮料之后,我们就报警说有人嗑药,警察来了一查,哈哈,所谓的天才竟然有吸毒的习惯——说不定能上第二天的头版头条呢!”
陈承几乎要为自己想出来的这个绝好的主意激动得浑身发抖,颤声道:“别——起哥,我们不能这么着急,必须得沉得住气——要是警察当天就发现了不对把他抓起来关进戒毒所,想必他没几天就能戒了毒瘾,我们得再等等,等到他彻底染上毒瘾之后,再通知警察这桩丑事!”
三个人相视一笑,陈起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来了一通最后的总结陈词:“他害得合坐三年牢,我们就要让他一辈子都跟臭虫一样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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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要让他一辈子都跟臭虫一样活着!”从小型播放器中传来陈起的声音,厉夕面上一丝血色也无,他喘了一口气,扭头见厉晨正好洗完澡从浴室中出来,站起身抖着手给他递过去一条毛巾。
厉晨把手中半湿的一条丢到浴盆里,接过新的这条,擦了擦头发,定定看了厉夕一眼:“【别怕。】”
厉夕只感觉他这一眼有着奇妙的安抚人心的作用,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算是微微止住了不自觉的颤抖:“【您……您都听见了?】”
“【淋浴声音不是很大,我听到了几句。】”厉晨从桌子上摆着的烟盒里抽出一根来,见厉夕已经举起了火机想替自己点烟,禁不住笑了一下,“【我自己来吧,你手抖成这样,不小心烧到我可怎么办?】”
厉夕上辈子家庭成分非常复杂,他的家族不接手毒品生意,但是毒品和暴力都是从小到大司空见惯的,现在听了“毒品”两个字,却给吓成这样。
厉晨开个小玩笑想安抚他,没想到厉夕听完后把火机一收,一低头直接就哭了:“【先生……我好怕……】”
“【怕什么,难道还怕我真的被他们给算计了?就他们那些伎俩,根本就不够看。】”厉晨被他哭得有些莫名其妙。
厉夕可不是这种胆子小得一吓就哭得稀里哗啦的人,两人上辈子第一次见面是在洛杉矶,当时正赶上美国有史以来最严重的种族暴…乱,大批暴徒在街头焚烧汽车轮胎,洗劫市场和超市。
——十岁出头的厉夕跟着他走在混乱的街道上,用小男孩儿炫耀玩具的口气跟他吹嘘新弄到手的伯莱塔92F式手枪——他为了证明手枪的威力,还顺手把街边两个意图强奸平民女士的不法之徒爆了头。
当时在杀了人之后还兴奋喊着“【双杀】”的厉夕现在哭得差一点抽抽过去,连腰都直不起来,最后干脆往地上一蹲,捂着脸抽噎道:“【我……我光是……想……就好怕……】”
他见过太多染上毒品就面目全非、毫无人性的生动例子了,正是因为厉夕深刻知道染了毒瘾的人有多么痛苦,一想到厉晨以后有可能——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变成这样,他整个人都有点崩溃。
这准确说应该是一种应激性心理障碍,厉夕一碰上跟他有关的事情就会变得格外敏感,且很容易反应过度,不过不是碰上特定的事情刺激是不会发病的,厉夕绝大多数时间还是非常正常地,所以平时根本看不出来他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厉晨配合地跟着他一块蹲下来,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你光是想我染上毒瘾的样子,就给哭成这样了?】”
厉夕生怕他看到自己满脸鼻涕眼泪混在一起的模样,连忙用手死死捂住了:“【别……您别看……太丑了……】”
厉晨伸手把厉夕的手拉了下来,见对方哭得眼睛鼻子通红,鼻涕都快流到嘴唇上了,模样是真的前所未有的狼狈。
他的目光有一瞬间变得格外温柔,顺手把毛巾递了过去:“【擦擦吧,我好得很,别自己吓自己。】”
厉夕深深觉得自己的反应太丢人了,接过毛巾来捂住脸,却还是止不住泪,颤声道:“【您……您先去吹头发吧……别……别着凉了……我马……马上就好……】”
傻孩子哭得快喘不上气来了还担心他别着凉呢,厉晨轻轻叹了一口气:“【怎么就给吓成这样了——起来吧,我给你冲杯热巧克力定定神。】”
他不是很能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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