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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阁主甩不掉作者:墨染成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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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沈连止问道:“他到底是中了何毒,竟如此厉害?为何一定要去临安城去医治。”
沈连止闻言,叹了一声气,坐回到桌子边,无奈道:“我父亲为了拴住我不让我离家,没有教授我医治素风的方子,药也只有我父亲能配出来。”
寒风从窗口吹进,吹动了沈连止的发,似在倾听着他的无可奈何,还有他的不得已。
拂笛没有说话,坐到他对面静静地听着。
沈连止自哀自怜了一会,就开始讲起了素风如何因为穆歌而中的毒,不过他自然省略了,素风和穆歌如何闹别扭的原因。
他很确定,他若是说了是因为他,拂笛一定会笑嘻嘻的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拆了他的骨。他光是想一想便觉得汗毛直立,寒风也变的冷冽许多了。
☆、031 他觉得知他,他可真知?
在沈连止讲的过程中,拂笛一直都没有说话,待沈连止讲完了,他依旧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用手撑着头,眉头微蹙,眼神闪动,显然也有些震惊。
他一直都知道素风对穆歌的情意,可却也没想到深到这个地步。竟能为了他以身养药十年,想到他们现在微妙的关系,他无奈的叹了一声。沈连止虽有意躲避那个问题,他也猜得到,素风和穆歌之间定是有他的原因。
他懒懒的动了动身子,眉头舒展。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们的事还是由他们自己解决的好,他想掺合,也掺和不出什么来。他对着沈连止道:“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守好我家风风。”
沈连止忙保证:“你放心吧,我定一步不离的守着他。”哪怕守他一辈子,他也甘愿的,只可惜……他在心中苦笑一声。
瞧着有些暗了的天色,他恍觉不知不觉竟拂笛说了这么久的话。他突觉肚子有些饿了,端起茶杯一口饮尽了杯中的茶水,方起身伸了个懒腰,看了看依旧沉睡的素风,想着去找一些吃的。
他觉得,这天机阁的人很是不像话,天都这么晚了,竟然也没个人来送饭。他刚走到门口,便闻到了一股子饭菜香气,紧接着就看到了青云端着饭菜走了过来。
闻到饭香,沈连止就觉得更加的饿了,当下忙接下青云手中的托盘,心里美了,却摆着一脸的严肃道:“怎么这么晚才送饭过来,要是饿坏了风风怎么办?”
青云知他性子,当下也不理他,绕过他走进了房间。他进房间后,给素风整了整方案上的书籍纸张,便提着茶壶离开了。
沈连止坐在桌边,边扒着碗中的白饭,边嘀咕着:“这主子这样,下人也这样。”
隐在院中梅林中的蓝衣男子,神色不明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在梅林中站了良久,纤长的手指抚着粗糙的树干,紧紧地闭上了眼。这若是他想要的,他便该放手的,可是心为何如此的难过,提不起,也放不下,空落落的。
雪已化尽,空留一片红梅,红梅可也伤心寂寞。可它还可再等来年,那他和他呢?再没有来年了吧?只静静的看了一会昏黄的房间,攥了攥拳,片刻松开,落寞的转身离开。
叶素风,你不该招惹我的。我放不下,是不是该把你囚禁在身边,可是我不愿这么做,那就只能放你离我身边。
沈连止说的寸步不离地守着素风,也当真是一步都没离开,只是趴在床边和周公下了一夜的棋。
翌日,素风刚醒来,便命青云叫来了拂笛和青渊。
他只说,让他们派人整理一下,京中所有王族子弟的密文情报。他要在离开前,帮穆歌把所有的危险找出,消除。
半日后,沈连止磕着眉头,哀怨的看着坐在床上,看着厚厚一摞文案的素风,瘪着嘴道:“就你这身子骨,你这么下去,是不想要你这条命了。”
素风眼神不离手中的文案,只淡声道:“别吵。”
沈连止只好无趣的不再言语,他看了看一旁喝茶喝的热闹的拂笛和青渊,伸着头小声道:“你们怎么也不管管他。”
青渊不语,拂笛转了转折扇,笑道:“无法。”这笑笑的美啊,可是却怎么看怎么像是苦笑。
素风的性子,他早就清楚地不能再清楚了。谁的话他会听的进?为了不让素风嫌弃,他宁愿当个哑巴。
几人就这样坐着喝茶闲扯,足足坐了两个时辰,素风才开口:“端王很可疑,要小心他,想个办法尽快让穆歌除掉他。”
这个端王,是先皇帝凌克轩的胞弟。先帝虽亡,可是皇太后却健在,故他手中还有一些兵权未收回。近日天机阁名下的锦华苑,探到他竟与宣朝皇室中人有所接触,此人定是心思不良。此人除之方能安心,只是除他之前,还是该把那个皇太后先除了。
他交代事情的时候,拂笛和青渊都会很安静的听着。所以此刻,房中异常的安静,安静到沈连止觉得很不自在。
但是他却不愿离开,他觉得素风这个时候特别的迷人,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素风如此认真的神情。
素风看着手中的文案,思索了半晌,接着道:“给康福宫的那个送“孤心”。”
孤心是素风早年研制出的一种毒药。服后会让人神志不清,逐渐失去意识,变得痴傻,且此毒一医者查不出来。他虽觉得皇太后该死,可是若母子都出事了,定会有人怀疑穆歌的。
他是百姓心中最贤明的君主,他要让他一生都没有一丝污点。
忙活了一整天,素风就两句话便交代了。
拂笛起身,拿着折扇拍了拍手心,笑着对着素风保证道:“风风就放心的去养好身体吧,京中有我你就放心吧。”他笑的那是一个真诚,一双桃花眼笑的弯起漂亮的弧度。
话闭,他用折扇捅了捅身旁的青渊,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帮风风把那些文案收起来。”
青渊不悦的拍开他的扇子,瞪着明亮的大眼睛,狠声道:“拿开你的破扇子,再捅老子,老子宰了你。”他冷哼了一声,乖乖的走到床边收拾了素风面前的文案。
他抱着厚厚的文案,看着素风,问道:“你明日真的就走了?”
“嗯。”素风点头。
青渊又问:“走之前不去见他一面吗?”看着素风微磕的眼帘,想了想又道:“或者给他留封书信。”
素风沉默片刻,语调微凉道:“不留了。”
以他对穆歌的了解,他们此时的关系,就算留了,他也定不会看。他知他,可是他真的知他的心间有个人吗?
☆、032 愿得你之心,永不离弃
夜风微凉,月光如水,朦胧月光中,捻梅苑更加的安宁祥和。
可是这院子的主人,站在院中却不是为了赏这美丽的夜景。
他是白日睡得多了,晚间便有些不易入眠了。这一睡不着就容易多想,所以这个时候,他站在廊中就是在想事情。
在想唯一能困扰到他的事情,这事自然是和穆歌有关的。
昨夜也是这样的夜,这样的美,站在梅林中的穆歌,心情与此时的素风又有几丝相同。
他们的心思自然是不同的,穆歌他是不信素风,想着素风是要离他而去了的。
而素风却是觉得,穆歌永远都是他的,这个是不会改变的。
他此刻却觉得很是烦忧,他有心向穆歌说清楚,可是奈何穆歌根本不愿听。还有一点就是,他也有些害怕,害怕解释清楚了,万一他没命回来,穆歌便要伤心了。
他知道,他害怕穆歌伤心。
此时虽然穆歌也是伤心了,可是时间久了便会忘记。若是他回不来,穆歌便也不会想他太久,不想他太久,便不会伤心的太久。
若解释清楚了,他若回不来,穆歌便会内疚,便会记得他,便也会伤心很久很久。
只是站了一会,便觉得有些虚喘,素风放松身子,倚着身后的红漆柱坐到了地上。
他知道这个事情是想不通,想不透的,可是就是不受控制的烦忧着。
月已升至中空,素风扶着柱子起身 慢慢的踱步回了房间。
素风打开房门,带进的气流,吹着烛火狠狠的晃动起来,半晌,才稳住。
昏暗的烛光中,素风的脸不再显得那么的苍白,他拉了拉肩上披着的衣衫,看着方案上的笔墨。踌躇半晌,终是走了过去。
他站在方案前,提着笔愣着。许久,方下笔,却只写了一行字。昏黄的烛光下,看到纸上写着“只愿得你之心,此生永不离弃。”
他搁下了笔,轻轻的叹了一声。穆歌,其实你不该不信我的。
其实不该不信他的。素风心里也有怨吧,也许不是怨,也许只是一种无奈而已。一种对他的无可奈何,对自己的无可奈何。
他只知道,自己十岁开始,眼神便在离不开这个人。为他学医术,为他学习武术,为他学习阴谋,算计,为他,他没有任何不愿。
但是他所要的,不过是那人的一颗心而已。
翌日一早,他便同沈连止离开了京都,他的身子真的是再也耽搁不起了。虽然虚弱得紧,可是为了赶时间,他们行得很快,只七日便到了临安城。
他写的那句“只愿得你之心,此生永不离弃”,终是没有给穆歌。
穆歌在他离开的三日后,方得知他与沈连止走了。
他当时的反应很镇定,至少他身边的人,都没察觉他有什么不正常的。只是在当晚,他传了憬悟宫的素樱侍寝。
第二日依旧如往常一样,上朝,看奏折,晚上传素樱侍寝。
今日,他正在看奏折时,突然有人来报,叶拂笛叶公子求见龙颜。
穆歌听闻,眉头皱了皱,放下手中的奏本,点了点头:“让他进来吧。”
其实他此刻不想见拂笛,与其说是不想见拂笛,该说是不想见素风身边的人。
除夕夜,素风让他好好待素樱,他正在努力做着,算是答应他的最后一件事吧。
还未来得及多想些什么,就见拂笛拿着折扇,千年不变的风流倜傥的走了进来。
他对着穆歌笑了笑,跪地道:“草民叶拂笛参见皇上。”
穆歌皱眉,道:“起身吧。”
他其实有些不高兴的,往常拂笛见他从来不跪的,若论规矩,谁会比叶大公子更不当回事,可是今日他就乖乖的跪了。是因为素风走了,他便觉得他会不高兴?
穆歌向旁边的椅子伸了伸手,示意他坐下,见他坐定了,才开口问道:“你今日进宫所为何事?”
拂笛看着宫人放好茶,待宫人退出去后,方开口道:“风风离开之前交代的事。”他从袖口掏出一本账簿还有一包药粉,起身放到穆歌面前,道:“这个账本是端王的,就算要不了他的命,治个大罪过什么的绰绰有余了。这包药粉是风风让我给康福宫那位的。”
看着穆歌紧皱着的眉头,他不用想也知道穆歌心中是何滋味。他突然一笑,转身回去坐下,闲闲道:“其实何必欺骗自己,他爱的是谁,我都不用多想。”
穆歌猛地抬头,漆黑的眸神色复杂的看着拂笛。半晌皱眉道:“什么意思?”
拂笛低着眼帘,看不出眼中的神色,只一只手托动着茶杯,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着水面上浮着的茶叶。
他抿了一口茶水,心中叹息一声。本不想搀和他们的事,如今看来是非要掺上一掺了。
他放下茶杯,抬头看着穆歌。他那种认真,带着几分心疼的眼神,直看的穆歌有些莫名,还有一些心慌。
☆、033 死在我怀中,你等着我
这样的目光,着实让穆歌觉得不舒服,他皱着眉头问道:“你为何这样看着朕,有何事说了便是。”
拂笛动了动身子,把目光从穆歌身上转移到茶杯上,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方道:“素风只有不到一月的寿命了。”
他说完看到穆歌身子明显的僵了一下。穆歌想从他脸上看出玩笑的样子,可是看到的就只是他认真中带着几分心痛的表情。
他感觉自己好像在颤抖,他努力让自己平静,可是却无用。他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和朕说笑的吧?”他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渐渐的有些怒了,喝道:“你大胆,这种事竟然也敢拿来玩笑,你不想活了吗?”
拂笛眼神复杂的看着穆歌,认真道:“不是玩笑。”他起身走到穆歌面前,翻开他面前的账簿,拿出一张折起来的纸,送到穆歌面前,才又开口:“这是素风临走前写的,他本没打算给你,是我实在是不忍看着你们这样,就自作主张的给你拿来了,看看吧。”
这却是他自作主张送来的,那日送走素风后,他闲着无事便到了素风的房间转转,然后就看到了方案上的这张纸。他当时看着这句话,只觉得一阵惆怅,小心肝都觉得一阵阵的酸,所以就决定给他们加把火。
他自然知道给素风医治的是神医沈润凡,他自然也知道,沈润凡手中的病人怎会有医不好的。他跟穆歌说素风只有一月的寿命,也是只为了激一激穆歌罢了。
他转身回去坐好,端起茶水了了一口,摇了摇头,素风啊,可别怪我多事。他决定了,素风若是找他算账,他就打死不承认便好了。
他抬起头,看到穆歌只是怔怔的看着手中的纸,也不打开。他用手撑着脸,对着穆歌道:“其实素风在十二岁那年,便知道你身上的毒如何解了。”
穆歌眼神迷茫的看向拂笛,不语,等着他接着说下去。拂笛叹了一声,正了正身子,接着道:“你身上的毒虽然刁钻,可是也并不是无法可解。只是想解此毒,便要以自身不断服用寒性药物,以自身之血养着解药。”他顿了一下,看了看毫无表情的穆歌:“那最后一味寒性药物,便是那至阴至毒的龙阴草。我不知道你为何会突然不理会他,但是我知道你和他之间绝对有什么误会,你该信他的。他……”
穆歌只听到龙阴草那里,他后面的话,他全都没听进去,他脑中想起他毒发前素风的种种。
他说他找到解毒之法了,原来是已经做好了为他牺牲的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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