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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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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顾念纳兰轩有孕在身,即便交欢也不敢全然进入只能进入一半在甬道中望梅止渴的封玄奕哪里经得起纳兰轩如此盛情的邀请,幽暗深沈的眼眸暗了几暗:“你这磨人的妖精!”
“啊!”
再也顾不得许多,纳兰轩的盛情难却将封玄奕最後一丝顾念和理智抹杀殆尽,欲望如同决堤洪水出闸的野兽,咆哮著翻腾而出,随手扯过锦被垫在纳兰轩的身下,将他的腰腹垫高,更方便自己抽插的动作,一声低吼,精壮的腰身毫无预兆的猛然挺耸,早已贲张发疼的欲望终於如愿以偿的尽数埋进那向往已久的温热紧致的甬道。
封玄奕舒畅的叹息,仿佛每一个毛孔都为此而兴奋颤栗,同时叫嚣著侵略和挞伐,而纳兰轩则是一声惊喘,为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和欲望的炙热而欣慰。
然而停顿只是刹那,最先不满於现状的反倒是纳兰轩,眼底水光潋滟,双腿夹紧,就著被深深进入的姿势扭了扭腰,早已是理智和欲望做著殊死搏斗的封玄奕哪里经得起纳兰轩如此动作。
“该死!”一声低咒,全然放纵,粘腻的水渍声骤起,大腿拍打著臀部的“啪啪”声急如鼓点密如雨点,随波逐流,交织出月色中一曲欲望的交响乐。
贲张深红的欲望在隐秘的两腿间进进出出,近乎疯狂的抽插驰骋让纳兰轩无助的喘息著,翻搅出些许依依不舍包裹著欲望的粉红肠壁,吸附著,收缩著,按摩著给予它甜蜜和占有的凶器。
泪水和汗水交织,喘息与抽插交错,殿内弥漫的浓浓麝香味让人迷乱窒息。
人若是能单纯的完全臣服於欲望而不知,亦或者完全清醒理智不会因情感而出现一丝的彷徨和迷茫,未尝不是件幸事,怕只怕明知不可却沈沦,放纵过後的清明总让人无所适从,奈何良宵苦短,春情几何,仿佛是溺水的鱼儿,绝境中抓住救命稻草的人一般,疯狂的迎合,扭动著身体,甚至一而再再而三主动催促著封玄奕一次次的占有和爱抚。
(11鲜币)第一百零七章 疑云重重 上
第一百零七章 疑云重重 上
神识散乱,高潮来临的瞬间,纳兰轩依稀听见有人在耳边一遍遍、一次次、低声的,好似极力压抑却又像咆哮嘶喊的“爱”,身影变得模糊,亦或者失去了任何意义,只是那双明亮深邃却拥有著令人窒息的深沈的凝眸,却格外的清晰,仿佛要烙印在灵魂深处般尖锐,就这麽凝视著,不愿移开,一眨不眨。
一时间竟让纳兰轩疑惑这个在身上给予自己欢情也是背叛的男人是谁,“爱”这个字从他口中得出,何其可笑。
记得在现代,曾有个女性朋友分手时,喝的烂醉如泥的拉著自己的手说,男人是这世上最冷血无情的动物,更是天生的骗子,男人在床上跟你说的话你绝对不能信,信了啊,你就真的被吃定了,女人活该倒楣,赔了夫人又折兵,谁叫他们不像男人,能清楚的分清什麽是爱情,什麽是情欲,只要上了床,你想要听到多少爱就有多少爱,因为他们的确是爱,只不过不是女人理解的爱情,而是单纯喜爱这情欲的发泄。
记得那时自己还很不以为然,本想以一个男人的立场来辩驳这过分极端一棒子打死的定论,却不得不让步,哪有一个正常人拉著酒鬼滔滔不绝的理论个没完的?
只是没想到当初朋友借酒消愁的消极谬论竟真的一语道破其中关卡,一如此刻,明明只爱权力冷血无情的君王竟会说出爱,明明心里抵触的自己却放浪形骸的同他翻云覆雨,果然只要上了床,男人都是可以分清爱和欲的,一如此刻,他们爱的,都是这欲望带来的满足,仅此而已!
不知只是自己想笑还是真的笑出了声,封玄奕神色一暗,更加用力的快速抽插驰骋,纳兰轩只觉自己仿佛巨浪翻滚的大海中一只几不可见的扁舟,只能随波逐流,任其为所欲为,一同攀上极乐的巅峰。
“你当真想好了麽?”低沈的声音传来,隐隐的担忧和沈重。
焚香嫋嫋,凝重低沈的气压笼罩,隐约中有什麽一触即发,绵长沈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扣著心弦,在耳边回荡的一声声绵长莫名的振聋发聩。
这声音和熟悉,似曾相识,好似听了很久,亦或者是不久前才听过的。
好奇的转过身,那正襟危坐於上座,搭在座椅上的手紧握著仿佛恨不得将扶手捏碎似的的人,不是他定北侯纳兰健是谁?!
可本该故去的人为何安然无恙的坐在这儿?自己明明应该身在皇宫、居於揽月宫、在封玄奕身下承欢,而这檀木香扇,简单却不失华贵的地方又是哪儿?全然陌生的处境,却莫名熟悉的感觉又是什麽!!
难道是一场梦?可究竟哪里才是梦?!为何这里的一切都是那麽真是,手指抚上桌案,连木质的纹理都能清楚的感受,可若这才是真是,那刚才的一切又算是什麽,半月前封玄奕下令诛杀的圣旨又是什麽?
上前想要询问,却发现自己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是。”如是回答,却是自己的声音,可自己并没有想这麽说,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儿!这儿是哪儿,自己又是什麽!
“胡闹!”定北侯纳兰健勃然震怒,一掌拍在身边的桌案上,即便再是上好坚实的木材,也哪里经受得住这久经沙场的练家子一掌,顿时一条细纹便从落掌之处向著临近的桌腿漫延,顺著桌腿向下留下一片细细密密不规则的裂痕。
气定神闲,气息没有一丝凝滞或紊乱,仿佛定北侯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计划中一般,可天晓得这是在闹哪出,纳兰轩仿佛只是一缕意识,一个拥有原本自己姿态的意识,却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一言一行,只是静观其变而已。
“父亲,我这是在告诉你我的决定,而不是在跟你商量事情可不可行。”纳兰轩听自己如是说道。
可父亲……自己的确因为封玄奕一时兴起莫名其妙的一道圣旨而成为定北侯遗留在外久别重逢终於得以认祖归宗的二子,但父亲二字无论公开还是私下里都从未这麽称呼过定北侯,且定北侯也没有强求、毫不在意,那为什麽如今自己会这麽称呼他,听上去还那麽自然,仿佛本该如此。
无论是哪家的父亲面对儿子毫不客气的出言忤逆都会怒不可遏,可他纳兰健,一个作为一家之主,还是军功赫赫、朝野上下即便是边陲蛮族都会闻名丧胆的三朝元老,面对自己儿子不留情面的公然忤逆,却只是长长的一叹,极大的让步:“你想要什麽,做什麽,我都会尽力满足你,但唯有这一条,不行。”
茶盏在手,茶香四溢,悠然闲适的用杯盖拨开水面的茶叶,浅浅一酌,凉凉道:“我该说的也已经说了,如今,我只是因为你是父亲,所以来知会你一声,你若能认同我、帮助我,那自然最好,我也多几分胜算,你若是不认同、不帮,那就算了,凡事都无绝对,有风险,我却志在必得,若是你从中作梗,那我也只能莫可奈何了。”
是什麽事在秘密进行,是什麽事定北侯极力反对而自己却执意而为?
“你这简直是虎口拔牙,事情一旦败露,你明白你将会面临什麽麽?好,即便你真的成功了,可你又为了什麽,你这是在拿你的命运开玩笑!”定北侯好似急的直跳脚,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在屋子里绕圈圈。
“为了什麽?”一声冷笑,明明是独立的意识,纳兰轩却一袭感觉到了几分怒意,只是这怒意不仅仅是憎恶的愤恨,而是更深沈的,压抑的,复杂难懂的,好似爱,却非,恨却不尽然,“若连父亲都不知道,那我怎麽会知道。”
“……他不愿让你冒险。”纳兰健一声叹息,仿佛瞬间苍老了许久,深深的无力。
“你怎麽知道他怎麽想,又怎知道他愿什麽不愿什麽。”几分不屑,几分唾弃,胸膛里汹涌翻滚的,是不甘和无数无法读懂的疑问,“你若真的在乎,真的知道他要什麽,就不会──”
“住口!”连被忤逆都不曾红过脸的纳兰健突然出声怒喝道,双目通红的仿佛受伤的野兽,“我们之间的事,由不得你一个晚辈置喙!”
(11鲜币)第一百零八章 疑云重重 下
第一百零八章 疑云重重 下
方才纳兰健不温不火的样子反倒面目可憎让自己心中莫名的怒火中烧,而当此刻他怒不可遏暴跳如雷时,自己却通体舒畅心情愉悦,不但没有硬顶著恶言相向,反倒心平气和甚至能感觉到赔上笑脸:“呵,怎麽?这事都做了反倒怕人说?”
虽未恶言相向的一句话,却有火上浇油的功效。纳兰健顿时面色如土,浑身气得直发抖,双拳更是攥得死紧,甚至连直接都被捏成青白,仿佛极力压抑著什麽。
见状,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意从心底涌出,甚至有一种几乎疯狂的想法,想然纳兰健干脆一巴掌落下来。
“总之我说不准就是不准!”纳兰健咬牙切齿,显然是忍耐到了极限不愿再多说废话,“从今天起,你禁足府中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外出。你们,看好二少爷,要是他踏出这一门槛一步,你们提头来见。”
话毕,纳兰健便头也不回的愤袖离席。
而自己却依旧神情自若的坐在椅子上,不骄不躁的细细品著茶。不像这具身体这般悠然自得,纳兰轩只觉得一时间混乱不堪。
这里是哪里,自己又是以什麽样的身份在这儿,他记得自己刚才叫定北侯叫父亲,且定北侯也承认自己二少爷的身份,可自己明明不是,自己和定北侯之间,不过是被封玄奕强行拧成的名义上的父子,而实质上,实质上──
为什麽开始怀疑,为什麽要对自己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亲身经历的实事质疑?而这又是什麽时候,自己从不记得自己与定北侯有这麽一段谈话,且这里怎麽看也不是皇宫,荣亲王府上,仪亲王府上更是不可能。
为什麽抱有敌意,又在暗中谋划著些什麽?
头好痛,胸口好似被千斤大石压著一般沈闷的无法呼吸,香炉中的熏香烟雾嫋嫋,朦胧的雾气蒸腾而上,渐渐淡去,可那龙脑香的馀味却久久挥之不散,熏得人头脑发胀,明明烦躁不已,可这身体却悠然自得的可以。
“……主子……主子……您怎麽了?……主子?……”
依稀的呼喊声由远及近,回荡著,盘旋著,好似来源於自己脑海深处,嗡嗡的朦朦胧胧,这是小德子的声音。
“……主子……主子,您怎麽了?不要吓奴才啊。”
小德子的声音不再那样飘渺遥远,可眼前的茶盏桌椅雕梁画栋却渐渐被那蒸腾而起的嫋嫋雾气淹没,好像又有人进来,可是纳兰轩却看不清那人的样貌,说了些什麽,只是越来越远知道尽数被雾气掩盖的屋子再没有一声传来。
“主子……”
悠悠转醒,再定睛,竟还是原处,深宫大内,揽月宫中,自己的寝殿,而自己,也一如自己最初认为的那样,安然无恙的躺在床上,纱帐被撩开一个角,小德子跪在床边一脸焦急。
“怎麽了?”话出口,才发现嗓子低哑的厉害,甚至还有些乾裂的疼痛,身子更是乏的厉害。
昨夜的疯狂放纵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重现,自己的放浪,封玄奕的疯狂,以及一而再再而三不知疲倦的纠缠。
见纳兰轩转醒,小德子急忙将茶盏递上:“主子方才梦魇了,奴才一直在外候著,突然听见主子问为什麽为什麽的,所以就擅自进来,可却怎麽也唤不醒主子。”
见小德子一副支支吾吾的样子,纳兰轩依稀觉得不仅如此:“本宫只说了这些?”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皇贵君的脸色,小德子叫苦不迭,只能老老实实的和盘托出:“主子还说了定北侯……但是断断续续的奴才离得远,也听不清,至於其他,奴才就真的不知道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
“什麽时辰了?”
“回主子的话,某时刚过。”
纳兰轩心里咋舌,竟然会这麽早,此刻怕是刚刚早朝。
“皇上什麽时候走的?”
“寅时二刻,皇上没有回玉鎏宫,莫大人晨起带著朝服在外候著,皇上是在揽月宫里直接更衣早朝的。”
支身起来,锦被顺势滑下,好在封玄奕完事之後有给纳兰轩清洗更衣再睡,否则此刻这不经意的春光乍泄又不知该牵连多少人了。
见状小德子急忙拿过软枕头垫在纳兰轩身後,让其舒舒服服的靠著:“时候还早,主子不再多睡一会儿?”
双腿的无力和腰腹的酸痛,尤其是那个被使用过度的地方的抗议的钝痛让纳兰轩无力的靠在床头,对小德子这麽有眼色的举动不但没有搭理,反倒是皱了皱眉,透过微微敞开一角的帐幔,看著还未来得及熄灭的烛火下丝丝缕缕弥漫的淡淡白烟:“把香灭了。”
“啊?”小德子来不及反应,这话题跳跃不说,向来温和的主子竟一早起就火药味十足,而且还是冲著平日里他最喜欢的熏香。
“把香灭了,不要让本宫说第三遍。”
哪里还顾得了那麽多,小德子立马一个激灵,一路小跑的过去把香炉端了出去,可即便如此纳兰轩尤嫌不够:“把殿中所有窗户都打开。”
“可是主子,如今虽然时值春日,可天气依旧寒冷,主子如今的身子骨不必寻常,若是受了风寒──”
“你如今的差事可真越办越好了,连本宫的旨意都得先问问你的意思。”
“奴、奴才不敢,请主子恕罪。”伴君如伴虎,即便平日里再温厚谦和,身份依旧主宰著一切。小德子吓得吧嗒一声跪倒在地,即便隔著厚重的衣物,膝盖也与地面撞的一记响亮。
“下去吧,去把窗户都打开。”
纳兰轩明白,错不在他,而在自己,胸中仿佛有一团火烧的自己坐立难安,这弥漫在空气中的龙脑香与梦境之中惊人的相似,一时间让自己分不清到底什麽是现实,什麽又是虚幻,心情愈发烦躁,头疼的仿佛要炸开一般。
抱著被子一个人静静坐在床上,方才种种,明明那麽真实,却竟只是黄粱一梦,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自己这梦到底源於何处?张开手,看著空空如也的掌心,仿佛那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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