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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系列帝王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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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是舌还是双手,都很灵巧。
(~~~话说人家也不知道你这个傲娇皇帝自始至终在闹什么别扭好不好,每每都是莫名其妙的就一通火。。=v=。。~~~)
在赵宣王急得都快要哭出来的时候,楚昂只穿着素白的中衣,长发湿潞的出现在寝卧门口。看都对方时两人均是吃了一惊,只有片刻的惊怔,楚昂又不着声色的掩去了所有情绪,进了内间,将手中潮湿的棉质帕子搭在置物架上,又神情自若的迈步踱到圆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在圆桌旁坐了下去。
见楚昂如此反应,原本来焦急的快要哭出来的赵宣王又气恼开了。
你是鬼吗,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还有,就是最重要的,你没看见朕站在这里吗,你这种不理不睬的态度是怎么回事!太放肆了!
赵宣王正气鼓鼓的腹诽着,楚昂却端起了茶杯,轻轻吹嘘着杯盏里冒出的热气,原本是不合时宜的动作,却被楚昂举止优雅的做了出来。
☆、22。
“皇上深夜来此,所为何事?”楚昂始终是清清淡淡的样子,语气也平静的听不出波澜。
见楚昂始终没有看自己一眼,赵宣王气的都快炸掉了,脑袋里面乱嗡嗡的停止了思考。所以,被楚昂这么语气轻淡的问了一句时,赵宣王支支吾吾的答不上话来。他才不会说自己是因为想见他了才这么着急忙慌的跑来了呢!
“皇上无事?”楚昂这才眸色轻淡的扫了赵宣王一眼,又专心致志的看着手中冒着热气的茶盏了。
见楚昂始终是这种反应,赵宣王又是一肚子的怒火,却找不出合适的话来骂他。
“既是无事,皇上就请回吧。”楚昂又是语气轻淡的说了一句,端起茶盏来抿了一口,始终不在看赵宣王一眼。
一直怒视着楚昂的赵宣王盯着楚昂上下滑动的喉结,不禁觉得口舌干燥,伸出舌尖来舔了舔干燥的唇片。
而被凝视着的某人却似全然无自觉的依旧兀自饮着清茶,始终把视线炽热的赵宣王当空气忽略掉了。
赵宣王气恼的打量着眼前的人,他原本就精瘦的脸庞又消瘦了不少,下巴有青色的胡茬冒了出来,整个人也比先前要黑了。嗯,皮肤也变的不如之前了,这才半个月的时间,他到底都去了哪里呢。
想到这里,一直憋着火无处发泄的赵宣王却是冷厉的笑了,他微眯着眼睛,脸上的表情似讽似笑。
“楚远溪,你好大的胆子!”赵宣王低怒一吼,帝王的气场摆了出来,整个人便是不怒自威。
闻言,楚昂始才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愠怒中的赵宣王。
楚远溪。嗯,听起来真不错。
见楚昂依旧是这般温吞的反应,赵宣王气恼的三步并两步跨到楚昂面前,一把夺过楚昂微举在手中的茶盏,仰头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混账,快渴死他了!
把空的茶盏拍到桌子上后,赵宣王依旧气怒的盯着始终闲适的坐着的楚昂。
楚昂的脸上始终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俊魅的脸上唇角微翘。他凝视着赵宣王饮过茶水后的嘴唇,像猫儿般慵懒地微眯着的眼眸开始变得幽深起来。见此反应,赵宣王红了脸,羞愤的移开了视线。
不对不对,他应该是来质问楚昂的,这么些日子里他都去了哪里。胆敢欺君犯上,他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
想到这里赵宣王也终于冷静了下来,霸气的一扫衣袍在圆桌旁坐下,也学着楚昂的样子,悠悠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神色轻淡的问了一句:“爱卿不打算跟朕说些什么吗。”
楚昂眼底渐渐有了几分笑意,他笑吟吟的看着眼前神态自若的赵宣王,端详良久,才温笑着说了一句:“皇上想要什么样的说法?”
很好,他始终知道怎么惹怒自己!
赵宣王愠怒的挑眉,斜睨着楚昂。楚昂无奈的苦笑,另起了茶盏给自己倒满。他的小麟儿总是会莫名其妙的生气呢。
“西北沙漠的鞍氏部落不太安分,过几日边关的折子就会递了上来,皇上早作打算。”放下茶壶,楚昂端起了茶盏在鼻尖下轻轻的晃,似在轻嗅着茶香。
楚昂心里暗自嘲笑自己的愚蠢,好像每次一见到他的小麟儿他就会失控呢,总的做点什么来掩饰的自己那些**的想法。
“楚昂你好大的胆子!”赵宣王闻言愤然起身一脚踹翻了身边的圆桌。
他的爱卿果然是好得很呢!明明清楚自己被夺了虎符,竟还胆敢干涉军中要事,他是想被株连九族不成!
楚昂也是怒了,他依旧不急不躁的稳坐在圆凳上,第一次眸光微冷的看着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男人。
接到部下密报的之后他日夜兼程的奔赴边关,为了避开那些虎视眈眈的走狗,他兜兜转转的不知赶了多少冤枉路。临行前又被心上人肆意的蹂虐,新伤加旧疾,他都咬牙忍下来了。
出谋划策运筹帷幄,又要分出许多精力来隐秘行踪,他为的不就是稳住小麟儿的皇位吗,他做的不就是要帮他平定这江山吗,现如今,他的小麟儿却是以为他包藏了祸心、私下干涉了军务。是他活该,自作自受,才使得自己这般狼狈!
“爱卿怎么不说话了,”赵宣王冷戾一笑,才又要发威就被楚昂大手一拉给禁锢在了怀里。
“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摘你的脑袋!”赵宣王也不挣扎,脸上的笑容愈发地冷戾,声音也愈加冷硬。他倒不信了,楚昂再怎么不怕死,还能扯上国公府上下一百八十三条人命不成。
“臣早已说过,臣的这条命,只要皇上喜欢随时可以拿去!”楚昂低头凝视着怀里的人,恨得直发痒。
赵宣王冷哧,泠然开口:“你就不怕朕…”
“皇上想要如何?”不等赵宣王说完楚昂就冷冷的打断了他。迎上怀里人逐渐狠戾的目光,他的眼眸变得愈发阴寒,唇眉里的怒气也愈发的明显。
“皇上可是还要再次羞辱微臣一番?”楚昂泠然冷笑,咬牙切齿。
☆、23。
“皇上可是还要再次羞辱微臣一番?”楚昂泠然冷笑,咬牙切齿的怒说:“这侍郎府上下无论哪一个都是皇宫里选出来的,想必是极乐意听从皇上差遣的!”
听楚昂提起之前受辱的事情,赵宣王愧疚的羞红了脸,心虚的移开了视线。
是你不好,是你。。。
不等赵宣王给自己找出借口,楚昂已经似掠食一般粗暴的吻了下来。他一边发恨的啃噬着怀里人的唇舌,一只大手探进后者的衣襟里,对着胸前/柔弱稚嫩的突起不客气的用力按住刮/搔起来。
【删节5500字】
第二天阳光满满的铺洒进来的时候,赵宣王发现自己和楚昂已经双双侧睡在床榻上了,楚昂从身后抱住自己,大清早就精神饱满的下体昂扬的抵着他的臀瓣。赵宣王隐约记得楚昂半夜醒来,简单的清理后又把他给抱到了床塌上。
回想起昨夜的痴狂,赵宣王害羞的往楚昂怀里又缩了缩。感觉到怀中人的动作,楚昂睡意朦松的睁开了眼睛。
“可有不适?”
这是楚昂问的第一句话。
赵宣王支吾着答不上话来,羞恼的腹诽,怎么可能会没有不适!
楚昂垂着眼眸看着躲在自己怀中的赵宣王,突然低叹一声,把怀中的人紧紧的抱住了,唇片长久地亲吻着他头顶的软发。
被楚昂的这一番动作弄得不知所措的赵宣王瞬间就乖顺的像只猫儿一样,安静的蜷缩在楚昂宽阔精壮的胸膛里。
楚昂突地闷声问了一句:“皇上到底想要微臣怎样?”
赵宣王被问得有些懵然,不解的转过头去看着楚昂。看着小麟儿那副无辜迷茫的样子,楚昂一手掰过他的脸,又把他给转了回去。大清早的就这般靡旖地挑/逗他,他可没有自信能耐得住。
“楚远溪你好大的胆子!”不明所以的遭受这样对待的赵宣王当即就炸毛了,他挣扎着非要踹上楚昂两脚解气,却被楚昂轻易给压制住了,自己虚软的根本就使不出力气。
制止住了身下不安分乱动的小麟儿后,楚昂俯视着身下的人,一本正经的问:“皇上是想要臣死,还是要臣不见天日的活着?”
面对神情严峻的问出这种问题来的楚昂,赵宣王又安静了下来,心里嘟哝着说:才不是呢,两种都不要。
迟迟得不到回答的楚昂放开了钳制着赵宣王的手,他起身下榻,单膝跪在床榻前行了武将的礼节。
“臣,楚昂,斗胆问皇上,皇上要如何处置微臣!”
楚昂字字锵然、掷地有声,赵宣王突然就慌乱着没了主意。
见小麟儿被自己问的乱了分寸,楚昂不觉又是一声低叹。他起身一个公主抱把还坐在床上的赵宣王给抱起来,不清楚对方要做什么的赵宣王慌乱的抱着楚昂的脖颈,光洁赤/裸的身体贴着楚昂健硕的胸膛。
“远,远溪。”赵宣王似嗔似泣的焦急唤了一声。闻言楚昂又是眼眸一暗,他胡乱扯下素锦床幔给赵宣王裹上,抱着他出了寝卧。
“远溪,你要带我到哪里去?”赵宣王慌乱的询问着,床幔下赤/裸的身体又往楚昂怀里缩了缩。楚昂好歹也穿了条亵裤,他现在可是赤身/裸/体,这要被人看了去,他堂堂一国之君的威严何在!
感受到怀里温热的躯体如糠筛般战栗着,楚昂唇角微翘,似噙了和煦的笑意。
转过一个回廊,楚昂推开了一扇雕花梨木门,越过挡门的那道珐琅彩绘的琉璃屏风后,隔着轻纱帐垂花门内是冒着袅袅热气的方形浴池。
进了室内后,暗自庆幸着一路无人的赵宣王这才安下了心来。
楚昂抱着他踏入浴池中把他放下,赵宣王却不肯松开紧抱着楚昂脖颈的双臂,娇哝的埋怨着:“好哇你,楚远溪,你哪里来的资财修筑的这池子!”
这方浴池是楚昂后来命人改的,接到探子的汇报时赵宣王也曾质疑过楚昂是哪里来的钱财做了这番修整,命人查探过才知道楚昂手下有几个善生钱财的账簿先生。那些庄铺给国库充填了不少税赋。
楚昂低笑着,也直接在池子里坐了下来,把赵宣王放自己腿上,撩着温热的水给慢慢的给怀里人擦洗着。
“臣有几个敛财的庄子,皇上可要投上一股?”楚昂与他玩笑着,苍劲的手指温柔的抚着自己昨夜留下的痕迹。
☆、24。
想起了国库频频赤字的赵宣王却是没兴致与他玩笑了,赵宣王轻叹一声,松了手抱住楚昂的腰肢,把脸贴在他健硕的胸膛上,不言语了。
“皇上所忧何事?”楚昂低头看着怀里人兴意阑珊的失落脸庞,抬手拢了拢他黑软的长发。
“远溪,你还有多少事是瞒着朕的?”赵宣王一声幽叹,引得楚昂也沉默了。
“皇上想知道什么?”楚昂反问,赵宣王却是沉默了。是了,他想知道的楚昂都让探子回禀给自己了,那剩余的呢,知道了又会怎么样呢?赵宣王缄默不语。
迟迟得不到答案的楚昂也不追问,同样地保持沉默,但若他的小麟儿问起的,他必会如实禀答。
静默了良久的赵宣王却放弃了这样的机会,他转问:“西北是什么样的情况,朕为何不知?”
“事情有些扑朔,镇守的官员不敢妄加推测,如何上报?”楚昂笑问,把赵宣王的手拉了下来,让他坐正背对着自己,拧了细软的棉布帕子给他擦拭身体。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赵宣王转过身愤懑的问道。楚昂低笑着,又把他的身子扳了过去,笑吟吟地回答说:“这是臣的职责所在啊。”
不等赵宣王再次愤懑的转身责问,楚昂好脾气的劝哄着,扳正他的身子还恶意用自己正扬着头的下体抵了抵他的臀瓣,笑语:“皇上忘记了么,臣之前就是一直在西北征战啊,会知道这个消息有什么不对么。”
感觉到身后的碰触,赵宣王羞愤的僵硬着身子,臊红着脸不敢回头了,却还是不甘心的责问:“你在西北留下了自己的探子!”
“是!”楚昂也不遮掩,大方的笑着承认了。
“你好大的胆子!”得到答案后的赵宣王直接炸毛了,胆敢瞒着他做了这样的事情,还一点悔悟之心也没有,还把不把他这个做皇帝的放在眼里!
“是是是,臣万死不辞。”楚昂笑闹着按住了赵宣王不安分的身子,从背后把他拥入怀中,笑语盈盈的问:“皇上想要如何处罚微臣?”
赵宣王狐疑的反问:“你当真不怕死?”
楚昂温笑着在赵宣王的脖颈出落下一吻,放开了他,给他清理着身体。
怕死吗?当然怕!只是,他的这条命,自那天起就不再是自己的了,已经全权交给另一个人了。他要自己生,便生;他若命自己死,那便是死。
没有得到回答的赵宣王扭过头便看见了楚昂垂眸低笑的模样,明明是触手可及,却又飘渺玄虚的很。
“你可有怨恨?”赵宣王不安分的跨坐在楚昂的身上,捧着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不是不知道远溪的才学所在,为了不给自己造成威胁,他百般限制着楚昂的动作,不论换做是谁,都必会心有不甘的吧。
“臣无怨无悔。”楚昂笑看着他由他胡闹。
“远溪,远溪。”赵宣王扑进楚昂怀里,不明所以的楚昂安抚着他的背也不问原由,若说起来,昨天夜里小麟儿的反应就很奇怪呢。
许久,赵宣王才别别扭扭的低声哝语:“朕记得哦,你说过要做朕的大将军。”
原本是轻若蚊蚋的言语,却被楚昂清晰的收入耳内。
“你说什么?”楚昂似不置信的问了一句,他抓着赵宣王的身体两侧,仔细的盯着他带有潮红的面颊。赵宣王娇羞的咬着唇不肯回话,楚昂耐着性子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看,魅哑黯然的声音低语:“你说,我那日都说了什么?”
赵宣王被他看的有些难为情了,娇哼着回答:“是你说过的,要帮朕夺得这天下,朕可都记得呢!”
楚昂久久地盯着面前的人,幽深的眸子里看不出喜怒,他兀自言语般的低叹了一句:“皇上记得就好。”便再也不说话了,一直静默着给赵宣王清理完身子,又给他披上素白的中袍,这才又重新入了池子给自己清洗。
“远溪,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呢?”赵宣王不听话的坐在池子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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