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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如此美腻作者:顾翼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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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然垂着长睫,温顺道:“王爷这招连消带打,用得当真精妙,草民佩服。”
“是你自己不自量力。”牧倾冷声道,“太傅心急了,要想扳倒我,只消再忍个几年,待太子登基君临天下,凭你这关系,在天子耳旁吹吹风,还怕我不会落个死无葬身之地吗?”
“王爷秉雷霆之势而下,草民自然招架不住。王爷言重了。”秦然骤然脸上失了血色,隐隐察觉到牧倾语中所指,心中慌乱一团。
牧倾目光沉静地打量着他,片刻后,面无表情地用折扇抽在秦然脸上,“这一下,打你敢觊觎我的人。”他反手又一扇子抽过去,“这一下,打你敢觊觎未来的天子。”
牧倾的扇子乃是冰蚕丝制成,抽在人脸上跟刀子差不多,秦然两边脸颊马上出现了两道血痕,殷殷鲜血慢慢渗透了出来。锐利的痛觉倒是让秦然清醒了几分,他伸手摸了下脸,指尖沾着一点猩红,淡笑道:“原来如此,王爷心如明镜。”
“你肯有牺牲之意倒是省去我不少麻烦。”牧倾漠然道,“太子即将大婚,不宜有大肆杀伐之事,便留你性命,大婚当日再让人给你在天牢中摆一桌酒席。”
秦然背脊一僵,“你,竟舍得让太子……”
牧倾轻蔑笑了笑,用折扇挑起秦然的下巴,一双妩媚地眸子波光流转,“秦太傅搞错了,我对太子的心意,可跟你不一样,我何曾说过我爱他?”
秦然大惊失色心头大震,猛地挥开扇子,怒目瞪着牧倾:“你当真要拥天子以威不臣?太子他……对你是真心实意!”
牧倾只淡淡勾唇一笑,往后退了一步,随后拂袖离开,低声对守门的人道:“警醒着点,不许让任何人进去,太子也不行!”
“是,王爷。”守门的人,已然换成了摄政王的心腹机构——锦衣卫。
牧倾手里的扇子扇得用力,出了天牢寒冬之气顿时扑来,越扇越冷。不爱吗?爱吗?连他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若要是伤害太子,牧倾也是断断舍不得的……
仁亲王牧之携了亲卫迎面而来,牧倾没好气道:“仁亲王来这干什么?不巧本王刚下了令任何人都不许见秦然,仁亲王请回吧。”说着烦躁地扇着折扇擦肩而过。
牧之哭笑不得,在后面喊:“我是来找你的。”
牧倾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朝前走,牧之快步追上去,千鹤恭敬道:“见过王爷。”
“上次一别,我们兄弟可有半年未见了。”牧之说。
“有什么好见的,见了等你再赏我两拳吗?”牧倾脸上冷得几乎能刮下一层冰霜来,心里烦躁不堪。
“牧倾,我有事要问你。”牧之一身黑袍站在牧倾身侧,身为大哥的威严,在牧倾的身上一点体现都没有。
“问吧,我何曾堵上你的嘴了?”牧倾说:“要是关于楼澜的,那你就闭嘴,我懒得听。”
“……”牧之被他堵得脸色涨红,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要以朝臣的身份攀谈,自己还得给他下跪呢,怒道:“你要这般忤逆到什么时候!上次是大哥一时冲动,你也把我抽得半死,两平了!”
“以下犯上才算得忤逆。”牧倾站住脚步冷冷挑眉,“仁亲王觉得,本王抽你几鞭子,是以下犯上了?”
牧之:“……”
容王喜怒无常,软硬不吃,连烧祖宗牌位的事都干得出来,牧之虽是他一母同胞的大哥,却实实在在捉摸不透牧倾的脾气,打小就吃了不少亏。
“你的扇子是怎么回事?”牧之问。
牧倾静了一会,松了口,“这里风大,回府再说吧。”
兄弟俩这便一前一后回了容王府,唤了千寻来一问,楼澜睡着还没醒。牧倾像只毛躁的大狗般摇着尾巴去卧房看了一眼,把牧之晾在正堂,确认了楼澜退了烧才回来。
张口便道:“楼澜写的。”
牧之正在喝茶,闻言眉头一蹙,“什么?”
“你不是问我扇子么,楼澜写的。”牧倾把扇子往他旁边桌上一扔,歪歪扭扭的“圣人不仁”四个大字充满了牧之的视线。
牧之放下茶盅道:“原本的字,可是父王给你写的。”牧之拿起扇子摸了摸,心中骇然,这字竟是以黑金烙上去的,不由怒道:“牧倾,你到底想干什么?”
千鹤见两兄弟又有拳脚相加的征兆,连忙拖着那名亲卫出去了,偌大的正堂一个下人都没有。
牧倾淡淡道:“你想说什么?”
牧之怒气冲冲:“你先是烧了牌位,后又改了父王赐你的字,还把那个楼澜寸步不离地留在身边,你到底又什么意图!”
牧倾沉默一会,吹着盖碗下的氤氲热气,品了口茶,声色忽然有些沙哑,“父王赐我的是字,还是束缚,大哥心里清楚。”
牧之一愣。牧倾兀自说道:“大哥你信不信,若是父王还在世,他定希望如今身在摄政王之位的人是你,而不是我。你是嫡长子,父王从小对你寄予厚望,亲自教你齐射读书,而我呢?我八岁那年,连把刀都拎不起来,他就将我一脚踹上了战场,让我泡在血液里长大。”
“……你恨父王?”牧之心底的一片柔软被牧倾击中,扪心自问,他和老容王,的确对不起这个弟弟。
牧倾笑道:“不恨吧,若没有他这个决定,我如今也没有今日的地位。天下人都该感谢他,若不是他将自己的小儿子送上战场,现在的天下恐怕仍然是战火连天之景呢。”
牧之知道他话中的意思,颇有些唏嘘,“这话是没错,可你毕竟不是君。牧倾,你功高震主,所有人的眼睛都放在你身上,别给自己徒惹麻烦。”
“非君却胜于君,君又如何。”牧倾忽然冷冷一笑,“太医院的脉案是不是都证明皇上气血不调,身体懒怠乏力,病得马上要翘辫子了?”
“这等大逆不道话你也敢说!”牧之蹙眉。
牧倾嚣张大笑,“我告诉你,太医院的脉案都是用来骗人的,皇上早就在两年前被我弄死了!天子又怎么样,父王又怎样!谁也别想再左右我,包括你,牧之,别不自量力想扳倒我,秦然就是前车之鉴。那两个刺客死了就死了,我不希望再有人来刺杀楼澜,大哥,你好自为之。”
牧之震惊地话都说不出一句!只感觉浑身血液逆流,那一句皇上死了不断如震雷般在他脑中激荡!皇上死了……他的弟弟牧倾杀了皇上,如今又是御尊监国摄政王……他到底想干什么!
“你如今权势滔天,你要做什么,我也拦不住。”牧之冷声道:“但求你记住,父王临终前的告诫。”牧之起身告辞。
牧倾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一展折扇,勾着唇角回了内室。
对于老容王的行为,他心中是没有恨的,他恨的是自己从始至终都被当成一颗棋子,偏偏驳逆不得。
楼澜一觉睡到午时,醒来时牧倾就侧躺在他身边看着他,“醒了,还有不适吗?”
楼澜眨眨眼,摇了摇头。牧倾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还有些烫,比之清晨已好了不少,料想再喝一剂药就好了。
“已是午时了,饿吗?”牧倾轻轻揉着楼澜的后背,睡这么久想必身子都僵了。
楼澜往他怀里拱了拱,懒懒的也不太想说话。
牧倾就静静地拥着他,让楼澜身上那种强烈的单纯直率的气息包裹住他,灭掉他心里先前被挑起的杀欲。
“快到年节了。”楼澜抱着牧倾的腰身轻声说。
“是啊,年节一至,你又能吃这个吃那个了。”牧倾勾唇笑道,有些宠爱地摸了摸楼澜的头,心道他与太子,必然是不一样的。
楼澜笑了出来,牧倾点点自己的唇,这几乎是他们之间特有的小动作。楼澜会意,仰头在牧倾唇上吻了一下,这次牧倾却没有任他离开,而是用力回吻住他,将楼澜压在床上,不顾他唔唔乱叫拨开他的寝衣。
牧倾亲昵地蹭着楼澜的鼻梁,吮了一下他的唇,低笑道:“要我吗?”
楼澜呼吸有些急促,清澈的瞳子怔怔看着牧倾,牧倾额头贴着他的额头,亲昵地蹭来蹭去,十分不要脸道:“要我吗?”
“……要。”楼澜脸上微红,身上去解牧倾的衣衫。
牧倾唇边的笑色晕开,低笑道:“你的烧还没退全,正好趁热吃。”
第 29 章
戌时夜幕,楼澜辗转醒了过来,先前一番缠绵让他出了一身汗,体内的痛楚也还未尽数褪去,睡得不甚舒服。
他难受地动了动,牧倾就躺在他身边揽着他的腰身,他一动也跟着醒了。一双眸子闪着星芒般的微蓝,手上更加用力地揽着他,让楼澜紧紧贴着自己赤。裸的胸膛,声音里有几分慵懒之意,“乱动什么,身体不舒服?”
楼澜脸红地嗯了一声,轻轻软软的,“有点痛……”
牧倾低头去看他,细碎搭下来的刘海可以看见楼澜微微皱起的眉心,他低笑着伸手揉了揉,扬声道:“谁在外头?”
千寻的声音隔着层层障碍朦胧传来,“主子有何吩咐?”
牧倾边扶起楼澜边道:“备水沐浴,膳食也备下。”
“是。”千寻忙着人去准备。
楼澜不太有精神,脸色潮红,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牧倾越瞧心里越欢喜,忍不住想逗他,于是附耳轻轻咬了咬他柔软的耳垂,低声道:“累着了?下次我轻点。”
“我没有!”楼澜脸红得更甚,气呼呼地自己穿衣服,低着头不看牧倾。
牧倾笑了笑……又把他衣服扯下来,“等会还要脱,穿什么穿。”
沐浴后牧倾给楼澜揉腰揉了好一会才出来,领他来吃东西,楼澜一见着吃的顿时就开心了,挥舞着筷子吃得欢畅,哪还有刚才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千鹤端了香片上来,看着楼澜的吃相忍俊不禁道:“你慢点,没人跟你抢。”
“他饿着了。”牧倾说着伸手摸了摸楼澜的额头,烧已经退了,防着反复又吩咐千寻再熬一剂来,饭后给他灌下。
楼澜吃完就精神了,吃撑了肚子,跑外面散散步消食,千鹤跟着他。
千寻给牧倾上了热茶道:“主子,太子又闹脾气了,不吃药也不用膳。”
“他还想怎样?”牧倾吹了吹热气,喝着茶道,“太子妃进京了吗?”
“已经在路上了,明日可抵达京城。”千寻恭敬道。
“太子大婚,你且备下礼品,送去就行了。”牧倾说。
千寻一怔问道:“主子不打算出席吗?”
“本王要显得情深意重,自然不该出席。”牧倾淡笑置之,放下半杯茶出去寻楼澜了,留下千寻一个人发蒙。
王府花园里一片青梅的幽香。
“呜呜呜……咕咕咕……”楼澜手里拿着根小树枝在雪地里画来画去,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蹲着画得认真,连牧倾走近了都没察觉。
千鹤站在一边看着,刚要说话,牧倾忙抬手制止他,挥袖做了个“滚吧”的手势,于是千鹤麻溜地抱着刀滚去睡觉了。
楼澜还在咕咕咕地哼着歌,画画儿,牧倾偷偷看了一眼,看不懂,不知这熊孩子脑里在想什么,于是出声问道:“你画的这是什么?”
园中静谧,牧倾一说话吓了楼澜一跳。牧倾也蹲在他身边,仔细瞅,半天吭声道:“这是鸡爪子?”
“是梅花。”楼澜不好意思道:“我胡乱画的。”说着连忙用树枝涂了。
牧倾笑得无奈,一片梅花硬是让楼澜画得跟一只鸡在雪地里跑了半天似的,到处都是鸡爪印,他隐然瞥见鸡爪中间还有两个大字型的木棍人,心中顿时了然,他画得应该是在北平时将军府后花园的大片红梅。
“年节前,威远和南法应该会到京城来的。”牧倾摸摸他的头。
楼澜一脸无辜,“我画得是我和你呀。”
牧倾笑道:“你才像根儿木棍。”他捏捏楼澜的脸,用斗篷将他包起来抱回去,“外头天寒地冻的,刚退了烧,别逗留久了。肚子还撑吗?”
“好多了。”说着打了个嗝儿。
回到内室,两人白天都睡够了,入夜也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就躺着聊天,牧倾伸手揉楼澜的肚子,省得他继续打嗝。到了后半夜也就相继睡了。
冬日闲来无聊,牧倾和太子微有嫌隙,自然也就闲下来了,宫中事务尚有啸烨和麒麟打理,年节前可以好好陪着楼澜了。
这日牧倾唤了麒麟来问话,楼澜想出去找辰轩被牧倾用外面太冷给回绝了,只能在容王府瞎溜。那卷《三言二拍》早就看完了,随口一提,千鹤便带他去了王府的藏书阁,偌大的藏书阁打扫的纤尘不染,无数藏书放在架上,足有上下两层,够楼澜看一辈子的了。
千鹤点了蜡烛顺着楼梯下来,找到第二卷《三言二拍》交给他,“这些书都是主子打小就留下的,你可劲儿看吧。”
楼澜坐在楼梯上翻了翻,千鹤正好趁着难得进来一趟整理整理。
“牧倾小时候也喜欢看这些吗?”楼澜把脑袋搭在两层楼梯中间的缝隙间看着千鹤问道。
千鹤灿然一笑:“哪儿能,主子小时候尽杀敌去了,这些书有很多都是老王爷赏的,主子偶尔才翻翻。你别把脑袋放空隙里,小心卡着。”
楼澜哦了一声,想缩回去,往外一拽发现动不了了。
脑袋卡住了!楼澜欲哭无泪,使劲把脑袋往外拽,卡得死死的。
“千、千鹤,我卡住了!”楼澜扶着两边楼梯一使劲就卡得脑袋疼,疼得他直哎呀。
楼澜哎呀哎呀,千鹤哈哈哈哈。
牧倾闻声进来一看,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连忙过去拆了木板把楼澜的脑袋救下来,无奈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楼澜捂着脑袋很无辜。
千鹤笑道:“我跟你这么大时候也卡过一次,主子也是拆了板儿才把我弄出来,这楼梯邪了。”
“难怪你跟千鹤聊得来,一样蠢。”牧倾把楼梯板儿扔给千鹤,拉着楼澜起来。
楼澜嘤嘤嘤:“……”被夹就算了,还要被骂。
千鹤嘤嘤嘤:“……”关我什么事!
三人出了藏书阁,千鹤让人将里面的楼梯修缮一下,千寻看着千鹤手里拿着的木板儿,登时误会了,蹙眉道:“你又让楼梯夹着了?”
千鹤嚯嚯嚯舞起木板朝千寻身上揍:“我有那么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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