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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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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泽予充耳不闻,当想了半天,他忽然转头问,“你怎么还不走?”
关依琳指了指对方手中的口琴,“你吹一首给我听听,要是让我高兴,我就不打扰你了。”
关泽予抬眼看着存心找茬的女人,他想起身回书房,关依琳接起电话,她边把人拉住边亲切可人的询问,“大嫂,那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关泽予听着这酥松筋骨活血络脉的声音,他不由打了一个寒颤,等关依琳挂了电话,他问,“你们又想干什么?”
关依琳坐下兄长旁边,她眨眨眼,那长长的假睫毛扑闪扑闪的就像两只蝴蝶在振翅起飞,她说,“我和大嫂决定了,为你安排亲事。”
“关依琳!”
“哎,别激动,见不见还由得你决定,做不做由得我们来说,是吧。”
“我的事……”
“知道,你的事,不用我们来管,但是你总一个人,实在让我们不放心啊。”
关泽予坐下旁边,关依琳找了找墨镜,翻了包包底朝天,没找到,关泽予提醒,“刚才你把它丢在客厅的沙发里了。”
“呀,差点忘了,你真是我亲哥,出门不带墨镜,那是要被追杀到穷途末路的。”
关泽予无语的坐在一边,看着女人踩着高跟鞋脚步轻快的走向家门,不知为什么突然就笑了,神一样的妹妹,那形容词就差两个字了。
女人放在秋千椅上的包包和手机,手机又响了,这回不是震天动地的无法证明,而是那首温柔款款却充满悲催情调的红豆。
关泽予转头看着旋转起来的手机,他听着歌声摇曳起来,随着曲调倾泻着一串串字眼,那是自己的心声:
还没好好的感受
雪花绽放的气候
我们一起颤抖
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
还没跟你牵着手
走过荒芜的沙丘
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
天长和地久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其实,他心里求的也不过这点心思,希望他陪着看细水长流。
可是老天不是这样安排,命运不是这样定数,他离开了,而他守在原地,固步自囚,无人拯救。
那些年少时的无忧不思量,那年成长后一路踽踽独行的悲怆;
他以为早已忘记那时的激愤和痛彻,谁知,偶然间想起,蓦然间忆起,关于那些爱恨情仇,居然那么刻骨铭心,连想都没想过,却也会有刻骨铭心。
谁说我忘了你;
谁说我记得你?
你不过是芸芸众生的一子,而我亦是茫茫沙漠中的一粒微尘。
如果你忘了,或者是我忘了;
我们从此不相干。
可你没忘:
我从你眼中看到,你其实记得我,认得我;
似乎还想问我,我们好久不见,你过得好吗?
蓝政庭,我们的事没完,你说走就走,你说不见就不见,你想回来就回来,你想出现就出现,而我为什么要顺着你的意愿,你高兴见到我,那我就非要高兴的和你握手言和?
关泽予心里浮浮沉沉,他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深怀的怨念居然有这么沉,那沉得他快要呼吸不过来。
他忽然间就被一种情绪操控了,他无法自拔的想沉浸进去发泄,以而得到多年来的答案,以而解脱多年的自我捆缚。
关依琳从家里跑出来,她来到男人面前,当摘下脸上的墨镜,她看清了又坐着发呆的男人,他的脸色,表情,眼神,瞬间变得无比落寞,悲哀,怅然。
似乎他有很多很多秘密想说出来,那些秘密把他压制在一个狭小的容器里,他被迫挤压,他被迫承受,然后,他被迫接受和认命。
关泽予回神,他看到站在面前的妹妹,她走近来,弯下身,她凑近来问,“你没事吧,看起来很不好的样子?”
关泽予本能的往后仰开身子,躲开了女人贴进来的脸,他说,“没事。”
关依琳又看到男人面无表情的脸,明明是一张俊美无铸的脸,却非要板得冷冷的没有一丝一毫人情味。
关依琳说,“那我走了,你别老熬夜工作,这样容易老得快,老了你就不好看了,那样我以后就欣赏不来了。”
关依琳袅袅婷婷的走了,她走到庐园大门外,专职司机已经打开车门等候多时,他打开了车门,请老板上车,关依琳戴上墨镜,坐上车子消失在这座寂静幽清的庐园。
关泽予转头看着消失无影的人影,他想,如果有一天,能闭上眼不再做梦,那该多好。
夕阳渐渐落下地平线,浓重的夜色渐渐侵染大地,即使天上有明月照耀,可它照不尽黑夜。
作者有话要说:
☆、第002章 见证
这个周四,闲着无事,他开车出去乱窜,绕了大半个城市,回想很久,才想起出来要办的正事。
他要买一台相机,拿去送给一个叫斯瞳的年轻人。
斯瞳是名年轻的摄影师,整天把玩着手机,整年奔波在世界各处,他说要踏遍千山万水,等到风景都看透,然后就躺在沙漠里蒸发掉…………!!!
“嘎!这后面的那一句话绝对不是我说。”斯少爷发誓!
关泽予退出了AI尔斯系统,每天看着一帮男人在互相刁侃,其实心情也会好,不用去访大群名山以求心里解脱。
斯瞳还在系统里跟男人们据理力争,他说,“我确实说过要踏遍千山万水,但是没说过要蒸发在沙漠里,爷还没活够,你们这帮没良心别曲解我的话。”
关泽予解下安全带,他要下车,想去诳诳街,对,诳诳街,他现在需要去买东西,就一台相机,因为斯瞳说,再不买给我,我就到处宣扬冠鹰的总裁说话不算话,还不是男人!
关泽予下了车,关上车门,听着震动不止的手机,他接听,“你又想说什么?”
斯瞳边敲着电脑键盘边问,“你真的去买了?”
关泽予嗯了一声,他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火辣辣的太阳,这阳光特别晃眼。
斯瞳说,“那你要送上昂贵一点的礼物。”
关泽予皱眉,他想问,什么意思?
斯瞳说,“你这人根本没有什么珍贵的东西!”
关泽予无话可说,事实好像如此,他本身只有钱,其它的没有,特别是珍贵的东西。
斯瞳说,“我回到海市了,你要是有时间,出来见见面呗?”
关泽予拒绝,“我把相机快递给你就行了。”
斯瞳发来相机的产品类型、尺寸、象数、及价位要求。
关泽予觉得这家伙就是在变相宰人,一台相机就让人挥去三十多万,这可是他一顿丰富的晚餐。
斯瞳发来一窜欢欣鼓舞心花怒放的表情,他说,“输了就要认账。”
关泽予无法,他找了很多家专卖店,在走出最后一家实体店,他考虑要不要网购,那样更便捷。
斯瞳一而再提醒,“别买二手货给我。”
关泽予决定了,网上购买,就算有问题,那也是商家的责任,并不是自己抠门吝啬。
他找到了开罪理由,当即毅然决然走出最后一家实体店。
斯瞳打电话来反对,“反对反对,坚决反对。”
关泽予走向车子,他想说,“反对无效。”他松开了脖子上的领带,这燥热难耐的夏天,室内冷气怡人,室外却热火朝天。
他正想说什么,可张了张嘴,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街的对面,一辆银灰色的奥迪,它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那个穿着银灰色西装的男人,他手上捧着一束花,他一步一步走向等着的男人面前。
关泽予狠心话还来不及说,他毫不知觉的拿下手机,他望着对街的两个人。
男的俊美,女的没有。
是的,他们都是男的,他给他买花,那是一束鲜艳欲滴的玫瑰花。
斯瞳叫了几声,“关总?关总?你在听我说话吗?”
关泽予怔怔的看着对街的两个人:
蓝政庭把花交给等着的男人,他拿过外套穿上;
而接过花的男人,他亲了亲送花的人的脸,随后两个人一起上车离开。
关泽予站得很远,隔了一条街道,他们中间,双行道上的车辆来回畅行无阻,川流不息。
两个男人身边,经过很多路人,有的甚至停下来拍照,她们惊讶的驻足观望,而他们浑然不觉的上车离开。
关泽予仿佛看到那俊雅的男人眉目里的温柔,他把花捧给笑颜如花的男人,两人互相笑了笑,随后在路人的尖叫声中潇洒转身。
关泽予心里一阵疼,闷钝钝的刺痛感,由心脏起始,刺激向全身各个脉络。
原来,这么多天不见,这么天等待,他等来的就是这假面温雅的男人,他愉快的和另一个男人浪漫的过日子?
这真是够讽刺,他在担心他,而他过得开心快活。
斯瞳还在纳闷,关泽予终于回神,他等他们离开,回过神,才发现通话已经断开,斯瞳发来信息,“你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不说话?不会吧,几万块钱而已,想反悔了?”
关泽予回复信息,“相机过两天就能寄到。”
他转身进实体店,亲自买了一个。
斯瞳说,“八月三十一日有一场个人摄影展,你要不要来参观?”
关泽予没有回信息,他恍恍惚惚的回到冠鹰,接到卓啸的电话,也是说摄影展,卓啸说:要不要去参加,你今年不出游,又不去做翻天覆地大事,你这样还没闷死,也真是稀奇了啊?”
关泽予适才想起,他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夏季,而这个夏季,很快就要结束,而他浑然不觉。
他说,“到时再说吧。”
回到办公室,见到父亲坐在那里等着。
关耀聪是关企的董事长,也是冠鹰最大的投资人,当年冠鹰壮大,还是由他这个老人一把手一把手开拓出来,只是如今冠鹰已经全权交给儿子,那个自己视之如生命,他却不认命的儿子。
关泽予心里还恨着父亲,或者,他从来都恨的,他恨他当年抛弃自己的母亲,他恨他当年没有陪自己成长,他更恨他,就因为他这个父亲,害得亲生唯一可以依赖的女人死于非命。
关耀聪一无所知儿子的这些心里计较,他这两个星期常常跑来冠鹰视察,他名义上是视察,实际是在为大儿子安排工作,他想安排刚出狱的长子进入冠鹰。
他明明可以去关企旗下的其它子公司调空位,偏偏,他非要让大儿子进入冠鹰,那是多年前关泽予拼命挽救回来的冠鹰,这个一度要被合并收购的冠鹰。
关泽予此刻心情很不好,他问,“有事吗?”
关耀聪没想到寄予厚望的儿子一如既往,不待见自己,不待见自己这个亲生父亲。
“泽予,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关耀聪尽量压住火气,他想和儿子平心静气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但关泽予不领情,或者说他不想留情面,再加上心情不好,在此对待亲生父亲,他更加冷漠放肆。
“我没空。”
他合上桌面上的文件。
关耀聪一顿,他不得不问,“就因为我当年堵住你去路,所以你今天就想尽办法来报复我?泽予,我是你的父亲!”关耀聪望着坐在办公椅子里的儿子,关泽予不为所动,他冷漠的脸上,一丝情绪也没有。
关耀聪终于明白,他明白不该让这个儿子回来,那是一个内心充满仇恨的孩子,而这样的孩子留下来,不可能为自己尽孝。
关泽予沉默不说话,这种一报还一报的仇怨,谁都会做,更何况是他?
当看着气恼的老者离开,当看着办公门自动轻轻的合上,这偌大的办公室,一下子就清净了,安安静静的好像成了无人问津的荒野。
他视线凝注在空荡荡的桌面,他想,关泽予你还剩什么?你还有什么?你想要什么?
那么多年,等也等过,拼也拼过,从不认命,也不想去追求真相,那你坚持己见,又是为何?
雯秘书在外面敲门,她敲了好几次,沉浸在情绪里的男人,他回过神,沉哑的声色,仿佛很久很久没有说话,他说,“进来。”
他听不出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雯秘书感觉压抑,那种压抑感,在进入办公室那一刻,就蜂拥而至。
她不知上司遇到了什么事,更无法想象他此刻的心情。
待恭敬的汇报了工作,她说,“映辉总裁的谢秘书刚刚来电,说蓝总已经出差回来,蓝总过两天会过来拜访……”
雯秘书把消息如实转述,她觉得在说起蓝总时,那看似沉静的男人,他有了一丝丝反应。
关泽予打开文件,一目十行的审阅手上的报告,报告上写什么,他没看清,雯秘书想提醒,这是前所未有,签名太神速,偏偏这份报告有出入,但看着眉目冷峻的上司,她想说话,却说不出。
“关总,这边招来的小助理,她跟随学习了三个月,您看要不要安排其来接手工作?”
关泽予停了停笔,“谁把关?”
雯秘书顿了顿,“我亲自选的人。”其中三次面试是她,培训和指导也是她,如今三个月已经过去,而执行部的基本工作也已掌握,现下就等小秘书接替。
关泽予看了看第五份报告,他继续签名,在把报告全部签上大名后,他说,“后天就让她负责递交报告。”
“好的。”
雯秘书去泡了一杯咖啡,放在桌上。
关泽予拿着笔,他低头审查桌面上的报表,明明眼里看到一大窜排列整齐有序的数据,那是一大串数字,它看起来那么清晰,可脑海里浮现了一个男人抱着一束花走向另一个男人的样子。
他旋转手中的钢笔,笔盖旋开又盖上,反反复复,来回反复。
他玩累了,才发现手上满是钢笔墨水。
白净的手心,沾了大片墨迹,他甩手,他拿纸巾擦,可不论怎么甩、怎么擦,那墨水好像渗入肌肤,烙进骨血里,怎么甩也甩不掉,就算擦了,也糊涂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
☆、第002章 逆子
晚上,回到庐园。
他使劲擦洗掌心留下的墨痕,手心被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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