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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与幸臣-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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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公公赔笑道:“回帝君,那狗奴才说是华嫔那里出了不知道什么事儿,说是华嫔早上起来肚子疼!”
“肚子疼?请太医了么?”
“请了,正赶过去呢!”常公公道。
一说到这个华嫔,墨夜再也坐不住了。下了位子,急急拎了常公公狠狠道:“还愣着干什么!带路!”
洛浮夕再次抬头的时候,那原本热闹的书房,便只剩下自己和赵阁老两个人了。这个华嫔,就是怀有帝裔的这个女人,之前也有这种类似的情况,墨夜一旦听说对方的肚子有一点不适,便会抛开自己,前去探视,今天也不例外。
先到此,不免又是几分感怀与落寞。原来世界上的任何人,都无法与他的儿子相比。
赵阁老看到了洛浮夕风起云涌的表情,讳莫如深的对洛浮夕道:“不是你的,便莫要强求,有时候入戏太过深,往往分不清楚真假。”
洛浮夕猛然一动,抬头看赵阁老:“老师什么意思?”
赵阁老并没有回答,只是捋了一捋胡子,对他告辞说:“天色不早,老朽儿也要回府了,洛大人那么聪明,不会不知道老朽的意思的。”
看着这一座突然变得空荡荡的房间,洛浮夕愣了半响,他不是不明白赵阁老的意思的,这意思他心里分明明白的比谁都透彻,可他意外的是,这点从来也没有跟被人说起过的小心思,居然会被赵阁老一眼看出来。
是赵阁老太深,还是自己表现的太浅呢?
他琢磨了一下,想不明白,于是索性停止,一切都交给时间去认证。
随后叫了子沐出来道:“走一趟,找韩来玉传一则消息,就说朝廷在年前会招榜天下,告知他们留意这武举之事,让洪掌柜,千万不要错过良机!”
作者有话要说:床单君?
他们不一直在滚床单咩?… =??
河蟹的世界总有一点两点隐晦的基情啊~~请脑补~~灭哈哈
39
39、三十九 小产 。。。
三十九。小产
从御书房回到偏殿,洛浮夕一个人看书吃饭,直到快到入睡时分,都不见墨夜从华嫔处归来,不由觉得落寞。不过后来想想也便释然了,墨夜一直希望生下属于自己的孩子能够继承地帝位,所以就算彻夜不归的守在华嫔宫里,也是责无旁贷。
尽管那么想,洛浮夕还依旧坐在窗前,等敲完三更,也不肯上床休息。他心里想着,再等下看看,说不定墨夜会回来。
倒是子沐看不下去了,打着哈欠道:“公子,你要再不睡,伤口可就好不了了,还等他?看他眼巴巴的只关心人家肚子里的种,晚上大概不会回来了。”
洛浮夕讪笑一声,自己这般举动,子沐倒是看得透彻,寻了个话题,将这注目从他身上移开:“韩来玉可传了消息?”
“早传了!你忘了?晚饭的时候都跟你说过了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话里多半有取笑他的意思。洛浮夕回想了一下,也是,晚饭的时候他问过子沐了,那韩来玉已经办事回来了,还带了洪宝生的口信,说他明白。不过隔了几个时辰,怎么转眼就忘记了呢?
洛浮夕尴尬一笑:“是是,我刚没注意听,这会儿记下了,天太晚了,你去休息。我再看会儿书。”
那子沐叹了一口气,将被子铺开,又温了一壶茶,又从屋外再取了一柄蜡烛,用灯罩罩上,仔细添加了暖盆子里的炭火,四处查看妥当了,这才出去。临了又嘱咐一声:“……天冷,公子你还是早些休息吧,有什么事儿,喊我一声就是,再不济,也有为你守夜的宫人。”
洛浮夕笑着拈他赶紧走,这才又安心翻开书来读。可读着读着,那书页上仿佛出现了一个人的侧脸,柔声细语的贴在自己的肩膀上,对他轻声说着【你放心,朕在这里,不会让你再难受……】
那眼里是这个人的影子,耳畔是这个人的声音。
想抗拒,又抗拒不了。
想赶走,他便便立在自己面前。
洛浮夕一度怀疑自己被他下了蛊了,居然想到,幻听到的,全都是他的。
他心里想回洛水的念头一直没有变,想要不甘于屈服于他,终有一日要出人头地叫他仰头看他,这个决心却是在那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环境下产生了。
他一怔,觉得自己真是疯魔了。
片刻前,还在想着墨夜会不会回来。
这一会儿,居然想着,有朝一日,自己不愿意等他了,倒要叫墨夜这般等他!
甚至,仰头看他!?
洛浮夕被自己的想法吓出了一身汗,连忙端起身边的茶杯,就着温水直接咕噜噜吞进嘴里,喝得太急,被活活呛了几口。
“咳咳。”这一心急,倒是将自己刚刚这个荒谬的想法深深刻在脑子里了。
当初,他不过只是想出宫会洛水。起码,要把子沐送回洛水,自己留在这里做质子无所谓。
现在倒好,他除了做质子,居然还想位列人臣,也做一回权倾朝野的公侯!
叫那些原来轻看自己,笑自己不过是以色事君的官员,瞪大他们的狗眼,统统抬着头仰望他!
窗外的月牙已经直入中空了,没有半分的星光,倒有接二连三的乌云,黑压压的压过来,大有将月亮的光芒遮蔽的趋势。
怕是要下雨了?
又是一阵冷风,嗖嗖地从窗户虚掩的缝隙里灌进来,洛浮夕被吹到了,打了一个冷战,站起来将窗户老老实实地合上。
想着,夜如此深,大概墨夜今天也不会过来了,那华嫔一定母以子贵,拿肚子里的孩子强留了墨夜也说不定。这般天伦之乐,他洛浮夕,大概暂时是享受不到了。
“你还没睡?”
咯——吱!洛浮夕刚刚将窗户关上,那身后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一回头,对上的居然是墨夜熬红的双眼,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居然回来了?走得悄无声息,连常公公也没有通传一声?这倒是意外的!
“帝君?”
洛浮夕大惊,他倒是放弃了今天墨夜能回来的想法,可他居然真的出现了!心里满是无法言语的惊喜。
可隐隐觉得,那张脸上,似乎又哪里不对劲?
墨夜的两眼通红,神色黯然,说话也有气无力,好像刚刚竭尽全力做了什么劳神劳心的事情,这事情还没有做成功,他脸上看不到一丝的喜悦的情绪。
“朕,累了。”
他也没有于洛浮夕有更多的沟通,直接朝里屋的大床上走去,鞋子都没有甩下,便横躺在床上,和着衣服一起闭上眼睛睡了。
出了什么事?洛浮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要找人问下,又觉得这时候出去不太好,白天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就成尸体一具了?
他轻手轻脚走到墨夜面前,吃力的伸手将他的脚抱过,想帮他脱了靴子,那胳膊上的伤因为移动,也隐隐有些抗议起来。洛浮夕忍着疼,终于将一双靴子剥了下来,那墨夜倒好,不说是十分配合,却全然不顾洛浮夕做怎么,他要脱鞋就随他去,可明明没有睡着,不闻不问,合着眼睛躺着。
将鞋子平整地放在床下,准备给他打些热水洗脸,人刚一站起来,床上的人便伸手一把拉过了洛浮夕的手,稍稍用劲,将洛浮夕整个儿卷进了自己怀里,又是一抽被子,两个人都裹在了里面。
“帝君,没脱衣服呢还?”
这样睡觉,明早起来不冻死?
墨夜将洛浮夕圈在怀里,半晌才给了一点反应,声音却是在颤抖的:“别动……让朕抱一会儿。”
这话有点命令的口吻,洛浮夕不动,随他去了,他抱了好一会儿,大概是身体冷,等到洛浮夕觉得对方的身体一点点暖过来的时候,墨夜这才微微送了禁锢的手。原先不平衡的呼吸,这会儿才均衡了点。
他知道,刚刚墨夜一直在隐忍,这时才总算平静了。
他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又下意思觉得不该问,什么时候是他该知道了,墨夜自然会对他说的。
果然,在一刻钟以后,墨夜对着他的耳畔,一字一句道:“……朕的儿子……没了。”
“什么?”
说的人,说的云淡风轻,可听的人头皮一紧,惊得大气都不敢出。
什么叫,【朕的儿子没了】?
“嗯……华嫔小产了,之前不知为何动了胎气,产下一包血水……都微微有型了,是个男孩儿。”
洛浮夕张着嘴巴,盯着床梁半天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这样?”
墨夜翻了个身,没有回答,跟着洛浮夕一起平躺着,这才慢慢睁开眼,一起对着天花板。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严肃而紧张。
洛浮夕闹不清楚,墨夜这会儿是愤怒,还是哀愁,他怕他一说话,说错一个字,便会引得墨夜恼羞成怒。
墨夜在登基后的第三年,才开始想要一个儿子,所以一直孜孜不倦的恩宠后宫,时隔半年,终于有一个美人怀了帝裔,怎么一晃眼,孩子就丢了?
而且还是个男孩。
“……这事,朕定会查个明白,自古后宫多是非,华嫔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小产。”
说这话的时候,墨夜的脸色很吓人,洛浮夕侧身看到他的脸,没有一点血色,他这半日在华嫔的宫里,是经过了怎么样的丧子之痛啊!如今在他面前,才将所有的情绪平复,说的云淡风轻。好像是在说一个别人的故事一般。
而后,他一只手伸过来,摸到了洛浮夕的手,紧紧捏过,用了一些力气,叫他吃疼。
墨夜对着天花板,满目落寞,但听见他以绝不寻常的哀戚之声,对洛浮夕一字一句道:
“——朕不知道,现在的心情,能跟谁说……朕一个人在外面走了很久,不知不觉,又到了你的门口……洛浮夕……这些话,朕只有说给你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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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在那里好一会儿,没有回神,墨夜的侧脸就在自己面前,手被握住,暖在他的心口,他到觉得墨夜这般景象很是可怜了。
墨夜道:“朕的母妃,生朕之前,小产过多次……生朕的时候,难产而死。她当年,是父皇最爱的妃子。”
对方断断续续的说着,他也断断续续的听着。洛浮夕从来不知道,墨夜居然还有这样一般不寻常的故事:
他的母妃,是个倾国倾城的女子,且熟读诗书,写得一手漂亮的小楷。那年墨夜的父皇刚刚登基,元宵佳节,贵族女眷们也被邀请于御花园赏灯猜谜,那个小名叫“茗君”的美丽姑娘,便是墨夜的生母。
众女眷中,她一首七绝,技压群芳,争得诗魁的头衔,本是游戏之作,却叫颇有兴致的皇帝赞赏有加,直夸她是“柳絮才高,不栉进士”!这般赞誉,何等隆宠,便一并好奇了做这首七绝的女眷。
引人来见,两人相隔一层楼台,这一眼,便是一生一世的绝恋。
皇帝没有想到才女不仅文采了得,而且相貌出众,当下便封做了妃嫔,伺候便是荣华富贵,一家荣耀。
那茗君是个孝女,家里还有待字闺中的胞妹,回家省亲之时,胞妹对这个英俊不凡的姐夫,很是倾心,拗不过双亲的唠叨,茗君耳根子一软,便将自己的胞妹也接入宫中。皇帝见胞妹也是绝色,又见茗君胸襟宽广,便也一起封做了妃嫔。
自此为止,两姐妹共侍一夫,倒也是相安无事,和睦融融。有人将此传为了娥皇女英的有一则典范。一时间,羡煞旁人。
直到茗君怀了两次,又小产两次之后,不知为何,原本亲密无间的姐妹,居然有些生疏起来。皇帝登基已有五、六年,居然没有一人怀有帝裔,朝内外风言四起。
而后又隔了三四年,中间有些嫔妃倒是生下了皇子,可不过刚刚出生,却都因为一些疾病而夭折,最大的,也不过养到了两岁。什么天花,水痘,风寒之类不一而足。此乃怪事。
又隔一年,一个后妃倒是怀上了帝裔,生下皇子,可偏偏是个瘫子,虽然没有夭折,长得好好的,却也不中用。
这一年,皇帝当下颁布圣旨道:谁先生下皇子,便封做正宫皇后。
而这时,那茗君很争气的怀了墨夜。
“然后呢?”洛浮夕听得入了迷。
然后,便直到墨夜出生,茗君原本胎位正常,御医都说可以顺产,却不知道为什么,顺产变成了难产,待墨夜生下后,茗君也因难产而死。
这一切都太过突然,皇帝始料未及,就此,随着茗君的去世,作为硕果仅存的四皇子的墨夜,便被茗君的胞妹,他的姨娘抱了过去,养在自己的宫中,而后一年,姨娘也生了一个皇子,五皇子昭云,深得帝宠,姨娘也便就被封做了中宫皇后。
起先对于墨夜的怜爱,也因为昭云的诞生而逐渐向他倾斜了,因为姨娘和母妃有一张相似的脸,到最后,墨夜都搞不清楚,自己的父皇到底真爱的是谁,也许,早就将对母妃茗君的爱,转移到了姨娘身上。
那昭云也恃宠而骄,生来几多的聪慧,很会讨父皇的开心,自然,墨夜就被晾在一边了。
“原来有这等纠葛……那后来……”洛浮夕问。
“后来?呵呵。”墨夜讪笑道,回头与洛浮夕对视:“朕到了读书的年纪,拜了前任右丞相为师,就此到了十几岁,就被姨娘寻了个理由,说要让皇子们锻炼锻炼,就把朕丢出宫去,发配到边疆打胡奴去了!”
此后,便是【不败王】传奇的开始。这些种种,洛浮夕都有所闻,只是没想到,前面居然还有那么坎坷的过程。
“然后便是夺嫡之战?”
墨夜也不避讳,回答的爽快:“是,这后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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